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弟弟爱你入骨,誓死不选。”
贺乔厉声,“若是当初成功也可,凭着我娘亲长公主身份也可一压,可现在贺府不能后继无人!若弟弟他不选,陛下……”贺乔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是他身为贺家独苗的命,没得选。
14我不知道如何走回朝华宫的,心中乱糟糟的,我只看到晏珩坐在空荡荡的花藤架下。
“晏珩。”
我声音喑哑。
这是我少有的直呼他的姓名,至少在成为他的宫妃之后是这样的。
我应该恨他吗?
恨他一份圣旨拆散自己和贺卿安?
恨他让自己和贺卿安两隔?
明明三人都是儿时玩伴昔时知己,何成如此?
可,恨他又有何用。
“映儿怎么哭了?
是有人招惹你了吗?”
晏珩难得温柔,甚至有些手忙脚乱,连连擦去我脸上蜿蜒的泪痕。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晏珩拭泪的手一顿,沉默萦绕我们周身,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
“怎么?
听见他成婚就这么痛苦?”
我想看清眼前这个男人,可看不清,也看不懂。
“晏珩!
你到底要什么啊?!”
“我要什么?”
晏珩低低笑出了声,笑的凄然又决绝。
“你要你的姻缘,我呢?
我怎么办?
你要我怎么办?
!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晏珩暴怒而起,将桌上的茶点一扫而空。
可他的话却一字不漏的落入我的耳中。
“……什么?”
晏珩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所有的情绪似乎都从晏珩身上剥离,成了那高座上冷心绝情的帝王。
“明妃禁足一月,没朕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落了满地的定胜糕点也被狠狠碾过。
成为帝王的晏桁脾气愈发古怪,因为这事连带歆妃也被敲打了一番。
15我好像从没有深入了解过以前是太子现在是皇帝的晏珩。
放下手中书本,“秋意,你认为陛下是什么样的人?”
秋意急忙跪地,“娘娘,奴婢不敢妄议皇上!”仰头看了眼湛蓝的天空,他失去我?
可从未得到,又谈何失去。
我并未再纠结此事,禁足这月,倒得来了爹爹重回朝堂的喜讯和晏珩雷霆手段整治朝堂。
这不由让我疑惑,整治朝堂?
可问了秋意也没得到回答。
倒是得以见到了爹爹。
“爹!”我看着面前仅隔一年就满鬓斑白的爹爹,鼻头一酸。
“弃月,是爹爹,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