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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她这样说,阿佩愣了愣。片刻之后。“你呀……”阿佩无奈地叹了口气,“日后再碰见芳菲阁的人,千万记得躲远些,记住没有?”“姑姑放心,我记住了,下次大老远见了她们,我一定先撒丫子跑开。”见柳禾面颊肿胀却依旧笑得一团孩气,阿佩又是心疼又是喜欢,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东宫。男人执笔的玉手顿了顿,点点墨汁滴落在纸面上,印下一抹浓郁的重色。“你是说,小柳子因为言语上维护母后,被栾贵妃掌掴?”“回太子,是。”长胥祈盯着晕染的墨痕,只觉它像极了蜿蜒抽枝的垂柳。沉默了半晌后。“……吾知道了,你下去吧,还需继续密切监视他,若有异动,随时来报。”暗卫领命后无声无息地退下了。一室寂静。男人目光幽深,竟是盯着那晕染如柳枝的墨痕出了神。小柳子……此人倒是越来...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5-04-13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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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她这样说,阿佩愣了愣。片刻之后。“你呀……”阿佩无奈地叹了口气,“日后再碰见芳菲阁的人,千万记得躲远些,记住没有?”“姑姑放心,我记住了,下次大老远见了她们,我一定先撒丫子跑开。”见柳禾面颊肿胀却依旧笑得一团孩气,阿佩又是心疼又是喜欢,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东宫。男人执笔的玉手顿了顿,点点墨汁滴落在纸面上,印下一抹浓郁的重色。“你是说,小柳子因为言语上维护母后,被栾贵妃掌掴?”“回太子,是。”长胥祈盯着晕染的墨痕,只觉它像极了蜿蜒抽枝的垂柳。沉默了半晌后。“……吾知道了,你下去吧,还需继续密切监视他,若有异动,随时来报。”暗卫领命后无声无息地退下了。一室寂静。男人目光幽深,竟是盯着那晕染如柳枝的墨痕出了神。小柳子……此人倒是越来...

《结局+番外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上胥柳禾》精彩片段


听她这样说,阿佩愣了愣。

片刻之后。

“你呀……”阿佩无奈地叹了口气,“日后再碰见芳菲阁的人,千万记得躲远些,记住没有?”

“姑姑放心,我记住了,下次大老远见了她们,我一定先撒丫子跑开。”

见柳禾面颊肿胀却依旧笑得一团孩气,阿佩又是心疼又是喜欢,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

东宫。

男人执笔的玉手顿了顿,点点墨汁滴落在纸面上,印下一抹浓郁的重色。

“你是说,小柳子因为言语上维护母后,被栾贵妃掌掴?”

“回太子,是。”

长胥祈盯着晕染的墨痕,只觉它像极了蜿蜒抽枝的垂柳。

沉默了半晌后。

“……吾知道了,你下去吧,还需继续密切监视他,若有异动,随时来报。”

暗卫领命后无声无息地退下了。

一室寂静。

男人目光幽深,竟是盯着那晕染如柳枝的墨痕出了神。

小柳子……

此人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

饶是柳禾已经在脸上敷了药紧急消肿,却终究还是没什么效果。

当她顶着一张肿成猪头的脸出现在皇后跟前的时候,显然把她吓了一跳。

“小柳,这是……”

不想让与世无争的皇后为这种事忧心,柳禾笑着敷衍。

“回皇后,奴才今儿倒霉,走路上不小心被野蜂蛰了,别看这脸瞧着吓人,其实不要紧的。”

皇后半点都没怀疑,只心疼地叹了口气。

“同阿佩说一声,尽快去太医院传本宫的口谕,拿些管用的药来擦一擦才是。”

“多谢皇后。”

柳禾心里越发暖烘烘的,显得脸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因着脸伤的缘故,皇后特许又给她放了半日假。

柳禾原本是打算回房间看看脸的,谁料前脚刚出门,一抬头竟正瞧见太子进来。

这小子大白天的乱串什么门,耽误她下班。

跑是跑不了了,无奈之下,柳禾只好挑了个角落随众人一起跪下行礼。

好在长胥祈似乎并没注意到她,径直从前面走了过去。

柳禾松了口气。

嘿嘿,下班!

谁承想还没等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方才已经走过去的男人却脚步一顿,兀自折返了回来。

???

柳禾欲哭无泪,却也只能跪在地上干瞪眼。

直到清冷温良的男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站起来。”

摸不准他又要做什么,柳禾只好自认倒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旧低垂着头。

至于不敢抬头的原因嘛,这次可并非是心虚,而是怕自己这副骇人的样子吓着人家。

“脸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关切让柳禾一愣怔。

这小子怕不是有透视眼吧。

她方才一直低着头,他是怎么看见她脸上有伤的?

“回殿下的话……”

压根没打算说实话,柳禾闭着眼胡扯一通。

“是奴才今儿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脸正好撞在路边的石狮子上了。”

“……”

长胥祈嘴角轻抽。

方才不是还在皇后面前说是蜂子蛰的吗。

这小太监还真是满口胡话,让人根本摸不透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不过看在他维护了皇后的份上,今日便不跟他计较了。

长胥祈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戳穿。

“嗯,下去吧。”

柳禾松了口气,行了个礼后毫不犹豫地回身就走,自然也没有察觉到男人追随自己良久的目光。

……

在屋里稍稍休息了片刻,柳禾实在闲不住,主动出去帮忙找活干。

谁让静下来的时候她是老想着自己的脸,忍不住对着镜子照,结果就是越看越心塞。


虽不知今日能有几分把握,可她愿为皇后奋力一搏。

……

半刻钟后。

远处的脚步声渐近。

柳禾算准时机纵身往池子里一跃,刹那间水花四溅。

夜间突如其来的响动让本就警觉的长胥砚更加戒慎,下意识朝池边望了过来。

柳禾会水,这会儿却故意装作旱鸭子的模样呼救几声。

“救……救命……”

夏英定睛看了一会儿,稍稍放了心。

“没什么要紧,好像是个失足落水的小太监。”

长胥砚冷哼一声。

这池子里溺死的人多了,这倒霉太监估摸着是不知得罪了哪位主子,趁着夜深人静被推进去的吧。

二人刚准备换个地方,长胥砚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声音……

好像有些耳熟。

溺水慌乱中也掩盖不住那嗓音的娇俏动听,特殊的声线让他想起来了一张皎柔妩媚的脸。

怎么有点像他……

长胥砚脚步一顿,毫不犹豫地调转了方向。

“我去看看。”

正往前走着身边却忽然没了人影,夏英一愣怔,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阿砚?”

一个掉进池子里的小太监罢了,有什么好看?

阿砚什么时候喜欢看热闹了。

……

柳禾在池子里扑腾了一会儿,手臂都有些酸麻。

长胥砚却依旧没有过来。

她忍不住暗暗嘀咕,莫非是他没听出自己的声音?

正纠结着要不要扯开嗓子再叫几声,又怕声音太大引来其他人,顿时让她有些郁闷。

忽地,远处黑影一闪。

应是长胥砚来了!

柳禾赶忙故意装作又呛了几口水的样子,冲岸边的黑影无助地伸出了手。

“救命……咳咳……救救我……”

片刻的功夫,紧随其后的夏英也追了过来,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的长胥砚。

“阿砚,等等我啊……”

这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

不知道的还当是他媳妇掉水里了。

“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夏英探着脑袋四下打量,见除了这个小太监之外确实再没什么了,不由更纳闷了。

长胥砚不吭声,眯着眼像是在辨认什么。

“啧,走了走了,”夏英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一个小太监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话音未落。

只见身边的人影迅速闪过,毫不犹豫地纵身跳进了池水里。

夏英瞬间瞪大了眼,呆愣在原地。

“阿,阿砚?”

极度震惊之下,就连水花溅在了他最心爱的鹿皮靴子上,夏英都没注意到。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

什么情况?

堂堂上胥二皇子,为救一个落水小太监见义勇为?

是他瞎了还是长胥砚疯了?

……

……

听着耳畔水花四溅的声响,再看看游向自己的熟悉身影,佯装溺水的柳禾也愣了。

打死她都没想到,长胥砚居然会亲自跳下来救她。

在长胥砚游过来的过程中,柳禾忽然察觉到身侧有什么东西漂浮着,时不时还会勾住她的头发。

起初她以为是水中的杂草枯枝之类,憋着气闷进水里打算扯开,省得一会儿上岸的时候碍事。

谁料她随手一扯,那东西竟是人手的触感,似乎比深夜的池水还冰冷。

柳禾在水下睁眼一看。

只这一眼,让她的三魂七魄登时吓掉了大半。

什么水草!

那是一具已经被泡浮肿了的太监尸体!

“啊——!”

水下的场景吓得她肝胆俱裂,顿时顾不得装溺水了,下意识想要逃离。

谁料朝前拱的力道有些大了,正撞得来人闷哼一声。


辛者库。

……

柳禾面朝下趴在草席上,硬邦邦的床榻硌得她骨头架子都疼。

与她住在同一间屋子的太监叫王喜,左不过十八九岁,面容干净清秀,看起来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瞧着柳禾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王喜叹了口气。

“可是伤口疼得厉害了?”

辛者库这地方,每个月都会有不小心得罪了主子的倒霉蛋被送进来,各有各的惨法。

王喜将柳禾的伤细细打量了一会儿。

“伤口倒是不算严重,想来你犯的不是什么大罪,”王喜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拿了个瓷瓶,“上了药多休养一阵子,很快就会好的。”

柳禾刚要开口道谢,却眼睁睁看着王喜伸了手要解她的裤子。

虽然明知他是要给自己上药,柳禾还是控制不住地慌了神。

她现在可是个假太监!

但凡多一个人知晓,她都有掉脑袋的风险!

“王公公!我……我自己来!”

沾了血的小爪子一把按住了王喜的手。

她宁愿自己上药时受点罪,也不想把致命死穴亲手递给旁人。

王喜却毫不在意。

“来咱们辛者库的都是可怜人,谁还瞧不起谁呢,别说你这点伤,更严重的我都照顾过……”

眼瞅着王喜公公的手又要伸过来,柳禾连音调都升高了几分。

“真的不用!我自己来!”

强烈的反应把王喜吓了一跳。

愣怔过后,他关切地追问了一句:“你……真的可以?”

柳禾忙不迭地重重点头,像只小鸡在疯狂啄米。

王喜轻叹一声,“行吧,那你自己来,我就在外头,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直到王喜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柳禾才长舒了口气。

从这一刻起,这不再是一场书本中争名逐利的文字游戏,而是关乎她性命的生死博弈。

小柳子就是她,她就是小柳子。

……

过程艰难地上好药之后,柳禾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王喜擦拭着自己额角疼出来的汗水。

“以后咱们许是要一起做事了,相互照应着些总是好的,”王喜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我今年十八,是五年前进宫的,你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王喜哥哥吧。”

柳禾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乖乖唤了一声。

“王喜哥哥。”

她生得漂亮,水剪双眸流转间透着清灵,嗓音听着娇俏又婉转,看得王喜一愣怔。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男孩子竟能美成这样。

见王喜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之后表情僵滞住了,柳禾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王喜哥哥,这儿有镜子吗?”

既然已经变成了小柳子,她总得知道自己究竟长什么样。

“还真有,”王喜起身在柜子里翻找了片刻,随手递给她,“上个住在这儿的小万子爱照,天天对着这张镜子梳头。”

许是长得漂亮的都喜欢照镜子吧。

只可惜小万子……

王喜轻叹一声,见床上的小人儿正细细观察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粉面朱唇,肌若凝脂,一双盈盈的凤眼水雾氤氲,细长的柳眉平添几分娇媚。

柳禾不禁暗暗赞叹。

当真是好美的一张脸。

怪道不管是谁见了她,不管喜恶与否,都得先说一句倒是生了副好模样。

放下镜子,她忽地回想起了刚刚王喜说过的话。

“王喜哥哥,你方才说上个住在这里的小万子,他搬走了吗?”

她有点想知道,小万子是怎么从辛者库出去的。

王喜愣了愣,视线闪烁。

“嗯,搬走了。”

语罢,王喜立刻岔开了话题。

柳禾虽心下疑惑,却也识趣地没再多问,只默默对这个叫小万子的太监上了点心。

……

等到柳禾屁股上的伤稍稍好转些,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能下床的头一天,管事太监孙公公就强行把她提出去干活了,美其名曰辛者库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辛者库的活又脏又累,王喜虽常来帮衬她,却也不能时时顾得上,再加上她伤口未曾痊愈,行动不便捷,平日里没少挨孙公公的责骂。

……

“砰——!”

受了杖刑尚未痊愈的屁股上被人狠命踹了一脚,疼得柳禾龇牙咧嘴。

“下作的小蹄子!就知道偷懒耍滑!”

身后传来了孙公公的声音。

“今儿安排你的活计做完没有?一天到晚动作慢的要死!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柳禾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火气没有发作。

这辛者库的孙公公仗势欺人惯了,进来的小太监小宫女几乎全都被他刁难苛待过。

可即便她再怎么看孙公公不顺眼,也不敢顶撞他。

只因过不了多久,孙公公就会因为某些小事被太监总管姜扶舟留意上,一路提拔成亲信,水涨船高,权势滔天。

她现在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得罪不起高品级的人物。

柳禾只好安慰自己。

都是她挖的坑,如今自己受着也是应该的。

放在往日,这种事孙公公骂她几句也就罢了,可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上脚踢了还不够,嘴上也不肯饶人。

只听他阴阳怪气地开口道:“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贱人,别以为生了副好模样就能高人一等,奴才就是奴才,休要妄想有贵人助你一步登天了。”

妄想一步登天的也不知是哪个。

柳禾在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讨好地笑着,“是,孙公公教训的是。”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下总该行了吧。

谁料孙公公盯着她左看右看,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你小子这张脸,咱家看着就来气!”

一边说着,孙公公一边来回走了几步,从墙根处抓起一滩泥灰,用力抹在了柳禾脸上。

泥巴的土腥味进了嘴,柳禾一阵反胃,控制不住地吐了几口。

一抬头,正对上王喜忧心十足的脸。

“嗯,这样瞧着就顺眼多了。”

见她粗服乱头狼狈得不像样子,孙公公把手背在身后,这才稍稍满意了些。

省得一会儿贵人来了被这小子抢风头。

“孙公公!孙公公!”正门忽然跑进来了个小太监,“姜总管来了!”

姜总管……姜扶舟?

他怎么来了?


“殿下问,听说了芳菲阁之事后,小柳公公可解气了?”

见他满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柳禾微微愣怔。

长胥砚居然真的……

见柳禾愣着不吭声,那太监顾忌着此地不能多待,自顾自说了下去。

“殿下还说,若是小柳公公治脸的药用完了尽管去取,但是万不可用太子的。”

柳禾:……

这两件事,没一件是她猜中的。

明明是自己笔下刻画出来的人物,可不知怎么的,长胥砚的性情走向好像越来越脱离她的预计了。

“小柳公公?”

一声轻唤,将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柳禾忙冲他笑笑,低声道:“我知道了,劳烦公公跑这一趟,还请替我谢过二殿下。”

……

长胥砚房内。

“就只这一句谢?”男人墨眉紧蹙,显然是相当不满,“真的没别的了?”

传话的太监如实摇头。

“没了,小柳公公就只说了这些。”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长胥砚冷哼一声,将手中拿着的密报发泄似的扔远了。

来人刚一进门,就瞧见什么东西被长胥砚直直地扔了过来,恰好落在自己脚边。

“哟,谁惹咱们二殿下生气了?”

长胥砚淡淡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夏英。

母妃夏昭仪胞弟的长子,是他的表兄,如今正在刑部当差。

“夏大人,您来了。”

几个太监忙跪下行礼。

“嗯,”夏英随口应了,俯身从地上捡起密报,“这么要紧的东西你竟说扔就扔,心可真大。”

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方才我听你们说什么谢,谢什么?”

迎着表兄好奇的目光,长胥砚随口应付过去。

“没什么,说正事吧。”

……

不得不说,长胥砚给她的药效好得出奇。

只三五日的功夫,脸上的伤就已经彻底看不出来了。

见自己的美貌又回来了,柳禾的心情格外好,干起活来也越发卖力了。

又是一日。

柳禾正在擦拭橱柜时,皇后忽然进来了。

“小柳,听太子说你按摩技术颇高,可有此事?”

手上的动作一顿,柳禾上前笑着回话。

“奴才惶恐,这民间学来的雕虫小技,哪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

皇后却对她的推脱不甚在意,抬手捏了捏脖颈。

“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我近来时常肩颈酸痛,太医院开了多少热敷冷敷的方子都不见效果……小柳,不若你来给我试试吧?”

用药是长久之计,若能配上活血化瘀的按摩手法,定会好得快些。

柳禾没推辞,一口应了下来。

“疏通筋脉时会有些疼,皇后,您可得忍着些,不疼就没效果了。”

听她这样说,皇后虽有些紧张,却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好,我记下了。”

饶是柳禾已经有意收敛了力道幅度,娇柔的皇后还是连连呼痛,提前停了下来。

“小柳,真的好痛……”

皇后娇喘微微,如画的眉眼轻蹙。

柳禾停了动作,冲她笑着说道:“皇后现在活动活动肩颈试试呢?”

皇后试探着动了几下,满脸惊诧。

“竟当真好了许多……怎会如此神奇?”

柳禾嘿嘿笑了两声。

她虽说算不得多精通此道,但治一治这些小病小痛还是绰绰有余的。

接下来的几日,皇后时不时就会找柳禾按上一按。

阳华阁主殿内的呼痛声时常传出,阿佩等人知晓是小柳在给皇后按摩,也都见怪不怪。

翌日。

柳禾照例在给皇后按压着肩颈。

近来皇后的身子轻快舒畅了许多,配上太医院外服的药物,想来再按上几次便不会再疼了。


就显你个子高呗。

柳禾原以为自己又要艰难地半天够不着地,却不曾想长胥砚竟将她两手托住,稳稳放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不禁微微愣怔。

这家伙……良心发现了?

“二……”

正在柳禾打算行礼时,男人早已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噤声。”

她恍然意识到这是皇后的阳华阁,长胥砚深夜至此,肯定是偷偷溜进来的。

柳禾忙听话地点点头,湿漉漉的黑眸宛如星子般璀璨。

长胥砚微微愣怔,捂住她嘴巴的力道一时失了控制,不小心扯到了她脸上的伤口。

柳禾倒抽一口冷气,疼得小脸皱皱巴巴。

这一下也唤回了长胥砚的神志。

他眯了眯眼,捏住她的下巴借着月色光晕来回打量。

“栾芳菲打的?”

竟是毫不客气地直呼栾贵妃的大名。

柳禾了然,栾贵妃毒害了长胥砚的母妃和未出生的妹妹,他自然对这个女人怨恨到极致。

她刚要点头,却忽然察觉到了重点。

要是连长胥砚都知道她脸上的伤从何而来,那她在太子面前胡诌的谎话……

想到这里,柳禾顿时有些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说实话了,说不定还能因为维护皇后的缘故在太子面前拉一波好感。

这下可好,长胥祈对她肯定印象更差了。

欲哭无泪之际,却见面前的男人忽然毫无征兆地凑近了些,高挺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脸。

柳禾刹那间汗毛倒竖,像被蝮蛇缠住了身子般猛地倒退几步。

这家伙又抽什么风?

“有药味,”长胥砚仔细嗅了嗅,目光冷冽地看着她,“你上过药了,谁给的?”

柳禾眨巴眨巴眼,满脸无辜。

上药……犯法吗?

见她不说话,长胥砚的语气更生硬了。

“是太子,对吗。”

近乎是肯定的质问。

将柳禾眼神闪烁的模样尽收眼底,长胥砚瞬间捏紧她尚且肿着的面颊,狠狠瞪着她。

“药呢?你藏在哪儿了?”

柳禾疼得直抽气,慌乱地指了指桌子上。

“在那里……”

莫名其妙的男人!

一瓶药而已,她有什么好藏的啊!

看着桌上温润如人的浅青色瓷瓶,长胥砚盛怒至极,捏着她脸蛋的手用力一甩。

柳禾被他甩了个趔趄,重心不稳险些摔在地上。

她简直要被气炸了。

喜怒无常的狗男人!老娘当初为什么没早点把你写死!

可惜,更气人的还在后头。

柳禾眼睁睁看着长胥砚从桌上拿起药瓶,一言不发就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哎!”

紧接着,窗外传来一声脆响。

柳禾伸着没能制止的手,欲哭无泪。

她的宝贝药啊……

没了。

……

眼前的小太监显得委屈巴巴,微肿的脸蛋少了些平日的娇媚,越发显得软糯无害。

那一刻,长胥砚脑海中莫名蹦出来了四个字。

小受气包。

不知怎么的,一股子愧疚竟从心底凭空升起,惹得他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柳禾却是越想越委屈。

她的脸刚要好一些,消肿疗伤的药就被某人给摔了,万一就此毁了容……

转眼瞧见长胥砚没有半点愧意,仍旧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她顿时更生气了。

这些生下来就在皇宫里的金贵皇子们,根本就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

柳禾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开了口。

“若二殿下今夜是来摔药的,现在也摔完了,可还有什么吩咐?”

长胥砚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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