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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是网络作者“青山有辞”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打算要我了,是么?”“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原来,他渴望......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8-21 1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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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是网络作者“青山有辞”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打算要我了,是么?”“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原来,他渴望......

《精品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段无咎低着头,柳之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敢说话。

她想,段无咎肯定会怪她欺骗他吧?

骗他是童养夫,使唤了他这么久,让他巴巴的讨好自己,生怕一个做不好就被赶走。

别说是段无咎,就连柳之恒自己都觉得自己坏透了。

也不知道段无咎知道了她的欺骗之后,会不会就此一走了之,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好了,又是有些武功的人,想走很容易。

哎,这七日的朝夕相处,她还真有些舍不得段无咎了。

“这和阿恒不让我出门有什么关系?”段无咎问。

“啊?”

柳之恒有些懵,重点在这里的么?

重点不应该是她欺骗了他么?

“我不是不让你出门,是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我猜测你恐怕是有什么仇人,很有可能有人在追杀你,我担心你出门会有危险。”

段无咎松一口气,脸上那阴鸷的神情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平时那单纯乖巧的模样,柔声道:“原来如此,阿恒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啊,阿恒既然担心,那我以后不出门便是。”

“出不出门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骗了你,你不气我骗了你么?你不想找回你的身份么?我把你留在这里的时候,也许你的家人正在着急找你呢?你就一点不怪我?”

段无咎和柳之恒面对面坐着,看柳之恒的神情,就像在看一只可爱的小东西似的。

“阿恒好傻。”

“嗯?”

“第一次见到阿恒的时候,我就知道阿恒在骗我了,只不过我愿意被阿恒骗。”

“你怎么知道我骗你?”柳之恒好奇地问:“我是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没有,只不过我能闻到谎言的气味。”

柳之恒无言以对,他这是开了挂么?谎言还有气味?只不过书里写的,段无咎的确是能通过气味判断一个人的好坏,是否对他真心等等,能闻到谎言的气味也不稀奇。

狗狗不也能通过气味判断人类的情绪么?

“你是属狗的么?”柳之恒忍不住问。

“阿恒说笑了,我失忆了,哪里记得自己的属相。”

柳之恒无奈叹息,她装了那么久,还自责了那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见我第一面,明知道我在骗你,你却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就心甘情愿地让我骗了?”

“嗯。”

“也不生气?”

“不生气。”

“也不怀疑我不怀好意?”

“不怀疑。”

完了,这段无咎怕不是真的是个恋爱脑。

“我戳穿阿恒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受了伤,又失去记忆,有个地方能养伤,不是很好么?”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不是恋爱脑啊。

“而且,我看阿恒第一眼,就喜欢阿恒了,阿恒的气味能让我平静,和阿恒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欢喜,我巴不得阿恒图我什么,巴不得阿恒对我不怀好意呢。”

完了,还是恋爱脑。

柳之恒看到段无咎这个样子,心里说不上是开心还是难过,赶紧安慰道:“你也别担心,你一定能想起来自己是谁的。等你知道自己是谁之后,你随时都可以走,我不会拦你。”

柳之恒话音刚落的一瞬,段无咎脸上那阴鸷的神情便又出现了。

他微微颔首,垂眸,企图掩藏随时要控制不住的狂躁和愤怒。

“阿恒要赶我走么?”

“啊?”柳之恒有些懵,“我没有赶你走,我是说,你随时可以走。”

段无咎笑了笑,低垂着眸子,眼底满是冰霜:“看来,阿恒对我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一开始阿恒骗我是你的童养夫,让我一心一意地依赖阿恒,现在阿恒又不打算要我了,是么?”

“如果阿恒一开始就不算负责到底,为什么又要招惹我呢?”

“既然已经招惹了,为何不骗到底呢?”

……

段无咎抬起头看着柳之恒,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即便没有记忆,一个人最深的渴望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几日和柳之恒的相处,让段无咎明白了自己最深的渴望。

原来,他渴望和另一个人深刻地联结,渴望被毫无保留地爱着,渴望有人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段无咎不确定,自己从前的人生里,有没有女人曾让他有过这种想要深刻联结的念头,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阿恒让他生出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

从第一次闻到她的气味时,他就开始这样想了:这个人,是他要的。

段无咎眸色深沉地凝视着柳之恒,等待着柳之恒的回答。

他动了动手腕,甚至打算,如果阿恒不要他了,那么他们就一起死算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没有想过赶走你啊!我巴不得你陪着我呢……”柳之恒无奈地说:“但是你要是想走的话,我也不能拦着你啊,我这不是给你选择么?”

“我不要选择。”段无咎毫不犹豫地说,“无论阿恒是把我当成童养夫也好,当成奴隶也罢,我都不要紧,只要阿恒毫不犹豫地让我留在身边就好。”

他不要选择,他希望阿恒不择手段地留下他,哪怕是欺骗他也不要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

柳之恒打量着段无咎写满了偏执的脸,意识到,这小子,只怕整个人的恋爱观都是扭曲的。

他不会有那个抖什么的癖好吧,喜欢被虐待?

柳之恒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但很快也就想开了。罢了,反正段无咎是不会想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的,过几个月他就变心了。

“行,我不给你选择,你给我留在桃花屯,日日夜夜都陪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哪里都不准去,行了吧?”

段无咎神色一松,心里的那股焦躁感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乖顺的模样。

“好。”段无咎又笑得春风霁月了。

柳之恒也松一口气,又问:“不过,就算你留下,也不影响你知道自己是谁啊,你真就对自己的身份一点不好奇?

没想到段无咎微微拧了拧眉毛,似是有些不悦,冷淡地说:“我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柳之恒惊讶,“为什么?”

“我觉得做你的童养夫挺好的。”

“你糊涂啊!”柳之恒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可好了,而且腰上还有一块玉佩,我觉着你搞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呢……”

柳之恒把自己收起来的段无咎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到段无咎面前。

她把玉佩翻出来交给他,虽然不戳破,但还是尽量提醒段无咎,他是什么人。

“你看,上面有龙纹,我们大夏只有皇亲国戚可以用这个花纹。”

没想到段无咎压根不要,看了一眼玉佩,随手一扔。

“我不要。”

柳之恒吓得赶紧捡起来,生怕摔碎了。

“你这是做什么?摔碎了怎么办?”

看着就很值钱。

“阿恒喜欢,就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富贵往外推,好好的皇亲国戚不当,非要当村夫……”

段无咎看出柳之恒的迷惑,虽然心中并没有多难过,但还是扯了扯嘴角,故意语调悲伤地解释道:“阿恒,我猜……我从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所以我不想记起来。”

“为何?你又不记得,你怎么知道你过得不好?”

“我的确不记得我的过去,但是我想回忆的话,却是能想起过去的气味的。”

还能这样?

柳之恒好奇,“雪郎的过去是什么味道的?”

段无咎目光微敛,试图藏起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与森冷。

“是腐烂的、恶臭的、属于深渊的味道。”


“是,我的确是外人,我去给你叫阿恒。”

谢听澜有些意外,方才这人还满脸的轻蔑,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老实了?

柳之恒见到段无咎被谢听澜欺负了,急急忙忙跑过去。

“表哥!”

段无咎扭头看到柳之恒,一脸的惊喜,紧接着,又皱起眉头。“阿恒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儿,我不冷,刚从屋里出来呢。”

“就是这样一冷一热的才容易生病……也罢,反正也说不了两句。谢公子找你呢。”说着段无咎又转头看向谢听澜,“谢公子有什么话要和阿恒说,快说吧。”

一副赶紧说完就走,别冻着我们家阿恒的模样。

谢听澜一肚子无名火,他冷遮脸看向柳之恒,语气生硬地说:“我来接柳之升去县里的书院。”

柳之恒有些惊讶地问:“升儿还没起来呢,他昨日同我说,跟你说好了,让表哥送他去书院的。怎么,我没和你说么?怎么害你白跑一趟。”

谢听澜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尴尬。

“他和我说了……”谢听澜顿了顿又说:“还是我去送吧,我本来也是要去县学的。”

“不劳你费心。升儿年纪小,在书院里读书也辛苦,现在还睡着呢。”段无咎又看向柳之恒,柔声道:“他平时很是用功,难得休息,让他多睡儿吧,咱们就不叫他起来了,等他醒了,我自会送他。”

柳之恒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想到升儿才十岁,就要“住校”,还得每天学习那么久,这大冬天的想多睡会儿也是应该的,便也有些舍不得。

“谢公子,我看还是让表哥送升儿吧,就不劳烦你了。”

段无咎勾了勾唇角,冲着谢听澜笑了笑。

看到段无咎那张脸,谢听澜就不舒服,他看向柳之恒,又说:“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柳之恒想跟谢听澜出去,却被段无咎一把抓住了手。

段无咎看向谢听澜,“外面太冷了,有什么话进屋说,我怕冻着阿恒。”

谢听澜看一眼段无咎抓着柳之恒的手, 眉头挑了挑,只觉得胸中憋了一口气。柳之恒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段无咎握得紧紧的。

谢听澜看着段无咎,两人无声的对视,气氛一下子变得极其诡异。

饶是柳之恒这个铁骨铮铮的女人,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不是在为了她争风吃醋吧?段无咎会吃醋很正常,可谢听澜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最烦她了么?

谢听澜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冰冷。

“不用了,我就不进去了,”谢听澜拒绝,他捏着拳,看着柳之恒,冷声道:“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谢听澜转身拂袖……

柳之恒觉得谢听澜的态度很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段无咎看到柳之恒看着谢听澜离开的背影发呆,赶紧说:“阿恒,你赶紧进屋去,别冻着了。”

说着,立刻关上院门,拉着柳之恒飞快地回屋了。

……

谢听澜走了几步,还是控制不住地转过身,却只看到紧闭的院门。

曾几何时,柳之恒是那样痴缠着他,他是甩也甩不掉,就算他骂她不知廉耻,嫌弃她给自己做的一切,她还是会巴巴地凑上来。

可现在呢?

谢听澜只觉得有什么似乎失控了,仿佛有什么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不见了……

照说他应该开心才是,他不喜欢柳之恒,甚至厌恶她的浅薄恶毒、卑贱粗俗,他更不愿意娶一个对他人生毫无帮助的猎户之女。

可为什么,他会有种被人揍了一拳的感觉?


“我惹阿恒生气了么?”段无咎凝视着柳之恒,不允许她逃避他的眼神,“今天我打死那只野猪之后,阿恒就一直都怪怪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讨厌我这样的?阿恒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动武了,我可以自废武功。”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柳之恒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觉得雪郎很厉害。”

段无咎不解地看向柳之恒,“我厉害不好么?”

“我想到雪郎武功也高,学问也好,长得也好看,身份只怕也是很高的,这座小山村是断断不可能困住你的……我只是想到迟早有一天,你是要走的,心里就有些难受……”

她以为,自己明明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好被段无咎忘记,准备好拿了报酬就送段无咎离开这个村子。

从此之后,他当他的反派,她做她的村姑。

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却还是忽的生出了一丝惆怅。

段无咎失笑,没想到阿恒竟然是为了这些事情难过。

“阿恒,我不走的,我都跟升儿说好了,我要当柳家的上门女婿。”

看到段无咎说得那么轻松,柳之恒无奈地苦笑,雪郎不知道,等他记起自己从前的记忆,就不会这么想了。

不过,刚才把心事说出来,柳之恒心里倒是松快了不少,她笑眯眯地对段无咎点点头,又恢复了平素没心没肺地模样。

“嗯,是我庸人自扰了。”

何必呢,反正结局无法改变,不如好好享受现在。

“走吧,我们赶紧送了东西回去吃饭吧。”

柳之恒也回握住段无咎的手,不管了。

段无咎松一口气,紧紧拉着柳之恒,两人肩并肩在雪地里走着,不疾不徐,他恨不得能一直跟阿恒走下去才好。

就这样,两人拉着手,一直到快走到春草家,段无咎才不情不愿地撒了手。

柳之恒让段无咎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去春草家把肉送给春草。

看见春草憔悴的模样,柳之恒忍不住关心,“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憔悴……”

“没什么……家里的事让人烦心而已。”

村子里的癞子头来家里找爹娘说亲了,说是想娶春草做填房,给二十两银子的彩礼。

爹娘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春草这几日一直为这件事烦恼,担心爹娘会答应这门亲事。

柳之恒捏了捏春草的脸,道:“你不是说没事要来我家陪我的么?就来了一日就再不来了,我都无聊死了。”

春草有些惊讶地问:“你……你很希望我去找你么?”

“对啊!”要不然她去哪里听村里的八卦。

春草勉强地笑了笑道:“好,那我明日就去找你。”

柳之恒得到春草的保证,这才开开心心地走了。

春草送柳之恒出门,目送着柳之恒和段无咎走远,转身准备回家,然而,一转身却看到哥哥不怀好意地站在门口。

“你和那柳家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看到方家大郎看柳之恒的眼神,春草心里觉得很不妙。

春草提醒哥哥,“哥,你不要乱打主意,柳姑娘那是谢秀才的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

春草话没有说完,就被哥哥一巴掌打断。

她的脸一瞬间就肿了起来。

“你再管老子的事情,信不信我把你嫁给村里的癞子头。我跟你说,那癞子已经问过爹娘好几次你的价钱了,只要我一句话,爹娘明天就把你卖了。”

春草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方家大朗夺走春草手里端着的红烧肉,呸了一声,这才得意地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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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柳一鼓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秀才老丈人,我柳一鼓才不稀罕!我闺女就是嫁给皇亲国戚也是嫁得了的!要不是你之前那么喜欢他,谢听澜一个小小秀才,我还看不上呢。”

柳一鼓不愧是女儿吹,她一个村姑还能嫁皇子不成?

“爹爹是担心你,这两年你为了那谢秀才要死要活的,怎么忽然就不嫁了?”

“那一日,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嫌弃我,跟我划清关系的时候,我就对他彻底死了心。”

“此话当真?”

“当真。”

柳一鼓仔细观察着女儿的神情,看她的样子的确没有作假,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只觉得郁结在心中两年的那口气终于是顺了。

“好好好,你想通了便好!”

“只不过咱们也不能急着退亲,不能搞得我们对不起谢听澜似的,得选个好时机,最好,我们不仅能顺利退婚,还能让谢听澜感谢我们。”

柳一鼓冷哼,一脸的不屑,“我可不稀罕那小子感谢。”

“那也没必要多个仇人啊。谢听澜是个有才的,中举不过是时间问题,明年秋闱他肯定榜上有名。以他的样貌、才华和心机,只怕很快就会有更高的枝头能攀,这婚约就成了拖累,咱们那时候再去悄悄地退亲,他定能记得我们的好。”

原书里,就是她已经嫁给了谢听澜,都不停地有高门贵女想要嫁进来当平妻,什么郡守的嫡女,什么县主、郡主、公主、将军之女、后宫宠妃、寡妇小太后……

谢听澜女人缘不要太好。

“你说的对!”

柳一鼓赞许地看着女儿,越看越开心,笑得柳之恒心里发慌。

“爹爹你看着我笑什么?”

柳一鼓答:“爹爹已经很久没见你这么条理清晰地说话了……”

是啊,穿来之后,柳之恒接收了原主这两年的记忆,这两年柳之恒的确是疯疯癫癫,言语混乱,跟个神经病似的,日日都在作死,伤尽了父亲和弟弟的心。

“爹爹你放心,一辈子糊涂一次也便够了,我必不会再重蹈覆辙的,”柳之恒抱住柳一鼓的胳膊,柔声道:“爹爹,你的女儿回来了……”

紧接着,柳之恒就让爹爹去和村长、县太爷说推迟婚事的事情,就说他舍不得女儿这样嫁人,要等他回来再办。

至于谢听澜那里,柳之恒打算明天送走爹爹后自己去说。

谢听澜这个人多智近妖又极为记仇,书里,就是一个随口骂谢听澜一句“软饭男”的路人甲,后来都被他找出来折磨了一番,还被拔了舌头。他不是很想得罪他。

虽然柳之恒也不知道爹爹一个猎户,为什么会瞧不起一个秀才,但是他就是瞧不起谢听澜,对着他就放不出好屁。

为了以后,谢听澜不把他们家挖出来报复一番,柳之恒打算好好哄哄这位气运之子,并且在关键的剧情点,帮帮谢听澜,以他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性格,柳家应该能功过相抵。

第二日一大早,整个平洲就下起了暴雪。

柳一鼓不敢耽搁,怕再不出门就走不了,立刻离开桃花村去给县太爷办事。

柳之恒昨天给爹爹收拾了一晚上的行李,把包袱递给爹爹,小声嘱咐着:“夹层里我还给您塞了点银子,爹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拿出来用。”

除了给弟弟留下读书的钱,柳之恒几乎把家里全部的银子都给爹爹带上了。

她想好了,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费就自己打猎去换。她日子紧巴一点不要紧,不能苦了爹爹。

女儿时隔两年之久重燃的关爱搞得柳一鼓心里暖暖的,于是,他背上女儿给的半人高的大包袱终于是上路了。

柳之恒牵着弟弟,挥别父亲,满含热泪,一边是不舍,一边又有那么一点兴奋。

两年后,她就是富二代了。

哇,还没当过富二代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送走爹爹,柳之恒又把弟弟柳之升送上了去平洲县城的牛车。

靠着柳家和县太爷的关系,弟弟一直在平洲的平安书院里读书,每个月只得两日休沐。前些日子因为她的关系,弟弟回家耽搁了好些天的学习。

柳之恒知道,未来爹爹会富甲一方,可若是想要守护住家产,必须得有官场的力量才行,现在她不打算依靠谢听澜了,就只能指望着未来靠她的天才弟弟了。

所以柳之恒半日都不敢耽搁,生怕大雪封了路,影响弟弟去书院上进,飞快地就把柳之升送走了。

送走弟弟,柳之恒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谢听澜家里,打算跟他好好唠唠。

“谢公子在家么?”柳之恒在谢家门口叫着。

没一会儿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柳之恒抬眸看向未来的状元郎、权倾天下几十年的气运之子。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柳之恒还是怔忡了一下。

不愧是男主,明明是个读书人,谢听澜却没有一丝的文弱,长相是英武的那一类,五官深邃,个子高大,宽肩细腰,浑身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甚至就连他打量她时那轻蔑的眼神,都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雄性侵略感。

谢听澜因为生病高烧,脸有些红,看到柳之恒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一顾,却还是礼貌地对柳之恒拜了拜。

他用因为发烧而有些嘶哑的声音叫了一声:“柳姑娘。”

听到这一声叫,柳之恒只觉得这个男人就连声音都是性感的,可紧接着,她忽然觉得身体有些软,然后猝不及防的,她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般发麻,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想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做那快活之事。

“谢公子……我今日……”

声音一出口,柳之恒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语气娇滴滴的好恶心!

这就是天生骚骨、赛比金莲的酿酱体质么?

扑通!

柳之恒来不及体会一下这酿酱体质对自己的影响,就见到眼前的谢听澜直直地倒下去,竟然是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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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柳之恒,不敢相信地问:“真的吗?春草很好么?”

“对啊,有句话叫做天意怜幽草,意思就是连老天爷都怜爱你这种小草呢。我们小草又坚强,又惹老天爷眷顾,你爹娘这名字起得太好了”

春草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知道,爹娘可不是因为这名字好所以给她取这名字的,她爹娘也从未爱过她,只等着她长大,有一个好价钱就卖掉。

“好好的,怎么小眼睛还红了呢?”

春草有些哽咽,声音低低地说:“谢谢你……”

“谢什么?”

春草想说话,可这时候,屋外传来两声轻咳,柳之恒抬头一看,是段无咎站在门口,正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

看段无咎的表情,柳之恒很快就明白过来。

得,这是想让她赶人呢。

“春草啊,我表哥应该是饿了,我们家得准备吃饭了,我要去做饭,要不,你明日再来玩?”

春草赶紧起身,想走,可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袖子里还揣着那包东西。

她今天来,除了谢哥哥的嘱托,还另有打算呢……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

“那……那我帮你做饭吧,我家都是我做饭的,而且平时我也总帮谢哥哥做饭呢!”

“这不好……我……”

春草打断柳之恒,“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说完也不等柳之恒拒绝,春草就一溜烟自己跑到灶房去了,留下柳之恒和门口的段无咎面面相觑。

“你跟人聊得挺开心……”段无咎忍不住有些阴阳怪气,“这一早上忙得,都没空跟我说话了……”

不是,女孩子的醋也吃么?

段无咎走到屋内,一脸的不悦。

“看来只有我想阿恒,阿恒是从来不想我的。”段无咎的语气有些委屈。

段无咎在那边屋子里,就听到柳之恒跟人从村东聊到村西,从麻子聊到寡妇,越聊越开心,竟是一点都没有想起过他。

柳之恒赶紧凑过去哄人,拉着段无咎的袖子,小声道:“那不是得应酬么,我要是把人赶走,不是显得我心虚么,要是让我选,我心里还是最喜欢跟雪郎呆在一起的。”

她可没撒谎,虽然她也喜欢和春草一起聊八卦,但是非要二选一,肯定还是跟美人在一起亲亲抱抱更带劲儿。

段无咎知道柳之恒没有撒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见段无咎不说话,柳之恒又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

“表哥……你就别生我的气了嘛……今天下午我陪你下棋可好?”

柳之恒察觉到,段无咎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他脸上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看向柳之恒。

“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柳之恒反应过来,试探着又叫了一声,“表哥?”

“嗯……”

段无咎耳朵的红晕延绵到了脸上。

啧啧,柳之恒看出来了,原来段无咎喜欢被叫哥哥呀,下回多叫几声。

“雪郎喜欢我叫你表哥呀?”柳之恒打趣道。

段无咎脸上那可疑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他垂眸,声音低低地说道:“因为这样听起来和阿恒亲近一些……我不想做一个和阿恒毫无关系的人。”

柳之恒那颗钢铁般的心又被人撞了一下,瞬间就软了。

是啊,段无咎什么都不记得,除了他,这个世界就没有相熟的人了,他自然是想和这个世界有点牵连的。

“好呢,表哥,那吃过饭,表妹就一直陪着你,可好。”

段无咎红着脸点点头。

“那你坐一会儿,我去灶房看看,也不能真的让春草给我们做饭吧,人家是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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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没有什么坏心思,我倒也不反对你呆在这里。”

段无咎失笑道:“那可真是谢谢表弟了。”

柳之恒这时候也从灶房里走过来,看到柳之升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走上前去,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温柔地说:“你回来了!跟你表哥打过招呼没有?没有欺负你表哥吧?”

“当然没有!”

柳之升瞪段无咎一眼,示意他不要胡说八道。

段无咎笑得和风细雨,道:“表弟对我很客气的。”

“那就好”柳之恒拉着弟弟去厨房,“快跟我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柳之恒赶紧拉着弟弟去厨房洗手,顺便私下叮嘱弟弟一番,让弟弟对段无咎好一些。

虽然心中还是有所怀疑,柳之升也只能被迫接受。

反正姐姐看着还是挺正常的,应该没有又要死要活的。只要姐姐不发疯,姐姐想做什么呢,他都无所谓,都会护着姐姐的……

晚饭是在柳之恒的房间里吃的。

吃饭的时候,柳之升仔细观察着段无咎,见他吃饭的动作优雅,不疾不徐,实在是赏心悦目,心中对他的评价又好了一些。

只不过……

“表哥为什么穿着爹爹的衣服?”柳之升问。

柳之恒和段无咎对视一眼,柳之恒赶紧说:“你表哥路上遇到强盗,把他包袱抢走了,只能先穿爹爹的衣服了。”

“这样么……”

柳之升不再多问,皱着小眉头继续吃饭。

段无咎含笑不说话,一直等到吃过饭,他和柳之恒一起收拾碗筷进厨房的时候,他才小声在柳之恒旁边说道:“以前竟是不知道,阿恒说起慌来脸都不会红的。也不知道,阿恒还有没有事情骗我。”

“你不是闻得到谎言的味道么?”

“阿恒总是迷我的心神,偶尔忽略了,也是有的。”

看段无咎故意促狭她的模样,柳之恒也忍不住逗他,真的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大概也是有几件的,怎么办呢?”

段无咎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柔声道:“没关系,阿恒愿意骗我,说明阿恒心里是在意我的,要不然,阿恒怎么不骗别人呢?”

这个逻辑柳之恒也是万万想不到……

恋爱脑的脑回路果然不凡。

段无咎主动洗碗,赶走了柳之恒,柳之恒和柳之升姐弟俩便一起在屋里看书休息。

姐弟俩坐在罗汉床的两边,各看各的。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柳之恒原来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但文学典籍的内容倒是差不了太多,顶多只有个别字的区别。

只不过作者是全都变了的。

柳之恒坐在罗汉床上看地理志,柳之升坐在另一边看从书院带回来的书。

柳之升的记性其实挺好,课文看一遍就会背,但年纪放在那里,对文义的理解肯定还是差一些,得柳之恒给他一句句的讲。

但是柳之恒也是理科生啊,就算是学霸,那也不是她研究的方向,她讲着也吃力啊!

“这些我不懂的……”

“怎么会?以前都是姐姐跟我讲这些的,姐姐哪有不懂的?”

柳之恒听弟弟这样说也是有些迷惘。

她只有原主最近两年的记忆,14岁之前的记忆她都是没有的,但很多的细节,让她总觉得14岁之前的柳之恒,和前两年爱上谢听澜的柳之恒,似乎不是一个人。

“姐姐,你想什么呢?”

听到弟弟叫自己,柳之恒这才从刚才的想法里回神,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点什么,可那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不见了。


柳之升听到会长不高,马上跳下罗汉床,拉着段无咎要一起走。

“表哥,我今天跟你一起住吧!”柳之升笑嘻嘻地说:“我就回来住两天而已,再烧一个屋子的炕多不划算啊,往年冬天我也都是跟我爹一个屋子睡的。”

段无咎微笑着看向柳之恒,挑挑眉,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柳之恒冲他点点头。

段无咎便也冲着柳之升点点头,“好。”

于是柳之升就这样开开心心地拉着段无咎走了。

第二天早上,柳之恒一走出屋子,就听到弟弟的惊呼声。

她看向主屋那边,只见段无咎和柳之升早早就起来了,两人正并排在窗边写字。

见到姐姐起来,柳之升兴奋地招呼姐姐来看。

“阿姐,你快过来,你看段表哥的字写得多好!”

那不是废话么,人家接受的可是皇室教育,那可是世上这个时代最好的精英教育。

柳之恒凑过去看,果然一个人的字是最能体现他的个性的。

别看段无咎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怜巴巴的,实际上,他的一手狂草却是雷霆万钧、气势如虹,有一种奔涌之势,笔锋又极为锐利。

看得出,这人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嗯,藏得还挺深。

段无咎抬眸,温柔地看向柳之恒,还是平时那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眼神也乖巧柔顺。

柳之恒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嗯,果然能装。

不过,还怪可爱的……

“好好跟你表哥学,我先去做早饭。”柳之恒拍拍弟弟的脑袋。

段无咎放下笔,也拍拍柳之升的脑袋:“那你自己写一会儿,我去帮你姐姐做饭。”

段无咎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柳之恒单独相处过了,想趁着这个机会跟柳之恒单独说几句话。

没想到小鸡仔也立刻放下毛笔说:“今天我来做早饭吧。”

“你才多大,你会做么?”段无咎道。

“平时在家里,我也总是做饭的。表哥你来帮我,咱们让姐姐休息好不好?我爹爹说了,女子总是呆在灶房里是会变丑的。我们要保护姐姐。”

段无咎本来有些失望不能跟柳之恒单独相处,但听小鸡仔这么说,又觉得很有道理。

“好,那以后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让你姐姐进灶房,我们一起保护你姐姐,让你姐姐永远都这么好看。”

“嗯!”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就这么决定了,也不给柳之恒反对的机会,就肩并肩去灶房了。

到了灶房里,段无咎和柳之升一大一小一起做早饭。

柳之升说想吃面条,段无咎就在一旁利落地和面。

虽然段无咎之前没做过这些事情,但是这段时间在一旁看着柳之恒做多了,他便也学会了。

“表哥,你做事儿可真利落,而且你还长得这么好看,又会读书,字也写得好,以后谁当你的媳妇儿肯定能享福。”

段无咎不露痕迹地笑了笑,故意试探说:“我不过一介白衣,嫁给我算什么福气,你们村不是有个谢秀才么?你姐姐好像跟他还有婚约,只怕是嫁给他那样的人才是有福气。”

“哼,我就不喜欢那个谢秀才,他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柳之升一脸不屑道:“就说心胸这一块,表哥你的胸怀就比他宽广。”

“为何这样说?”

“昨日谢听澜送我回来的时候,一路都在跟我说你的坏话,哼,我看就是他心胸狭窄,你这么好的表哥,哪里去找!”


柳之恒去鸡棚里掏了四颗蛋,用猪油煎了之后,加水煮成汤,然后用这个汤煮了两碗面,在这农村里,这样的吃食算是很好的了。

雪还没有停,柳之恒把两碗面放进食盒里,拎着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段无咎站在屋子里,身上只穿着一条轻薄长亵裤。

那长裤的材质看起来就很舒适,就是有点太薄了,虽然不透什么,但是有时候只要能看个形,就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

柳之恒放下两碗面,关上门小声埋怨着。

她屋里火烧的旺,家里的房子又是木屋,当初建的时候可是很舍得用木材的,所以相当的保暖,倒是不会冻着。

就是他裸着上半身,下面的裤子又薄,实在是叫人不敢看。

“阿恒没有给我留衣服啊……”

柳之恒脸一红。

段无咎的衣服沾了血,还被剑划破了,她就只留了一条长亵裤,现在搞得是她故意不给人衣服穿似的。

“我起来找过衣服了,可这屋子好像也不是我的房间,一点男子的东西都没有。”段无咎目光清明看向柳之恒,问:“这里是阿恒的房间吧?”

柳之恒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赶紧找理由。

“你的房间在别的屋子,这不是天冷么,为了节省柴火,我就只烧了一间屋子的暖炕。”

“那我的房间在哪?麻烦阿恒帮我拿几件衣服。”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柳之恒去爹爹的屋子里找了几件他留下的旧衣服,爹爹的个子和段无咎差不多,就是爹爹比较厚实,但两人都是很高大的人,所以柳一鼓的衣服段无咎穿起来很合身,不会露馅。

段无咎穿上柳一鼓的衣服,两人才坐下吃面。

“阿恒……”

“嗯?”

“这不是我的衣服吧?”

柳之恒一口面差点没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段无咎温和地看着柳之恒,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怀疑和责怪,还是那么温柔。

“这是谁的衣服?我闻到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段无咎道。

这都能闻出来?

“你是狗鼻子么?”柳之恒惊讶地问。

“可能吧,可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我真的闻得出来。”

段无咎的目光清澈,不像是在撒谎。

柳之恒回忆了一下,反派好像是有这么个设定,仅仅是通过一个人身上的气味,就能判断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不是生病了等等……

只不过柳之恒看书的时候,主要是在看车,所以一时忘记了。

“哦,你跟我爹爹住一个屋子,你们衣服换着穿。”柳之恒继续鬼扯,“兴许是我爹爹身上的味道吧。”

“这样啊……”也不知道段无咎信没信,但是他倒是也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又问:“那爹爹人呢,怎么没见到?”

“爹爹给县太爷办事去了,短时间回不来,我还有个弟弟叫柳之升,你叫他升儿就行,他在县城里的书院读书,还有十几天才能回来呢。”

“那岂不是这十几天家里都只有我和阿恒两个人?”段无咎眼神亮了亮,低声道:“真好。”

“哪里好?”

柳之恒忽然有些不安。

大雪封山,她一个女子跟一个男子住在一起,周围二里地的范围里都没有别的人家,实在是危险。

她是不是在现代社会生活得太久,导致她对危险的敏感度都下降了。

只不过,书里段无咎跟谢听澜那种人生活了两个月,不也好好的么?应该不会忽然杀了她吧?

段无咎似乎没有察觉到柳之恒的不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澄澈无害得就像是一只小狗狗。

“因为我喜欢闻阿恒的气味啊,只有我和阿恒在家里的话,家里就只有阿恒的气味。”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人家把她当香氛用呢……

“我是什么气味?”柳之恒有些好奇。

“阿恒的气味是春天雪山融雪的气味,清冽,又有一点点暖,我很喜欢。”

好抽象……

“那你是什么气味?”柳之恒又问。

段无咎笑了笑,又朝柳之恒凑了凑道:“阿恒自己闻。”

“别!”柳之恒往后缩了缩,埋头吃面,“反正我也闻不出来……”

段无咎那种狗鼻子可不是谁都有的。

吃过早饭,收拾完碗筷回到屋里,柳之恒就看到段无咎又脱了外衣躺回了暖炕上,正侧身闭着眼休息。

一听到开门声,他立刻睁开了眼看向柳之恒,一双漂亮的凤眼敛起所有锋芒,显得又温柔又乖巧。

“我给你把主屋收拾了一下,你今天就搬回去住吧?”

柳之恒想了下,两人住一个屋子还是不安全,打算让段无咎去爹爹的小屋住。

“阿恒不是说,天冷要节省柴火所以我们才住一个屋么?”

柳之恒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柳之恒都有点后悔自己瞎胡说了,扯什么童养夫。

“你不是失忆了么……我担心你不习惯跟我呆在一个屋子。”

“怎么会呢?我可是阿恒的童养夫。”

柳之恒噎了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真话。

她主要是怕不想个理由把段无咎留在这里,他伤好之后就跑了。

他跑了,那一百两黄金不就跟着一起飞了么?

也罢,矫情什么啊,段无咎长得比她还好看,她也不吃亏。

想了想, 柳之恒脱了鞋子爬上了暖炕的另一边。

“昨天照顾了一晚,累死了,我睡会儿。”

柳之恒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柳之恒睡着,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他温柔地凝视着柳之恒,可他的目光却不似方才那样单纯无害。

段无咎眸色深深,伸出手,在柳之恒那小巧的鹅蛋脸旁缓缓地比划着,似乎在隔空抚摸着她的脸。

“真是个好看的小骗子……”

段无咎又凑过去,脑袋轻轻枕在柳之恒脖颈旁的位置,闭上眼,呼吸着柳之恒的气息,感受着她的体香,只觉得胸口那郁结已久的烦躁都消失了。

他的喉结滚动,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

“骗了我可就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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