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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王爷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苍羽记得从萧无心给的资料里有提过一笔。
穆王乃是先皇所出的第一个皇子。
生他的是一位卑贱宫女出身的小小贵人,那贵人误服了原本下给先皇的毒物,早产而亡,留下这么个遗腹子。
先皇感念贵人替死,而穆王又从小因为毒物体弱不能生育,母家卑贱,早早就没了竞争皇位的资格,对他格外放纵。
因此养得穆王性情荒淫无忌,只知道吃酒玩乐,纵马街市,简直是为祸一方。
可即使是当今陛下和太后也都对他宽容无比,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不是干涉朝政的,都尽量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虽然不太知道这位穆王具体的荒淫事迹,但是现在他出现这一刻,她就知道穆王是别人给她设下陷阱里的一根毒箭。
就是不知道穆王知道不知道他自己被别人利用来对付她的了。
周围原本围观的人群发现是穆王,不少人都偷偷地溜走。
“原来是穆王殿下。”苍羽定了心神,对着穆王抱拳行礼。
穆王拿着扇子半遮了脸,唇角弯起诡异的弧度:“哎哟,本王可不担不起二公子这礼,毕竟你可是未来的驸马爷。”
苍羽心中咯噔一下,很有些异样——
这个穆王似乎对她充满了敌意,她却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他。
“穆王殿下,今日在下是去行宫参加太后的赏花宴,而公主殿下待字闺中的,哪来的驸马?”苍羽微笑道。
穆王盯着她半晌,那种毒蛇一般的眼神盯得苍羽浑身不舒服。
“哈哈,苍二公子何必谦虚,你这样的姿容出众,行侠仗义的名声响彻京城,还救了本王那妹妹,哪个女人能不喜欢救美的英雄?”
苍羽听着他那湿黏阴冷的声音,浑身起鸡皮疙瘩,暗道也不知道这个穆王是怎么回事,话里话外都是她当定了这个驸马。
她正想说什么,却听得穆王阴阳怪气地道:“不过你这英雄救美都救到本王的逃奴身上来了,莫非也是喜欢这种嫩生生的小丫头,本王那妹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苍羽怀里的女孩儿身上。
苍羽感觉怀里的女孩儿在穆王出现那一刻就浑身紧绷,被穆王一看,更几乎不可抑制地发抖,几乎喘不过气。
她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挡在女孩面前:“定国公主殿下是云端上的贵人,那日是我不小心冲撞了殿下,殿下不怪罪就很好了。”
穆王泛青的眼珠子转出诡异的光:“啧啧,苍二公子何须狡辩,你既喜欢当英雄,今日又是本王那妹妹邀各位贵子参加赏花宴的好日子,本王当然要为你的好名声添砖加瓦,来人!”
他一声令下,竟不知哪来瞬间冲出来一群手握弓弩的侍卫,将苍羽一行人的马车围在中间。
苍羽目之所及,竟连旁边的房屋顶上也站了弓弩手。
她神色一冷,心中了然——
果然如此!如果这是苍定风设计的,那她这位大哥果然好算计,好手段!
她这个“苍家二公子”是因为其他原因折了,那么苍家还得往里驸马这个火坑里填人。
但是如果她折损在皇家的天潢贵胄手里,不管是皇帝陛下还是太后都哪能抹不开脸问苍家要人。
而苍家所要付出的代价,不过是她这么个不值钱,又是罪臣后人所生的“二少爷”!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吗?
“穆王殿下,在下不知到底如何得罪了您?”苍羽叹了口气,似无奈地询问,同时不动声色地拽紧了缰绳。
这位穆王殿下是个好勇斗狠,手段狠辣的混不吝人物,但苍定风怎么能指使得动他。
穆王唇角扯出阴森的弧度:“嘻嘻,本王这是在帮我的好妹妹考察夫婿人选,来啊,上!”
苍羽心中微动,敏锐地只在他话里听出了对定国公主的怨毒之恨。
但是她尚未及深思,穆王蓦地抬手,弓弩手们瞬间就朝着她所在方向齐齐放箭,竟然毫不顾忌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好在苍羽早有准备,将两个小姑娘往车里一推,厉声道:“躲好了!”
随后她身形一翻,拽着缰绳将整个车子硬生生地打了个转,让结实的车厢承受弩箭,自己往车下一钻,险险避开了第一波弓弩箭雨!
这位穆王殿下竟是存了要杀她的心,而且蓄谋已久的样子,到底为什么?
苍羽心中闪过恼火,他奶奶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些天潢贵胄真是不把人命当命!
她不过迟滞片刻,又有一波夺命弓弩与箭雨朝这着苍羽的马车射来。
马车里的两个小姑娘惊恐地哭叫了起来,而苍羽狼狈异常拼命躲闪的样子,取悦了穆王。
男人轻慢阴狠的笑声从外传来:“哈哈哈,苍二公子,你不是一心想当驸马吗,怎么不出来救美了啊,本王一箭一箭地把马车里的两个小东西插成刺猬给你玩?”
整条大街上的人都散开了来,没有人敢管皇家人的事,连巡城官差们都窝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只剩下箭雨嗖嗖、马车里女孩儿们恐惧的叫声和穆王畅快到狰狞的笑声。
这些畜生,竟将人当箭靶戏耍!
在车底苍羽被箭雨压得几乎不能动,她眼底厉光一闪,瞥见插在车厢上的那些弩箭。
她抬手就将那些箭拔了下来,叼了一根在嘴里,又一手猛扯上将车轮整个一拽,竟是把车轮硬拽在了手里。
她凝神屏气,待趁弓弩手们换弦之际,足尖一点,也不管马车如何,直接抄着车轮挡在自己身前抵挡弩箭,像离弦的箭一般朝着穆王弹出去。
穆王为非作歹多年,身边那些侍卫们自也不是吃素的,为首那人立刻察觉了不对,厉呵一声:“拦住他!”
冲向苍羽的侍卫们自然令那些弓弩手不得不停了手中的弩箭射击,免得伤着了自己人。
苍羽趁机朝着那些侍卫一甩手中抓到的弩箭。
她力气本就大,虽然不是专练暗器的,但是近距离之下,这一把天女散花撒出去的弩箭威力不小。
“啊——啊!”
伴随着利刃入肉的声音与惨叫声,冲在她面前的好几个侍卫瞬间中了弩箭倒地。
但立刻有人补上来,试图挡在穆王面前。
苍羽却不给他们机会,蓦地将自己手里的车轮朝前一砸,硬是在侍卫构成的人墙间砸出瞬间的防卫空隙。
随后她一个鹞子翻身,径自落在了穆王身后。
穆王脸上浮出震惊惶恐之色,慌张大叫:“抓住他!抓住他!”
苍羽却一把狠狠勒住了穆王的脖子,嘴里叼着的的弩箭箭头正好抵在穆王的颈部血管上。
顿时所有人都僵在了当场,穆王浑身僵直。
她吐出弩箭,改换手握箭矢几乎刺进穆王的脖子里。
她靠在浑身紧张的穆王耳边,笑得危险:“如何,穆王殿下,我这手擒贼先擒王,你可满意?可符合你考察妹婿的要求?”
“你才发情了,你全家都发情!”一把拂尘毫不客气地狠狠敲上云醒的脑门。
云醒蹲在地上,抱着脑门,龇牙咧嘴:“赵公公……您轻点!”
赵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日一大早起来轮值,他就听到这两个小子嚼舌根。
翘着兰花指戳他的脑门:“你个小兔崽子,敢私下这般编排主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云醒一边躲一边嘀咕:“这不是因为昨晚殿下太反常嘛,咱们这才议论两句,不是发情,难道是发春……。”
“砰!”
这次轮到站在一边的风眠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闭嘴,让你小子多读点书,你用的什么词,发春……殿下那事儿那能叫发春么!”
赵构见云醒抱着屁股那狼狈样,才点头冷哼:“就是!不学无术的兔崽子!”
风眠抱着胸一副感慨的样子:“殿下那最多叫春心荡漾!”
赵构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也抬起一脚狠狠地踹风眠腰上:“你也给咱家闭嘴,兔崽子,你也是个不学无术的货,让殿下听见,不扒了你的皮!”
赵构气得不行,他昨晚在皇城司值夜理事,没陪着殿下出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谁知一大早刚进未央宫就听见这几个臭小子在背地议主。
看着赵构骂骂咧咧地追着抽云醒和风眠,一边的李姑姑赶紧让人上前拦下赵构。
“公公不要恼怒,他们两个读书少些,习武长久,您也不是不知道,先听听他们说说昨晚的事儿罢。”
赵构冷哼:“再让咱家听见你们不着调地编排主子,咱家先剥了你们的皮!”
云醒和风眠虽是唐圣宁身边的得力暗卫正副首领,但论资格老,谁也老不过打小就伺候保护唐圣宁的赵构。
见两人点头如捣蒜,赵构这才没好气地收了拂尘。
李姑姑拉了赵构在花园里小亭上坐下,又让宫女取了茶和点心来,让风眠和云醒两人把做完的事儿细说了一遍。
她看着赵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道:“算算殿下也这些年岁了,还没见对谁动过意,昨晚殿下被苍家二少爷这般冒犯,却做了这样的安排,难免让人多想……。”
“你也跟着糊涂了不是,殿下这样的安排自有他的深意?”赵构摇摇头,眼角皱出不悦的纹路。
李姑姑一愣:“公公……。”
赵构起了身,淡淡地道:“行了,这事儿就按照殿下的吩咐去做。”
他顿了顿,唇角浮出一个冰冷的笑:“也许,殿下这次是真心想要选‘驸马’了,这可是好事呢。”
………………
“行宫赏花宴?”
苍羽看着自己面前托盘里那张精致华美的帖子。
陆姑姑微笑着道:“没错,这是太后娘娘给诸位候选人家下的帖子,主要是借着赏花宴让公主见一见各家郎君们的风姿。”
苍羽指尖摩挲过帖子上烫金的纹路,心里也有些好笑。
这跟猪倌看看各家公猪口蹄和膘,挑选种猪实在没什么区别。
一想起那雪神一般清冷的高挑女子就是那挑选给自己配种的“母猪+猪倌”,她就忍不住想笑。
陆姑姑看着苍羽眼底的笑意,心中忍不住称奇。
大约没有哪家公子接到定国公主帖子还能笑得出来的,这难免让人猜想,苍羽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陆姑姑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苍羽,一边道:“夫人已经吩咐了人给二少爷准备了赏花宴的衣衫行头,还望少爷这几日暂时不要出门。”
这位二少爷几乎就是个乡下长大、又混不吝的泼皮小子,这次夫人传了苍羽来,不屑见他,但却叮嘱了自己看看苍羽是个什么反应。
苍羽一惯五感敏锐,自然察觉了陆姑姑的目光,她只做不知,笑着拱了拱手:“有劳夫人了,不过……。”
“不过什么,短短几日而已,你还要出门惹事生非吗?”一道低沉的男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陆姑姑立刻上前福了福,先示意人上茶,随后恭敬地道:“国公爷安泰,夫人身子有些不适,在内屋里歇着,奴婢这就去通传。”
苍客松点点头,待得陆姑姑退下后,他随后径自在花厅上首坐下。
苍羽一见苍客松,原本眼底一点笑都变得冰冷:“在父亲眼底,大概就没有我不惹事生非的时候。”
“你……。”苍客松见状,蹙起眉想要叱责几句。”
苍羽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径自直起了身,对着苍客松道:“我不在这里碍着您的眼了,先行告退。”
只是临出门前,身后却传来苍客松冰冷的声音:“孽子,站住!”
苍羽自是不理会的,但苍客松带来的人却拦住了她。
她面无表情,也不回头:“父亲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好一会,苍客松微沉的声音才从身后传来:“万事不要自作主张,老老实实地,莫要招惹是非……。”
他顿了顿:“依照你的出身,驸马未必是你。”
苍羽听着他那话,竟似听出了点回护的意味。
她却有点想笑,她这父亲几时会想过护着她了,这话里只怕嫌她惹事的意味更多。
苍羽冷冷地弯了唇角:“是,我这种罪臣之女所生的之子,怎么会入得了高贵皇室之眼。”
说罢,她抬手看似轻轻一推,就把挡在她面前的两个小厮直接推了个跟斗。
“哎哟!”
苍羽径自拂袖而去,半分面子也不打算给苍客松留。
看着苍羽清瘦单薄的背影,苍客松脸上似闪过一丝恼火与压抑之色。
……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赏花宴这日。
萧二娘早已着人送来一整套极为精致的衣衫,蜀锦长袍,白玉镶宝的腰带,青竹为纹,低调奢华。
她甚至派了一个梳头嬷嬷过来,极尽作为一个继母的职责。
苍羽穿戴一新,再束上了青玉冠,踏出门时,但见少年面如冠玉,目若寒星,唇如含朱,眉间胜雪。
府邸里的婢女媳妇几乎都移不开眼,年纪小的女孩子在苍羽一双桃花目轻扫下都忍不住红了脸。
府邸里的几个少爷不论嫡庶,都承接了不错的相貌。
但没人比得上这人人都嫌粗鄙,泼皮无赖的二少爷这般好相貌。
“哼,哗众取宠。”苍定风远远地站在回廊高处,看着苍羽在仆妇们窃窃私语里上了马后车,轻蔑地嗤了一句。
他忽然转头看向跟着自己的长随庆明:“安排得怎么样了?”
庆明恭敬地道:“一切都按照世子爷的吩咐准备妥当了。
“很好,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得意到几时。”苍定风冷笑一声。
……
“公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名月打量了下宽敞的马车,有些不安地道。
马车打造得极为舒适奢华,几乎能容三人并卧,苍羽就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喝茶。
她笑了笑:“不安也没有用,这行宫就算是龙潭虎穴,咱们也得闯一闯。”
临出门前,如果她没有记错,仿佛她那位大哥是远远地站在门廊上目送她出门的。
隔了大老远,她都能感受到对方眼底的恶意。
不过,她挺好奇的,他忍了那么久,到底想出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毕竟若是她这个献给皇家的“祭品”有个三长两短,要被拿去顶缸的搞不好就是他的亲弟弟——三少爷苍明雨,甚至说不定还会是他自己。
他浑身僵如木石,抬手就灌注了满掌杀气,就要往她天灵盖上去,好把这个无礼之徒震得天灵破碎,脑浆崩裂。
可偏偏一抬手,理智又阻止了他的行动,他眼底杀意与恼意交缠,最终还是收了手,试图把自己腿从苍羽怀里拔出来。
他愤怒地冷叱:“放手!”
但苍羽怎么肯放过怀里如此舒服的“柱子”。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那里,地面又如此湿滑,于是乎……
在苍羽没头没脑的乱扭之中,唐圣宁被她扯得脚下一滑——
“该死!”他只来得及低咒一声,整个人直接朝着水池里一头栽去。
苍羽也顺便跟着……“噗通”一声掉下了水池。
冰冷的泉水瞬间没过两人的头顶。
苍羽本就有些畏水,此刻迷糊中一吓,整个人一个激灵,直接不管不顾地就四肢一张,死死地往能摸到的东西抱去——
她四肢并用像只猴子一样将唐圣宁死死缠住。
冷如冰霜的“皇女殿下”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与人贴近过,碰过他一寸肌肤的冒犯者不说碎尸万段,也是坟头草三丈长。
如今怀里中“少年”如菟丝草一般将他缠得几要窒息,让唐圣宁一时乱了方寸,竟一时间被对方扯着往白玉池底下沉去。
直到他感觉水中呼吸窒胀不顺,才蓦然清醒过来,怒意染得他一双妙目在水中都森凉如冰。
他略一用力,便从苍羽怀里抽出了自己的手,随后捏住她的腰肢麻穴。
苍羽一麻,顿时松了些缠绕他的力度。
唐圣宁足尖在池底一蹬,拖着还不肯放手的苍羽直接破水而出。
他冷酷地一把扯住苍羽的发髻往后扯,咬牙切齿:“想死么!”
这辈子,他还从没有那么想杀人过!
却不想这么一扯,逼得怀里的人儿仰头抬脸,露出一张不施粉黛,却被水润得俏生生,仿佛清水出芙蓉的面容来。
但见不过咫尺之间的“少年”一双桃花美目被水氤氲得如泪带雾,迷迷蒙蒙地看着他,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欲。
那种纯粹的欲让她一双眼潋滟惑人,却丝毫不令人觉得恶心,反而美得惊心动魄。
一滴水珠顺着她雪白的额头滑进睫羽,再微微颤颤落下,泪珠一样滑过苍羽如玉琼鼻,嫣红肌肤,然后是……水润粉嫩的红唇。
那一颗水珠剔透而莹润,带着无边的诱惑,落在唐圣宁的眼底。
这美貌似妖的“少年”,此刻就是诱惑本身。
唐圣宁一贯幽冷如冰的心底滋长出诡魅如魔的念头。
可却有理智的声音在隔着山海之外向自己咆哮——清醒一点!
然而,他仍在心魔纠缠,却不知自己在那“少年”眼底却成了一道上好“佳肴”。
苍羽再次被冷泉一冻,春毒发作的欲焰略降,依稀可以辨别出自己抱着什么人,可脑子里愈发浆糊一样不着调了。
比如,此刻她就觉得怀里抱着的不是人了,人哪里能这样闻着冷香冷香的,闻着就那样的好吃,让人垂涎三尺……
所以,她必定抱着的是什么仙丹神芝所化的人形解药——就像孙悟空吃的人参娃娃!
不过,她怀里抓到这个是阆苑仙葩的仙芝娃娃!
“仙芝娃娃,你可生得真好看。”苍羽眯起迷离的桃花眼一笑,伸手就去摸上对方的眉眼。
她怀里这“仙芝娃娃”虽然看着脾气不好,但模样可真好看啊!
可话又说回来,这些年不管男女,他们从未见过性情沉冷莫测的殿下对谁生出这样的兴趣。
难道、莫非、可能……
云醒忍不住脸上露出点异色来。
“我们走。”唐盛宁瞥了眼云醒,随后转身。
云醒吓了一个激灵,赶紧低下头去,不敢乱瞟。
风眠瞪了他一眼,在脖子上比了个再乱想,就抹脖子的手势。
云醒很是抱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沉默下去。
且说这头小太监领着慕勤和苍羽一路到了赏花宴的所在。
这一路上,慕勤都巴巴地贴在苍羽身边,总想跟她套近乎,老问些什么师从何处,又取了哪里游历,甚至“西楚霸王”转世的八卦。
“啊……呵呵。”苍羽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
慕勤当真是活泼非凡的年轻人啊,果然是那种被家里人娇宠的嫡幼子,完全不懂看人脸色呢。
不过有了慕勤绕着她叽叽喳喳地说话,在她到了筵席上时,虽然能感受到许多或者带着窥视或者敌意的目光,但暂时没有人为难她。
苍羽顺利入座,目光瞥向上首,上首正缓缓坐下一位老人,正是当朝德高望重的梁太师。
见众人都到齐了,已经是年将六十的太师摸着胡须含笑道:“既然诸位才俊都到齐了,老朽这就宣布开宴了,这次太后娘娘身子有些不适,就由老朽来与诸位共赏这秋景盛宴,诸位都不要客气。”
众人齐齐站了起来,对着太师恭敬地行礼:“学生等见过太师。”
筵席之上自然少不得吟诗作对,一开始气氛还有些拘谨,但几杯美酒下肚,加上风景秀美,很快众人都放松了不少。
苍羽一边饮酒,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太师身后那处屏风,如果她没有猜错,定国公主应该会坐在那里。
就是不知那位殿下是否已经入座,更不知……
高贵的皇女是否听到了京城里的流言,又会对这个流言有什么反应。
苍羽垂下睫羽,心情有些莫名的烦躁。
她看过萧无心给的资料,这场上看着有二十余人,但最有可能入太后和公主眼的,包括其实也就四大世家并着勋贵人家,不过六七人。
其中清河谢家那个还是个快四十拖家带口的鳏夫,萧家是个临时养在嫡母名下不起眼的庶子萧无泷,也就是萧无心的同父异母的兄弟。
她自己原盘算着,玉家早已被抄家灭族,自己身上终归流着玉家的禁忌之血。
她又是乡下养大的,如果在筵席上做个粗莽没文化的样子来,只要不弄出什么惹怒皇家的事,她中选驸马的几率堪比谢家的老鳏夫。
但是,没想到苍定风那些人放出她“英雄救美,公主倾心”的留言来,如此一来,只怕会惹来皇家不必要的关注。
苍羽正暗自琢磨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忽然听的上首一道苍老温和的声音响起是:“苍二公子,据说你曾一人勇挡惊马,救下了定国公主殿下。”
说话的正是坐在上首的梁太师。
太师才问话,苍羽顿时感觉到周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都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握了握拳,暗自叹气,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随后,苍羽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朝着上首作揖:“太师过赞了,公主殿下是吉人自有天相,在下不过是拉了一把马车而已。”
“难得啊,少年英雄,一身好武艺,可想过从军为国效力?”太师看着面前的俊美少年,仿佛很是赞许一般含笑摸着胡子问。
苍羽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她外祖曾是军中统帅,这话是在试探她是不是还跟军中有勾联么?
她一脸犹豫模样地到:“这个……学生只是天生力气大,在乡下长大跟着拳师学了点功夫,打架的时候不吃亏,从军什么的……。”
梁太师见她吞吞吐吐,看似浑浊的老眼里精光一闪,依然是和蔼可亲的样子:“孩子,有什么说就是了,老朽早已不在朝堂了,这里更不必拘束。”
苍羽闻言,这才一副那我就老实说了模样朝着太师道:“学生……这些年在乡下庄子久了,着实不容易,好不容易回了老宅,这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实在不是很想再从军自讨苦吃。”
此言一出,众人眼里都露出鄙夷来。
虽然人人都知道苍羽刚从乡下被接回来日子不易,也知道从军苦。
但是大丈夫顶天立地,当报效家国,这人这样理直气壮在众人面前说出贪图享乐富贵,既显得见识鄙薄,又懦弱无能。
“当真是乡下长大的村夫,粗陋之质!”当即有人不客气地耻笑出声。
其他人也窃窃私语起来,看苍羽的眼神都带来讥诮。
苍羽眉毛一竖,立刻不客气地怼了回去:“粗陋,那你怎么不放弃京城的大宅子、华服美食去从军。”
那人大约二十余岁的模样,生得倒是不差,长眉修目,高鼻薄唇,容貌俊秀。
只是眉宇间的傲慢轻狂让他看起来有些不面善。
“卢公子,别与那乡下小子一般见识,没得掉了你的身份。”那人身边另外一位年轻公子看似劝解,实则轻蔑地道。
苍羽听得那人的姓氏,知道那年轻人正是宣武将军之子卢飞,也是此次正经有机会当选驸马的候选人之一,素有京城第一才子之名。
至于旁边的年轻人,则是卢飞的表弟,没落的定军侯之子潘堂宇,不过是个为甄选驸马凑数的。
卢飞朝着苍羽翻了个白眼,刻意拔高了声线:“正是,常与同好论高下,与这等乡下村汉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就他别开脸不去理会苍羽,与潘堂宇一行说笑起来。
苍羽却忽然卷了袖子,拍案而起:“村里汉子怎么啦,没有乡下人,你这种自诩贵种的家伙连米都没得吃!”
这话等于是连在座的所有达官贵族子弟们都骂进去了。
慕勤虽然有些失望苍羽刚才的回答不像他想象中有豪侠之气,但此刻还是很有眼色地赶紧拉住苍羽:“苍二公子,不可如此……。”
卢飞眉毛一挑,轻蔑地看着苍羽:“果然是有辱斯文的粗鄙莽夫,听说你力大无穷,这是打算在这里当庭撒泼打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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