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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只小鸟:江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到她之后一直在观察我,就像鸟知道猫在附近时那种不安的安静。
下课后我去厕所,刚洗完手,忽然听到了隔壁低低的哭声。
学校厕所最里侧的窗户通常都开着,声音刚好可以传过来。
像是有人努力压着,不让声音跑出来。
我没有发出声音。
四周没有人。
我顺着走廊尽头走过去,脚步贴着墙根,鞋底几乎没有声音。
到了最里间,我爬上水箱,撑着窗沿探头望出去,刚好能看到对面的窗户。
她在那里。
穿着校服,袖子上有那道破线。
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头埋得很低。
那种哭不是大声的崩溃,而是像水从裂缝里渗出来一样,一点点地浸湿整个空气。
我本来想离开的,但我忽然很好奇——人哭的时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那是一种要从身体里挤出来的东西吗?
我回想自己上一次哭,好像是在很久以前,甚至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哭,只记得鼻子酸了一会儿,眼睛痒痒的。
她哭得很轻,像羽毛掉进水里。
我没有过去,也没有离开。
我只是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
直到上课铃响了。
那天下午,我和我的鸟玩的心不在焉。
因为我一整天都想着她哭的声音。
那声音也很轻,但好像一直卡在我心口,挠得我不舒服。
我试图像往常那样陪那只鸟玩一会儿,它跳来跳去,动作特别快,似乎也感受到了我今天的心不在焉。
我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气才让它安静下来。
它叫得很大声,像是在生气,也可能是在唱歌。
那一刻我突然有点烦。
我把它按在地上,轻轻拍了几下。
它又动了。
我盯着那团羽毛看了很久,风把它吹进了砖块缝里。
我把它小心放在了旁边的地洞里,这里是我细心挖好的,我的鸟儿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把它放在这里。
后来我又找了几根干草,把那个角落铺得更柔软了一点。
然后我坐在它旁边,一句话也没说。
风吹过来的时候,我的衣角蹭到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那声音让我觉得心跳也变慢了,像是回到了某种可以放心安静下来的时间里。
我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地洞,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念头闪了一下:如果我能把她的哭声也藏进来,是不是就不会再害怕听见了?
第二天江音没来学
校。
<教室里的位置空了一格,阳光斜斜地照在她的桌面上,洒在那本厚厚的英语课本上。
那页停在Unit 5,我记得她昨天还在画那一页的边框。
那是一条很细很细的线,用蓝黑色的水笔描的,像窗棂的影子。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蜂拥而出,走廊上一片吵闹。
我没有动,一直盯着她的位置看。
像是等她突然出现,背着书包从门口走进来,说她只是迟到了。
我一直在想,她是不是也像鸟一样,被风吹跑了。
如果她一直不来,我是不是也会慢慢忘记她的声音?
就像我已经不记得第一次和鸟儿玩的时候鸟儿的叫声了。
老师让我把课代表的试卷拿去办公室,路过江音的课桌时,我看到她的笔袋没收拾干净,拉链开着,里面有一块叠好的纸巾。
我很轻地把它拿了出来。
上面有红色的印子。
像血,又像是唇膏。
我不知道她是受伤了,还是只是用了劣质的纸巾。
但那颜色让我忽然很想去找我的鸟儿。
那天晚上,后院没有鸟。
我站在空空的水泥地上,盯着那个装满小纸团的地洞,风很轻,吹得我额头发痒。
空气闻起来也变了,没有以前那种潮湿的羽毛味,只有风带来的远处烟尘,还有楼上排油烟机的声音。
我蹲下来,在砖缝里找了一根羽毛,是之前那只特别安静的小鸟留下的,我记得那只,它趴在地上好久都没动。
我把羽毛夹进书里,夹在那篇作文页上。
我想,明天会不会有新的朋友来找我玩?
我开始试着做一些“正常”的事情。
比如,在家多写一会儿作业。
比如,回答妈妈的问题快一点。
比如,在学校主动跟同桌借了一支笔,还跟她说谢谢。
她好像有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这就是好孩子应该做的事。
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本绘本,说“坏小孩会吓跑小动物”。
我不想吓跑它们。
所以我努力表现得温柔、乖巧、安静。
我甚至试着忘记那个地洞,虽然有时候半夜醒来,还是会梦到自己蹲在那里,把一只小小的东西轻轻抱进去,盖好,再盖好。
醒来的时候,指尖是凉的。
我告诉自己,那是风。
江音还是没跟我说话。
她坐在窗边,阳光落在她肩膀上的时候,我看见她发尾轻轻翘起来一
今天的鸟,很轻。
它站在后院那个锈掉一角的铁架上,脑袋一点一点地动,像是在听我心跳的节奏。
它羽毛是褐色的,眼珠黑得发亮,像一颗没洗干净的玻璃珠,藏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沉默。
风很小,阳光也还没完全落进来,铁架在晨光中泛着一点灰白的旧光。
那是个被我偷偷擦过几次的地方,虽然锈得厉害,但总觉得它像一张安静的椅子,专门留给那只鸟的。
我走过去的时候,它没有飞。
像是早就习惯了我的靠近,或者……它本来也不打算飞。
我慢慢伸出手,指尖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小心地碰了碰它的翅膀。
它像昨天一样,很乖,不怎么动。
有时候它们会轻轻晃一下脑袋,像是在打瞌睡,也可能是在点头回应我。
它总是这样,既不像宠物那样热情,也没有野生动物的警觉。
它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好像一块羽毛做的雕像,或者一个没有开口的小谜语。
我把它从铁架上拿下来,放在水泥地上。
它的爪子抓得很轻,几乎感受不到重量。
我们玩了会儿“躲猫猫”——其实就是我把手掌搭在它背上,它就静静地趴着不动,像在等一个暗号。
有时候我会轻轻点一下它的翅膀,它会猛地抽动一下,然后又乖乖地趴回去。
我们就这样玩了一会儿。
风吹过来,它的羽毛被吹得有点乱。
我伸出手,替它理了理,顺着羽毛的纹路从脖子到尾巴慢慢地滑过,它没什么反应。
我数到二十,它就不动了。
可能是太困了吧。
每天早上差不多这个时候,我都会来找它。
天还没亮透,窗外的光像稀释过的牛奶,慢慢从窗帘缝隙渗进来。
我醒得比闹钟还早,像往常一样,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那双有点破洞的拖鞋,鞋底“唰唰”地和地板摩擦。
厨房传来微弱的水声,是妈妈在烧水。
她总是起得比我还早。
我经过厨房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头发有些凌乱,眼角挂着一丝水汽。
她问:“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说:“要复习数学。”
她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把热牛奶推到我面前。
我接过来,把牛奶倒进保温杯,背上书包。
门口的地垫有点翘边,我踩着它轻轻踢了一下,像是每天离家前一个不成文的习惯。
不过我没有直接
也会觉得安心的。
我想让她看看。
看看我的朋友。
她会明白的。
她一定,会明白的。
今天傍晚,天很灰,风有点潮。
我像往常一样从后门溜出去,去了后院。
屋子里一整天都安安静静的,妈妈没回家,楼上邻居家的狗也没叫,只有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一直走着。
我在出门前洗了手,把指甲刷干净,又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我的眼睛很亮,好像刚刚清洗过似的。
那里现在更安静了。
墙角的那棵小树掉了不少叶子,铁架上连灰尘都懒得飘。
小树原来会吸引麻雀,现在连麻雀都好久没来了。
地上落着些干掉的羽毛,有些已经碎了,和土混在一起,踩上去会发出一点点沙沙声。
我不讨厌那种声音,像是在提醒我这里还有人,还在等着。
我蹲在秘密地洞旁边,用手指抠了抠边缘的土。
那层土有些发硬了,像是时间盖上的壳。
比起前几天更结实了。
我轻轻拨开了一角,一撮纸巾的边角露了出来。
它还是白的,只是有点潮。
纸巾有些变形,像被谁轻轻握过。
我正想再盖回去,就听到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回头,江音站在那里。
她没穿校服,是件宽大的深色卫衣,袖子盖住了手指。
她背着光站着,脸半藏在阴影里,风从她身后吹过来,吹得她头发动了一下,像一只被风轻轻触碰的鸟。
她好像迟疑了一秒,脚尖轻轻蹭了一下门槛的边角,然后还是走了进来。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
她没有问,也没有走。
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对她说:“你要看吗?”
她点了点头。
我往旁边挪了半步,把秘密地洞让出来一点位置。
她走近,脚步很轻,像踩在什么软软的落叶上。
她蹲下来,衣角擦过干草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她盯着那口浅坑看了几秒。
没有说话。
我点头:“你来的不巧,它睡着了,我哄它睡的。”
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觉得有点奇怪,回头看着她。
我看到她瞪着她的眼睛,瞳孔好像在微微颤抖,很奇怪的样子。
我的鸟儿有时候也会是那个样子,像是受了惊吓,又不知该往哪儿逃。
过了好一会,她慢慢伸出一只手,碰了碰土。
她的动作很轻,像在确认某种触感。
然后,她的指尖停住了。
风忽然变得更冷了
一些,吹得纸巾边角微微颤动。
她的眼睛睁大了一点。
我听见她吸了一口气,像是被什么冰到了骨头。
她没说什么,也没有看我。
她站起来,后退了一步。
我也站起来,没靠近,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风把声音卷走了。
她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和我印象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不是像鸟,是像人。
我忽然有点难过。
她转身,像是要往门口走。
我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的鸟吗?”
她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我又说:“它们都很乖,不叫,也不动。”
她手指动了一下,好像在握拳。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
风忽然大了,门吱呀一声又响了一下。
我低头,把露出来的纸巾重新盖好,把每个边角都按紧,像在给它们重新盖被子。
等我再抬头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她的影子了。
我坐回原来的地方,风吹过我耳边,有一点湿。
我想了很久,最后在土边,用手指划了一道新的小坑,轻轻的,很浅。
里面还什么都没有。
但我留了位置。
就像以前一样。
我不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来。
但没关系,她已经来过一次了。
后记:据邻居描述,女孩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傍晚时分,她穿着一件深色连帽衫,从小巷尽头进入了那栋老宅。
有人听到院子里有短暂的对话声,风很大,听不真切。
然后就安静了。
女孩没有回家。
警察来过一次,家属配合调查。
屋主是独居少年,行为安静,成绩优异,没有明显异常记录。
后院被简单搜查过,只发现一块翻动过的土地,和一些腐烂的纸团,警察说可能是小动物的窝。
没有线索,也没有证据。
最后这件事被归为未成年离家出走,档案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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