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翘首以盼。
虔诚地仿佛像是迎接公主的骑士。
小姑娘还在喋喋不休：
“看到了吧，一会从这里走出来的就是白月光。”
“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不是不信我吗，总不能连自己的眼睛都不信吧。”
“他就是个渣男，现在分手，别回头。”
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在白芷出现的一瞬间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原本想着李序接的是一位男性好友，或者是一位普通的女性朋友。
但是...
我抬头看看了白芷，又低头看自己。
高马尾，白裙子，甚至颧骨处一模一样的泪痣。
不一样的是，她像个元气少女。
而我，东施效颦。
我刚才的信任此刻化作破天的尴尬无处遁形。
每一处的相似仿佛都在嘲笑我的幼稚可笑。
我呼吸窒住，等待小姑娘的嘲弄。
可是并没有。
她表现得异常冷静，但是话里的颤音还是暴露情绪：
“原来...原来她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我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她激动起来：
“我们是NPC，是绊脚石，是早死的朱砂痣，是求爱路上的大boss！我们众矢之的，我们死有余辜。”
4.
她的话我听不懂。
但隐隐可以猜到，李序和白芷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那我们的这四年算什么。
他们美好生活的序章吗？
我刷李序的卡，买了不少衣服。
将衣橱里所有白裙子都扔进垃圾桶。
我一直不喜欢白裙子。
但是李序说好看。
所以他每次都自顾自地买不少白裙子回来。
甚至会因为参加宴会我没穿他买的衣服而生气。
在其他方面，他几乎是处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