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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无删减全文

沈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法律的标准里,徐亮舟炖狗不算是精神伤害。冯昭如只有自认倒霉,在走霉运期间,撞上了徐亮舟这么一个瓜货。第二次辞职报告提交,比起第一次拖延不处理,这一次的辞职报告很快就有批示回复,效率极高。上级领导同意冯昭如辞职。最快两周内,辞职手续流程全部走完。冯昭如因行动不便,吴香雪暂时放弃打麻将的宝贵时间,把冯昭如接回家里照顾,冯昭如连上厕所都无法独立,还需吴香雪在旁搭把手。虽然坏事一堆堆,但冯昭如觉得能成功从电视台辞职,嗓子恢复正常开口说话,那就是胜过坏事的好事,因祸得了福。辞职成功,这意味着与黄家两不相欠,不欠他们的人情了。嗓子能说出话,不会一直是哑巴了,只等双腿恢复好,自由行走,凭借这几年的工作经验,依然能寻得一份不错的工作。这一摔腿,冯...

主角:雷易梦蒋冬儿   更新:2025-03-29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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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雷易梦蒋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法律的标准里,徐亮舟炖狗不算是精神伤害。冯昭如只有自认倒霉,在走霉运期间,撞上了徐亮舟这么一个瓜货。第二次辞职报告提交,比起第一次拖延不处理,这一次的辞职报告很快就有批示回复,效率极高。上级领导同意冯昭如辞职。最快两周内,辞职手续流程全部走完。冯昭如因行动不便,吴香雪暂时放弃打麻将的宝贵时间,把冯昭如接回家里照顾,冯昭如连上厕所都无法独立,还需吴香雪在旁搭把手。虽然坏事一堆堆,但冯昭如觉得能成功从电视台辞职,嗓子恢复正常开口说话,那就是胜过坏事的好事,因祸得了福。辞职成功,这意味着与黄家两不相欠,不欠他们的人情了。嗓子能说出话,不会一直是哑巴了,只等双腿恢复好,自由行走,凭借这几年的工作经验,依然能寻得一份不错的工作。这一摔腿,冯...

《前夫和闺蜜闪婚?看我火烧婚礼现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在法律的标准里,徐亮舟炖狗不算是精神伤害。

冯昭如只有自认倒霉,在走霉运期间,撞上了徐亮舟这么一个瓜货。

第二次辞职报告提交,比起第一次拖延不处理,这一次的辞职报告很快就有批示回复,效率极高。

上级领导同意冯昭如辞职。

最快两周内,辞职手续流程全部走完。

冯昭如因行动不便,吴香雪暂时放弃打麻将的宝贵时间,把冯昭如接回家里照顾,冯昭如连上厕所都无法独立,还需吴香雪在旁搭把手。

虽然坏事一堆堆,但冯昭如觉得能成功从电视台辞职,嗓子恢复正常开口说话,那就是胜过坏事的好事,因祸得了福。

辞职成功,这意味着与黄家两不相欠,不欠他们的人情了。

嗓子能说出话,不会一直是哑巴了,只等双腿恢复好,自由行走,凭借这几年的工作经验,依然能寻得一份不错的工作。

这一摔腿,冯昭如本以为会把自己摔进黑暗的地洞里,人生从此蒙上一层黑色滤镜,暗无天日地苟活,没想到这一摔,一下给她摔出了希望与新生。

黄唯正留给她的阴影,被满怀未来的希望之光驱散。

未来人生再难,还能难过现在吗?最艰难的日子已经挺过来了,未来只会平坦顺遂。

什么焦虑、痛苦、眼泪,冯昭如要将它们统统踩在脚下。

无惧亦无忧。

吴香雪都怀疑冯昭如是不是看了什么心灵鸡汤,不然她为什么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振奋,坐在轮椅上都不安分,根本不怕被邻居们看到她坐轮椅的惨样落下话柄,非要让吴香雪推她出去逛一逛。

一天逛一次还不够。

她要早中晚各出门放一次风。

傍晚小区的休闲广场上,跳广场舞的阿姨们比划着不太统一的舞姿,吴香雪被老熟人拉去,邀请一起去跳广场舞,吴香雪推辞,“我女儿最近腿脚不便,还需要照顾……”

“妈,你去跳吧。”冯昭如说道,“我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的,我就坐在这里看你们跳舞。”

吴香雪还是放心不下。

冯昭如长相漂亮,从小到大经常被男性骚扰,这方面的担忧在她嫁给黄宝颂后,吴香雪才终于放心,把保护她的责任转交给了黄宝颂。

黄宝颂在这方面做的不错,没让她在婚内受到过这方面的困扰,可她与黄宝颂刚离婚,她就被她小学同学徐亮舟骚扰,摔断了腿。

“这里人多,没事。”看出吴香雪眼里的担忧,冯昭如说道,“遇到了事,我喊你一声,你会听到的。”

吴香雪环顾四周。

这里人来人往,不会像在出租屋里,只有她与那神经病徐亮舟两个人。

附近还有好几个摄像头监控。

确认环境安全,吴香雪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与老姐妹手拉手加入了广场舞大队。

一排排路灯亮起,嘈杂的人声混合本地方言与普通话,不远有孩童们嘻笑追逐,沿街商铺坐满了用餐的人群,火锅香味飘来,冯昭如坐在轮椅上,深吸闻了一口香味,发现自己许久没有静下心,感受这样的人间烟火了。

她大学期间,还是一个接地气的普通人,大四与黄宝颂订婚,刚毕业怀着孩子就火速与黄宝颂结婚,从此迈入了新世界,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认识的人全是社会顶层与高科技人才。


连那两个姑姑的女儿们,黄云善、黄云美、黄云好,加上这次老爷子九十岁寿宴,冯昭如与她们见面都不超过四次,谈不上很熟的关系。

泥巴没扔到冯昭如身上,但黄云美还是当着冯昭如的面,严厉教育起了黄与年。

“黄与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从今天以后,你就要改口叫你舅妈为妈妈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妈,快道歉!”

“我不要。”黄与年搓起那双被泥巴搞脏的手,嘟囔起委屈的嘴,说道,“姨妈,我只有一个妈妈。”

黄与年嘴里说的妈妈,正是黄云善。

他自国外出生后,黄唯正就点名让黄云善抚养,原因无他,那时黄云善刚生孩子半年,有充足的母乳供给黄与年,有丰富的育儿经验。

在这次回国给老爷子祝寿前,黄与年一直寄养在黄云善名下,是她的第二个孩子。

回国后,来到陌生环境,有大人突然告诉黄与年,妈妈不要他了,并指着远远经过的冯昭如,告诉他,那个美丽的女人会成为他的妈妈。

排斥的情绪在黄与年初见冯昭如就种下了。

冯昭如没有与黄与年计较。

相反,她还要感谢黄与年的出现。

这个上天送来加速她婚姻破碎的礼物,出现的时间恰到好处。

冯昭如对黄云美问道:“黄宝颂和他爸在里面,对吧?”

黄云美恩了一声,看见冯昭如就要大步走进听水阁,她意识到不对,立马起身说道:“大舅和哥哥在讨论关于把小年糕过继给你们的事,你现在进去,不合适。”

“合适,怎么不合适,你都说黄宝颂他爸要把这小屁孩过继给我们夫妻俩了,那就不单单是黄宝颂一个人的事,黄宝颂又不是夫妻两人,我和黄宝颂组成一起,才是夫妻。”

冯昭如不顾黄云美的阻拦,硬闯进了听水阁。

她一出现,打破了黄宝颂与黄唯正父子俩的僵局。

谁都没料到,冯昭如会在这时候出现。

冯昭如只想快刀斩乱麻,把与黄宝颂的这段姻缘斩断,她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黄宝颂,黄与年是你的私生子?”

“老婆,你在瞎说什么,在这时候跳出来添什么乱,快走,快走了。”

黄宝颂拉过冯昭如,就要把她往外带,急切想要平息眼前的混乱。

可若不抓住这次混乱,去给黄宝颂添堵,冯昭如直觉自己会错失离婚的良机。

她甩开黄宝颂牵制住自己的手,说道:“别装蒜了,我都知道了,外面和你有八分像的小孩,就是你的私生子,我原以为你只是出轨,既然你和别的女人都有了孩子,那不如我们就痛快离婚,按我们之前说好的条件,你虽然是过错方,但我希望你高抬贵手,早日放我自由,我愿意净身出户,不贪你们黄家一分钱财。”

“你喝酒了是吗?你在胡说什么?”黄宝颂朝冯昭如眨眼使眼神,拖着她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还是被黄唯正叫住了。

“你愿意离婚?”

“我愿意。”冯昭如对黄唯正说道,“我一万个愿意,我在发现黄宝颂出轨后,一直想和黄宝颂离婚,是黄宝颂一直纠缠,不愿和我离婚。”

这离婚证一天没办下来,那么黄唯正一天就还是冯昭如的公公,她对黄唯正的称呼也不会变。

“爸,我知道你们看不惯我,现在黄宝颂连私生子都带回家了,还要我认下,我不认,我没那么大度,又不是我生的,凭什么我认,索性我让位,是谁生的,谁就来当这个妈……”


两个姑姑的子女及下一辈孙子孙女站在黄宝颂与冯昭如身后。

这会儿跪在黄老太爷与黄老太太身前的人是黄唯正与周千桦,在他们拜寿时,冯昭如感觉自己屁股一凉,她扭头,看见身后一个大约三岁或四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小水枪。

那小男孩调皮的用小水枪呲湿了冯昭如屁股。

二姑姑的女儿黄云善见状,立马拉下了那小男孩的手,小声喝止道:“黄与年,你好大胆,竟敢呲湿你舅妈的裙子,还不快点道歉。”

黄宝颂闻声回头,看了眼那小男孩,又去看冯昭如的屁股,湿了一大团。

他皱眉,眼间升上一片怒意。

到处都可以呲,偏偏呲去了冯昭如的屁股,即使不是有意,都得要收拾教训一顿了。

黄云善见黄宝颂回了头,面带不悦地瞪向黄与年,她慌乱道歉,“哥,对不起,小年糕他是第一次回国,来给他太爷爷拜寿,他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有些紧张,你多担待,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小孩子,不碍事的。”冯昭如这句话既是对黄云善说的,也是对黄宝颂说的。

几岁小孩子,和他计较什么。

眼见下一个就到他们去给黄老太爷拜寿了,黄宝颂选择放过黄与年,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冯昭如腰间围去。

本来就不受他们黄家老小待见,这要围着黄宝颂的衣服去磕头拜寿,他们不知在心里要说冯昭如多少句矫情了。

冯昭如推开黄宝颂递上前的外套,拒绝道:“围着衣服给爷爷拜寿会惹来爷爷不高兴的,就是一点水渍,没关系。”

黄宝颂坚持要把外套系在她腰上。

“就算没水渍,我也打算拿外套遮下,你今天穿的旗袍,一跪就要走光。”

冯昭如这才没拒绝黄宝颂,任由黄宝颂把他的西服外套系在腰上遮挡了。

注意到那束看过来的目光,冯昭如看向被黄云善保护在身侧的黄与年。

俗话说,外甥随舅。

冯昭如瞅着这叫黄与年的小男孩,长得与黄宝颂很像,长相与黄云善及黄云善老公毫无关系,连姓氏都随母姓,跟黄宝颂一个姓。

轮到黄宝颂与冯昭如给黄老太爷拜寿,两人在写有‘福、碌、寿’三字的蒲团跪下,冯昭如抬头望了眼老爷子,看他与黄唯正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见了自己,一样的阴沉黑脸。

他不给好脸色,可冯昭如不能不给。

她与黄宝颂一起齐刷刷向黄老太爷磕头,然后照例给老太爷说几句祝福的话。

一旁的红包盘里满满一堆红包,全是黄老太爷发给拜寿后辈的红包。

黄宝颂与冯昭如说完祝词,黄老太爷摸起一个红包,递给了黄宝颂,冯昭如等着老太爷给自己发红包,好站起身让下一位给老太爷拜寿,可老太爷发给了黄宝颂红包,就没打算拿起红包了。

冯昭如突然间就明了,老太爷这是不给自己红包。

这样一来,她要不继续跪着,要不就空手起身退场,无论哪一种,当众制造这种难堪给冯昭如,都是黄老太爷对她的一种低看。

黄家的大家长对冯昭如这个孙媳妇都没好脸色,那么冯昭如以后在黄家就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如同那朝她呲水的三岁黄与年,以后黄家小辈尽可欺负她。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冯昭如脸上火辣辣的烫,无形的火光灼烧着她,尊严在此刻被踏得粉碎。


黄宝颂急急忙忙一把捂住冯昭如的嘴,拖着冯昭如离开,对黄唯正说道:“爸,小昭她喝酒了,神智混乱,你不要信她的胡话,我这就把她带回去,好好和她说一说。”

为了拉拢父亲站在自己这边,反对离婚,情急之下,黄宝颂甚至同意将黄与年过继到自己名下。

刚才黄宝颂还为了反对黄与年过继到自己名下,而百般不愿意,无论黄唯正如何威胁。

现在情势因冯昭如的出现直转而下,黄宝颂只求黄唯正别来掺合他们夫妻俩的事,别说黄与年,就是再来几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私生子女,黄宝颂都照单全收。

柜边摆放了一套茶具,在被黄宝颂挟持捂嘴要往房外拉去时,冯昭如为了摆脱黄宝颂,抓过了那套茶具中的一个茶壶。

她反手就砸向了黄宝颂的额头。

重重一磕。

连砸了两下,才把黄宝颂砸到松了手。

黄宝颂发出一声痛叫,蹲了下来,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冯昭如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砸的那两下是有多狠。

第一下是砸在黄宝颂的额角,直接把头砸破了伤口,鲜血流得极快,很快就糊了他半边脸,第二下是砸在黄宝颂的眼角,他捂着眼角的伤口,发出哀叫声,视线被血水模糊,看不清东西,可能是要瞎了。

冯昭如被吓得当即愣住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心狠手辣,她从来没想通过暴力逼黄宝颂屈服离婚。

是黄宝颂一再地捂嘴,一再地拒绝离婚,所以她情急下,不小心就……

快步走来的黄唯正扇出一巴掌,将冯昭如扇去地上趴着,才让她回过了神。

脸上木木的,麻麻的,冯昭如一时都感觉不到疼。

“我都舍不得打的人,被你砸成这样,你是不是找死!”

紧接着,黄唯正一脚踹上冯昭如的小腹,让她的痛觉回神。

好痛——

冯昭如怀疑,小腹里是不是有器官被踢破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

在场的黄云善见状,想要上前劝黄唯正别打了,立刻就被黄秉酥拉住,在耳边悄悄警声道:“别去,你大舅脾气暴躁,年轻时家暴打死了当时的孕妻,你去了,小心连你一块儿打。”

黄云善眼神惊悚,不敢置信与黄秉酥对视。

打死了孕妻,这是什么地狱级恐怖故事。

黄秉酥拉紧黄云善,点点头让她别插手。

黄唯正虽然七十多岁了,但也是一名健康的成年男性,尤其是看到冯昭如把黄宝颂砸破头,砸伤了眼角,他怒不可遏,一脚脚踹起冯昭如,每一脚都想置冯昭如于死地,没把冯昭如当人来看待。

这时黄宝颂从疼痛中缓了过来,耳朵暂时失去听觉,但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看见冯昭如倒在黄唯正脚下,像一只棉花枕头被黄唯正又踢又踹,他立刻扑上前,护在了冯昭如身上。

“爸,求你别打她,一、一切都是我的错。”

昌城第二人民医院。

冯昭如与黄宝颂前后被送进这家医院。

黄宝颂的伤势从外表看,还要严重些,直接被推进了急诊,又从急诊转去手术室,几个专家前来进行手术伤口缝合,冯昭如是嘴角渗了点血,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不疼的,在场无人敢站出来劝阻黄唯正停手,要不是有黄宝颂护着,冯昭如觉得自己极大可能会被黄唯正踹死。


试探性暴露了内心真实想法,见冯昭如的表情尴尬,万榭萤捂嘴笑道:“瞧我,话都不会说了,我应该劝你别和老公吵架,好好过日子,对妈妈也要孝顺,不要逆着来,不好意思呀昭如。”

这样一说,冯昭如更尴尬了。

她现在很排斥别人劝她和黄宝颂好好过日子,最不想听要顺着妈妈类似这样的话。

她从小到大就是乖乖女,如今她26岁了,她不想当乖乖女,她想做自己,她想听从一次自己的主意。

-

黄宝颂出差两日后,下了飞机就直奔吴香雪家,照例是带着吴香雪爱的黄金礼物。

吴香雪在家里打麻将,同一桌的麻友见了黄宝颂,全都夸他一表人才,长得好。

黄宝颂也特别会来事,来了吴香雪家,等于在他自己家里一样自来熟,烧了水给她们添茶倒水,还买来瓜子,让她们边打牌边嗑瓜子。

不像冯昭如,家里有人打麻将,她见不得人似的,躲回她自己的卧室里,黄宝颂则是大方坐在吴香雪身后,让吴香雪放心打麻将,输了算他的,吴香雪要是赢了牌钱,他就送吴香雪双倍的牌钱。

这惹来桌上别的麻友一个劲夸吴香雪得了个好女婿,吴香雪别提脸上多有光了。

从前牌局五点半就收,今天这牌局拖到六点半才散。

吴香雪一个人输,三家胜,黄宝颂实在长脸,当着那些麻友的面,转账吴香雪十万块。

“妈,开心最重要,你在牌桌上手气不好,儿子我给你长长手气,吃了晚饭继续打麻将,晚上你一定能把他们的钱都赢空。”

冯昭如下班回来,还没进门就听见从门内传出的麻将声。

这都多少点了,还在打麻将?

冯昭如开门一回来,就看见在灯下打麻将打得不亦乐乎的吴香雪,原先的手搓麻将桌,已被黄宝颂临时叫人送来的机器麻将桌取代。

第一眼冯昭如没看见黄宝颂,直到他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给她们洗切的水果。

“你回来啦,老婆。”黄宝颂立即把手里的水果盘放在吴香雪身侧,招呼道,“妈,你们吃水果,我就先带小昭回家了。”

吴香雪低眸看牌,都不带看冯昭如一眼,说了声好。

冯昭如忍着没发作,一直被黄宝颂拉着从家里走出来,关上门后,冯昭如在楼下停车场甩开了黄宝颂的手,沉着脸说道:“你这样有意思吗?我都说离婚了,你三天两头还来纠缠。”

“我也说的很清楚了,我和那女人都断了,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给彼此一个机会,这样不好吗?你还要我怎样?”

平时手底下的人给黄宝颂当牛做马,今天黄宝颂为了讨好吴香雪,难得一次给吴香雪做起了牛马奴才,黄宝颂的心里还憋着一股气。

冯昭如见了他,还不给他好脸色,黄宝颂都不知道自己哪儿还没做对。

他自认已做的够好了,是冯昭如一再计较。

“你只是和那个女人断了而已,除了她,你还有别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冯昭如用手指戳起了黄宝颂的胸膛,“你劈腿、出轨,摆明了不尊重我,我和你还要继续在一起,大家都痛苦,不如早些一刀两断。”

黄宝颂握过冯昭如戳自己的手,一把攥在手心,“什么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你讲话要拿出证据的。”

如今打草惊蛇,想要再抓黄宝颂出轨的证据,冯昭如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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