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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女上门女婿好俊俏

小玉儿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二十一世纪图书管理员姚暖笙,意外穿越到古代,居然穿成了一个农村姑娘。原主跟她同名,作为姚家的宝贝金疙瘩,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重活一世,姚暖笙不想努力了,她只想做条不用翻身的咸鱼,一辈子混吃混喝,逍遥自在。谁成想,她手里拿的居然是大女主剧本,从此凭借现代超强大脑,带领全家踏上发家致富之路,就连她那个冲喜的便宜夫君也步步高升,最后官至丞相。

主角:姚暖笙,季望尘   更新:2022-07-15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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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暖笙,季望尘的女频言情小说《农家娇女上门女婿好俊俏》,由网络作家“小玉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一世纪图书管理员姚暖笙,意外穿越到古代,居然穿成了一个农村姑娘。原主跟她同名,作为姚家的宝贝金疙瘩,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重活一世,姚暖笙不想努力了,她只想做条不用翻身的咸鱼,一辈子混吃混喝,逍遥自在。谁成想,她手里拿的居然是大女主剧本,从此凭借现代超强大脑,带领全家踏上发家致富之路,就连她那个冲喜的便宜夫君也步步高升,最后官至丞相。

《农家娇女上门女婿好俊俏》精彩片段

“姑娘,我的时间不多了,请你照顾好我的家人。”

“此生无以为报,这具残躯就送给姑娘了,权当报答姑娘的恩情。”

睡梦中,一阵从高处突然坠落的失重感传来,无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扑面而来。

姚暖笙瞬间惊醒,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囡囡,你醒了!”

床边的一个妇人见她醒来,连忙探过身去摩挲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她的额头。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和娘说。”

姚暖笙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满脸焦急,泪水蓄满眼眶的妇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菩萨保佑啊,菩萨保佑。”

妇人喜极而泣,抹了一把眼泪,扶她靠坐在床头,给她仔细掖了掖被角,说道。

“娘去请大夫,你再躺一会。”

姚暖笙想要叫住她,却已经来不及,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没影了。

“姚暖笙......”

房间此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喃喃地念着这个熟悉的名字,脑海中模糊的片段渐渐清晰。

这具身体的主人和她同名,生在一个不算穷苦的庄户人家。

姚家年轻一辈,就只有她这一个女孩儿,所以在家里被长辈和兄长们当成眼珠子宠着。

但她福薄,自幼便体弱多病,前段时间更是一病不起,家人不知怎么想了个昏招,竟给她招了个上门女婿冲喜!

“咚咚——”

“进来。”

敲门声打断了姚暖笙的思绪,她下意识地答道,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

那张清秀的面庞和记忆中的那身着喜服的少年的脸渐渐重合,她心虚了。

这未成年不会是自己那个冲喜的夫君吧!简直造孽啊!

“季望尘?”

姚暖笙扯出了一抹自认为很友好的微笑,向少年招了招手。

“有什么事进来说吧,不要拘束。”

话虽这么说,可姚暖笙很清楚,前天他俩才成亲,原主的病情就加重了,这在迷信的姚家人看来,这哪是冲喜呀,分明就是讨了个灾星回来。

由此可知,季望尘的日子定不会好过。

季望尘缓缓挪到姚暖笙的床前,身侧的手紧紧地攥住衣角,微抬的眼角悄悄地打量着她,低声问道。

“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多亏了你,你真是我的福星!”

姚暖笙看着小心翼翼的季望尘,心中一动,亏心话脱口而出。

虽然她现在浑身酸疼,但还是忍不住出声安慰,而且她也不是个迷信的人,自然不会把原主的死归在他身上。

季望尘闻言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怯生生地开口。

“我看老夫人匆匆出门,担心你出事,就......就过来看看,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姚暖笙看着他衣服上还沾着草叶子,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你这两日在哪儿睡的?”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家里应该没有空房间了吧,所以,他是睡在了厨房里?

“我......没事的,你好起来就好。”

诶哟,这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懂事。

“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姚暖笙本身已经二十多岁了,看着乖巧的季望尘保护欲爆棚,自然不想让他再回去受委屈,鬼使神差地想把他留下。

可说完又觉得语气有些强硬了,她连忙突兀地添了一句:“可以吗?”

少年郎点点头,被姚暖笙按着在床边坐下。

两人相对而坐,四顾无言。

此时的姚暖笙冷静下来,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嘴欠,将人留下来干什么?自己可是响当当的社恐啊!

看着少年只有半个屁股放在凳子上,垂头等着她训话的模样,活生生像只被狐狸盯上的小白兔,姚暖笙在心底给自己打了个气。

姚小笙,你可以的!

“我,听说你以前读过书?”

根据记忆,这小白兔还是秀才爷呢,这话题应该算是投其所好了吧。

小白兔眼睛一亮,刚想说些什么,对上姚暖笙的眸子,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意思?

姚暖笙本就不太擅长和人交流,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地询问。

“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以后都不能读书了......”

季望尘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起这件事,但看着她纯澈的眼睛,鬼使神差说了实话,可话音未落他便垂下了眸子。

“谁说的?”

姚暖笙出声反驳,但又觉得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低下声音继续说道。

“如果你是因为身子弱不能读书,我让娘请来大夫给你看看。”

在记忆中季望尘在本地的名气极大,十一岁就成了秀才郎,在这个年代这可是难如登天的事。

可上天并未眷顾这个天才少年,在他十四岁即将参加秋闱的前夕,他的父亲病重辞世,按例他要在家守孝三年,也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一晃三年,造化弄人,他却在年初生了一场重病,他那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的后娘和弟弟妹妹露出了真面目,不给他请大夫,对他冷嘲热讽不说,还连一顿饱饭都不给他吃。

更是在听说姚家招上门女婿的时候,十两银子就将他打包送过来了。

“秋闱三场,每场三昼夜,一共九天呢,你这身体受不住的。”

姚暖笙最看不得天才陨落,而且历史记载,每次秋闱,都有人死在考场里,更别说小白兔这身子骨了。

不行不行!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总不能让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不是。

至于病治好了之后,去留随他,留下以后就是宠夫小甜文,如果他要走,那她就做大女主专注事业......

要不还是算了吧,还不如做个米虫,混吃等死更靠谱,就这么定......了......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姚暖笙这边已经规划好了以后的生活,可谁知一抬头,就见小白兔红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你是说,我还能,继续读书?”

姚暖笙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不然呢?”

这么大点的小白兔,不读书还能干嘛呀?让小孩儿下地插秧?老天,雇佣童工那是犯法的。


“谢谢,谢谢你!”红着眼睛的季望尘,更像小白兔了。

“不,不用谢。”姚暖笙被他哭乱了阵脚,手忙脚乱地想要安抚他。

“你别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小白兔吃了然后不认人呢。

她猛地摇摇头,把脑袋里的废料思想甩走,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要不,你背书给我听吧。”

季望尘虽然不解她的话题为何转变这么快,但还是抽噎了几下,开始背诵。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姚暖笙忽然瞪大了眼睛,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季望尘所背诵的下语句。

她隐隐约约感觉事情不太对劲,连忙让季望尘换一篇。

季望尘不明所以,只当她不喜欢,继续说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再换一篇!”

季望尘听到姚暖笙脱口而出下文的时候,愣在了原地。

她竟然读过这么多书?

他深思熟虑之后,选了一篇不太热门的:“君子战虽有陈......”

“而勇为本焉。”

姚暖笙几乎已经能够确认,原主没读过这些书,她也没读过,那这些记忆......

难道是......

这下不用姚暖笙说,季望尘自己就知道换了,他已经有些麻木了,忍不住想,若姚暖笙是男子,定然早已声名远扬,“万顷太湖上......”

“朝暮浸寒光!”姚暖笙越来越激动:妈妈,我出息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确定一点:金手指,虽迟但到!

这金手指,也太特么绝了!她该不会是把图书馆装在脑子里了吧!

“李大哥您快点,我家闺女这病不等人啊!”

突然邓氏的声音远远传来,慌乱中满是担忧,等了一会才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接过她的话。

“诶哟,弟妹呀,我这老腿都要跑断了,你让我喘口气。”

“李伯,您来的正好,快给望尘看看。”

兴奋的姚暖笙听到外面的声音连忙下床迎出去,根本忘了自己也是个险些病死的人。

“囡囡!”

邓氏看见她惊呼一声就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就往房间拽,按回床上狠狠瞪了一眼缩在墙边的季望尘,不悦地说道。

“你怎么能让你夫人下床呢?”

看到季望尘瑟缩了一下,姚暖笙赶忙拦住邓氏,出声为他解围。

“娘,是我自己下床的,你别怪望尘呀!”小白兔都被她吓坏了。

季望尘莫名地心里一暖。

李大夫这是也进了屋,看着姚暖笙面色红润有光泽的模样,心里就不爽了。

“我说弟妹,我这也一大把年纪了,你怎么还拿我开涮呢?”

邓氏一怔,转过头看向李大夫,只见他指着姚暖笙,不悦地说道。

“你看看,暖笙这脸色,哪有一点病态,我看她健康得很!”

邓氏这才注意到,姚暖笙面色红润,除了脸色不太好,完全没了往日病怏怏的模样,面上一喜。

“囡囡,你,好了?”

“好了,都好了。”

姚暖笙招呼小白兔过来,伸手抓过他的手腕。

“多亏了望尘我才能醒过来,娘,他可是咱们家的福星,你们以后可不许欺负他。”

邓氏本想说没人欺负季望尘,可想到这两日一家人对他冷言相向,还将他赶去睡柴房,又有些心虚,只能讪讪点头。

“是,是,囡囡说的是,以后望尘就是咱们家的恩人了。”

姚暖笙倒是被邓氏这非黑即白的性子整的有些无语,此时只想说一句:那倒也不必。

“李伯,望尘身体不好,你给瞧瞧。”

邓氏刚要出声阻止,姚暖笙抓着她手的力道微微加重,提醒地唤了一声娘,她便听之任之了。

李大夫也是十里八乡的名义,听说祖上还有人在宫中做御医呢。

医者仁心,他自然没有犹豫,他将手轻轻搭在季望尘的手腕上,眉头紧蹙,又换了另一只手,仔细把着脉搏。

“这脉象,竟像是中毒。”

说着,他划破季望尘的手指,取出一点血,血色暗红发黑,银针一试竟也被染黑。

“是中毒!”

一听是中毒,邓氏就慌了神,她虽没有多担心季望尘的身体,只是怕他招惹上什么纠纷,影响到他们家囡囡。

姚暖笙察觉到邓氏的反应,却并没有时间安抚她,给小白兔解毒的事情更重要。

“李伯,你有办法解毒吗?”

李大夫沉吟片刻,“我祖上倒是留下一副解毒的方子,不知是否有效,先给他试试吧,若是不成,我再想别的办法。”

姚暖笙连连道谢,跟着李大夫去他家里拿了药,等下人煎好,便让季望尘服下。

服药之后一刻钟左右,季望尘吐出一口黑血,就昏过去了。

李大夫再诊脉,许久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见效了,但他中毒已久,这药还得吃几日,之后再温补一番,才能彻底康复。”

姚暖笙到是不担心这些,只要能康复,就比什么都强。

......

李大夫的药确实有效,才三五天,季望尘就康复了。

对于姚暖笙要让季望尘继续读书这事儿,姚家人虽然颇有微词,但姚暖笙坚持,姚家人又宠着她,这事情也算是顺利解决了。

小白兔去学院,姚暖笙无所事事,想着小白兔中毒的身子没有痊愈,很不放心,便日日跟着去学院转悠。

可谁知第二日,就被学院的院长岑秋昇逮到了。

起初姚暖笙还有点心虚,毕竟她这相当于在人家后花园闲溜达,惹人心烦也是正常。

但随着那院长诸如“女流之辈,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之类的训话,她的心情就不太美妙了,心里那一点点心虚也被愤怒冲淡了。

“敢问先生,我朝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读书了?又有何实证,证明女子不如男了?”

虽然她并没有交束脩,但她先来观察一下总没问题吧,再者,她满脑子都是书,这小小书院,她还不屑来呢。

院长一怔,好像确实没有律法禁止女子读书,但......决不能损坏自己为师的威严。

“历来便是如此!从未有女子读书的先例!”


“先例便一定是对的吗?前朝以法治国,奉行小过重罚,百姓受其压迫,民不聊生,我朝太祖皇帝与圣孝德皇后应天命所生,怜苍生疾苦,为民请愿,推翻暴楚,先生敢说前朝的先例,就是对的?”

这一顶在反叛边缘定罪的帽子一扣下来,岑秋昇瞬间汗流浃背。

姚暖笙这是将他架在火上烤啊,他若说先例是对的,岂不就是说开国太祖皇帝是错的,当今天下都是错的,这若是传出去,可就是谋逆的大错。

若说先例是错的,就与自己刚才训斥姚暖笙的话矛盾了。

“牙尖嘴利,巧舌如簧!”

“先生辩不过我,便说我牙尖嘴利,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先生强词夺理,顽固不化?”

“你!”岑秋昇在整个白礼府,也是极有名望的,从前都是被人恭维着,如今竟被一个女子这般顶撞,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姚暖笙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继续追问:“先生只凭我是女子,便觉得我无才无德,圣人之言便是教先生如此偏颇吗?性别乃是天定,却因此,就断定一个人的一生吗?”

“你不知天意难违?”岑秋昇总算是找到了辩驳的方向。

“难道先生没听说过人定胜天?同样为人,凭什么男子就能读书习武,女子做了同样的事情就是不守妇道?难道先生是因为自己生为男子才能得此成就的吗?”

虽然姚暖笙话里提到他的成就让岑秋昇心里略微开怀,但“老夫得此成就,尽是自己勤学苦读,如何能说是天生?”

姚暖笙反问:“男子勤学苦读,便能得此成就,为何女子不能?”

“因为女子......”话说到一半,岑秋昇便怔住了,因为女子没资格读书,为什么没资格读书,因为先例便是如此。

可先例是错的!

姚暖笙心中暗笑,古人啊,性子直,爱钻牛角尖,一时半会儿,这老先生是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了。

姚暖笙意味深长地看着岑秋昇,岑秋昇被她看得脸红脖子粗,他多少次舌战玄谈都没输过,如今竟然要输给一个小女子了吗?

“你与我过来,我考校你一番,若是你能让老夫满意,老夫可收你为徒!”

姚暖笙挑眉,收徒这事儿,“收徒便不必了,但我若是能让先生满意,希望先生能答应我一件事。”

“好!”岑秋昇点头,“你读过什么书?”

“四书五经,都略略读过,前人诗词,偶有拜读,易礼也略有涉猎。”好吧,她其实没读过这么多书,但她脑袋里可装着一个图书馆呢。

岑秋昇听她这么说,却只当她是好读书不求甚解,但她身为女子,岑秋昇也不打算为难她,“既如此,你说说天地吧,我看你观古书,又能背多少。”

姚暖笙脑中瞬间浮现一本书,“《天地》出自庄子。”

这不就是考校她背书嘛,她身负那么大一个图书馆,纵观古今中外,还怕背书不成?最主要的是,她也不用背,照着念就行,“天地虽大,其化均也;万物虽多,起治一也;人卒虽众,其主均也......”

姚暖笙才“背”了几段,就被叫停,又考校了几篇文章,皆难不倒姚暖笙,后又问了见解,她也能应答如流。

随着考校,岑秋昇越发震惊,这世上,竟当真有女子如此大才?

他这书院中的学生,也不少才华出众,却鲜有人能比姚暖笙更上一筹的。

到最后,岑秋昇都制不住拍手,直道:“大才!大才!”

小小女子,从天文地理,到史书经易竟没有她答不上来的,甚至有些见解,连他都不曾想过,他现在已经不想收姚暖笙为徒了,他甚至有了想要拜师的冲动。

姚暖笙见此,就知道这老先生对自己还算满意了。

“看来,先生是满意了?”姚暖笙问。

岑秋昇赶忙开口:“你可愿来我书院做个老师?”

姚暖笙一愣:不对吧,刚才没说这个呀?“我志不在此,只希望先生能如约完成承诺。”

“你说!”岑秋昇虽然觉得可惜,但也知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

姚暖笙便将季望尘中毒之事,说来,而后道:“我怀疑给他下毒之人,是他的同窗。”

“这不可能!”岑秋昇一口否决,“我书院中,绝对没有这样暗地害人的学生!”

姚暖笙也没执着于此,只道:“就当是排除一个选项,还请先生帮忙。”

岑秋昇迟疑片刻,还是点头,“罢了,你说要老夫怎么做。”

姚暖笙赶忙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岑秋昇起初还有些不满,但听姚暖笙说到最后,也觉得这似乎也是给书院扬名的好机会,便应承下来,“此事不难,我着手安排,也就三日的时间就能办妥。”

“如此,就劳烦先生了。”姚暖笙拱手。

便是此时,学院也放学了,季望尘走出来,就见姚暖笙和院长站在一起,他赶忙走过去,正要向院长解释,接见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望尘啊,你娶了个好妻子啊!”

季望尘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见院长已经转身离开了。

姚暖笙伸手攥住季望尘的手,“咱们回家吧。”

季望尘迷迷糊糊跟着姚暖笙回家了。

三日转眼便过。

这一日一早,姚暖笙就拖着季望尘出门了,今日可是齐鸣宴。

三天前,岑秋昇起头,要办齐鸣宴,邀请白礼府各个学院学子参加。

为了激励本学院的学子全力以赴,他还做下保证,鹤鸣学院的学子,若是能够在齐鸣宴中拔得头筹,他便亲自写下一封举荐信,将人推荐给京中大儒弓夫子。

弓夫子是何等人物,他是当今天子的老师,能入得弓夫子的眼,说此人以后平步青云也不为过。

而这,对于任何一个鹤鸣学院的学子来说,都是天大的诱惑。

姚暖笙和季望尘到比赛的举办场地之时,前面已经围拢了不少人。

“看来,这齐鸣宴还是吸引了不少人。”姚暖笙低声道。

也对,不管能不能拔得头筹,这也是一个扬名的好机会,谁又舍得错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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