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苏漫发来消息:"监控显示郑浩凌晨去了榕树,又去了医学院。
有人跟踪他,但看不清脸。
小心,陈铭,这不只是妄想症。
"下午的课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下课后,我去了趟工具房,偷了一把小铁锹和绳子。
经过榕树时,我注意到西北侧确实有一块光秃秃的地面,周围草长得很茂盛,唯独那里寸草不生。
一个校工正在检查枯黄的榕树,我上前搭话:"树怎么了?
""奇怪得很,"校工摇头,"突然就枯萎了,像被毒了一样。
校方明天要请专家来看。
"他压低声音,"这树有年头了,老人们说它邪性。
二十年前有个女的死在这附近,树那年疯长..."我的心跳加速。
"怎么死的?
""谁知道呢,"校工神秘兮兮地说,"但那天晚上我值班,看见几个人影在树下挖东西..."他突然住口,警惕地看着我,"你问这个干嘛?
""只是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