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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软垂眸,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每次都是这样,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贺骁就会在临门最后一步卸掉了她所有的勇气。在他眼里,自己始终是个孩子,而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得到属于男人的那种爱呢?
主角:桑软贺骁 更新:2022-09-11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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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软贺骁的其他类型小说《桑软贺骁》,由网络作家“桑软贺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软垂眸,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每次都是这样,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贺骁就会在临门最后一步卸掉了她所有的勇气。在他眼里,自己始终是个孩子,而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得到属于男人的那种爱呢?
桑软笑容僵住,刚刚的喜悦荡然无存:“小叔,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贺骁闻言,把手上的表格放回桌上:“真是小孩儿心性,又在乱想什么呢?”
桑软抿唇不语。
贺骁抬手松了松领带,一边上楼一边说:“你从小就喜欢丢三落四,早点收拾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可这话并没有给桑软带来安慰。
反而头一次觉得,小叔这含笑的磁性嗓音不再温暖,还莫名扎心。
她跟上贺骁的脚步,故作轻松问:“小叔,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出国?”
贺骁头也没有回,语调慵懒:“哈佛大学的律法专业全球第一,你没有理由不去。”
桑软停住脚步,所有人都以为她的梦想是成为金牌律师,可没有人知道她选择学法是为了贺骁。
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和贺骁站在同一个地方,并肩作战。
甚至连她自己都快忘记,其实她最喜欢的是画画……
至今,她已经足足十年没有拿过画笔了。
心里憋闷的很,桑软也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冲贺骁背影喊:“可我不想去哈弗。”
话落,就见贺骁停下脚步,转身看她,声音瞬间冷了几度:“为什么?”
贺骁很少冷脸,他现在这个样子,桑软只在法庭上见过。
她有些发憷。
但话已经说出了口,桑软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就在国内,我不想离开他。”
闻言,贺骁眼里闪过明显不悦:“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懂什么叫喜欢?出国的事我会让你爸跟你联系。”
说完,他头也不回进了房间。
桑软垂眸,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每次都是这样,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贺骁就会在临门最后一步卸掉了她所有的勇气。
在他眼里,自己始终是个孩子,而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得到属于男人的那种爱呢?
缓了好一阵子,桑软才抬腿走向自己房间。
结果,刚到走廊,迎面就撞上贺骁,只见他换了一套很正式的西装,正准备下楼。
桑软诧异问:“小叔,你刚回来又要走?”
贺骁扯了下袖口,淡淡应声:“忙工作。”
擦肩而过的瞬间,桑软闻到了一股独属于贺骁的古龙香水味。
在这一刻,她突然很想将他留下来,抬手想像从前一样抓住他的衣角。
但手伸出去,贺骁却早一步下了搂,错过了最佳时机,再开口已经没有了合适的机会。
她呆在原地,没过一会,外面传来车子远去的轰鸣声。
贺骁又走了。
而他这一走,又是一天。
晚上七点。
桑软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交换生申请表,脑海中想起贺骁的态度,胸口一阵闷堵。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她拿起一看,是闺蜜林忆发来的信息和照片。
【我在海城酒吧,看到你小叔了!】
贺骁停下脚步,周围顿时一片静寂。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桑软等待着他的回答,宛如等待着被判刑的犯人。
几秒后,却听他很不经意说:“你喝醉了。”
刹那,桑软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又不甘说:“我是认真的,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哪一种喜欢!”
可下一秒,却见贺骁将她放了下来:“上车,等你明天清醒,我们再好好聊聊。”
桑软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停车场。
这么一打岔,她所有的勇气也用光了。
此刻,烈酒的后劲也冲了上来,桑软坐上车,脑海晕乎间只记得:小叔明天会和自己讨论‘喜欢’这种事。
……
第二天早上,桑软被闹钟吵醒,她睁眼一看,发现已经到了早上八点。
平常这个时候,贺骁已经晨跑完,要去上班了。
她匆忙起床跑出卧室,正好碰见了换了西装,准备离开的贺骁。
“小叔,我想跟你谈一下昨晚的事。”
贺骁顿住脚步,漫不经心看来:“昨晚你不过是喝醉了,能有什么好谈的?”
桑软呼吸一窒,自己昨晚鼓起勇气告白,他却完全没有当一回事?
“可我昨晚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真的——”
话没说完,却被贺骁抬手打断:“软软,这世上会有很多人都分不清亲情跟爱情的界限。”
桑软僵在原地,嗓子里像是堵住什么东西,闷着声音问:“你的意思是我也弄错了,我把对你的亲情当成了爱情?”
贺骁静静凝着她,一双含情眼里神情难辨。
桑软直视他,一字一句坚定说:“我是个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骁则转身,只丢下一句:“以后你会遇上更多优秀的人,到时候你就会理解我说的话。”
桑软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失魂落魄低语:“可再优秀的人,都不是你……”
……
不欢而散后,贺骁已经一周没有回家。
桑软心中酸涩不已,但又无能为力。
这些天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满脑子是贺骁说的话,晚上从学校回家,也不再有期待感。
她拿出手机,看着手机页面上自己和贺骁的对话。
【小叔,你今天回来吃晚饭吗?】
而对方却是一条手机系统的自动回复:【抱歉,我在忙,稍后回复。】
桑软从上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都没有等来贺骁本人的回复。
从昏暗的小路上回家,想着贺骁,她的心一点一点被酸涩胀满。
可快到家时,她却看到家里久违地亮起灯,桑软心中一喜,忙跑回家。
她喘着粗气跑到门口,嘴角上扬推开门:“小……”
‘叔’字还未喊出口,桑软抬头的一瞬间就僵在原地。
只见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站在客厅。
女人见了她,还主动打招呼:“你是软软吧,我们在附近办事,阿骁走不开,让我帮忙过来给他拿一份重要文件。”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思雪,阿骁的同事,也是他女朋友。”
贺骁收回了目光,他总会找到突破口。
韩以琛被贺骁留下,让他睡一晚再走。
反正空房间也多。
但主要是他刚跟着桑父一起过来,难免不会有人跟踪。
如果又被人发现贺骁新的住所,他只能又换地方了。
韩以琛也没推脱,在一楼的客房借宿。
只是在故人的别墅里,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凌晨三点,韩以琛的房门被敲响了,他以为自己是幻听,但是很快发现门外是真的有人。
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贺骁。
“贺律,您……”韩以琛眼底有诧异,他为什么要这么晚来找他?
然而贺骁直接走进房间,并递了个眼神,让他把门关上。
韩以琛照做,再回过身时只见那人已经点燃了一支烟。
他一想,这是人家的房子,人家的房间,得,您随意。
隔着袅袅烟雾,贺骁冷厉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过来:“韩以琛,你接近桑软到底有什么目的?”
韩以琛狠狠一怔,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都知道什么?
片刻,他扯出一如往常的笑容:“您这个问题我不太懂,我和软软在一起,当然是因为彼此相爱。”
“相爱。”贺骁蓦地冷笑,“你爱她?”
“当然。”韩以琛毫不犹豫道。
“她的生日?”
谁叫我只是假的未婚夫呢?”
桑软见韩以琛的模样,也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每个人都应该就自己的分寸。”
韩以琛点了点头,“好吧。”
桑软与韩以琛了耽误了一会儿,才拿着药找到了贺骁。
“知名的金牌大律师也有与毛头小伙子打架的时候?”桑软看着他嘴角的伤,不由得嘲讽道。
贺骁看了桑软一眼,她刚刚和韩以琛在一起那么久,是为他疗伤吗?
那她,又为什么要来找他?贺骁心中十分焦躁,恨不得直接质问桑软。
可是,他能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资格质问桑软?贺骁忍了忍,有些颓丧的低了头。
桑软感觉到了贺骁的低潮,她用棉棒擦了酒精,轻轻的擦到了他的嘴角。
贺骁正在发呆,被酒精弄得“嘶”了一声。
“疼吗?”桑软停了手,“我已经很轻了。”
突然之间,贺骁握住了桑软的手,有些恳切的说道:“和他取消婚约好吗?”
“小叔,你这是在说什么?”桑软有些慌乱,她似说服自己又似说服贺骁,“韩以琛他对我很好,我没有理由这么做。”
韩以琛有些奇怪,似乎对他有着难以言说的恶意。
贺骁并没有将这话说给桑软听,他觉得,这些话像是因为他对韩以琛嫉妒,所以引起的恶意挑拨。
以前是他伤害了她,如今韩以琛又为她带来了希望与阳光,难道他又要以莫须有的猜想来破碎她的期望?
“是我想多了,你开心就好。”贺骁松了桑软的手,有些迷惘的说道,“我只希望你幸福。”
如果你希望我幸福,就应该在三年前接受我!
桑软的心中冒出了一阵怨言,可她现在不敢与贺骁说这些。
她在贺骁身边,只能做一个还算关心他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一起做一对不知道对方心思的人天长地久。
“小叔,你放心,我会幸福的。”桑软笑着说道。
闻声,他们不约而同地松开了对方的衣领。
贺骁虽然比韩以琛大几岁,但因着平时锻炼不断,体能力气都和韩以琛有的一比,既没吃亏,也没占太大的上风。
看着脸上斑斑血迹的两人,桑软深吸了一口气:“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然而两个男人这个时候倒是沆瀣一气,把头一扭,一句话也不说。
桑软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只觉得自己要先被气死。
半晌,她看向贺骁,愤愤道:“贺骁!你别太过分了。”
贺骁不可置信地抬眸:“我过分?”
“韩以琛不是惹事的性格,你打我未婚夫,当然过分。”桑软冷冷抱臂。
“行,我过分!”贺骁猛地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死丫头,愿意和谁过跟谁过吧。
桑软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像被绞碎一样,疼痛难忍。
直到贺骁的脚步声消失,她才转过身定定地看向韩以琛,声音更冷:“韩以琛,你最好别忘记我们当初的约定。”
韩以琛咧开带血的唇角:“我当然不会忘,我是在帮你。”
桑软蹙起眉:“那你帮出什么了?”
“打架。”韩以琛赶在某人生气之前又说,“你知道他跟我打架是什么意思吗?是承认他喜欢你。”
这三个字仿佛凭空一道雷,炸的桑软大脑一片空白。
她用这么多年,都没有证实过贺骁喜欢她。
韩以琛与贺骁打一架,就能说明贺骁喜欢她了?
桑软心中虽然有些期盼,但面上却是正经,“你瞎说什么?”
韩以琛扬唇,“他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我打架?难道他真的是你有血缘的小叔?”
很快到了二次庭审。
在此之前,桑软又去找过被资助的四个人,她们的答案还是出奇一致的拒绝。
没有人愿意为了久以尘封的过往,来毁灭现在平静美好的幸福。
桑软心中叹息,但却是尊重她们的做法。
好在至少还有一个人愿意出来指证吴明。
那个二十二岁的女生叫陈叶,她走上法庭时背脊挺直,不卑不亢,双眼闪着坚毅的光芒。
对着法官和媒体,她讲述了发生在自己十五岁那年的事。
被告席上的吴明脸色苍白,额上全是冷汗。
他挑选小女孩的时候,一是看貌美的,二是看性格懦弱的,没想到看走了眼,还出现了两个硬茬。
但在法庭中,桑软仍旧不占上风。
毕竟还是那个问题——没有直接证据。
在法庭中,口述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有证据才能定一个人的罪。
休庭时,陈叶出了趟洗手间,回来时眼睛都是红的。
桑软连忙皱眉问:“怎么了?”
陈叶眼眶通红,咬牙切齿道:“那个混蛋,说以后非要整死我不可。”
“他敢这么说?!”桑软怒上心头,就要冲出去找吴明。
陈叶和小女孩连忙拉住她。
“桑姐姐,跟那种人是没有办法讲理的,只能让他受到惩罚。”陈叶眼神坚定,“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然而陈叶的这句话却像一把枷锁重重地压在了桑软的心上。
证据不足,吴明最后还是会逃脱法律的制裁,她真的可以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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