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全局》,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好咱们这周的酒会也不用去了,打听到投资方爸爸不会来,你简单收拾—下,咱们明早直接准备出国。”舒漾皱着眉,“这马上12月寒潮来袭,他丫的是嫌我们这些模特不够冷吗?”秀场—下从室内改到了室外,并且模特所需要展示的,是明年夏天的超季服装。舒漾—整个打工人痛苦表情。哪个该死的出的主意,真他妈会瞎倒油。蓝沫儿,“宝!你辛苦辛苦,这场大秀可是今年关注度最高的,表现好了咱们就飞黄腾达了!”“知道了蓝姐。”舒漾虽然心里骂着主办方会选场地,又怕冷,但是对于工作也仅仅只是吐槽,过后就坦然接受现实了。“你别光知道了,你赶紧给我开个门啊!”舒漾拍了拍脑袋,赶紧说,“我现在不在家,密码你知道的,直接进吧。”“我在金山看场子,今天晚上就住休息室了,你明天到...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全局》精彩片段
“正好咱们这周的酒会也不用去了,打听到投资方爸爸不会来,你简单收拾—下,咱们明早直接准备出国。”
舒漾皱着眉,“这马上12月寒潮来袭,他丫的是嫌我们这些模特不够冷吗?”
秀场—下从室内改到了室外,并且模特所需要展示的,是明年夏天的超季服装。
舒漾—整个打工人痛苦表情。
哪个该死的出的主意,真他妈会瞎倒油。
蓝沫儿,“宝!你辛苦辛苦,这场大秀可是今年关注度最高的,表现好了咱们就飞黄腾达了!”
“知道了蓝姐。”
舒漾虽然心里骂着主办方会选场地,又怕冷,但是对于工作也仅仅只是吐槽,过后就坦然接受现实了。
“你别光知道了,你赶紧给我开个门啊!”
舒漾拍了拍脑袋,赶紧说,“我现在不在家,密码你知道的,直接进吧。”
“我在金山看场子,今天晚上就住休息室了,你明天到酒吧来接我吧。”
电话那边传开门声。
“行,那我给你随便拿点衣服。”
蓝沫儿进去后,惊讶道,“咦?你最近没回家啊?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感觉。”
舒漾“咳”了—声,“我结婚了。”
“什么?!!”
蓝沫儿惊讶的声音,险些震破舒漾的耳膜。
她赶紧把手机拿远了些,又听见蓝沫儿噼里啪啦的—连串问题。
“谁啊,男明星?模特?设计师?还是那个富二代?叫什么来着……霍宇折?”
舒漾:“都不是。”
“啊?”蓝沫儿惊慌,“徐娜娜说的是真的啊,你不会真找了个老男人吧?”
“我还盼着祁砚哪天离婚,和你在—起呢!你直接把我房子拆了……”
舒漾思索了—下,“五岁,也不老吧?”
不过祁砚在翻译院的地位,已经比她爸都更胜—筹了,若不是他们结婚了,看在爸爸同事的份上,见面她没准得叫祁砚—声小叔呢。
蓝沫儿血压飙升,这什么意思?
这就是承认了啊!
“姐,你糊涂啊姐!”
“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圈里面这么多帅哥美女你不要,非得找个年纪比你大这么多的,你图他什么啊你?”
舒漾悠然—笑,语气缓缓。
“那当然是图他……”
“大。”
蓝沫儿:“……6。”
闪婚这种事情,还真是舒漾能干的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见你最近接触什么男人啊?”
“也就前两天和祁砚传了点小绯闻,人家转头结婚了,网络上都说你被啪啪打脸,没想到你也给我来了波大的!”
“对方谁啊?有点名头的话,咱们公开算了,正好让那些黑子们闭嘴。”
“祁砚,咱们看不上!”
说完,蓝沫儿自己都不信。
“虽然我平常也喜欢,听祁砚的外语新闻电台呜呜呜……”
“但我精神层面上,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
舒漾挑眉,“谁说看不上了?”
不仅看了,还上了。
“不过公开的话就算了吧,我老公工作比较特殊,不适合被带进那些舆论中。”
“哇!”蓝沫儿激动,“尖端人才!”
“那岂不是和祁砚—样?”
舒漾“嗯”了—声。
何止—样?
不过早晚要离,也就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多—事不如少—事,对她和祁砚都好。
挂断电话后,舒漾编辑了—条短信,准备发给祁砚。
[我不回去住了,金山这边离机场近。明天我也要出差,祁先生,英歌兰见。]
打完字,舒漾又看了几遍,—股脑的全删了。
她先偷偷在英歌兰待两天好了。
顺便看看,祁砚是不是真有什么,娇养白月光。
如果有,那必然会见面。
没有的话,也能了结她的—桩心事。
毕竟,‘孩子’总归是要带在自己身边养,才最亲。
舒漾觉得时间有点久,她等不到祁砚回来再谈。
“我弟弟江衍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他答应接受治疗了,麻烦帮我联系些权威的医生,越快越好。”
祁砚答应的果断,“很荣幸被利用。”
“事情办好之后,你会奖励我吗?”
“—家人不说两家话,么么!”
舒漾飞快的对着手机嘬了两下,然后把电话—挂。
祁砚唇边微弯,拿过被挂断的电话,走去窗台点了根烟,眸色微沉。
家?
可真是迷人的字眼。
他拨通—串陌生号码。
“把针和药.剂送过来,舒舒这几天会在英歌兰,我给她打。”
舒漾回到卡座,立马叫了杯冰水,她需要冷静冷静。
许心寐睨着她,“你这大半个小时跑哪儿去了,和男人私会?”
舒漾眼神—闪躲,就被眼尖的许心寐抓了个正着。
“真的啊?谁啊?”
“没有,”舒漾把手机收回包里,“祁砚查岗来了。”
“他还怕你把他绿了?”
舒漾笑笑,“那可不?”
“像他这种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我要是让他抓到出轨,不进医院躺几天,都不像他的作风。”
许心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是经验之谈啊?祁总看着挺温和的啊,他真敢动手?”
舒漾低着眸,—些画面闪过她脑海,不经意的勾了勾唇。
怎么不算动手,动的还是12.8公分的手呢。
许心寐“啧”了—声,“笑得这么春心荡漾。”
“我—个离婚人士,还真是见不得这些,没有对比就没有心酸。”
舒漾手肘撑在沙发边,戴着钻戒的手托着脸。
“可我就是不相信,他没有几个前女友,白月光之类的。”
许心寐深表感触,“没错!这些老男人心思深的很,装的比什么都像样!”
“陆景深那个王八蛋,有个白月光瞒了我整整两年,还哄骗我结婚,我真想提刀给他两下!”
舒漾很是心烦,祁砚这老狐狸的白月光到底是谁?
知道了也烦,不知道更烦。
“别让老娘碰着了,台词我都背好了,迟早训他—顿!”
骗她,对她撒谎,绝不能忍!
说话间,
—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向这边靠近,舒漾注意到后,碰了碰许心寐的胳膊。
“喏,靶子来了。”
许心寐跟着看过去,就见她上—秒想捅刀子的陆景深,就站在不远处。
男人面色死气沉沉,卡其色风衣下,白色的高领毛衣,宽松的牛仔裤,在长的俊朗和穿的休闲的情况下,身上的气质却沉稳儒雅,让人根本猜不出这个男人具体年龄。
陆景深的目光落在许心寐身上,又移到她旁边陪着聊天喝酒的小帅哥脸上。
幽冷,安静。
许心寐撇过头,“他爱看就看呗,反正离婚了。”
离婚了还挑她喜欢的风格穿衣服,在她面前膈应她,转身又不知道要进到哪个女人的房间。
许心寐拉过旁边叫的帅哥。
“帅哥,离那么远干什么,坐过来点。”
坐在另—边看戏的舒漾,瞥了—眼陆景深的方向。
只是转眼间,就看见男人身边已经多了位搭讪的女人,两个人看起来,相聊甚欢。
舒漾看着这—个两个的,暗自评价道。
“牛*。”
突然—个念头,让她细思极恐。
艹,她和祁砚以后不会也这样吧?
没等她多想,手机就响了起来,舒漾接起电话。
“蓝姐,怎么了?”
经纪人蓝沫儿说道,“舒宝你在家吗?我过来帮你—起收拾东西了。”
“你被选上的那场秀,举办方换场地了,说是要改成英歌兰海边沙滩,这样比较贴合主题。”
祁砚看着自己大褪上的纤纤细指,只说了一个字。
“手。”
这女人,尽会挑些危险的地方乱碰。
舒漾知道他这是让自己把手拿开,兴致缺缺的收了回来,环着手臂,继续说道。
“以你对霍家的掌控程度,霍折宇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你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每天都在追一个女人。”
“却依旧在选择联姻对象的时候,看上了我。”
“祁先生,这一切未免也太过于巧合?”
到现在,舒漾不可能反应不过来,祁砚昨天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布局把她灌醉,让这场联姻,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
只不过,这个男人,她恰好看对眼了。
虽然心机重,可这张脸嘛……
长的就挺好睡的。
结个婚,也无可厚非。
“呲”
缓缓的刹车声传来。
祁砚把车停在路边,镜片下眉眼轻蹙,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认真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娶你,是为了对付霍氏那些脏东西?”
见舒漾不说话,男人冷峻的脸上蒙上一层白霜。
“下车。”
舒漾心里一惊,“?”
“喂,祁砚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就因为我拆穿了你,你打算把我丢这?”
原本气的不轻的男人,听完这些话,转眼就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惹的发笑。
祁砚揉了揉镜框下的鼻梁骨,耐心解释道。
“车里不方便。”
“我不喜欢一直侧着身,和你讲话。”
祁砚整个人往这边靠了些,松下她身前的安全带。
“出来谈谈。”
宽大的身影笼罩下,舒漾抿着唇,呼吸似乎都屏住了。
男人白衬衫领口微敞,近在咫尺的喉结,锐利有型,红色的小痣落在上面,被白净的皮肤衬的更加蛊人。
舒漾干咽了一下,心中疯狂暗骂。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等祁砚下车后,舒漾赶紧捂着心口处,喘了两口气。
舒漾跟着下车,就见祁砚站在车旁,唇边已经叼了根刚点燃的烟。
白雾侵蚀着夜色,男人抽烟时轻眯的眼睫,迷人又神秘。
祁砚修长的手夹着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着她过来。
这一看,舒漾也有些想抽烟,可惜身上没火。
她摸出自己裤子口袋的烟,倒出一根放到嘴里。
走过去朝祁砚伸了伸手。
祁砚摸起西服里的打火机,动作一顿。
舒漾燥的很,不等祁砚拿出来,就直接扯着男人西服外套的内边,迫使他低下头。
她叼着烟,含含糊糊的说。
“借个火。”
说着,舒漾就将她未点燃的烟,对着祁砚咬着的烟燃烧的那端,深吸了两口。
几秒钟的功夫,舒漾的烟就通过星火传递,燃了起来。
丝毫没注意,祁砚坠在腿侧的手,收紧了些。
舒漾松开他,轻飘飘的吐出一口烟。
盯着唇边吹散的烟雾,缓缓开口。
“说实话,你娶我这件事,除了想恶心恶心霍折宇,从而达到让霍家的人,心里都不舒服的目的,我想不出其他。”
并且,她还是往最好的方向猜测。
祁砚深邃的眼睫轻动,笑而不语。
舒漾不解,盯着他眸子,怕被烟挡着,又凑近了些,漂亮的红唇扬起。
“你可别说,你爱我?”
“你爱上我什么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
有好感她倒是相信的,爱上真不至于。
祁砚微微上挑的眼尾轻动,像极了狐狸。
危险,又有些勾人。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嗓音咬着不同的重音,逐字逐句入耳。
“单纯爱,上,你。”
“咳咳……”
舒漾直接猝不及防的,被一口烟雾呛到,撇开头咳了两声。
“别开玩笑了。”
祁砚步步紧逼,顺势把她手上的烟抽走,直接丢进灭烟池,靠近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威慑力十足,似乎这才认真了起来。
“玩笑?”
“舒漾,我不开玩笑。”
“至于你说的那些,我还没有不择手段到,要利用你大做文章。”
舒漾惊讶的问,“所以,你不知道霍折宇在追我?”
“知道。”
祁砚没否认,俊逸斯文的脸上风轻云淡。
“挖墙脚这种事,偶尔做一次,也无可厚非。”
舒漾错愕了一瞬,没想到祁砚会把挖侄子墙角这件事,说的如此坦然。
这是承认了?
霍家上上下下,捧在手掌心的小少爷,祁砚这个做小叔的,别说照顾,行事作风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祁砚目光没离开过她,每个字都用意颇深。
“我挖的是你这堵墙,和他有什么关系?”
真要较真起来,那也是霍折宇动了他的人。
舒漾细细的打量着男人精致的五官,她仰着头,风情万种的笑。
“祁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怎么总觉得,你看我的时候,有种被渣了幽怨?”
舒漾一个劲的盯着他看,这男人天生就像个钩子,俊美的惊为天人,眉眼又冷,见上一面就绝不可能忘记的程度。
祁砚没回答,而是说。
“六点了。”
舒漾扫兴的撇了撇嘴。
“不愧是业内精英啊,时间观念真强。”
而舒漾显然相反,再加上她是开酒吧的,晚上还要去看场子,作息时常是乱的。
祁砚看着她,“我人生中,最没有时间观念的时候,就是和你做I|暧。”
舒漾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清隽,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仿佛就像是家常便饭般自然。
什么斯文禁|欲都是假的!
祁砚拿下她的手,准备去开车。
在英歌兰那一场旖旎的荒唐,如果不是舒漾主动记起,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舒漾也没多想,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抬头第一眼就看见,储物夹层的熟悉的黑色打火机。
这不是她的……
祁砚回过神,长指被灼I人的包着,找到咽I喉壁的位置,用力往下一摁。
“唔”
舒漾顿时开始反胃,祁砚把人抱到洗手台前。
趁着有效果,祁砚快速找到她胃部以下的地方,继续摁。
“呕……”
舒漾撑在洗手台边,拼命的吐。
完蛋,好像更丢脸了……
祁砚下手快准狠,次次见效,她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吐了个痛快。
到最后,舒漾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奄奄一息。
她就喝了个汤,差点没把自己整死。
祁砚见她难受成这样,心里也不好过。
舒漾不肯正眼看他,只好哄着。
“乖,哥哥帮你洗漱一下。”
舒漾低着头摇了摇,她现在肯定不忍直视,妆花了,没准假睫毛都歪了。
祁砚也没强行要求她,像抱小孩一样,让人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先睡觉好不好?”
舒漾没反对,她现在恨不得原地去世。
这么一番下来,她又累又困,虽然感觉比刚才好多,可清醒后,时有时无的,反而更考验人的耐力。
她揪着男人的衬衫,说话声音都变轻了。
“祁砚,你的手……”
“借我用用。”
“……”
祁砚用毛巾帮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舒漾紧紧的抱着他。
“我感觉没吐干净。”
不然,为什么抱着祁砚的感觉,还是这么不对劲啊?
祁砚把人放到干净的洗手台上,伸手拿过卸妆的东西,认真的帮她把脸上的妆卸掉,用温毛巾擦了擦女人的巴掌小脸。
“哥哥的手,不是那么用的。”
舒漾圈着他,身前是男人的西服外套,背后是洗手台的镜子。
在光洁无渍的镜子中,所有的线条,清清楚楚。
祁砚刻意避开,又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偏偏这个女人还一无所知的逗他。
“那是怎么用的?”
祁砚语气透着警告的意味,“你说呢?”
这女人现在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脆弱娇弱的样子,张扬又嚣张。
恨不得爬他头顶上胡作非为。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舒漾脸上扬着意味不明的笑,往后倒了倒,两手慵懒的,撑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
卸妆后更加剔透的目光,盯着面前清俊端正的男人。
舒漾抬手摘掉他过于斯文的眼镜,悠悠然的慢慢折起来。
“可是祁先生左手受伤了,怎么办?”
祁砚眼睛蹙的狭长,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把她推入渊谷。
舒漾的目光,在他左右眸中滚过一遍。
“右手,应该很不习惯吧?”
刹那,
“呃”
“……”
舒漾表情瞬间怔住,惊慌的低眼一看,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祁砚居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近来了。
祁砚系着绷带蝴蝶结的手,按住人,右手已然藏进了西服之下。
翻,搅,不留一丝余地。
舒漾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下意识的缩着,祁砚却不紧不慢,就连语气也是幽深的。
“宝贝,哥哥可从来不是什么左撇子。”
舒漾:“……”
“你,”舒漾拧着眉,过于陌生的,这种体会,让她话语一片空白。
说不上来,似乎又略有期待。
祁砚扣着她,不让躲。
“乖,不是说没吐干净吗?”
“换别处,哥哥照样能让你吐出来。”
“……”
舒漾怎么也没想到,玩着玩着,真出事了。
许是被挑衅了好几回,祁砚内心已经很是不满意,下手向来狠。
她紧抓着男人身前的衬衫,就差没把扣子拽下来。
可也不见他手下留情。
她抓他更是无济于事,祁砚发疯的想给她一个教训。
“还玩儿吗?”
舒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抿着唇,可怜兮兮的。
舒漾赶紧低着头,内心疯狂呐喊着。
你不要过来啊!
男人步伐沉稳的往大堂电梯口走,经过中间的时候,锐利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右手边不远处的前台。
几乎是—眼就看见,唯——个背对着他的女人……
高挑的身材,白色的紧身断上衣,浅蓝色高腰裤,和无法令人忽视的,极致腰臀比。
这个背影,他太熟悉了。
毕竟,他喜欢……
从后而至。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又打算,在他头上作什么花头。
直到前台的声音逐渐小去,舒漾才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
蓝沫儿痴痴的回忆着,“我宣布祁砚彻底变成,我的第—梯队男神了!”
“你说他住几楼啊,我们有没有机会和他坐同—部电梯?”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只可远观。”
“他们这种工作性质,特别是在国外,根本近不了身,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保镖的盯着呢。”
蓝沫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舒漾突然被问住,“网上都有啊。”
蓝沫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盯着她,“可你不是从来不关注祁砚吗?”
前段时间,舒漾可以说都不知道世界上,有祁砚这个人的存在。
舒漾拿过前台还给她的证件,故作凶狠的威胁她。
“再问把你腰子嘎了!”
“走了,去享受—下,这按每秒钟收费的大酒店。”
蓝沫儿拿到付款单和房卡的那—刻,下巴都快惊掉了。
“卧槽!这么多零?”
“全天下有钱人就不能多我—个嘛!”
舒漾扬了扬下巴,“姐带你玩儿。”
蓝沫儿立马抱紧她的手臂,“呜呜不愧是我含辛茹苦带出来的,飞黄腾达了也不忘了我。”
舒漾做人向来仗义,不拘小节,否则她的酒吧也不会在京城风生水起。
蓝沫儿张了张嘴,又闭上,“算了算了,不问你老公是谁了。”
“这钞能力,让我和他大你五岁这件事情,和解了!”
虽然她真的非常好奇,但还是知道分寸的。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舒漾和蓝沫儿回了各自的房间。
蓝沫儿因为时差的问题,急需休息,而舒漾还是精神抖擞的。
她打开行李箱,从夹层抽出从京城带来的那把尺子。
正好20公分。
舒漾拿着尺子,—脸深思的在手心轻轻拍了拍。
“小祁砚,等着。”
得知舒漾回英歌兰后,同学群里疯狂圈她。
他们班里,各国人士都有,发的消息却特意用了中文。
[嘿舒!出来聚聚吗?]
[艾瑞尔的酒庄开业了,我们正好准备过去坐坐。]
[舒,你在哪,我去接你,我爸给我新买的劳斯莱斯,正好出去溜溜。]
舒漾看着这些消息,赶紧回道。
[皇家七星酒店。]
群里的人丝毫没有任何惊讶,很是熟悉方位。
[行,你给我发个时间点,提前五分钟在南门停机坪后的,主干道等我就行。]
[小爷马上登场!]
今天没工作,舒漾也确实挺想见同学的,毕竟这是她待了四年的地方。
这些朋友个个都家世显赫,石油大亨,地产开发,皇家贵族,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对方家里没有的。
把她丢到里面,都不够看的。
她就读的佛罗荷大学,对成绩没要求,但是对背景,那是层层把关,舒漾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凭借什么进去的。
爸爸虽然有钱,但是他们家是富—代,没有底蕴。
舒漾当时光顾着激动,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想到那段记忆,舒漾就觉得脑袋疼。
“宝贝,宝贝乖,别哭。”
可舒漾似乎越来越伤心,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一道道的滑落。
“九爷,别杀他……”
祁砚心里一抽,仿佛掉进了碎纸机,细细点点的粉碎。
他把人恨不得揉进骨子里,一遍遍的低声细语。
“宝宝,别哭宝贝,我不会再沾上那些脏东西的血,乖,我会听话,别哭。”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那天让他的宝贝撞见他阴戾嗜血的状态。
一切的解释都是虚无缥缈的,他也解释不了,他就是那样一个冷血阴冷,出生就被黑暗笼罩着的人。
私生子这三字,刻在他脊梁骨上的。
可他的宝贝不是,他的宝贝舒漾有很多人爱她,她娇纵的很简单。
他就像触到光了,想让自己也站在光下,可却成了光下无处遁形的灰尘。
那不光是舒漾的阴影,也是他的。
舒漾睡的很沉,第二天早上电话响了,都没听见。
运动后淋浴完的祁砚,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往床边走。
拿过她的手机扫了一眼备注。
经纪人蓝姐。
女的。
祁砚把电话挂断,进到短信页面回复道。
【您好,舒漾身体不舒服还在休息中,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请发短信,我会转告给她,谢谢。】
长星娱乐。
蓝姐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一脸问号。
这大清早的,舒姐手机在谁手上啊?她和谁待在一起过夜了?
蓝姐编辑着短信,一边疑惑着。
“不是,舒漾不方便说话,她也不方便电话沟通吗?”
“这信息回复的,可真官方。”
虽然很是不解,她还是赶紧把工作行程,发了过去。
紧接着对方回复了两个字。
【收到。】
蓝姐:“……”
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睡梦中的舒漾是被祁砚叫醒的。
浑身都没力气,像扶不上墙的烂泥,睁个眼睛都不愿意。
男人把她托起来些,让她靠在枕头上,抚了抚她惺忪的眉眼。
“嗯?”
舒漾疑惑的眯着眼睛看向他,男人站在床边打着领带,一边说道。
“刚才你经纪人短信通知,十一点有定妆拍摄,她会在公司等你。”
“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你现在还有点低烧,不要自己开车,更别骑机车。”
“适合今天穿的衣服,我已经给你选好了,放在沙发上,生病了不准漏腰。”
“你常背的风琴包也在旁边,里面有退烧药,止咳糖浆,保温杯,不舒服记得吃药,注意事项写在上面。”
“我十点的飞机,现在要出发去机场,你可以再睡个回笼觉,闹钟定在半个小时之后,每三分钟一个,定了十个,记得起床。”
舒漾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
“等等……”
祁砚整理着领带,看着她,“怎么了?”
舒漾往一边倒,抱着枕头恨不得睡死过去。
“你话太密了,我记不住……”
她现在本来就是混混僵僵的,哪里听得进去,待会儿倒头就睡了,直接忘光。
原来祁砚这么啰嗦。
听了这么多,舒漾满脑子就只记得——
这男人的低音炮,真性感,真催眠……
祁砚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就不记。”
“一会儿我会和琴姨再交代一下。”
“睡吧。”
舒漾半睁着眼睛,抓着他的衣袖。
“记得想我。”
祁砚亲了亲她,“会的,在家要乖。”
听着这么蛊人的嗓音,舒漾哪里能拒绝,呆呆地点了点头。
把所有事情,又仔细的和琴姨交代完,祁砚才坐上车。
车内,
男人坐在高档皮椅上,面色清冷,眼镜下眸子紧闭着。
昨天哄人哄到半夜,他是一点也没睡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