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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小妾喜翻身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秦氏王府原是世代守卫边疆的士族之家,秦家祖父辈的时候,正值朝廷多事之秋,边关有外敌来犯,秦伯岸的祖父秦晋之为保大齐边疆,主动请缨抵御外掳,当时朝廷兵力不足,秦晋之就带了秦家军三千将士,在边关浴血奋战三天三夜,终将外敌打退至玉门关外,秦晋之却因此身负重伤,终没能活着回来,一副忠骨埋他乡。
皇帝为表彰秦家英烈,特将秦晋之长子秦广封为河间王,分封荆楚之地,世袭罔替,而秦伯岸的父亲秦广虽因圣上眷顾,不用征战,却是个短命的,在秦伯岸年幼之时,便病死在了榻上。
当时秦伯岸还年幼,秦伯岸叔父秦乾以“兄死弟及”为由,上表朝廷,承继了河间王位,但因着秦伯岸是秦晋之最为疼爱的嫡孙,如今的河间王虽不是秦伯岸的生父,秦伯岸却依旧被封为了世子,只是这世子之位便不免有些尴尬。
秦伯岸的叔父秦乾是一个让人一见便心生畏惧的人,他生得极为粗犷,浓眉黑眼,好生威武!玄机想,秦伯岸幸好不是秦乾的儿子,否则哪能生得那么好看!
“叔父,这是玄机。”秦伯岸拉了玄机上前,语气平静地介绍道。
秦伯岸的叔父回头,瞥了玄机一眼,冷斥道:“荒唐,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今日南陈王带了他妹妹云裳来?到时候让人家见到多不好,还不让她回后院去。”
原来秦季修方才是报信来了,玄机了然地往秦伯岸身边靠了靠,一副柔媚模样。
面对这样的羞辱,若是换了寻常女子,恐怕早已掩面哭泣了,但玄机毕竟不是寻常女子,跟了秦伯岸也已有些时日了,玄机多少清楚自己的作用,正因为兰家人今天来,他才要带她来吧?
“你……”见玄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秦乾顿时怒火中烧,“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带下去。”
“是。”立刻有两个仆妇应声走了上来,但看到秦伯岸不怒自威的神色时,都有些退缩。
“你们……”秦乾下人们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黑眸中闪过一丝肃杀之色,自己的这个侄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秦伯父,秦兄,别来无恙啊。”突然,一个明亮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打破了僵局。
玄机回头,看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向这边走来,此人身着一袭贵重的紫色锦缎长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贵冷凝的气质,想来此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原来是南陈王啊,不曾远迎,真是失礼。”秦伯岸的叔父忙敛了脸上的杀气,抱拳上前,热情寒暄。
年轻男子生得绝美,笑起来更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倜傥之姿:“小侄怎敢当伯父这话,小侄冒昧前来,是小侄失礼,云裳,还不出来见见你伯父。”
“云裳见过秦伯父,见过伯岸哥。”一个娇柔好听的女子声音响起,玄机这才发现南陈王身后跟了个美貌的女子,女子身材玲珑,五官精致,浑身上下带着几分清透的感觉,十分的静美婉约,虽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倒也不失为一个十足的美人。
原来秦伯岸喜欢这样的女子!玄机暗暗心想。
这位兰家小姐虽没有她以为的倾国倾城,但委实是个惹人怜爱的,见到玄机出现在秦伯岸的身边,她微微的红了眼眶,却依旧勉力地冲她温柔浅笑,眼神中没有丝毫怨毒。
秦伯岸见到未婚妻,拉着玄机的手紧了紧,表面上很是镇定冷淡,只有被他紧紧握住手的玄机才知道,他的掌心满是汗水。
“伯岸兄,许久不见了。”年轻的南陈王客气地寒暄。
“伯岸见过南陈王。”秦伯岸客气地行礼,却只称他为“南陈王”。
南陈王面色一暗,却还是客气地上前拍了拍秦伯岸的肩:“伯岸兄此番可是为荆楚立下了汗马功劳啊,真不愧是荆楚未来的王啊,兄弟我很有压力。”
“伯岸不敢当,这还全仰仗了令尊当年的那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啊。”秦伯岸笑着应答,言语中多有记恨之意。
南陈王的脸色微变,随即被笑容代替。
玄机久历风月场所,也看出这位年轻的南陈王绝非等闲之人,他的城府恐怕不是一般的深呐。
“好了,好了,菜都上齐了,大家快入座吧。”秦伯岸的叔父忙打圆场,他和秦伯岸素来政见不同,在他看来,秦伯岸就是年轻气盛,荆楚目前内忧外患,讨好南陈王尚且不及,可他偏偏要和南陈王作对,真是令他想不通。也罢,就让他闹腾去吧,等这小子哪天玩完了,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也不晚。
玄机在旁,看着秦乾变化多端的脸色,不免觉得好笑,这个秦乾目光短浅,哪里能明白秦伯岸的抱负。
可她却深知,此刻坐在自己身侧的男子绝非池中之物,作为对他给她锦衣玉食的回报,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助秦伯岸一臂之力的。
纵是对兰家有诸多的不满和敌意,场面上,秦伯岸还是不得不与未来的小舅子坐在一张桌子上。
晚宴在秦伯岸的叔父一番寻常客套的话之后,正式开始。秦伯岸身为世子,未来的荆楚王爷,宴席间不免有人上前来巴结。
玄机坐在他身侧,含笑着替他斟酒,做出一副温婉低顺的模样,秦伯岸偶尔也替她夹些菜,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惹得兰家小姐频频哀怨地望来,玄机只做不知。
一顿饭下来,男人们都很少吃饭,大多时候都是在谈话,男人们的话总是绵里藏针,你来我往间便是一场搏斗,可这些与玄机无关,渐渐地也就转移了注意力。
虽说是寻常家宴,可秦家还是请了荆楚最有名的吉庆班来唱戏,玄机出神地看着台上依依呀呀,你侬我侬,不由得想起幼时一家人一起听这个戏班唱戏的情景,那个时候父亲总是一肩扛着板凳,一肩扛着她,母亲则牵着姐姐,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去听戏,时隔多年,当年的吉庆班还在,父母姐姐却都早已化作了黄土,独留她一人面对所有的孤清无助。
想到此,玄机的神色不由得黯然了几许。
秦伯岸无意间回头看到身边发愣的女人,却早已习以为常,这个女人,哪怕是在与他恩爱之时,也总会露出这样悲伤而迷茫的眼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手被一双宽厚略带茧子的大手覆住,玄机忙回过了神,低头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再抬头时,眸中重染上柔媚笑容:“这戏唱得真好。”
“是,这戏会越来越好看的。”秦伯岸看着戏台,嘴角露出一抹叹息的笑容,似有言外之意……
玄机是被李遇白抱回厢房的,一路上玄机都埋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因为靠得极近,玄机依稀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三年多了,没想到他的身上还依旧是当年的杜兰气息。
梅香显然也受了刺激,尽管知道不符合礼制,还是任由玄机被李遇白抱着,一路唯唯诺诺地跟在后面。
门是被李遇白一脚踢开的,李遇白遣了两人到门口守着,抱着她一直到内室,轻柔地把她放在榻上,一如当年,她看书倦了之后,他抱她回房一般。
父亲离世,她们姐妹沦落教坊之后,李遇白对玄机而言,一直是一个如兄如父般的存在,玄机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会恨他。
此刻,李遇白素来清雅的眸中全是未曾消散的怒气,玄机也是慌了,与李遇白相识数年,她从没见过李遇白像方才那般不管不顾的愤怒。
看着榻上抱着膝盖蜷缩在那里的娇小身影,李遇白心中一软,快四年了,当年那个整天跟在自己后面的小丫头,竟然出落得这般美丽。
一袭绣兰花边的裙裳穿在她身上,竟比当年的子姒还要美上几分,即便是这些年在京中见惯美人的他,也不得不惊叹于她的美丽。
见李遇白的目光柔和地罩在自己身上,玄机有些不知所措,恨了他这么久,等真见面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对付他,一时间,只得紧咬着娇滴滴的红唇,垂首不语。
“爷。”门口突然传来梅香慌乱的声音。
玄机明显感到李遇白眸中闪过一丝波澜,正欲退开她的榻边,却被玄机紧紧抱住:“别走,遇哥哥,我怕。”
玄机的这声“遇哥哥”叫得很轻,轻得只有李遇白听得到,心底原本对她不争气嫁人为妾的愤怒,顿时都化作了满满的怜惜。
“别怕,玄妹。”李遇白轻拍玄机颤抖的双肩,全然没有看到怀中女子刹那变得精明的眸光。
秦伯岸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玄机双眼含泪,衣襟半敞,露出里面艳红色的抹胸,无限惹人遐想,整个人被李遇白温柔地拥在怀里,无比亲密的样子。
玄机在秦伯岸眸光变得深沉的那一刻,一面推搡着李遇白,一面无辜柔弱的道:“姑爷别这样,妾多谢姑爷救命之恩,改日定会登门道谢,请姑爷自重。”
这只是一个开始,玄机告诉自己,姐姐在九泉之下看着自己呢,自己一定不能心软。
李遇白看到玄机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再看身后秦伯岸一脸隐忍的愤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慌乱地站了起来。
秦伯岸冷冷地看了凝立当场的李遇白一眼,大步走上前来,握住了玄机的手臂:“玄儿,怎么了?”
“爷。”玄机紧紧的抱住秦伯岸,一径地哭着,什么也不说。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秦伯岸方才听人来报她被下人欺辱了去,当场不顾众人的惊诧,跑了过来,却不想让他看到了她和李遇白这么亲密的一幕。
“妾不要活了。”玄机说过,在教坊时候她什么都学,自然也包括了这关键时刻要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玄机拔了髻上的发钗便往心口刺去,玄机原也做好了流血的准备的,所以下手极快极重,可她万万没想到,李遇白会伸手来挡,尽管玄机及时收手,还是刺破了李遇白的手掌,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前,顿时血流如注。
一时间,场面尴尬地冷凝住了……
“来人,带表姑爷下去包扎伤口。”终了,还是秦伯岸打破了尴尬。
“在下告辞。”不知是痛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李遇白走的时候面色很是难看。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帘之后,玄机还坐在榻边,看着手中沾满鲜血的发钗,愣了许久。
“我已命人斩去了那几个贱仆的双手,你无需再介怀。”秦伯岸低沉的声音传来。
玄机原也是看惯生死的人,只是一想到那些人被活生生的斩去双手,恶心不已,止不住呕吐起来。
他倾身替她捋背,动作有些笨拙,掌心却透着温暖。
“连那么恶心的菜虫都已吞下了,如今怎又那般轻生?”她方才在饭桌上的一幕委实令他震惊了,原以为她虽出身卑贱,也应该是娇气极了的人,看到菜中的虫子,反应理当和良辰是一样的,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吞下那虫子,她这么做究竟为何?
“贵妾之位对你就当真那么重要?”他试探,心里却希望她能否认。
实在是吐无可吐,玄机抬起了身子,久历风尘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秦伯岸的用意。从袖中拿出罗帕拭了拭唇角,玄机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不是贵妾之位对我重要,是能做爷的贵妾对我很重要。”
第一次听她如此不卑不亢的用“我”,第一次听她对自己表达情意,他的眸中波澜横生,四目相接,看着她清丽极了的水眸,纵是杀敌无数的他也微微感觉到了一些不自在,起身给她倒了杯茶水漱口:“日后做事理当量力而行。”
玄机接过茶水漱了口,涩然笑道:“都是被爷惯坏的呢,以前随着父亲四处奔走的时候,什么没有吃过,那一年西平雍城被围整整三月,城中的水源都被下了毒,城中仅剩的粮粟都被官兵征走,我们吃过树根,吃过佛寺的香灰,那个时候地里的蚯蚓可都是宝贝呢,爷一定没吃过蚯蚓吧,村里的老人说女孩子吃过蚯蚓,浑身就会柔若无骨,您瞧妾如今可不是柔若无骨?”
玄机絮絮叨叨地说着,也是有意掩饰方才那番话的尴尬,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只是演戏给他看,说出那番话后,却心跳加快了不少。
“够了。”秦伯岸倾身上前,圈住她的细腰,将她紧紧扣在怀里,“真是个惹人心烦的小东西。”
“是啊,我怎么总惹人心烦呢。”玄机知道自己成功攻破了他心底的防线,只一味的靠在他厚实的怀中,似是撒娇般的道,“爹爹也总这么说我呢,惹人心烦的小东西,呵呵,所以爹爹不要我了,我这么惹人心烦,您有一天也会不要我吧?”
秦伯岸抱着怀中低声哭泣的小女人,半是无奈,半是斥责道:“你如今都是贵妾了,哪是我能不要就不要的。”
而且他好像也从没想过不要她,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了,是她为他失去一个孩子后,还是她义无反顾地救下祖母之后,亦或者说是她方才的那番殉节后的情话。
“真的吗?”玄机抬眸,清亮的眸中再无半点算计,只盛满了月光,使得本就好看的脸,越发动人起来。
“真的。”秦伯岸搂着她的细腰,低下头,情不自禁地想要吻她。
玄机避开,痴痴地笑:“臭呢。”
“玄儿,你真美。”他俯身亲吻她的发,“我明日要去一趟西平,可有什么事要托我办的?”
他知道她是西平人?玄机浑浑噩噩地想,经历了方才的事,玄机突然觉得这个充满沉香气息的怀抱是那么的有安全感,说着便又靠近了几分。
“西平早已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药铺早已被陈叔霸占了去,只是不知道小花怎么样了,如今应该是老花了呢。”
玄机断断续续地说着,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儿时的点点滴滴,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纯粹的笑。
秦伯岸继续亲吻她的耳垂,似是无意的问:“听说你们西平女子只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打耳洞。”
玄机浑身一颤,混沌的大脑顿时清明了几分,他此刻正搂着她,细细地啄吻她的耳垂,仿佛方才的话只是无意。
玄机却不敢大意分毫:“在遇到爷之前确实没有遇到过心爱的男人呢,是以至今未打耳洞。”
“李遇白也不是吗?”他温柔的气息吹拂在她耳侧,玄机此刻连最后的几分混沌都已化作清明,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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