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臣凤昭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全文》,由网络作家“云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子里响起的板子声,空气中萦绕着作呕的血腥味儿,凤昭月放下鞭子,一袭红衣如火,眼底满是狠厉。“公主殿下,驸马疼晕过去了。”侍卫跪在门外禀报。凤昭月赤着脚走出,目光缓缓落在木凳上犹如死狗一般的许怀安身上。“去厨房取了盐水来,泼醒继续。”侍卫领命,连忙取了盐水来,哗啦一声泼在许怀安身上,尤其是屁股的伤口上被‘特殊照顾’了一下。他浑身一抖,疼的痉挛起来,颤巍巍的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红色,许怀安虚弱道:“凤……昭月……我要休了你,休了你!”凌乱的发丝湿哒哒黏在脸上,一身白袍也被鲜血染红,下体似有黄物流出,血腥味中夹杂着臭味。全然没了平时里高高在上,圣洁无双的谪仙公子模样。凤昭月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怀安,他不过是区区丞相府的庶子,随了他母亲得了一副...
《重活一世,我在王朝固皇权,肃朝堂全文》精彩片段
院子里响起的板子声,空气中萦绕着作呕的血腥味儿,凤昭月放下鞭子,一袭红衣如火,眼底满是狠厉。
“公主殿下,驸马疼晕过去了。”侍卫跪在门外禀报。
凤昭月赤着脚走出,目光缓缓落在木凳上犹如死狗一般的许怀安身上。
“去厨房取了盐水来,泼醒继续。”
侍卫领命,连忙取了盐水来,哗啦一声泼在许怀安身上,尤其是屁股的伤口上被‘特殊照顾’了一下。
他浑身一抖,疼的痉挛起来,颤巍巍的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红色,许怀安虚弱道:“凤……昭月……我要休了你,休了你!”
凌乱的发丝湿哒哒黏在脸上,一身白袍也被鲜血染红,下体似有黄物流出,血腥味中夹杂着臭味。
全然没了平时里高高在上,圣洁无双的谪仙公子模样。
凤昭月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怀安,他不过是区区丞相府的庶子,随了他母亲得了一副好皮相,但在京中世家面前,这幅容貌也不过一般。
得了她的喜欢才让许怀安在地位上高出嫡子一截,不知感恩就罢了,竟然还敢利用她,如今凤昭月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本宫看他不爽,在加一百板!”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凤昭月!”
板子声再次响起,许怀安眼里的怨恨狠毒几乎化为实质,他唯有抬头才能看到凤昭月的脸,冷漠,淡然,嚣张,不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
这些年他在凤昭月身边得到了太多的殊荣,而现在,他心底竟然生出几分惶恐来,仿佛凤昭月对他不再是特殊。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那么爱自己,为了自己都能去死,如今的举动不过是引起自己注意的手段罢了。
她还是心疼自己的,不然怎么会不舍得看自己一眼?
许怀安颤巍巍伸出手去拽凤昭月的衣摆,凤昭月嫌恶的躲开,他的手一僵,嘴角扯出一抹可怜的笑容来,低声道:“公主,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
“疼吗?”
凤昭月的声音犹如九天之外的极寒之地传来,冰冷彻骨,“本宫可以不打你,只要你绕着整个盛京城一步一叩首,大喊公主殿下,奴才知错了,本宫便免了你接下来的板子。”
此话落下,周遭骤然一静。
“你敢!你就不怕贵妃娘娘知道了责罚你吗?”许怀安几乎不敢置信的大吼出声,凤昭月此举是当着整个盛京城的面将他的脸面往地下踩!
许怀安口中的贵妃叶氏乃是丞相夫人的亲妹妹,她生母昭仁皇后生她时难产而亡,五岁之后她便交由叶贵妃抚养。
叶贵妃素来和丞相府同气连枝,许怀安虽然是庶子,但也和叶贵妃站在同一战线上。
想起了什么,凤昭月唇角冰冷的勾起。
“青涞,你亲自看着他,什么时候跪完一圈,什么时候带回公主府,有人阻止,就地处置,本宫说的。”
青涞眼睛一亮,他同许怀安有私仇,公主这是给他机会啊。
“殿下,若是驸马晕过去呢?”
“辣椒水不会做?”凤昭月睨了青涞一眼,作为她身旁的金甲护卫首领,青涞最为记仇,只要许怀安不死,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强硬的将许怀安拽走,鲜血蜿蜒在青石地砖上,凤昭月眉目冷淡的转身。
“打扫干净,别让他的血脏了本宫的地方。”
话落,人已经进了寝殿。
清荷已经将寝殿收拾干净,点上了好闻的熏香,清荷见凤昭月神色微微好转一些后,壮着胆子开口。
“殿下何必同驸马计较呢,每天驸马不都是那副模样,殿下都宠爱有加,今日这般发泄,怕是驸马以后没脸做人了。”
凤昭月坐在锦榻上,声音淡漠:“你在替他求情?”
“奴婢只是怕贵妃娘娘怪罪下来,殿下不好交代。”清荷轻声细语的劝说着,却句句带着试探之意。
凤昭月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绝美无双的脸上冷漠无情,“本宫需要向她交代什么?传令下去,即日起驸马搬出玲珑阁,所有特权一应取消,丞相府的人要进公主府需向本宫禀报,有异议者,就地格杀!”
“殿下?”清荷惊呼一声,正要开口,侍女匆匆进来,“殿下,贵妃娘娘派了人传话,要您进宫一趟。”
“走吧。”
凤昭月淡淡起身,她毫不意外叶贵妃会让她进宫,从她打了许怀安那刻开始,公主府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飞出去了。
作为她名义上的养母,许怀安的姨母,叶贵妃这个时候一定会摆出后宫之主的姿态教训她。
公主府门口已经备好了马车,凤昭月换上一身红色金边的宫服,精致如玉的脸庞上眉似远山黛,琥珀色的瞳仁犹如猫儿一样华贵透亮,红唇娇艳欲滴,堪称国色。
举手投足之间皆带着上位者的优雅贵气,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场散发着冰冷淡漠。
北凉国唯一的嫡公主,十五岁封护国公主,十六岁出宫立公主府,身份尊贵到哪怕是皇妃也要低凤昭月一头。
马车缓缓离开公主府,凤昭月似有所感一般掀起车帘,刚好看到许怀安一身鲜血狼狈的一步一叩首,四周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青涞在后面拿着小皮鞭时不时抽一下子。
淡淡收回目光,放下帘子,凤昭月闭上眼。
翊坤宫内
叶贵妃听闻许怀安被打,已经气的摔了好几个价值连城的杯子,她身旁的嬷嬷忍不住开口:“娘娘息怒,凤体要紧。”
“凤昭月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居然打了怀安,看本宫怎么收拾她!”叶贵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边又骂许怀安是个废物,连凤昭月那个蠢货都哄不好。
李嬷嬷劝道:“公主向来听娘娘的话,一会儿来了,娘娘可要好好的罚她。”
“不好了不好了。”婢女跑进来,“娘娘,公主殿下让驸马围绕着盛京城一步一叩首,并大喊奴才知错了,不然就要打驸马一百大板!”
“什么?!”叶贵妃大怒,“凤昭月要干什么!?本宫真是太纵容她了,这次本宫必须好好管教她!”
“贵妃娘娘想怎么管教我?”
凤昭月此言一出,御书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众人脸色十分难看。
最终,丁御史出声打破平静。
“公主殿下说的轻巧,天子脚下哪里有贪官污吏?”
凤昭月眼眸微转,目光缓缓从他身上掠过,云淡风轻道:“不查查怎么知道有没有?丁御史这么迫不及待,不如就先从丁御史家开始查起吧。”
“你疯了。”叶贵妃脸色难看,“你可知道此举会在朝中掀起多大的风浪吗?世家大族,谁愿意去得罪?贪官污吏,又怎么会是那么好查的?”
“不好查抄几个就好查了,丞相是百官之首,应当做个表率不是?”凤昭月开始死亡点名。
许丞相脸色大变,连忙道:“陛下明鉴,微臣向来两袖清风,行为端正。”
“本宫的意思是,丞相负责此事,丞相是三皇兄的姨夫,既然三皇兄有意去赈灾,不如就先从替父皇分忧开始。”
凤瑾:“……”
让他去?
开什么玩笑。
做了这件事就如同和储君之位无缘了,得罪大臣世家,他还拿什么争?
“六妹妹说笑了,我怕是没有这份能力来做此事,不如就让五弟做吧。”凤瑾将矛头指向凤澜。
凤澜赶紧摇头,“我刚被罚禁足,实在不方便啊。”
两兄弟对视一眼,难得有了默契。
“不如交给其他几位兄弟,也是让他们锻炼一下和世家往来。”
“没错没错,三哥说的对啊。”
凤昭月垂眸,遮住眼底的笑意。
北凉皇顿时皱眉。
“争争争,这会儿怎么不争了?”
“都给朕滚出去!看见你们就来气!”北凉皇目光扫到凤昭月,火下去一半,“昭儿留下。”
等人都散去了,北凉皇揉了揉眉心,凤昭月端上一杯热茶,声音柔了下来,“父皇别气了,当心身体。”
“如何不气,你看看那些个不争气的老三和老五拼了命的争赈灾人选,结果去找世家要个银子都不敢,没有魄力!”
凤昭月给北凉皇捏着肩膀,闻言点头,“嗯,他们都是废物。”
北凉皇:“……”
他顿时哭笑不得起来,“昭儿,你……也太直白了。”
“事实如此,不过试探两句,就让他们自乱阵脚了。”凤昭月不怕得罪人,但前提是要有利可循,白得罪人的事儿她可不干。
而且今日这些话一出,真正得罪人的还不一定轮到她。
看到福公公端着药进来,凤昭月笑道:“父皇,喝药了。”
“昭儿天天来陪父皇喝药,这药都不苦了。”北凉皇心情好了不少,接过药来一饮而尽,苦的眉毛都扭曲了,眼里还是盈满笑意。
“东厂传话,闻臣遇刺受伤了,你没事吧?”
凤昭月摇摇头,“儿臣没事。”
她下意识隐藏了闻臣真实的身体情况,上一世在意识到来的人是闻臣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重来一世,她一定会倾尽所有对闻臣好。
“没事就好,闻臣是朕身边的人,你好好和他相处。”北凉皇拍拍凤昭月的肩膀,意味深长。
凤昭月眉头微皱,并没有反驳北凉皇。
……
丞相府
凤瑾和许丞相相对而坐,两人脸色都有些不虞,连带着伺候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奉上热茶就离开了。
凤瑾端起热茶抿了一口。
“丞相如何看待今日之事?”
“凤昭月明显就是冲着咱们来的,今日她这么一说,赈灾一事怕是基本没有可能了,至于落在谁头上,下官也说不准了。”
许丞相眉头微微拧起,他们原本想去控告凤昭月,打探一下子虚实,试探凤昭月对许怀安余下的态度,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凤昭月反将一军。
公主府如今守备森严,他们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唯一能用的许怀安基本上废了。
“母妃的意思是凤昭月不能为我们所用了,除掉吧。”凤瑾放下茶盏,仿佛再说一个不起眼的小事儿,而不是当今公主的性命。
“也好,那就趁着凤昭月还没和怀安彻底撕破脸之前,将计划提前。”许丞相认同的点点头,就算凤昭月性情大变又如何。
只要许怀安还是驸马,一旦她死了,公主府就是许家的囊中之物了。
……
回了公主府,红叶和凌霜正在收拾一些不听话的下人,见到凤昭月,忙跟上伺候着凤昭月换上常服。
“殿下,你的手腕这是怎么了?”
红叶看到凤昭月被捏的有些变形的手腕,凤昭月皮肤白皙娇嫩,轻轻一碰就出红印,闻臣那么抓着,早就青紫纵横,看起来可怖极了。
“没事,撞了一下,去药房取点药吧。”凤昭月表情淡淡,抬手将青紫遮上,她不多说,红叶也不问,让凌霜去取了药,她给凤昭月仔细的涂着。
“殿下,王医正来了。”门外传来千影恭敬的声音,红叶将衣裳整理好,退至一旁。
“让他去偏殿等着本宫,你们不必跟着。”
凤昭月起身阻止身后的宫人,独自一人进了偏殿,王医正听到脚步声匆忙跪下行礼。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凤昭月抬了抬手,“王医正不必多礼,起来吧。”
她缓坐到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医正,“闻臣的身体如何?”
之前在东厂,她心有疑虑,没当着尚公公的面问出来,闻臣当时的状况,绝对不止王医正说的那么轻松。
上一世恐怕闻臣也不是被刺客重伤,而是帕子上的毒引发了他体内的毒。
王医正叹了口气,“殿下,九千岁的身体不是很好,他体内有很多的暗伤,当时应该没及时治疗,存留到现在已经成了暗疾,无法根治,现在只能靠名贵的药养着。”
他小心翼翼的抬眸观察着公主殿下的脸色。
“最重要的是九千岁身体的毒,暗疾可以养,但是那毒只有解药可以救。”
“九千岁体内的毒十分的霸道,他中毒应该有些年头了,那毒虽然不会立即要了他的性命,但是会一点点蚕食他的身体,若是没有解药,恐怕活不到三十。”
唔。
皇子爱上太监这种桃色传言百姓应该会喜欢吧。
凤瑾惊恐万分的看着闻臣,“什么自荐枕席,本殿没有。”
他突然想起外界有关闻臣的传言,男女不忌,变态花招层出不穷,相传曾经敌国的奸细落到闻臣的手里,就是被闻臣在床上折磨的不人不鬼,最后全都招了的。
他记得凤昭月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厌恶闻臣的。
难道……
凤瑾脸都绿了,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自己就没脸见人了!
闻臣轻笑一声,捏着凤瑾下巴的手骤然收紧,声音阴森可怖起来,“三殿下紧张什么,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三殿下来找本座合作吗?”
凤瑾心里一震,手脚有些冰凉起来。
闻臣在父皇心里的地位高于一切,哪怕是凤昭月那么受宠,都奈何不了闻臣,因为闻臣是父皇悉心培养出来的权臣。
用来压制心思叵测之人,制衡他们这些皇子王爷的,他做的事情都是父皇身边见不得光的,所以最得父皇的心,让他们这些皇子也不得不在闻臣面前低头。
若是传出去他来找闻臣合作,以父皇的雷霆手段,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不是凤昭月,在父皇心里没有那么大的地位,说不定父皇还会除掉他这个觊觎皇位的儿子。
想到这里,凤瑾的心都凉了。
“乖孩子,看来你已经有了选择,跪着吧。”闻臣松开手。
凤瑾身上压力减轻,他好想不顾一切的逃跑,但是闻臣的眼神在告诉他只要跑就会死。
闻臣转身看向门口的明媚身影,径直向她走过去,傲月想拦着,被凤昭月下令退开。
“殿下看热闹看的可舒心?”
闻臣抬手将少女散落的碎发别于耳后,眉眼间染上妖艳的笑意,凤昭月嗤笑一声,“不愧是九千岁,短短几句就将本宫的皇兄玩弄于鼓掌之间,他现在肯定后悔刚才怎么没真的自荐枕席。”
“你在生气。”闻臣这次是确定了。
凤昭月看他手里还捏着那个帕子,在刚刚那种情况下都没扔掉,眼神又冷了几分,转身进了东厂。
“本宫怎么会生师父的气呢,尊师重道这四个字本宫还是做得的。”
她只要护好闻臣就行了,至于闻臣是不是和女子对食,跟她无关,她生什么气。
但下一刻,修长好看的手抓住她的手腕,而后用力一扯将她扯进怀里,傲月深吸一口气慌忙回头,见东厂的大门已经关上,凤瑾看不到后这才放下心来。
“放开我们殿下!”
傲月不等上前,闻臣眉眼微沉,暗处几道鬼影上前抓着傲月将她带离原地。
凤昭月没有挣扎,眉眼淡淡,“你逾越了。”
“本座逾越的何止这些。”
闻臣手臂收紧,低头,脸颊轻轻蹭着娇嫩的皮肤,声音病态迷离,“殿下,本座不喜欢尊师重道这四个字,以后莫要再说了。”
是她先来招惹他的,既然惹了,就不能用尊师重道来撇清关系,要用也是男女之情,虽然在她的眼里,自己不算是男人。
闻臣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隐忍贪婪的光芒,在凤昭月看不到的地方充斥着野兽一般磅礴的欲望。
凤昭月不知为何竟然听出了几分祈求的意味,心里不禁一软,“松手,本宫是来看你的毒的,那些补品你吃了吗?”
“吃了。”
闻臣没有松开手,贪婪的嗅着凤昭月发丝的味道,搂着她的胳膊收紧,恨不得将人嵌在身体里,“殿下担心本座,嗯?”
许丞相表情一僵。
“休夫的圣旨会下去许家,许丞相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对吧,另外,这二人趁本宫不在,拿了公主府不少东西,凌霜。”
凤昭月声音淡淡,从凌霜手中接过厚厚一叠账册,最上面还有花姨娘签的欠条,当着众多前来吊唁的官员面,凌霜将这几日私库里被拿的东西一一宣读出来。
听到后面,许丞相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些都要微臣来还吗?恕微臣直言,纵然怀安有错,但是殿下是女子,若真的休夫了,殿下日后怎么面对天下百姓?”
“少废话,这是你儿子和儿媳妇,不想给就忽悠我们公主?好不要脸!”凌霜抬眼,声音不屑,“哦,还有你的小妾。”
许丞相脸都绿了,没想到连区区一个婢女都敢这么和他说话,他想斥责,但对上凤昭月冰冷的眼神嘴唇一抖,竟有些不敢斥责。
他深吸一口气后慢慢吐出来,强装镇定道:“这些不是你心甘情愿给的吗,怎么还能要回去?”
“你想赖账?”凌霜眼神凌厉起来。
凤昭月冷眼看着许丞相,“欠条上写的很清楚,是借,不认字?其余的是他们趁本宫不在拿的,属于行窃,不想给也可以,本宫不介意将许家都送进大理寺,只不过那个时候,许家的欺君之罪就没人可以辩解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凤昭月的意思很明显,不还就送官,许家都进了牢里,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一旦欺君之罪落实,许家满门抄斩。
许丞相此时恨不得将沈轻轻和许怀安打死,这两个蠢货,居然被凤昭月抓住这么大的把柄!
还有花姨娘,蠢到写欠条!
白痴!
废物!
蠢货!
许丞相捏紧拳头,微垂着眼眸,“好,微臣还!”
话虽如此,到眼底寒意翻滚,令人胆颤,不就是一些钱吗,他能给就能拿回来,这次杀不成,总有杀死这个贱人的一天!
话音一落,一名许家的侍卫匆匆跑进来,许丞相脸色一变,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猛然想起,杀凤昭月是为了阻止她查贪一事,如今凤昭月没死,那……
“老爷,不好了,锦衣卫将府上给围了,说是奉命抄家!”
许丞相身子一震,他急急走向凤昭月,还未靠近就被苍溪拦了下来,忍不住怒道:“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丞相岁数大了,长的丑了耳朵也不好了吗,丞相府涉嫌贪墨银两,中饱私囊,本座奉命请丞相大人进水牢里喝茶。”
凉薄阴测的嗓音鬼魅般缠上众人心头,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均是一抖,眼看着那抹紫色莽袍缓步而入。
薄唇微微珉起,周身气场阴沉骇人,闻臣路过凤昭月,拍了拍厚重的棺椁,随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掀起衣袍坐了上去。
凤昭月:“……”
大长腿搭在棺材盖上,闻臣歪头看向凤昭月,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带着气定神闲的恶劣。
“呦,小殿下,灵堂都给自己摆好了,怎么不躺进来让我老人家瞻仰一下您的遗容啊。”
凤昭月:“……”
就这张嘴,不怪前世自己做梦都想把他弄死。
“下来!”凤昭月抬眼,脸上有些无奈,动作熟稔的伸出手,眉宇间柔和不少,“这棺材不吉利,坐着晦气。”
闻臣看着那双素白的手怔了怔,晦暗深沉如潭水的眸子扫过凤昭月的脸,猩红的唇角笑意更甚。
北凉帝铁青了一夜的脸色看到凤昭月的瞬间好转了不少,眉眼慈祥起来,还不等他欣慰出声,凤瑾就开口了。
“父皇,凤昭月私自踏入金銮殿,这成何体统!”
该死的贱人,要不是她挡着,自己怎么会进不去东厂,被抓了把柄,最后在东厂门口跪了一夜?!
现在膝盖还痛的要死。
都是这个贱人的错!
“闭嘴!你这个废物!”北凉帝骂道:“是朕让她来的,你是再说朕不成体统吗?”
“儿臣不敢。”凤瑾连忙认错,暗暗瞪了凤昭月。
凤昭月恍若未见,身姿高傲,眉眼清冷的从众臣面上扫过,气势非凡,语调清冷,“父皇,儿臣查出许家贪污受贿,买卖官爵,所贪银两足足上百万两黄金,在许家宅邸查获名单,还请父皇一看究竟。”
李公公下来将名单接过,双手呈上去,北凉帝拿过来,众臣的目光紧紧跟着名单,心里惶恐不可言语。
北凉帝看着自己的朝臣胆战心惊的模样,整个朝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安静过,简直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
“这份名单诸位想看看吗?”北凉帝沉声开口。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有人敢先开这个口。
任谁都知道这份名单上的人能够动摇北凉国之根本,万一陛下真的要肃清朝堂,没人能够逃得了。
“看来大家都不好奇。”
北凉帝将名单丢到火炉里,众人眼看着它化为灰烬,心里紧绷的弦立马就断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
户部尚书沈自重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陛下,这份名单说明不了什么,许丞相为官多年兢兢业业,臣不信他能做出贪污受贿的事,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误会?”
凤昭月冷冷勾唇,一抹嘲弄浮现在眼底,她没有拿到沈家的证据,沈家居然还敢乱蹦跶,扬手道:“外面黄金几百两,户部尚书掌管户部不会不认识黄金吧?”
“也有可能是有心之人放到他家中的,许丞相并不知情呢。”沈自重淡定不已,拱手道:“陛下,不如叫许丞相上来问问,若真是误会岂不是让朝臣寒心?”
北凉帝沉着眼盯着淡定的沈自重,他昨夜就放了话,任何人替许家求情与许家同罪,今日就连凤瑾都不敢吱声,沈家却能硬刚。
这些老臣之间的联系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北凉帝眼底神色越发冰冷。
“传!”
许丞相就在外面等着,很快就进来了,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抄家的其余几位官员,其中就包括户部侍郎,进来后,户部侍郎抬头看了一眼沈自重,目光隐含威胁。
沈自重双手交叉,丢给对方一个放心吧的眼神。
这互动分毫不差的落入凤昭月眼里,她眯了眯眼睛,难道沈自重不是为了许家脱罪,他最终目标是户部侍郎?
户部侍郎只是他的手下,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冒险?
“陛下,冤枉啊陛下。”许丞相跪在大殿之上,张口就是冤枉,“陛下,老臣为官二十年,不说清廉但也绝对不会做出危害江山社稷的事情来,护国公主私自带人查抄丞相府,老臣不知她究竟是何居心,是何目的,但那些钱绝对不是老臣的,还请陛下明鉴!”
北凉帝冷冷道:“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家搜查出来,难道你是再说月儿偷偷放到你家,诬陷你不成?”
“正是如此。”
许丞相背后沁出了一片冷汗,依旧强撑着道:“陛下,老臣也想问问公主殿下,就因为许怀安一事,公主就要对老臣全家赶尽杀绝吗?老臣对天发誓,许怀安取其一事老臣确实不知晓,老臣已经和许怀安断绝关系,您还要如此陷害忠良,老臣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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