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芷笙彻底慌了。
她已经跟司懿分手，司懿也已经结婚成家，再去做这种事情，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无耻。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趁着司懿解皮带的空档，她抬起手，就朝着司懿的后颈打去！
然而，司懿早有防备，头一偏，手捏住了她的腕骨。
乔芷笙有些吃痛。
“以前我教你的几招防身术，居然用到我身上来了？”
乔芷笙的的两只手腕被司懿单手握住，死死的压在方向盘上。
这个动作，几乎将她的胸脯送到司懿的面前。
温热的吐息铺洒在她半裸的胸口上，激得乔芷笙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司懿慢慢移到她的耳侧，哑声低语：“乔芷笙，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解释清楚，你到底有没有跟左津在一起，有没有同居上床？”
乔芷笙的声音忍不住也有些颤抖：“司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犯法……”
“你现在住手，我……”
话还未完，乔芷笙只觉得一股寒意侵入四肢百骸。
而她身上唯一的热度，就是司懿的唇，滚烫柔软又像刀子一样锋利，从她的锁骨慢慢下滑，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背后，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道德的底线和羞辱感一下将她淹没，乔芷笙终于崩溃。
她带着一丝罕见的哭腔，颤抖出声：“师哥……”
“你别让我恨你，行吗？”
司懿动作顿住，深眸微眯，眼底的那些疯狂却渐渐散去。
但是他的动作依旧没有松开。
“回答我，我就放开你。”
乔芷笙抿紧唇，深吸口气，思虑片刻之后还是如实的开口。
“没有。”
话落，压在身上的力气突然就松懈开了。
司懿缓缓靠在椅背上，顺着手的动作把她拉进了怀里，抱着她压在胸口。
他身上熟悉的了冷香混合着烟味让乔芷笙控制不住的发抖。
从前，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
至少不会在那种事情上让她觉得难堪。
司懿感受到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很快肩膀的衣服渐渐的湿润，最后蔓延一片。
他看着她悄无声息的哭，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芷芷，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当初你的不告而别已经折磨了我三年，你要是还想任性，直接拿刀来捅我，别再让我听到那些话。”
乔芷笙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只有泪水缓缓而下。
她听着司懿的话，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暗恋的四年，在一起的三年，消失的三年……
整整十年了，不可否认，她如今依旧爱着他，已经成了深入骨血的习惯。
“司懿，我……想不通……”乔芷笙看着他的轮廓，哽咽着，“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气司迦漾吗？”
司懿微微垂下了眸子：“乔芷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三年，我……”
乔芷笙很疲惫的笑了：“那三年，你是真的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他不说话，这个问题她问过。
今天也一样，乔芷笙实在不想再想了，现在累得只想放下。
她并不生气，三年过去，她已经28了，再也不是单纯的小姑娘。
只是不甘心。
她从心里不信，哪怕他肯解释一句，她都能为他找到其他的借口，但是他从来不否认。
司懿将她抱回到副驾驶，拿过后座的西装给她盖上。
乔芷笙将自己裹了进去，不再说话。
半个小时后，车子再次停到了美域公寓楼下。
乔芷笙裹紧了西装，正要下车。
“乔芷笙。”司懿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没有跟司迦漾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