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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彩片段
说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姜臻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堂妹,对她哪来的这么大敌意。
闻言,她也只是笑了笑,对姜姝笑道:“妹妹说的是,技多不压身。”
姜姝本来想看她恼羞成怒的,哪知她如此轻描淡写,顿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气恼更甚,咬牙不再说话。
顾章华看了看自己女儿那气呼呼的脸蛋,暗自摇了摇头。
这女儿,真的是沉不住气。
又看了看立在眼前的姜臻,一时心绪复杂。
姜臻处事非常周全圆融,给每人的礼物都准备到了。
给三房夫人准备的是来自滇地的滇绣。滇绣以浓艳为主,色彩绚丽,五彩斑斓,极具大开大合之美感。
饶是看惯了好东西的二位夫人,也忍不住赞叹一声。
大房夫人是长公主,自镇国公殁了后,便一直深藏简出,非重大场合,一般不出来,但姜臻也没忘准备长公主的那份礼物。
给姐妹们准备的则是“玫瑰膏子”,并说道:“姐姐、妹妹,这玫瑰膏子是我亲自用胭脂汁和玫瑰花露调配在一起的,膏状似水又似乳,每日取一点涂在脸颊和双唇即可。”
顾玥笑道:“看妹妹的容颜,就知道此膏定是极不错的,等我用完了,就向你讨去。”
姜臻也笑道:“那妹妹是求之不得了。”
姜姝本看不上这玫瑰膏子,上京城什么样的膏子她没用过?
那有名的蓝玉斋的胭脂,一盒比一支金簪的价格还高,她想要,娘亲就能给她买。
她还能看上姜臻自己做的膏?
但看姜臻唇颊鲜妍,鼻腔哼了两声,略带嫌弃似地接过了玫瑰膏子。
二老爷和三老爷一早就上值去了,家里的公子上学的上学,当值的当值,因此也都不在。
姜臻给他们准备的两座木雕摆件,给三位公子送的则是木雕笔山,寓意都极好。
这一番礼物送下来,众人暗自都觉得姜臻是个极妥帖的人,初次印象很是不错。
这厢礼物刚发完,就见丫鬟青烟兴冲冲地跑进来。
“老祖宗,大公子回来啦!大公子回来啦!”
青烟一向稳重,见她如此冒失的样子,老祖宗正想训斥几句,乍一听这话,银月般的脸上现出了惊喜的笑容:“当真?!”
众人也都高兴起来。
顾章华忙从老夫人身边站起,坐到了右首下边的座位上。
姜臻心里暗忖,丫鬟口中的大公子,定是这国公府的世子顾珩了。
还没回过神,便见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她身边掠过,还未细看,姜臻就被后面的两个身影吸引了目光。
一个稳重,一个清俊,正是二房和三房的公子。
老祖宗忙问道:“珣哥儿和珽哥儿也提前回了?”
顾珣忙答道:“知道大哥今天要回,所以我提前下了值,左右也没啥事,三弟也告了假。”
老祖宗点了点头,突然又拉下脸看向立在跟前消失了近俩月的孙子。
只见她拿起放在侧边的拐杖,直挺挺地站起来,佯作要打他的样子,被立在一边的杨嬷嬷拉住了。
“你这个猴儿,你还知道回来!不声不响的,两个多月都没消息!”
说着说着,老祖宗眼眶微红。
站在姜臻的方向,只能看到顾家大公子的背影。
顾珩身量很高,肩背宽阔,腰上系着宽宽的腰带,勾勒出了挺拔的腰线,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姜臻也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只见顾珩忙上前安抚她老人家,哄道:“害老祖宗担心了,是孙儿不好,您罚我。”
说完,将老祖宗搂在胸前。
那老祖宗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还锤了顾珩几下。
姜臻目瞪口呆,有些想笑,大伙倒是见怪不怪了。
二公子、三公子落座后,也看到了姜臻,姜臻忙屈膝点头。
老夫人笑道:“今日也巧,你姑母家的侄女姜臻也来上京了,刚好认识认识。”
姜臻忙将含笑的眸光从顾珽和顾珣身上收回,移到刚坐到老夫人旁边的年轻男子身上。
还未来得及细看,便微微躬身:“见过大公子。”
说完缓缓抬起头。
这一看,姜臻便愣住了。
只见他乌发束在峨冠之中,眼儿微吊,带着不羁的风流,着一身下摆宽大的锦缎华服,衣袖飘摇,有着说不出的蕴藉从容。
朗朗如天上月,英逸如山间松,一双眼湛如天河寒星,此人风姿当真是无双,世间难寻一二。
顾珩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慢慢饮了一口,这才看她,一双眼眸半眯未眯。
姜臻见半天没回话,心里有些纳闷。
就连老夫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待要侧过头看这个孙儿。
就听见顾珩的声音传来,“哦?是府里新来的表妹?不必客气。”
一句话说得浑然的漫不经心。
听到“表妹”二字,姜姝则脸色微变,自己才是表哥正儿八经的表妹,这个姜臻,算哪门子的表妹?
姜姝的眼睛都有点红,看了看大表哥,又恨恨看了姜臻几眼。
乍眼看过去,顾珩的嘴角微微上翘,还以为是真的在笑,然而敏锐如姜臻,却发现挂在嘴角的并不是笑容,而是一抹慵懒的、似有若无的讥诮。
她不由得要再看,就发现那抹嘲弄的笑消失了,眼神清冷,似乎带着几分鄙夷和嘲弄?
姜臻的心不由得跳了几下,捏了捏手中的巾帕。
这可奇了。
姜臻从小到大,嫌弃她的同龄闺秀不少,不喜欢她的正经官夫人也很多,可年轻的公子哥嫌弃她的,还真没有。
要么大胆轻浮地盯着她看个不停;
要么含羞脸红地嘟囔着说不出话;
要么胆小守礼地左顾右盼不敢吱声;
但冷眼嘲弄她……是什么意思?
姜臻收回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一边。
见打完招呼,老夫人便道:“玥儿,带着妹妹们去抱厦玩去吧。”
姜臻巴不得赶紧离开,她转身跟着顾玥和姜姝往外走去。
老夫人依旧在和自己最爱的长孙说话,殷殷叮嘱的声音传来:“一会去看看你娘……”
姜臻还未走出堂间,感到一道视线停在自己的身上,顿时感觉如芒在背,汗毛直立。
再大点,每逢上巳节、七夕节,滇地大街上多少男女手牵着手,就忽然不见了。
他们或走到树底下、桥洞中、画舫内……
小的时候,家里的嬷嬷还会遮住她的眼睛,嘴里念叨着。
等大了些,她已经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去解。
但知道是一回事,可只要一想到全部过程,她的头顶都似乎在冒着气。
她暗自给自己鼓气,也安慰自己,谁也看不见谁,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姜臻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别过头,将手伸了出去。
……
她自然知道男子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但这厮的反应……
姜臻忍不住脸臊得通红。
她转了转头,发现他之前冷意湛湛的眸子此刻变得晦暗浓郁,似乎布满了红尘欲色。
她心内一阵愤恨,狗男人还挺享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停歇了。
“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吗?”姜臻平复着声音问道。
男子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见他抬了抬胳膊,试着想直起身,又无力地瘫了下去。
“抱歉,在下体内余毒未清,还…需要继续排毒。劳烦姑娘再次施以援手。”声音从鹰隼面具里透出。
姜臻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你有完没完?”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切齿。
“约莫再来一次就好了,不会劳烦姑娘太久。”
做一次,跟做两次也没啥差别了,半途而废还拿不到解药。
生意人的头脑就是这样,嗯。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足足撑了两刻钟。
姜臻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
“希望阁下说话算话,请将解药交给我。”脚上的疼痛提醒着她。
那男子的毒应该是解了,已然支着身体坐了起来,只是看起来尚虚弱。
在姜臻的注视下,慢腾腾地穿好自己的裤子。
收拾好自己,他轻声笑了笑:“容我给姑娘拔箭。”
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粗长匀称的手落在她的脚上。
姜臻吓了一跳,看清他的动作后,倒也没矫情。
此刻,她就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山洞,以后再也不踏足。
他小心翻开了她的衣裙,小腿上已血肉模糊,袖箭虽小,但扁而尖,那翻着血肉布在雪白如白莲般的小腿上,当真是触目惊心。
姜臻一见,也是心里发麻,心里又把这个狗男人骂了八百遍。
他握住她的脚,思索着如何将箭拔出来。
许是给他解毒的时候,全身心都是紧张的,连脚上的疼痛都似乎忽略了。
待毒已解,那令人难堪的过程结束,姜臻身心多少松懈下来,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在了腿上。
他轻微抬了抬她的小腿,她就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
又想起外面有护从,若被人看到自己被陌生男人捧着脚……
担惊受怕之下,只能生生忍住。
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实在太疼了,她无法抑制地咬着嘴唇。
就算她再怎么咬,还是有止不住的闷哼声溢出。
那声音又软又糯又绵,像沁了某种糖汁的糕点,恨不得叫人捻起一块放嘴里细细品尝。若叫人一口吞吃入腹,难免有暴殄天物之嫌。
这声音......
握着她脚的那男子手顿了一下,又低头若无其事地道:“姑娘,你能忍一忍吗?别动不动就哼叫行吗?”
疼得几乎要蜷成一团的姜臻不敢置信地看着前面的面具男,她这样是拜谁所赐?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会碰上这等离奇荒诞的事。
自己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还在这风言凉语。
姜臻自问对人对事一向有礼,至少明面上绝不让人挑出错处来,而且也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无他,她只觉得,对人坦露情绪是懦弱者的行为。
但此刻,她认为对着这个毫无感恩之心的男人完全没必要给面子。
她索性放飞自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是人?我哼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你要挟我,我能这样?我哼是因为我痛,你刚刚没哼吗?”
话刚落,山洞里又浮现了那种诡异般的气氛,姜臻暗悔失言,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噗”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姜臻忍不住尖叫出声,整个人如虚脱般就往后倒去。
男人一把手扶住了她。
原来趁她分神之际,他已将袖箭拔出了。
只见他又从胸前掏出个瓷瓶,给腿上的伤口撒上药粉,伤口的血很快就凝住了。
姜臻细细喘息,想骂也没力气了,只指了指地上的金钏儿。
金钏儿尚未醒来,男人如法炮制般取了金钏儿身上的袖箭,上了药粉。
“如此,我和婢女身上的毒都解了?”姜臻有气无力道。
“嗯。”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速速离去。”声音似碎玉泠泠,既轻又冷。
男子沉默地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于他来说,也是荒诞无稽的。
地上的火折子就要灭了。
他习惯掌控一切,离去之前,若不知替自己解毒的人长相如何,当真叫人抱憾。
地上的姜臻被男子盯着,不知怎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的眼里,她想忽视也难。
“你……”她不由地出声,心里莫名慌乱起来。
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吹起了帷帽上的白纱。
***
“不要!”惊呼一声,姜臻从噩梦中惊坐起。
金钏儿和含珠儿也被吓得激灵,只见自家姑娘大汗淋漓,眼神迷茫。
含珠儿忙从旁边的盆中,绞了一条帕子,给姜臻擦额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汗珠。
“姑娘这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回到家中,姑娘隔三差五就要做噩梦。”金钏儿焦急道。
那日的事情,金钏儿也在场,只不过一直呈昏迷状态,是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姜臻定了定心神,并不想多聊,于是问道:“走到哪里了?”
不待婢女回答,她掀开马车上密室的毡帘,挑开了一线缝隙,一股寒气钻了进来。
姜臻顿觉头脑清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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