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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锦堂归燕

风光霁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秦寒秦慧宁的现代言情《锦堂归燕》,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风光霁月”,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气。定国公夫人眉头紧锁。二舅母也掩口惊呼。孙氏性子最为直接,一把拉住大舅母的手:“大嫂,这大燕朝的人不安好心!这话儿若是传到皇上耳中,那岂不是授人以柄,万一给咱们扣上个通敌叛国的帽子可怎么好!”“可不就是传到皇上耳中了么。鸣哥儿当场就严词拒绝了那说客,还自行解了官服去皇上那负荆请罪。......

主角:秦寒秦慧宁   更新:2024-06-17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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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寒秦慧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锦堂归燕》,由网络作家“风光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秦寒秦慧宁的现代言情《锦堂归燕》,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风光霁月”,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气。定国公夫人眉头紧锁。二舅母也掩口惊呼。孙氏性子最为直接,一把拉住大舅母的手:“大嫂,这大燕朝的人不安好心!这话儿若是传到皇上耳中,那岂不是授人以柄,万一给咱们扣上个通敌叛国的帽子可怎么好!”“可不就是传到皇上耳中了么。鸣哥儿当场就严词拒绝了那说客,还自行解了官服去皇上那负荆请罪。......

《畅销书目锦堂归燕》精彩片段

大舅母闻言轻叹一声,“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先前没有告诉母亲,也是怕母亲听了跟着焦急。

前儿大周曾有人联络过鸣哥儿,想鸣哥儿投靠大周,期间说了种种咱们皇上的不是,又说大周的逄小王爷骁勇,他率领的虎贲军的铁蹄早晚有一天会踏平咱们大燕的山河……” 在坐的女眷闻言,皆倒吸了口凉气。

定国公夫人眉头紧锁。

二舅母也掩口惊呼。

孙氏性子最为直接,一把拉住大舅母的手:“大嫂,这大燕朝的人不安好心!

这话儿若是传到皇上耳中,那岂不是授人以柄,万一给咱们扣上个通敌叛国的帽子可怎么好!”

“可不就是传到皇上耳中了么。

鸣哥儿当场就严词拒绝了那说客,还自行解了官服去皇上那负荆请罪。

你们也知道,咱们皇上……多疑。

不过最后终于是有惊无险,过了这一关。”

秦宜宁对京都高层之事不甚了解,却是知道关于皇帝的种种传闻。

在民间,骂昏君的比比皆是:老眼昏花,昏聩无能,宠信妖后,令奸臣当道。

尤其是昏君宠信国丈曹太师,纵容皇子内斗,使得如今大燕朝堂一半掌握在曹太师手里,皇子凋零,如今只剩下太子一个皇子,继承皇位之事挑选都没的挑。

大舅母再度叹息,幽幽道:“鸣哥儿这般开罪了大周朝的人,又做了这么多年的出头鸟。

我真是担心,他那个人别看性子温和,倔强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罢了,都过去了。

好在皇上相信了鸣哥儿。”

定国公夫人拍了拍儿媳的手,眼神温柔慈祥,示意她孩子们都在,不要再多言。

大舅母这才勉强从担忧之中缓过神来,笑着道:“时辰也差不多了,母亲,我先去厨房瞧瞧,待会儿就要开宴了,咱们就将宴摆在暖阁可好?”

“自然是好。”

大舅母就起身退了下去。

二舅母便又叫过了方才跟着进来的两位表兄弟介绍起来:“宜姐儿,这是你五表哥,这是你八表哥,你二表哥和四表哥都投身军中,这会子不在家。”

秦宜宁忙起身给五表哥和八表哥行礼。

孙家的男子生的都很高大,浓眉高鼻是他们的特点,五表哥和八表哥一个二十出头,一个十七八岁,都十分客气的与秦宜宁还了礼。

许是年龄相差的多,也许是男女有别,他们并未多聊。

再度落座,闲聊片刻,秦宜宁才知道孙家的五位表哥,除了大表哥孙禹之外,其余的四位都已经成了婚,如今大舅和二舅镇守着京都不远处的奚华城,二表哥和四表哥也带着家眷都在奚华城,很久难得回来一次。

五表嫂和八表嫂有了身孕,一个即将临盆,一个初有身孕胎像不稳,都不宜走动,是以今日没有出来。

“表嫂既不方便,来日方长,还怕没有见面的日子?”

秦宜宁笑着道:“就请表哥为我带个致意。”

五表哥和八表哥都笑着点头,“往后多来走动,见面的机会还多着。”

见小辈们相处的融洽,定国公夫人笑的十分开怀。

正说话时,外头有婢女来回话:“老夫人,宴已经摆下了,国公爷和大爷已经去了暖阁,也请夫人、小姐、少爷们移步暖阁。”

“走吧,咱们去暖阁。”

定国公夫人笑着站起身。

屋内随行的婢女就各自伺候着主子穿戴起来,一众人浩浩荡荡、说说笑笑的到了暖阁。

暖阁烧着地龙,一进门便觉得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一阵饭菜的香气,让人感觉有家的温暖。

地当间儿摆着一座黑漆翠竹的八节屏风,将两桌席面分隔开来,男子在另一侧,女眷们则是围坐了一桌。

从进了暖阁的门,定国公夫人就一直拉着秦宜宁的手,落座时秦宜宁自然就坐在了定国公夫人身旁。

孙氏则是坐在生母另一边。

秦慧宁抿着红唇,垂眸坐在孙氏的身旁,随后才是表姐妹们。

大舅母和二舅母站在定国公夫人身侧,都拿了公筷伺候布菜。

定国公夫人笑起来:“今儿个不要你们立规矩,快坐下,咱们一家子好好吃顿饭。”

大舅母将一块去了刺的糖醋鱼放在定国公夫人面前精致的五福捧寿碟子里,笑道:“母亲疼惜媳妇,媳妇也不能托大不是。”

二舅母也道:“正是,伺候母亲用饭都惯了,母亲就别推辞了。”

秦宜宁不着痕迹的打量大舅母和二舅母的神色,发现他们二人都很真诚,也很开怀,并非言不由衷。

大家族讲究食不言的规矩,暖阁中只听得见碗碟声,可秦宜宁却感觉得到气氛的轻快和愉悦。

待到众人都用罢了饭,婢女们便端着痰盒、茶碗、黄铜盆和巾帕进来伺候主子们漱口洗手。

一切停当之后,才上了茶。

秦宜宁毕竟是初回高门,自然成为了视线的焦点,姐妹们暗自打量,定国公夫人更是全程观察秦宜宁的举止。

发现她坐姿端庄,背脊挺直,气定神闲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度和温柔,仪态礼仪没有丝毫错漏,若是无人去说起她的过去,根本看不出她是个才回家几天的人。

定国公夫人便暗暗点头。

这丫头肯如此努力去学习,聪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她能够审时度势,在确定了情况后又有极强的行动力去执行。

有这么个人跟在孙氏的身边,见到事了至少能够劝解几句,不必像从前一样让孙氏单独成为秦慧宁的一杆枪,定国公夫人也能放心一点。

“你们把屏风撤去吧,都不是外人,宜姐儿也该见一见你外祖父。”

“是。”

婢女们将屏风抬走。

包妈妈走到门前,只略看了屋内服侍的婢女一眼,众人就立即会意的跟随在包妈妈身后离开了暖阁,并仔细的关好房门,退至院门前等候差遣。

屋内只剩下了自家人。

定国公与定国公夫人起身,重新坐在首位,其余姊妹们依着身份站在一旁。

秦宜宁跪在花团锦簇大红地毡上,给定国公行了大礼:“宜姐儿拜见外祖父。”

“起来吧。”

定国公的声音低沉,宛若洪钟,听着便知定国公身体底子很好。

趁着抬眸的功夫,秦宜宁快速打量了一眼。

定国公年近古稀,身材高大,面色红润,双眼有神,是个极为威严矍铄的老人。

定国公问一旁的定国公夫人:“你不是还有见面礼要给宜姐儿?”

“我正要与宜姐儿说呢。”

定国公夫人将一碗温热的茶水递到定国公的手中,随即佯作嗔怒的道:“就你会做好人,我要说的话,却被你给抢了先。”

定国公“噗嗤”笑了,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你们瞧瞧,多大人了,还这么歪曲我。”

姑娘、小爷们见惯了祖父祖母这般,都跟着笑了起来。

秦宜宁也禁不住笑。

外祖父与外祖母的感情真好。

这一家人也都和善。

与之相比,相府要冰冷的多,人也难相处的多了。

定国公夫人向着秦宜宁招招手。

秦宜宁便乖巧的到了定国公夫人身旁站定。

“好孩子。

你这些年在外头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定国公夫人疼惜的拍了拍秦宜宁的手背,道: “外祖母如今就将‘昭韵司’送给你,往后经营管理之事就都交给你负责,所得利润也都是你自个儿所有,不必交给你母亲,也不需交给任何人。

给你这么一个买卖,一则让你学习经营,练练手,将来出阁若真需要管理庶务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二则也是外祖母给你一点私房钱,要使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

秦宜宁一直乖巧的听着外祖母的话,眼角余光打量着周围人的神色,待看到众人的表情略有微妙,尤其是秦慧宁倏然咬紧的下唇,她就知道这昭韵司必然是个好东西。

不过,昭韵司到底是做什么的产业,她却不懂。

她只知道,这个产业必定能够盈利不少,是一大笔的利润,就这么平白的给了她,让她有些不可置信,本能的在心里起了疑问。

秦宜宁不安的看向定国公夫人:“外祖母,我哪里会经营这些呢。”

“傻丫头,下面自然有人供你差遣,原本的钟大掌柜的投奔文书我回头也一并交给你,他是个合用的人,你放心便是。”

意思便是秦宜宁只是挂着名,往后可以坐吃红利了?

她更加不安。

秦宜宁从不觉得这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

可是她也知道外祖母绝对不会害她。

孙氏在一旁听了,终于坐不住了:“母亲,她一个小姑娘能懂什么经营,昭韵司那么大的产业,她未必管的明白,赔本是小,若是开罪了人岂不是给家里添乱?

况且我记得昭韵司从前是鸣哥儿名下的产业吧?

这会子却给了宜姐儿怎么成。”

秦宜宁惊讶的抬眸,正对上孙禹温和的视线。

“姑姑不要多想,我朝务缠身,又要读书,又要应酬,着实分不出时间和精力来去经营昭韵司,祖母已经用良田和铺子与我交换了,我只坐着等收银子便是。”

孙禹笑道:“往后还要表妹费心去经营了。”


“是,奴婢一定将姑娘的意思带到。”

如意和吉祥笑着给秦宜宁行礼,“姑娘若无旁的吩咐,奴婢们就告退了。”

“姐姐们请便。”

秦宜宁笑着点头。

秦嬷嬷见状便也给秦宜宁行礼:“姑娘,奴婢也告辞了。”

“我送嬷嬷。”

秦宜宁一手做请的手势,极为客气的虚扶着秦嬷嬷下了台阶。

“姑娘请留步。”

秦嬷嬷出言婉拒,可心里却是十分欢喜的,对秦宜宁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饶是秦嬷嬷再三婉拒,秦宜宁依旧是客气的将人送出了院门,秦嬷嬷给秦宜宁再度行礼后才告辞。

转回院中,看着快要堆成小山的一应物事,秦宜宁道:“将老太君赐的东西登录在册,詹嬷嬷就暂且安置在厢房吧。”

“是。”

祝妈妈吩咐着人去整理起来。

瑞兰则是站在秦宜宁的身侧,低声道:“姑娘,这事蹊跷,昨儿个詹嬷嬷还是单独来教导您的,怎么才一夜就变了卦,这事儿难道大夫人也允准了?”

“必然是允准的,詹嬷嬷是因长房的关系才来的,若无大夫人点头,别人就是说破了嘴詹嬷嬷也不可能答应的。”

瑞兰闻言一时间竟气的脸色发红,“这也未免太没道理,他们根本是欺负姑娘,姑娘有的,他们就眼红,就想法子分走您的东西!”

秦宜宁笑着安慰道:“莫要动气,事在人为。”

事在人为?

瑞兰一时间没有明白秦宜宁说这句话的含义。

看秦宜宁要回正屋去,瑞兰便也跟随在一旁服侍着。

然而路过厢房时,看到祝妈妈仔细的嘱咐小丫头打扫厢房归置詹嬷嬷的东西,瑞兰一下子就明白了。

詹嬷嬷肯在接受了教导全府姑娘的邀请后立即搬回雪梨院与秦宜宁同住,难道还不说明问题?

转念一想,她方才气的那个样子,难道作为当事人的姑娘会不生气?

可是她都快要一蹦三尺高,姑娘却依旧冷静,头脑清晰的迅速分析清楚局势,当真做得到宠辱不惊。

烦乱的心情立即沉淀下来,瑞兰忽然冒出个念头:以后跟着姑娘,定能一步比一步走的高!

** 时间过的极快,转眼便是十月初五,要将抄写的《孝经》上交的日子。

这两日秦宜宁过的极忙碌,上午同姐妹们一起与詹嬷嬷学习规矩,下午在外书房与西席学习诗书,晚上詹嬷嬷还会为她单独开小灶,闲下来的时间她要抄写《孝经》。

秦宜宁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她像是乍然投入水中干燥的海绵,不知疲倦的迅速吸收着新的知识。

她做事认真,极有毅力,因为经历过更多的困苦,所以学习这类事再辛苦她都不觉得疲惫,在别的姑娘叫苦连天时,她始终都保持着珍惜的态度。

她有聪明的头脑,几乎过目不忘,加上后天的努力和为人处世的风度,才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就博得了詹嬷嬷进一步的好感,几乎是要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

这两日翻看《老子》,偶然间看到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一句,再分析现在她的情况,倒是真的符合,让秦宜宁在百忙之中不禁会心一笑。

秦宜宁带着瑞兰和秋露去慈孝园昏省。

才进院门,就见大丫鬟如意正在廊下吩咐小丫头做事。

如意见了秦宜宁,立即笑吟吟迎上来,屈膝行礼道:“四姑娘安好。”

“如意姐姐好。

老太君今日身子可好?

早膳进的香不香?”

“老太君很好,这会子慧宁姑娘、三姑娘、六姑娘、七姑娘、八姑娘都在呢。

四姑娘请进。”

说话间已至廊下,如意亲手为秦宜宁撩起暖帘。

进门后,秦宜宁将一件新作的猩猩红镶白兔风毛的斗篷交给瑞兰,转过“喜上眉梢”插屏进了屋。

姑娘们或站或坐,姿态都很轻松。

秦慧宁正端过一个描金的精致盖碗服侍老太君吃茶。

听见脚步声抬起头,就瞧见了穿了身牙白褙子的秦宜宁,她瞳孔不自禁缩了缩,面上挂着笑,道:“小溪妹妹来了。”

秦宜宁闻言,觉得腻味的很。

看来她也不必高估了秦慧宁此人的格局,这般小家子气的人怕来回也就这些手段了。

一个称呼而已,乡下叫狗剩、驴蛋的孩子不是照样能长大?

总是挂在嘴边有什么意思。

秦宜宁根本懒得理会秦慧宁,仿佛屋里没有这个人似的,端正的给老太君行大礼问安。

八小姐却是看不惯秦慧宁,嘲讽的道:“看来慧宁姑娘的记性没的治了。

连四姐姐的名字都记不清。”

秦慧宁在心里大骂八小姐是个蠢材,当着老太君的面也敢与自己放肆。

她气的涨红了脸,声音颤抖的道:“八妹妹,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不懂,看来慧宁姑娘不但记性不好,脑子都不好了!

大伯父明明说了四姐姐的闺名是宜宁,你却偏偏总抓着这一个称呼不放,真是小肚鸡肠之辈。”

“你!”

秦慧宁气的眼中含着泪,求助的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不喜他们姐妹在自己面前拌嘴,就沉声道:“宝姐儿,你说的什么话。”

八小姐还想继续与老太君掰扯一番,却被三小姐和七小姐拉住了。

六小姐则是冲着秦慧宁挤了挤眼睛,斜睨着正跪在地上行礼的秦宜宁。

他们拌嘴的功夫,秦宜宁已经行过礼了,但因为老太君并未发话,秦宜宁也没有起身,平白的就多跪了这么一会儿。

秦慧宁低垂着头,让旁人看不清她的神色,暗地里得意的撇了下嘴,六小姐的脸上直接挂了微笑。

倒是八小姐有些懊恼。

老太君也是一时忘了,并没有要多刁难的意思,瞪了八小姐一眼就道:“宜姐儿起来吧。”

“多谢老太君。”

秦宜宁站起身,立即收到了八小姐歉意的笑容,她知道八小姐是无心之失,也回以微笑。

正当这时外头又有婢女通传“大夫人、二夫人、三太太到了。”

女孩子们闻言都站起身,依着长幼顺序站好。

秦嬷嬷便引着孙氏和二夫人,三太太先后走了进来。

老太君的身子端坐的更加笔直,待到儿媳给她行过了礼,就笑着吩咐落座。

秦慧宁见人已到齐,立即从碧桐的手中接过了一沓纸,双手捧到老太君跟前,屈膝垂首道:“老太君,孙女心直口快,前些日子无心之失却闹的家宅不和,这是孙女抄写的十遍《孝经》,还请您过目。”

老太君见秦慧宁这般恭顺,话也说的妥帖,就接了过来随手翻了翻。

上头的字迹娟秀工整,足可见是认真写过的。

“嗯。

你写的不错。”

看向秦宜宁,老太君道:“宜姐儿,你的呢?”

“孙女这就命人拿来。”

秦宜宁说着,向外唤了一声“瑞兰。”

外间的瑞兰立即应是,抱着厚厚的一摞纸进来,给屋里的主子行过礼后,将那一摞纸放在了老太君跟前的矮几上。

弯腰随意的捻起几张,一看上头的字,老太君的脸一瞬便黑了。

“这就是你抄写的?”

秦宜宁忙道:“是。”

众人都在观察老太君的脸色,见她如此生气,不免也都有些好奇,就都伸长了脖子去看矮几上的字。

这一看,众人表情各异。

孙氏一瞬间就沉下脸来。

二夫人和三太太则是好整以暇的摆弄起袖口和衣摆上的花纹,就仿佛没看见一般。

姐妹们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唯独六小姐,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声嘟囔道:“这就是你的字,怎么比狗爬还不如。”

二夫人闻声,就极为威严的看了过去,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六小姐唬了一跳,当即就噤了声。

老太君将那一摞子纸张都抱在了膝头,将秦宜宁写的字与秦慧宁写的放在一处,对比更加明显了。

她到底还记恨孙氏胆敢与秦槐远吵一架就回娘家的事,不免出言责怪。

“孙氏,你也该好生督促宜姐儿的功课,你看她写的像是什么样子!

放一只蟑螂墨汁里滚一圈儿都比她爬的工整!

可惜了这么多纸墨!”

孙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狠狠的瞪了垂眸不语的秦宜宁一眼,却也不服气老太君,竟直接了当的道: “老太君这话没道理,她才回来几天,就是字儿不好也怪不得是我教的不好啊,我倒是有心教导,奈何老天不给我们母女团聚的缘分!”

暗指是因为秦槐远开罪了人才让他们母女分离的。

老太君气了个倒仰!

这么一想,这个情景似曾相识。

那个叫余香的家生子来告状时,她在气头上也曾经口不择言的训斥过秦宜宁。

当时秦宜宁可是有礼的应下,维护了老太君和孙氏体面的。

如今做母亲的敢当面就这么顶嘴,竟还不如个丫头片子处事豁达。

眼见着屋内的气氛冷了下来,一旁服侍的秦嬷嬷看了看秦宜宁和秦慧宁上交的纸张,适时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老太君罚两位姑娘将《孝经》抄写十遍,这会子两位姑娘都交上来了,不如点一点数目?”

玩笑似的补充道:“瞧瞧哪位讨巧,少写了一遍两遍的。”

老太君也不愿意事情闹的太难堪,就顺了秦嬷嬷的意思,白了孙氏一眼,懒洋洋的道:“那就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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