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我有些为难地皱起眉,却还是认命般,将妈妈搬到厨房。
我点燃柴火,状似不小心般,将它丢在柴火垛。
又往妈妈身上撒了些油。
随后抱着所剩不多的饭菜,前往田地。
身后浓烟大作,厨房被大火湮没,照得我浑身发烫。
田地里,爸爸抱着锄头,正和其他人聊得开心。
看见我,爸爸和他们道别:“怎么现在才来!
你要饿死老子吗?”
看着没多少的饭菜,他甩了我一巴掌:“死丫头,怎么就这么点饭菜,是不是你偷吃了?”
我没有反驳,左右他都不会相信。
实在是饿得慌,爸爸指着那个黑袋子:“你去把人埋了,顺便把地里的干草烧了。”
有时我觉得他们才像一家人。
在甩锅这件事情上,总是有着不需要商量的默契。
我提起锄头,认命地开始挖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