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差距,我妈对继父总是讨好。
我从小看着,便也有样学样,百般讨好沈琮霖这个继兄。
他再冷的心也终于被我焐热。
京圈内外,谁都知道他沈琮霖最是疼爱我这个继妹。
谁敢伤我一分,他定要对方付出百倍的代价。
我看着自己虎口上清晰可见的发了白的疤痕。
回想当初自己因为被学校的小混混堵在巷子口,拉扯间被匕首划伤了虎口。
那一天,我以及自己死定了。
没想到沈琮霖满头大汗地出现,看到我手上的伤不顾自己跟对方几人只身肉搏,到现在左耳还落着残疾。
当时医生说他左耳听力受损不可逆时我哭得根本止不住。
他却笑着刮我的鼻子说:“换你一辈子崇拜我,值了。”
可是如今,我对他失望透顶。
我从回忆里抽离。
忍着内心里难受重复,“哥哥。”
他却冷笑一声,眼神冰冷:“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宋筱急忙挡在我们中间,指尖的婚戒闪痛我的眼。
“小柔,他头部受过伤,记忆可能有些错乱了,你别当真,你怎么不是她的妹妹呢?”
“你一直都是的,他最喜欢你这个妹妹了不是吗?”
我握紧拳,声音平静:“好,我知道了。”
转身时,余光瞥见母亲捧着热毛巾候在一旁,焦急地说,“阿霖,喝点温水,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眼前的画面和记忆里无数讨好的画面重叠。
我突然觉得真的好累,
真的好可笑。
我走到佑佑的房门前,说:“佑佑现在睡得很熟,我不想吵醒她。”
“放心,明天我会搬走的。”
说完,我推开房门,我轻手轻脚躺在佑佑身边。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妈妈,你哭了?”
她低声问我:“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紧紧捂住嘴。
佑佑却努力搂住我的脖子,“妈妈,别哭,妈妈还有佑佑了,佑佑会永远陪着妈妈的。”
我紧紧抱住她,声音哽咽:“妈妈不哭,妈妈爱你,睡吧,宝贝。”
可是第二天醒来,佑佑却满头是汗。
我一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居然高烧了。
医生说她心脏不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