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杏下意识的脑袋宕机。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被揉头发。
他的手大大的,摸起来很有安全感。
谢杏的耳尖骤然一热,她抿唇,脸色却固执的冷了几分。
这个混蛋男人。
陈昼川却是欢喜的很,他脸皮厚,才不在意。
何况,被媳妇教训,他乐意。
虽然现在还不是媳妇,但是很快就是了。
男人的手还没有拿开,谢杏后退了一步。
靠的近,她总是不习惯。
他很高,起码一米九?
这个狗蛋外国男人总是这样,那么欠亲吗?
谢杏察觉到唇边还湿润,刚刚他亲的很激烈。
她嘴角紧抿,想开口说什么,却始终吐不出半句。
陈昼川就这么的看着她,看着谢杏离开去了浴室。
他垂眸,即使是这样,已经很好了。
“陈昼川。”
“谢杏。”
名字真般配。
男人露出了梨涡,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浴室。
他转身离开。
只是在走之前,他又看向了那只兔子。
他想到谢杏拿着兔子的画面,她可能比他还喜欢?
那算了。
陈昼川到底是离开了,不过,他还顺走了一个挂件。
偷偷拿的,他第一次做小偷。
但是,他没拿兔子挂件,而是拿了小狗狗挂件。
狗多好,他就像狗。
忠诚,只爱主人。
他没留下钱,偷拿的怎么可以让谢杏知道?
他想,以后要加倍对谢杏好。
浴室里的谢杏在房间待了好一会,她靠着门,能感受到自己跳的很快的心。
她好像怪怪的。
谢杏也觉得自己变了。
她想不出原因,她只能归结于可能自己想太多了。
等到谢杏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空荡荡没有人了。
陈昼川早就离开了。
谢杏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门,房间又恢复的很安静,像是没有人似的。
她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拿着工具想继续做手工。
她打算开个网店,做定制。
谢杏这几天情绪很稳定,所以就想找点事情做。
何况,她总不能真的让厉荆墨以为她会回头去求他?
那是不可能的。
谢杏抿唇,燃起了点点斗志。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点想通了。
大概是因为陈昼川的那句话?
其实,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能就是一个人的救赎。
谢杏不知道算不算,但是她现在很喜欢做手工。
喜欢就做。
只是让谢杏再一次顿住的时候,她看见那唯一的一只兔子挂件还在。
他不是很喜欢吗?没拿?
倒不是谢杏特意的想送给他。
只是这是除了奶奶第一个人会喜欢她做的东西。
而且,就一个小挂件,她也没有那么的小气。
谢杏轻皱眉头,不再纠结。
只是脑中却是下意识的闪过了一个念头,他去西北做什么呢?
谢杏不懂,低头继续做。
午餐,她也乖乖的好好的吃完了。
……
陈昼川一点半的航班,他到的时候,时间差不多。
路德已经在等着他了。
“伯爵,厉家今晚在奥尔利酒店举办慈善晚宴,邀请您了。”
路德将请帖递给了他。
是伯爵说的,厉家有什么动静,都要先汇报。
“嗯。”
陈昼川点头,接过看了一眼。
经济舱里,他换了一身衣服。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手腕上的钻石腕表,就已经上千万。
陈昼川和小镇的他不一样了。
就是谢杏站在他的跟前,还得愣好一会才能认出是他。
这就是谢杏眼中的小可怜。
他是贵族里的王子,是喀斯利国家子民都要仰望的神。
陈昼川在飞机上也没有闲着,他处理了一些紧急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