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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的小说,是作者“人间不识岁月”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阿梅安生,内容详情为: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5-04 2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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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现代都市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精彩》,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的小说,是作者“人间不识岁月”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阿梅安生,内容详情为: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安生盯着阿梅,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接着问:“那能在哪里?”
阿梅羞的将头埋进安生的怀里,好一会儿,细软的声音才低低传来:“就,就是,晚上,只有我和夫君的地方。”
只见安生嘴角的弧度毫不掩饰的扬起。
这时,原本一直走动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车外一官差道:
“禀告安公公,目前队伍已经到达闽江府辖地,请安公公示下!”
安生将怀中阿梅的衣裳细细整理好,然后将车帘掀开,目光落在不远处闽江地界的界碑之上:“传咱家口谕,走官道,去住驿站。”
“是!”
待这官差一走,阿梅好奇的问出声:“夫君,我们为什么要去住驿站,夫君不是要去调查闽江府嘛?我们直接进城不行么?”
安生捏着阿梅软糯的小手,耐心的用阿梅能听懂的词汇解释:“傻丫头,你记着,这无论是官是商还是民,只要跟钱和权扯上关系,那事多的呦,咱家都不屑去查,查案子是那姓崔的青天大老爷的事,和咱家这个太监可没关系,至于咱家要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况且,阿梅不是说要在晚上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才让咱家碰么,自然是驿站近些,咱家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等不及了?是阿梅脑子里想的那种事么?
阿梅被安生这虎狼之言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哆嗦着嘴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夫君,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安生盯着阿梅笑了一声:“咱家怎么不一样了?”
阿梅很诚实:“从前在家里,夫君夜里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吃阿梅,还,还摸阿梅。”
安生挑了挑眉,耐心引导:“这才到哪,咱家都还没怎么你,若按正常敦伦,自然是更进一步,到时候你舒服,咱家也能快意。”
曾经的安生觉得自己对于男女之事无欲无求,可如今的他,对着自个儿娇软的小媳妇儿,那占有欲掌控欲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也是,太监虽不能人道但不代表就没有欲望,至于这欲望如何疏解宣泄,安生心中多的是法子。
可安生也不想吓到这丫头,只能慢慢来。
阿梅回想起洞房那晚,自然不会认同夫君所说的,嘟囔着小声控诉:“不舒服,明明很痛,阿梅还流血了,夫君还凶我。”
此时阿梅委屈巴巴的模样,在安生眼中实在是又可怜,又可爱。
“阿梅,第一次总是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安生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诱哄“咱家初次对你确实粗鲁,咱家给阿梅道歉,但是以后不会了,咱家疼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再让你痛。”
阿梅动了动,抬起脑袋,一脸天真的模样看向夫君:“真的么?”
安生对上阿梅懵懂乖巧又依赖的眼神,霎时间眸色变得幽深晦暗,波涛汹涌,犹如洪水猛兽要挣脱出来一般。
“咱家何时骗过你。”
阿梅软软的靠在安生怀中,赞同的点点头:“嗯,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阿梅又看着夫君眼中是她看不懂的古怪狂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怯怯的开口:“夫君看上去好奇怪,像是要吃了阿梅似的。”
安生止不住的想,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他确确实实是想吃了她,嘴上却说:
“你这脑袋成天想些什么,咱家给你布置的功课可是完成了,还不快起来练字。”
“这会儿路上颠簸,写不好,等平稳了阿梅再写。”阿梅撒娇似的又赖在安生怀里躺了会,这才爬起来习字学字,等写完两张字帖,队伍也终于到达了驿站。"
阿梅被说的一愣,见安生语气阴郁,瘪了瘪嘴,一下子委屈的不行,控诉道:“夫君不讲道理,阿梅只是想洗澡,哪有学什么乱七八糟。”
安生的眼眸微动,语气透着古怪:“咱家是看你越来越能耐了,咱家教你的夫为妻纲是不是早就忘了。”
阿梅微愣,一刹间想了许多,突然的,阿梅心虚的抬头,对上安生漆黑的眸子,透过这双眼睛似乎看到了当初刚成亲时一脸嫌恶的安生,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下一刻,豆大的泪珠便落了下来。
阿梅边哭边说:“夫君,阿梅错了,阿梅太不知足了,明明夫君对阿梅这么好,阿梅还任性起来,阿梅不是故意的,阿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这样了,阿梅从前不是这样的,阿梅不敢。”
这话说的,安生只觉得心窝子被揪了起来,同时也被阿梅哭的没了脾气,他一伸胳膊将阿梅揽入怀中:“哎呦,你这丫头哭什么,去去去,咱家带你去住驿站,去洗澡!”
……
“没有乱七八糟,咱家不应该这么说你,咱家的意思是除了对咱家你不能对旁人撒娇,没有凶你的意思,快别哭了!”
……
这话还没说完,只听阿梅哭的更厉害了。
安生头疼的同时又有些无奈,他自认看人很准,他曾经也说过,一开始也是看中阿梅心思单纯胆小怕事好拿捏,想着娶媳妇儿娶个省心听话的。
他承认,阿梅心思太纯净了,这种纯净是他和干爹这种从那吃人的皇宫里活下来的人从没见过的,所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这丫头吸引,对她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的转变。
安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无法体会正常男女的之间的感情如何,可看着阿梅对自己越来越依赖,看着这丫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安生是满足的,不单单满足,还有无法言说的欣喜,如今甚至到了心疼怜惜紧张的地步。
这种情绪对于安生来说太过陌生,陌生的同时又觉得新奇,他不禁的想,怪不得干爹非要他一定要娶媳妇儿,这有了房里人,果真是不一样的。
安生抱着阿梅哄了好一会儿,阿梅这才止了眼泪,阿梅后知后觉的觉得丢脸,窝在安生怀中不敢抬头,声音轻颤:
“夫君,阿梅这般任性,是不是惹夫君生厌了。”
安生叹了口气:“你年纪小,不懂事,咱家比你年长,自然不会跟你计较。”
阿梅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安生一眼:“真的么?”
安生眉头一挑,轻哼了一声:“咱家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梅终于安心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脸颊亲昵的蹭了蹭安生的胸膛:“夫君最好了,夫君对阿梅就像娘亲对阿梅一样的好,阿梅好喜欢夫君。”
近乎诡异的沉默,安生许久没说话。
阿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氛不对,她抬起头看向夫君。
才发现安生的表情有几分古怪瘆人,嘴角紧绷成一条直线,像是暴怒的前兆,又似在隐忍克制。
“阿梅,你把咱家…当娘亲?”
阿梅愣了一下,没有听懂,但还是下意识的摇摇头:“没,没有啊。”
“那你把咱家当什么?”
“夫,夫君啊。”阿梅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安生的脸色不算好,他冷不丁想起洞房花烛夜那晚这丫头就抱着自己喊娘亲,想到此处,犹如不可碰触的禁忌,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阿梅见状有些害怕,怯怯的咽了咽口水,不安的动了动。
安生骤然收紧臂膀,幽深的眼底闪烁着扭曲的占有欲:“怎么,想从咱家怀里离开?”"
安生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那叫荷花的女子一下子跪倒在安生面前,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哽咽抽泣道:“安公公救命!若公公不收了奴婢,奴婢回去就没有活路了!”
安生皱眉,心生不耐。
这时刘有利嘶了一声,给了安生一个你懂的眼色:“哎呦喂,这皇后娘娘送出去的人可没有收回去的理儿,安公公还是莫要推辞了,若是这荷花当真伺候的不好,随便打杀了便是,行了,咱家的任务完成了,咱家那边还有点事,咱家就告辞了。”
这刘有利跑得快,留下了阴沉着脸的安生,安生打小在皇宫长大,什么肮臜事没见过,莫说太监和宫女,就算是太监同太监,宫女和宫女也是不稀奇的,自愿的,强迫的,什么安生没见过,可这主子强行塞人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名叫荷花的宫女哭的梨花带雨,安生身后的一位小太监起了恻隐之心,颤巍巍的开了口。
“安公公,这,这人怎么处置?”
安生这些日子本就忙的脚不沾地,又被这哭声搅得心烦,他铁青着脸,阴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荷花,赤裸裸的恶意浮现在眼中:“去拿着这人的宫牌同宫里的登记簿对着查清楚,若是底子清白,咱家这里自然有她的好去处!”
……
安宅,临近半夜,宫里又紧急送来了一封信。
“干爹,夫君信中写了什么啊?”
安贵一放下信件,阿梅就忍不住的问出口。
安贵叹了口气,看向一脸好奇的阿梅,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
最后终于道了一句:
“到底是走了最险的路。”
“干爹,您说最险的路是什么意思,夫君会有危险么?”
阿梅听着心惊,担忧的问出声来。
安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阿梅的问题,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眼见干爹这般沉重,这下阿梅坐不住了,少有大胆的伸手将信件抓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阿梅不识字,可就因为不认识,只觉信上的字如洪水猛兽般吓人,她心惊不已,只差将这信盯出一个洞来。
安贵将阿梅一脸的忐忑担忧看在眼中,面上也是格外严肃,最后终于开口:“阿梅,咱家是个没本事的,唯一拿得出手的,无非是见的多一点,听的多一点,吃的亏也比旁人多些,活的也长一点罢了。”
“生儿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日后无论他要做什么,你定要支持他。”安贵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手腕上的镯子上:“他既然认了你,咱家相信日后她便能护你周全,你日后也莫要辜负了生儿。”
干爹说的这话有些突兀,阿梅似懂非懂,但是阿梅还是重重的点头:“干爹你放心,夫君对阿梅这般好,阿梅日后一定会好好对夫君。”
“去把这封信烧了。”
安贵看着阿梅小心翼翼的把信件烧成灰烬,低头抿了口茶,缓缓开口:“生儿信上说,如今北方战事吃紧,南方今年的的田赋、盐税、关税却迟迟收不上来,圣上大怒,特点了钦差和御史台的官员前去查明情况,生儿自荐为圣上分忧,愿同几位官员前去,陛下已经允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干爹说的每个字她都听清楚了,可是连在一起她却不懂了。
在阿梅的认知里,夫君是一个太监,太监就是在皇宫里伺候贵人的,怎么还和什么战事,什么钦差扯到一块了。
安贵并未向阿梅解释过多,接着道:“此乃机密,过了明日才会下旨,你今日去宫里,宫里人多嘴杂,生儿定不会和你透露半分。”
阿梅点点头,这些事夫君确实没有跟自己透露过。
“至于咱家说的最险的路,咱家现在说多了你也不懂,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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