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
有人交了“课后辅导费”却没收到任何辅导;有人因成绩差被要求缴纳“特别管理费”;甚至还有人因为座位靠窗被收取“视野优化费”。
“情况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
我对小米说,“这不是简单的班费问题,是一个完整的敲诈系统。”
第二天,我做了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张班长,我想交那个特别辅导费。”
我站在张浩面前,装出一副服软的样子。
张浩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回头是岸了?
五百块,现金。”
我掏出准备好的钱,心里冷笑。
这是我的卧底行动第一步。
钱交出去的那一刻,我获得了靠近他们的资格。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被“接纳”进班委会的外围圈子。
他们不再公开针对我,但警惕性依然很高。
我偷偷用录音笔记录下每次他们讨论收费的对话,慢慢拼凑出整个敲诈网络的结构。
“高年级的要求本月上缴率达到95%,”一次班委会议上,张浩压低声音说,“学生会那边施压了。”
我心中一动,直觉这个网络比班级更大。
通过小米的关系,我获得了一份在学生会办公室做清洁工的临时工作。
每天放学后,我能有二十分钟独处时间。
第三天,我在高云的抽屉最底层发现了一本特殊账簿,封面没有任何标记。
翻开第一页,触目惊心的数字映入眼帘——各班上缴的“管理费”明细,金额惊人。
“这是整个学校的腐败网络,”我颤抖着拍下每一页,“从班级到学生会,甚至有老师参与。”
然而,我的行动似乎引起了他们的警觉。
第二天体育课,一个篮球从背后砸中我的头部,力道之大让我当场摔倒。
“哎呀,不好意思,失误。”
投球的正是张浩的铁哥们李强,脸上带着假惺惺的歉意。
更可怕的是,那天午饭后,我突然腹痛如绞,冲进厕所吐得昏天黑地。
回想起午餐时林雨涵主动给我递来的饮料,我明白了什么。
“他们开始有组织地欺凌你了,”小米担忧地说,“要不要停下来?”
“不行,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我坚定地摇头。
周五晚上,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打开班级群,一张“医院诊断书”赫然在目——上面清楚地写着我在前一所学校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