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看见——她手上的禁锢被解开的瞬间,眼睛又被捂住。
祁尘把她好奇的脑袋扶正,就放下了手,转而用指骨轻轻刮了一下她通红的耳朵尖:“你这都红了。”
南辞枝眼睫一颤,又听他慢条斯理地问:“为什么呢?”
“......”南辞枝脑子里乱哄哄的,心中思绪很多,随口一说,“咳嗽咳的呗。”
“噢。”祁尘应着,语调悠悠,“是么。”
“.....”
祁尘低眼,看着她睫毛一颤一颤的,唇角轻挑,很快又说:“妇唱夫随。我都听你的,你说是就是。”
他像是猛兽用柔软的爪垫逗弄她一番,得了乐趣后,又悠哉地收回爪垫,放过她。
留她一个人心口像揣了好几只兔子,蹦蹦哒哒。
“呵。”
南佑白的声音在这时插进来,音量刚好够几个人听清,“要不要点脸了。”
他手里还捧着明旖嗑完的瓜子壳,以至于显得瞪人、骂人没有半点威慑力。
陈姨刚好端着个托盘过来,上面是三盅陶瓷罐子,注意到南辞枝红扑扑的脸蛋,问了句。
“怎么了这是,脸红成这样?”
南辞枝:“呛到了。”
陈姨:“好好的,怎么会呛到?”
南辞枝没再杵祁尘的腰,重重捣了下他的胳膊:“他吓的。”
祁尘眉梢一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他鼻尖似有若无地蹭过女孩染红的耳尖,压低声音,迅速说:“我讲的都是真话。”
......又,何尝不是,他贪心的奢望。
南辞枝猛地侧身,瞪他一眼。
表面看起来凶得很。
身体的小人却捂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张牙舞爪——
去去去!死妖孽!别来勾引她!
啊啊啊!她没跟什么男人相处过,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祁尘只是一本正经地配合她演戏,她心脏都能跳成这样,连胸口都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心情。
被知道了多没面子!
看着小俩口的互动,陈姨脸上露出了然欣慰的笑意。
原来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