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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精彩片段
袁子瑜垂眸,见她不悦,掩去眼底的渴慕之色。
去年她及笄时,他特意路过她家乡,瞧见她陪着母亲施粥,笑若桃花。
他命人去打听,时逢荒年,虞家的女眷将自己的首饰悉数典当救灾。
他身为袁氏子弟,甚至不知青州遭了蝗灾,一时哑然。
想起那年少女坐在帘后与他清谈的样子,虽看不清身影,却能想像其神采。
这三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着虞听晚。
袁子瑜半个月前因族中事务回了趟汝南,盘算着虞听晚进宫的时间,托裴执照顾她一二。
如今他既然答应裴执入仕,往后若无意外,便长留京城,他姨母是宫中杨德妃,入宫于他而言并非难事。
袁子瑜想起皇帝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心道来日方长,他也不急着今日便说服她,表面应了几句,便离去了。
秋桃在一旁将两人对谈听得清清楚楚,待袁子瑜走后,喃喃道:“娘娘,您如今还是贵妃,怎的袁公子这般大胆。”
袁三公子放浪形骸,年少时便敢大放厥词,说圣人迂腐不堪,乃天下第一朽木。
今日这礼数,恐怕还是他强行装出来的。
昨夜之事幸好被裴执压了下去,否则叫外人知晓,第一个想杀她的便是袁夫人。
如今乱世,礼教崩坏,可袁子瑜公然托人抢后妃也太惊世骇俗。
若她昨日真走了,虽说裴执能遮掩些,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她淹死。
隐藏在太液池角落的暗卫从始至终皆注意着她,袁公子一走,他便去了魏王府。
“主公,她今日拒绝了袁三公子。”
裴执将手中书卷放下,微微挑眉,起了些兴趣,居然拒绝汝南袁氏的公子,如今这世道,嫁进袁府可比嫁给天子难多了。
过了午时,袁子瑜来魏王府找裴执,神色郁郁,看着裴执道:“劳烦主公关照贵妃些时日。”
“臣必会想法子迎她进门。”袁子瑜声音坚定。
“虽然贵妃不肯与臣离宫,但主公为臣的私事操心,臣感激不尽,长兄那边,臣自会去劝他。”
裴执轻笑摇头,“子瑜,若你是贵妃,冒天下之大不韪,却只能做妾,你可愿离宫?”
袁子瑜一哽,想说袁氏的妾也比朝不保夕的皇后强,当年,先皇后就是被裴旭一盏毒酒毒死的。
“子瑜,孤知道你在想什么。”裴执也思及那段往事,“你忘了,她虽是孤女,但也是虞信虞公明的女儿,入宫已是迫不得已,她绝不可能做妾。”
袁子瑜垂下眼帘,长叹一口气,他的婚事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主公,臣会想法子说服家君。”袁子瑜说这话时,自己都不太信。
袁子瑜走后,裴执看着桌上一局残棋,拈起一枚黑子,落子后轻叹:“袁子瑜今日果真心不在焉,竟输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再下了。”
裴执几句话,估计要搅得袁府一阵子不得安宁,正合了他的意。
如今魏王麾下分成两派,一派是草莽出身追随先魏王打天下的老臣,一派是投靠裴氏的世家大族。
裴执不是大周皇帝,他不能容忍士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继续勾缠,袁氏为袁子瑜定下的妻子是荥阳郑氏的嫡女。
若袁子瑜能解了这婚约,也是好事一桩。
裴执起身道:“备马,孤要进宫。”
漪澜殿外,虞听晚正怔怔瞧着廊下积雪。
“贵妃,臣进宫与陛下议事,偶然路过此处。”
听见身后传来裴执的声音,虞听晚僵住了身子,转头看向来人,裴执今日穿的十分随意,不似王侯,倒像翩翩公子,唯独那双眼睛,如同初融雪水,看似柔和,实则刺骨冰凉。
“见过殿下。”虞听晚对裴执颇为戒备,他找皇帝议事,无论哪条路都不会从漪澜殿路过。
两人各说各的,姿态都看似谦卑,裴执居然觉得眼下场面有几分好笑。
“贵妃怎么这般怕臣。”
“天下人只知魏王不知天子,谁不敬畏殿下。”虞听晚声音淡淡。
“贵妃不必担忧。”裴执见她虽神色平静,眸中却掺杂愁绪,“子瑜托臣庇护您,臣既然应了,便不会食言。”
虞听晚无言,心道袁子瑜许了裴执多大的好处,叫他如此卖力地做媒。
她声音忍不住冷了几分,“殿下,我心意已决,今生能老死宫中,已是万幸,不求其它。”
裴执往前走了几步,他的气势太盛,虞听晚忍不住后退半步。
“贵妃娘娘,宫里真的安全么?自古以来,前朝的后妃是要与末帝一同去的。”裴执压低了声音,俯视着她。
“你……”虞听晚愣住了,她没想到裴执敢在宫里这样威胁她。
不过也是,如今朝臣皆唯裴氏马首是瞻,何曾理会过赵家皇室。
有些体面,裴执想给便给,哪日不想给了,谁也不敢说什么。
“抱歉,是臣吓着娘娘了。”
裴执见她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竟忘记,眼前少女不是朝廷那些老油条,他只是随意两句便将她吓成这样。
“无妨,殿下若无事,还是快些离去为好。”虞听晚语速有些快,“耽误了政务,便不妥了。”
裴执的政务早就在魏王府处理好了,每日入宫商议政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他见虞听晚赶客,倒也不尴尬,只是掸落肩头碎雪,颔首道:“是臣相貌鄙陋,误了这雪景。”
眼前青年从容弘雅,风姿特秀,玄色大氅衬得他面如白玉雕琢,长眉凤眼,让人想起出鞘利剑的冷光。
文人的温润和王侯的尊崇冷肃巧妙糅合,饶是神仙下凡,也不会嫌弃裴执相貌鄙陋。
虞听晚被噎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干巴巴道:“殿下真会说笑。”
“臣没有说笑,记得未及冠时,袁子瑜与臣并称双壁。”裴执嘴角勾勒一丝浅淡笑容,“贵妃娘娘瞧不上子瑜,想必也是瞧不上臣的。”
裴执长叹一口气,“臣偶尔也很羡慕子瑜的洒脱,可臣长年案牍劳形,一身俗气恐怕洗不掉了。”
“魏王才如江海。”虞听晚见他话里话外仍然提及袁子瑜,再好的脾性也忍不住恼了,“若能不做媒人,想必能空出不少时间纵马高歌。”
“先前那几匹宋锦和蜀锦可还在?”裴执询问一旁的侍从。
魏王后院无人,郡主平素虽爱吃喝玩乐,衣着却不喜奢华,故而若有来使献上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裴执要么分给成了亲的朝臣,要么放在库房吃灰。
“回殿下,府里面前些日子刚清点过,蜀锦还剩三十匹,宋锦还剩二十匹。”
“孤记得,先前新罗进贡的鱼牙绸和朝霞绸,并未赏了谁。”
“是,还剩下各五十匹。”侍从不知魏王为何忽然问这些,心里有些不安。
裴执不再发问,而是命人拿笔墨来,不知写了什么,交给侍从。
“将孤方才提及的布料各取十匹出来,交给府中绣娘。”裴执顿了顿,“再取十匹重莲绫和缭绫送去。”
侍从双手接过裴执写的单子,出去后,借着月色看了一遍,心中咋舌。
他还以为主君是给自己做衣裳呢,居然是送给女人的。
魏王府的绣娘大多是当年宫里头出来的,还有不少南方绣娘,各种绣法皆擅长。
她们听闻魏王又吩咐做女人衣裳,都凑了过来细细琢磨那单子上的内容。
你一言我一语,商讨着该用什么绣法。
毕竟上次那件胭脂色曲裾深衣,她们用不同绣法做了七件,最后裴执挑出那件用了十六种针法的湘绣裙。
前些日子,魏王忽然赏了她们一笔银子,绣娘们都不知何意。
最年长的那位道:“我估摸着,那女子也中意这衣裳,主君见她喜欢,这不就赏咱们东西了。”
为着赏银,这些绣娘们盯着图样,商量了两个时辰,半个月后将绣好的衣裳送到裴执面前。
裴执看了半晌,选了十二件,命人送去织室。
将近晚春的时节,虞听晚平素在殿内穿的简单,左右她不常出漪澜殿,除了太子偶尔派人来,也没什么人寻她。
如意脸上的伤好了,只是伤口偶尔还是发痒,虞听晚见她做事伶俐,又记性颇佳,教皎月识字时便拉着她一起。
秋桃害怕虞听晚又逼着自己背什么《诗经》,拼命找活干,听闻织室的宫人来送夏衣,连忙去迎。
“这是……”秋桃看着十二位宫人鱼贯而入,惊得张了张嘴。
十二漆金托盘上的衣裳绣工各异,唯一的相同点便是莲纹。
或隐匿于袖口裙摆,或于衣襟点缀,或干脆以金线银线各劈成细丝拧在一起,绣满整件衣裳,暗处莹莹亮处灼灼。
虞听晚听见动静,从内殿出来,见打头的居然是织室丞明安。
“娘娘,奴才许久没来给您请安了,今个趁着送衣裳过来,您可别嫌弃。”
明安是宦官,一向会钻营,平素瞧不上她这个贵妃,倒是常常去讨好贤妃、德妃她们。
虞听晚虽诧异,却面上不显,瞧了一眼衣裳,心中喜欢,颔首道:“本宫觉得甚好,秋桃,给明公公沏杯茶来。”
明安一坐下,便闻到虞听晚身上的百濯香气息,一口水差点呛死自己。
他若没有记错,上回去郡主府办差,搁裴姝身上也闻到了这香气。
明安拍了几句马屁,说只有这名贵的香才配得上郡主,裴姝当时道:“那是自然,人家就送了两份,一份给兄长,一份在本郡主这里。”
明安肠子都快悔青了,他若早知道魏王这般看重贵妃,哪会冷落了漪澜殿。
虞听晚见明安拼命喝茶,估摸他口渴了,便转而端详那夏衣,忽然开口:“明公公,为何今年的夏衣上头都用莲纹?”
“漪澜殿?”虞听晚似笑非笑,“殿下不是说,陛下传召我么?”
“臣见娘娘在宴上神色不快,便随口一说。”裴执丝毫没有谎言被拆穿的慌乱。
虞听晚一哽,心道也是,谁会深究呢?
她扭头看了一眼秋桃和皎月,裴执声音悠悠:“贵妃娘娘,臣的马车窄小,容不下那么多人。”
这两人后退半步,连忙道:“奴婢跟在马车后面就行。”
虞听晚叹口气,上车后便沉默不语,裴执喜欢在车内读书,故而马车在青石板路上行得缓慢。
她从未觉得这段路如此漫长。
裴执见虞听晚像是成了哑巴,思及东宫眼线们传的话,眉眼染上一丝笑意:“贵妃现下与方才太子妃面前判若两人。”
虞听晚心道那能一样么,太子妃再心思歹毒,用的伎俩不过是后宅的诡计,她勉强应付得来。
但魏王不同,披着翩翩君子的皮,四年前在幽州平乱时,杀得凶名满幽州,裴执二字能止小儿夜啼。
她和魏王的地位有天壤之别,眼前这人一句话就能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虞听晚一时不知该回什么好,正思索时,裴执的话如同夏夜炸雷。
“贵妃,往后赴这种宴,大可以借臣的名字一用。”
“殿下莫要开玩笑。”
“臣没有同你说笑。”裴执仍旧神色恬然,“崔柔宜今日想借此宴会害你,你只需说自己是魏王的人,推拒了便是。”
虞听晚不知道裴执又在说什么胡话。
袁子瑜对她还有兴趣,她在魏王那里还有些价值,等往后袁子瑜对她兴趣淡了,裴执自然也不会管她。
她现下说自己是魏王的人,太子妃他们或许会因为忌惮而暂时停手,可以后呢?简直是饮鸩止渴。
“我知道今日宴会有问题,手边那盏茶,放着能毁容的药。”虞听晚顿了顿,似乎在平复心绪,“殿下,我既去了,自然做好了万全准备。”
“是阙闻帮了你。”裴执身子微微前倾,第一次对虞听晚露出玩味的眼神,像蛇一样缠住她。
裴执还未见过虞听晚这样的人,长了一副好皮相不愿利用,得了袁子瑜的痴心也不愿利用,与他截然不同。
他一直秉持着若想成万世功名,则天下可为青云梯。
想攀附魏王的人不知凡几,他才十四岁时,随父亲去往兖州,不过与一个小吏多交谈了几句,那人便一路官运亨通。
父亲曾说王侯的威势是把出鞘利刃,不可随意借与他人,如今裴执将剑柄递给虞听晚,她竟嫌烫手,不肯用。
不知为何,裴执心中涌起淡淡不快,他将此归结为被忤逆后的不悦。
“他能帮你一次,可五年后待陛下驾崩,除了臣,谁还能庇护你。”
裴执谈论皇帝的身后事,如同谈论天气般寻常,虞听晚第一次直面眼前人的篡逆野心。
“殿下会对自己的幕僚或将军说庇护二字吗?”
“殿下将皎月送给我,是为了保护我,我感激不尽。”虞听晚语气平静,眼神却隐隐锐利,“因为在殿下眼里,我是你与袁子瑜交易的珍贵筹码,需得小心呵护,防止毁了一桩生意。”
裴执陡然明白,为何袁子瑜说眼前女子有谢韵风范。
他轻笑两声,饶有兴致道:“没想过,原来贵妃这般看待臣的好意。”
“至于筹码。”裴执不置可否,“在臣这里,万事万物皆可作筹码。”
天下为棋盘,无论草莽还是士族,在他这里都作为棋子平等存在。
袁子瑜以袁氏的忠诚换虞听晚,何尝不是也把自己当成了筹码。
虞听晚面对裴执野心勃勃的一面,心知自己无法说服他。
“殿下,你我道不同。”
裴执不怒反笑,似乎颇为欣赏道:“先王去请你父亲为裴氏效力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青州虞信爱民如子又才华横溢,就是一肚子不合时宜,在乱世中对着裴旭大谈匡扶大周,裴旭听了一整日,沉默离去。
虞听晚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若当时父亲答应了裴旭,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就像她当初若答应袁子瑜,如今或许在东海郡过自在日子,她听闻袁子瑜在东海郡也没闲着,四处散布自己克妻的消息,郑家已经打算退亲了。
然而,正如她父亲不愿违心而行,她也不愿委身不喜欢的人,还是二嫁为妾。
“殿下,我父亲到死也不曾后悔。”
漪澜殿已到,裴执微微颔首,“那臣便祝贵妃,也永远不会后悔。”
他望着虞听晚远去,吩咐车夫道:“走快些。”
车夫笑了几声,摘下脸上铁面具,“主公是生贵妃的气?”
“并未。”裴执声音听不出喜怒,“叫人看见孤的马车在漪澜殿附近,会有人多舌。”
若有朝臣在此,便能认出车夫是长史陈渡,也是魏王心腹。
“主公,臣终于见着贵妃长什么模样了,怪不得袁子瑜心里惦记着。”
陈渡与袁子瑜相熟,自然也晓得他的事,此刻见他不在,信口道:“此等姿容气性,难怪子瑜喜欢,臣也喜欢。”
陈渡公事外沉迷佛道,府中有母亲做主纳的两个妾,至今还未娶妻。
裴执声音冷了几分,“你是不是忘了,今日来宫里是做什么的?”
“去紫宸殿请陛下下旨,讨伐梁王。”陈渡有些心虚,“主公,臣也是好奇,一时说错了话。”
陈渡一边赶车,一边心底琢磨,心中凛然,该不会主公看上贵妃了吧。
陈渡被虞听晚的美貌所惊,推己及人,认为裴执定然也是如此,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梁王的世子十六时就急着生孩子,唯恐基业后继无人,偏裴执不着急,倒叫他们这些臣属操心上火。
陈渡越想越觉得,主公定然是心悦贵妃,这才拒绝那些士族贵女。
待马车在紫宸殿附近停下,他终于忍不住,对裴执道:“主公,您若心悦贵妃,就和臣等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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