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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畅销小说

咸蛋流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作者“咸蛋流油”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云姒谢琰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又羞又臊,一把夺过撕成两半的春宫图,又狠狠撕了好几下。撕碎的春宫图如片片雪花般落下,云姒扭过头去,一眼也不再看,吩咐金茗:“你悄悄去烧掉。”金茗收拢起撕碎的春宫图,藏在袖子里,偷偷去小茶房,点上炉子烧掉了。她仔细翻看一遍,确定都烧成了灰,才跑回姑娘的闺房。云姒看到金茗回来,连忙问道:“烧干净了吗?”看到金茗点头,云......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8-09 0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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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作者“咸蛋流油”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云姒谢琰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又羞又臊,一把夺过撕成两半的春宫图,又狠狠撕了好几下。撕碎的春宫图如片片雪花般落下,云姒扭过头去,一眼也不再看,吩咐金茗:“你悄悄去烧掉。”金茗收拢起撕碎的春宫图,藏在袖子里,偷偷去小茶房,点上炉子烧掉了。她仔细翻看一遍,确定都烧成了灰,才跑回姑娘的闺房。云姒看到金茗回来,连忙问道:“烧干净了吗?”看到金茗点头,云......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金茗听到“刺啦”一声,看到她胆战心惊了一路才买回来的春宫图被云姒撕破了,连忙心疼地伸手去接,想要将撕成两半的春宫图拼到一起。

金茗同样云英未嫁,不知男女之事,不小心看到春宫图,立刻吓得惊叫一声,捂住眼睛。

“姑娘!您怎么能看这种东西?”

亲眼看到自己帮姑娘买回来的春宫图画着什么后,金茗快吓哭了。

云姒第一次看到春宫图,初知男女之事,本就心神不稳。金茗这一声惊叫,吓得云姒一颗心砰砰乱跳。

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偷看春宫图,已是十分的羞耻。

她偷看的春宫图被贴身侍女也看到了,心中的羞耻更是翻了几番。

云姒真想变成一只小小蚂蚁,在地上找一个缝钻进去。

她又羞又臊,一把夺过撕成两半的春宫图,又狠狠撕了好几下。撕碎的春宫图如片片雪花般落下,云姒扭过头去,一眼也不再看,吩咐金茗:“你悄悄去烧掉。”

金茗收拢起撕碎的春宫图,藏在袖子里,偷偷去小茶房,点上炉子烧掉了。

她仔细翻看一遍,确定都烧成了灰,才跑回姑娘的闺房。

云姒看到金茗回来,连忙问道:“烧干净了吗?”

看到金茗点头,云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快睡吧。”

金茗吹熄了灯,然而一主一仆,在黑暗中都迟迟没有睡意。

云姒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多少次,轻声问道:“金茗,你睡了吗?”

金茗连忙应声:“姑娘有事?”

云姒:“我没事,就是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云姒磨磨蹭蹭半天,极小声地说出自己憋不住的问题:“金茗,那张图里画的……你觉不觉得可怕?”

金茗的声音也极小:“是有些吓人……”

云姒用低不可察的声音说道:“男人怎么会长那样呢?”

她心想,金茗只是看到了一张图就吓成那样,她在梦中看到的可是活生生的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将她禁锢在怀里逃脱不得的……活色生香的男人。

那个男人和春宫图里画的也不太一样,除了腰更细腿更长之外,还有一处也……

云姒不受控制地想到,不知道如春宫图中画的那般是多数?还是如梦中男人那般的是多数?

唔,既然那么细的腰那么长的腿都不常见,那梦中的男人或许各处都不寻常……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云姒猛地用锦衾蒙住脸,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直到在锦衾中憋闷地喘不过气来,才将掀开一条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金茗已经睡着了,她今日里虽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是心事比云姒少多了。

云姒听着金茗和缓的呼吸声,眼皮也越来越沉。她已经连着几日不曾休息好了,但是每当她快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就像是有一根弦被铮地拨动,一个激灵又清醒过来。

云姒不敢睡。

她怕极了自己入睡后又做那样的梦。

云姒这样硬生生地熬了一个晚上,打个瞌睡便立刻醒来。这一招还是管用的,一直到天亮起床,云姒都没有做梦。

只不过这样一夜几乎不曾休息,云姒满脸憔悴,吓了侍女们一大跳。

云姒吩咐侍女:“给我上一点淡妆。”

淡妆根本遮盖不住云姒的憔悴,清晨给母亲请安的时候,母亲担忧地看着她:“又没睡好吗?”

“许大夫开的药,你可按时吃了?”

云姒在母亲慈爱的目光下,鼻梁一酸,差点没有哭出来。

从小到大,她都在母亲的羽翼之下,母亲将她保护得极好。云姒无忧无虑地长大,从不曾有什么秘密瞒着母亲。

如今,她在母亲面前也有了秘密,心中的愧疚和煎熬将她淹没……甚至在一瞬间,云姒生出对母亲和盘托出的冲动。

她告诉母亲,母亲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然而最终云姒还是将这个秘密牢牢藏在心底……做梦之事,哪怕对着最亲密的母亲,她也无法启齿。

云姒装作若无其事。她第一次发现,姑姑教给她的喜怒不形于色,她竟然学得这么好。

她浅笑着朝母亲撒娇:“许大夫开的药,一点都不管用,又那么苦,我不想喝了!”

“你啊……都定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吃个药都怕苦。”郑国夫人以为云姒还是像从前那样嫌药苦不肯吃。

“罢了,你年纪轻轻,也不该喝太多药。我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安眠的食疗方子。”

“你如今用的是什么香?先把屋子里的香换成安神香。”

“若是再睡不着,睡前让金茗她们给你念几页书。”郑国夫人叮嘱道,“夜里不许自己看书,伤眼睛。”

丞相府底蕴不凡,云姒身边的四个贴身侍女,金茗、银针、白毫、绿芽,年龄都与她相仿,从小伴着她长大,跟她一起读过一些书。

学问不敢说,四个侍女都是识字的,给云姒念书不成问题。

云姒听到母亲的谢谢叮嘱,鼻梁又是一酸,险些没有落下泪来。

她娇娇地靠在母亲怀里:“让娘替女儿担心了……女儿没事的。”

云姒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下,很快便消瘦下去。

她原本就生得纤细,又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一双眼睛更大,腰肢细得仿佛一双手就能掐住,像春日里随风飘荡的柳枝。

窄窄的肩膀、单薄的背影,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云姒衣带渐宽,前一阵子刚裁的夏衫,穿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郑国夫人看着女儿一日比一日消瘦,心焦极了,担心女儿生了什么大病:“叫许大夫来为你诊诊脉。”

云姒赌气道:“我不要许大夫诊脉,许大夫上次开的药又苦又没用!”

云姒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她的梦来的蹊跷,安神药不起效用也很寻常。

可云姒一想起自己上次喝了安神药,本以为能一夜无梦,结果被困在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时长是前两回做梦的好几倍,比前两回做梦经历的更多……

云姒嗔怒:“我再也不喝许大夫开的药了!”

“好好好。”郑国夫人极宠她。云姒不肯看许大夫,就求了太医下值后来为她诊脉。

太医隔着帘子,询问云姒有什么症状。

云姒告诉太医,她无法安眠、夜夜多梦,之前喝了安神药被梦魇住醒不过来……想让太医帮她开一种药,喝了之后就不会在做梦。

太医听着云姒的话,越听越惊讶。

前两日他刚为皇上诊过脉,皇上说的话和云姒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这也太巧了吧?丞相府的嫡小姐,怎么和皇上的症状一模一样?

太医隔着帕子为云姒诊脉,发现云姒的脉象和皇上也极像。

真是奇怪……失眠多梦又不是疫症,不会传染。

再说皇上和丞相府嫡小姐两人又从不曾见面,便是传染,也不可能在这两人之间。

太医心想,这只能是巧合了。

皇上的病症,太医自然不敢向外吐露一个字。

他什么都没说,提笔刷刷写下一副和皇上一模一样的方子。


她本来想着,倘若她依旧是处子之身,那她应该就是安全的,不会因为做梦而怀孕。

倘若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那就危险了,说不定真的会像神话中那样感而有孕!

除了担忧自己怀孕这件事,云姒还有别的担忧——等她成亲的时候,洞房花烛夜,床上可是要铺一张洁白的喜帕,来验证新娘子是不是处子之身。

倘若她已经不是了……新婚之夜的喜帕该怎么办?

这件事她一定要在成亲前弄清楚!

可云姒万万没想到,她的困难是自己根本不会分辨。对着小铜镜看了好半天,什么也看不明白。

这种事又没法子去问别人!

云姒气得将小铜镜哐当一声扔出去!

“姑娘,怎么了?”守在外面的侍女立刻问道。

云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无事,是我不小心把铜镜摔了。”

“你们进来伺候我沐浴吧。”云姒说道。

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云姒沐浴。

绿芽叽叽喳喳地说道:“姑娘您哪里会自己沐浴啊,以后还是让我们来吧!”

金茗和白毫对视一眼,两人心细,都发觉云姒藏着心事。

等到与云姒独处的时候,白毫偷偷问道:“姑娘,您有什么心事?”

“我们愿意为姑娘分忧解难。”

云姒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可是她的心事没人能帮她。她摇了摇头:“无事。”

过了一会儿,云姒轻声问道:“白毫,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婚期推迟一些你?”

白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姑娘不想嫁给谢小郡王?”

云姒沉默片刻,说道:“想啊……”

她想嫁给表哥。

可是她不想做着这样的梦嫁给表哥。

她如今害怕极了,害怕自己会怀孕,害怕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这样的她,怎么能安心地做表哥的新娘呢?

云姒想亲自弄明白这一切、结束掉这一切,然后坦坦荡荡没有秘密地嫁给表哥。

云姒病了。

她的病来势汹汹。午膳时,头就昏昏沉沉的,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口小菜就让侍女们撤下去了。

到了下午,云姒就起了烧。身上滚烫,偏偏还不出汗,一张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

郑国夫人立刻来看云姒,看到女儿躺在床上难受的模样,心疼极了。不肯让府里的大夫来看,直接叫了太医。

太医把脉的时候,云姒心中紧张极了,生怕被太医看出来什么不对劲。

这病是怎么来的,云姒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要么是她清晨沐浴的时候从浴桶里出来,用小铜镜看了太久,着凉了。

要么是因为她的心事,她担忧自己会怀孕、担忧自己失去处子之身……忧虑成疾。

若是太医把脉发现她忧虑成疾,她该怎么对父亲和母亲解释?

云姒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太医摸着花白的胡子,摇头道:“小小年纪,怎么有这么重的心事?”

“遇事要放宽心。心事太重,不是长寿之象。”

郑国夫人听到太医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问云姒:“你有什么心事?”

云姒心中直呼糟糕,她的心事没办法对母亲说。可母亲又是极难敷衍的,云姒心念急转,想出来一个半真半假的说法:“我……我不想嫁人。”

郑国夫人吓了一跳:“你不想嫁到谢家?”

“你不喜欢长泽?”

云姒靠在母亲身上:“不是……我,我就是不想嫁人!我想一辈子陪在父亲母亲身边!”

郑国夫人松了一口气,伸手点了点云姒的额头:“孩子话!哪个女孩子长大了不嫁人?”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云姒告诉弟弟:“云程是故意这么做的,这就是他的目的。”

云章目瞪口呆:“啊?他……他真恶心!”

云姒叹气,乔姨娘、云程和云莺,三人真不愧是亲生母子,都爱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云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姐姐:“那,那我该怎么做?”

云姒犹豫片刻,说道:“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能骂人,有理有据地反驳他,让周围人都明白他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不是傻子,会看明白他的险恶用心。”

云章皱着眉,显然对姐姐说的办法不满意。

“我能不能也这样对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云章问道。

云姒严肃地问了云章两个问题:“你做这样的事,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为了云程这样的小人,打破自己的原则,你觉得值得吗?”

云章愣住了,他沉默片刻,摇头:“不值得。”

云姒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心想云程用阴恶的手段对付弟弟,自己却不能教弟弟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

云章还小。小孩子,教给他一,他就能自己学会二,甚至是三、四……她不能让云章走上歪路。

云姒对弟弟说:“去把你的课业拿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用心学了。”

云章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磨磨蹭蹭地将书本拿来:“姐姐考我吧。”

云姒自幼读书聪颖,读过的书丝毫不比男儿少,考校小她七岁的云章十分轻松。

考了半天,将云章考得晕晕乎乎,彻底将今日和云程的矛盾抛在脑后,云姒才停下来,挥手放过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书看多了,到了夜里,云姒做梦,竟然不在男人的寝殿,而是在男人的书房。

云姒一惊,连忙四处打量男人的书房。

男人的书房很大,长长的书案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本摊开的书。

他听到云姒的脚步声,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云姒顿时气闷,她又无法控制梦境的内容,她如何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若是她能控制,她永远不想来!

男人似乎感受到云姒的气闷,轻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在书房睡着了。”

云姒敏感地捕捉到男人话中的信息,男人在书房中睡着,她入梦后便在书房吗?

以往她入梦时都在男人的寝殿,男人那时在寝殿入睡?

云姒忍不住对男人说:“喂!你以后倒是多换几个地方睡觉啊!”

“下次睡在院子里,让我看看你家的院子什么样啊!”

男人毫无反应。

显然,云姒的这些话男人又听不见。

这也听不见,那也听不见,云姒知道这是梦境的限制,但还是气得骂人:“你这个聋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偏偏又让男人听见了。

男人动作定住,回头看向云姒,笑道:“你不也一样?小聋子、小瞎子。”

云姒气恼,男人说的没错,她在梦中也是聋子瞎子,连男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男人说的很多话也听不见。

在她听不到的时候,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也骂过她?

男人骂了她什么?

一旦生出这个念头,云姒百爪挠心地想要知道!

“喂,你都骂过我什么?”云姒问道,偏偏男人又听不见了。

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在书房中的缘故,或许是两人上来就互相对骂,今日的梦境中,云姒和男人都比往日更清醒,不像以往一样沉沦在梦中。

清醒的男人在书房中翻看着书案上的书。

清醒的云姒躲到距离男人最远的角落。

云姒静悄悄地观察书房的环境,将书房的装潢都记在心里,远远眺望男人摊开的书。

书页摊开,上面有男人写的字。

云姒忍不住皱起眉头,读书人都会在书上批注,可男人的批注的字极大,竟将书上原本的字迹都遮住了……

男人的字龙飞凤舞,倒是极好的。

然而批注的内容却又不堪入目——“狗屁不通”!

云姒探过头去,想仔细看看究竟是什么书得了这样的批注,可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

云姒犹豫了一下,在靠近男人和放弃看清书中的内容这两者间,选择了后者。她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和男人的距离。

男人也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的两端,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互不打扰。

云姒心中升起浓浓的喜悦!

第一次,她第一次在梦中和男人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能控制梦境了?她在梦中自由了!

不过渐渐的,云姒发觉不对劲。

时光流逝,窗外的天色从白天到黑夜,她这个梦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久的梦……

现实中呢?现实中她睡了多久?

如果睡得太久,她的家人会发现不对劲的!

云姒焦急地想要醒过来,可是她在梦中拼命睁眼睛、掐自己、甚至故意摔倒在地上,不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云姒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时,男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来。

男人一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云姒抱起来。

云姒在男人怀中挣扎起来!

男人手上陡然加重力度,像铁钳一样抓住云姒,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前。

男人声音冰冷:“你想一直留在我的梦里,再也醒不来?”

云姒一惊,男人的话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原来男人也发现了——在梦中,他们若是没有亲密举动,这个梦就不会结束,他们会一直被困在梦里。

云姒连忙说道:“不想……”她紧紧咬住舌尖,说不想,岂不是要和男人亲密的意思?

她连忙改换了说法:“想……”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她怎么能说想一直留在男人的梦里呢?

怎么说都不对,云姒一张脸越来越红,连细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都泛起粉色,眼神躲闪,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长臂一伸,将云姒放在长长的书案上。

隔着单薄的衣衫,云姒的背贴上坚硬冰冷的书案,冷得浑身一颤。

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这般被平放在书案上,仿佛一本即将被翻开的书……

云姒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

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

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

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

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在书房中吃东西。

如今,她竟要在书房中做下比玩闹和吃东西更荒唐无数倍的事……

一滴眼泪从云姒微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云姒的泪水,轻叹一声,“这么多回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还是我来吧。”

男人伸手将云姒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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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竟然不顾秋日河水冰冷,要在河中沐浴。

侍卫们竟然无一人出声劝告。

云姒连忙扭过脸去,不敢看在河中洗澡的谢琰。她不能闭眼睛,那样就太明显了,云姒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脸红,装出一副丞相府里的僮仆没有见识,不敢直视圣体的模样。

听着身后哗哗撩水的声音,云姒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梦中两人在温泉浴池中……那时的水声比现在更响更缠绵……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突然,身后的水声停了,云姒悄悄松了一口气,仿佛结束了漫长的刑罚。

就在这时,她听到谢琰开口。

“你,云丞相身边的那个僮儿,过来给朕擦身。”

云姒整个人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目之所及一片莹白!

云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一瞬间脸蛋涨得通红。

陛下不着寸缕地从河中走上岸,姿态舒展、神情坦荡。

看到云姒站在原地不动,谢琰催促道:“快过来。”

陛下身边的宦者捧着一大块棉布递给云姒,云姒双手颤抖着接过,不明白陛下明明有贴身宦者,为什么要让她来擦身?

难道陛下发觉她不对劲了?

云姒心中一凛,咬牙走到陛下身边,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用棉布一点点吸干陛下身上的水珠。

云姒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是锅里蒸熟的大虾。梦中,她与陛下曾在温泉池中z共浴,可……可现在不是梦!

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脚下踩的土地是真的,周围那么多侍卫是真的,她手指颤抖时不小心碰到的滚烫的胸膛也是真的……

她正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陛下擦身!

假若她真的是丞相府的僮仆就好了,可她不是,她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她已经定亲了。

今日之事,这么多侍卫都看到了,若是传到未婚夫耳中,她该如何自处?

云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帮陛下擦干全身、伺候陛下更衣,吃了烤鱼喝了鱼汤,又骑马回到扎营之处的。

直到看到父亲和未婚夫隐含担忧的面庞,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泼下,云姒猛地清醒过来!

她现在太失常了,若是不想被看出不对劲,立刻收起失魂落魄的模样。

云姒深吸一口气,将神态恢复如常。

云丞相和谢长泽看到云姒平安归来,都偷偷松了一口气。

云姒借口骑马疲惫,回到帐篷里休息,金茗与白毫连忙在帐篷里偷偷服侍姑娘。

她们帮云姒脱下骑装,惊呼一声:“呀,姑娘身上都磨红了呢。”

方才骑马又快又远,云姒以前从未这样骑过,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磨红了一大片,又红又肿,眼看就要渗血了。

还有穿靴子的脚踝,持缰绳的掌心,也都磨红了一片。

白毫连忙找出药粉,敷了一层在云姒的伤口上。药粉敷上去的一刹那,云姒的泪珠滚滚而下。

白毫吓了一大跳:“姑娘,疼得厉害?”

云姒摇头,让她继续敷药。

她的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不甘……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何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陛下在梦里梦外,究竟为何要那样对待她?

这次秋狩,云姒亲眼验证了梦中的男人就是陛下,可她也因此走到了绝路。

前方无路可走。

之前,云姒以为梦境多半是梦中的男人搞鬼,找到梦中的男人,就能结束难捱的梦境。


谢琰享受完按摩,站起身来,目光扫了一圈,竟又嫌跟来的人多了。他长臂一挥:“你、你、你……你们几个继续跟上,其他人都回去!”

“咚——”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砸在谢长泽心里。谢琰这一次点的人,有云姒,没有他!

谢长泽连忙上前央求:“皇叔,带上侄儿一起吧!”

然而这一次,他的央求没用了。谢琰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回去吧。”

谢长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叔将女扮男装的云姒带走了,一小群人骑着马扬长而去,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谢长泽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方才当着他的面,皇叔让云姒为他按摩捏腿,一会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皇叔又会对云姒做什么?

“小郡王,我们回去吗?”被谢琰抛下的大半侍卫中领头的人请示道。

谢长泽满嘴都是血腥味,声音嘶哑:“回吧。”

不……不会发生什么的……

他很清楚,他的皇叔不近女色,何况皇叔又不知道姒姒是女儿身,以为她只是丞相府的僮仆。还有许多侍卫跟着,大庭广众之下,什么也不会发生……

谢长泽找出无数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依旧压不下心中纷乱的想象。

他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当初同意未婚妻女扮男装来秋狩。姒姒这样的珍宝,就该在高门大院内好好珍藏。

云姒也后悔了,她一个人骑在马上,被迫与父亲和未婚夫分开,身边只剩下陌生的男人们……从她与陛下第一次见面开始,发生的一切就都脱离了她的控制,像脱缰的野马,朝着不知道的终点飞奔而去。

一行人又狂奔了许久,就是云姒将要脱力之时,陛下停了下来。

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云姒才惊讶地发现,面前横着一条平缓宽阔的河流,河水清澈,深处的游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的鱼看起来很好吃……云姒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到身边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谢琰竟然跳进河里抓鱼了!

云姒目瞪口呆地看着河水瞬间沾湿谢琰的裤子,紧紧包裹在他的长腿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谢琰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水深齐腰之处,他手中握着一把细长的剑。站在水中低头凝视片刻,等一条鱼从身边游过时,猛地将手中的剑向下刺去!

云姒看到这一幕,心想这一下肯定刺不中,谢琰分明刺偏了,他刺下去的方向没有鱼。

然而下一瞬,谢琰抽回剑,上面串着一条鱼。细剑不偏不倚地从鱼腹正中央穿过,出水的鱼正甩着尾巴挣扎。

谢琰随意一甩,将鱼甩到岸上,又一次刺下去。

云姒这回连忙睁大眼睛看,可她看到的还是谢琰朝着水中没有鱼的地方刺过去,把剑提起来,上面就串着一条鱼。

这是怎么回事?云姒想不明白。

谢琰抓鱼的速度很快,一条又一条鱼被甩到岸上,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侍卫们显然都很有经验,分别去杀鱼、刮鳞、捡柴、生火……一副要在河边烤鱼、煮鱼汤的样子。

丝丝缕缕的血色染红了清澈的河水,云姒看得不太舒服。她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自己下河抓鱼,衣裳沾染了血水,感觉很是肮脏。

就在云姒这样想的时候,谢琰逆流而上,走到上游的河水清澈处,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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