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坐在病床前,一句话不说,眼睛死死盯着点滴瓶,像是魂都飞了。
我靠在门口,指尖冰凉,脑子里乱成一团。
表哥剥皮自杀。
外婆莫名恐惧。
旧照片里没有脸的人。
还有姐姐刚才的那句话——“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我想。
可我也隐隐觉得,真相会比噩梦更恐怖。
凌晨三点,我在医院的走廊上抽烟,想让脑子清醒一点。
沈婉柔的消息弹了出来。
林然,我在家等你。
她很少主动说“等我”,这句话让我有点不安。
我回到家,门虚掩着,客厅的灯开着,沈婉柔站在餐桌前,脸色有点苍白。
她看见我,轻轻一笑:“回来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