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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前文+后续

萧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

主角:萧延柳依依   更新:2025-03-29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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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萧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

《身怀六甲,丈夫却逼我在众人面前跳舞萧延柳依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萧延气得眼睛都红了,把那封信狠狠砸到我身上。

“姜疏影,我府里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撵走吧?”

“依依还是个小丫头,你非要闹这么大?

让她以后在府里还怎么做人?”

“我告诉你,柳依依是我护着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那信根本没署名,谁送来的都不知道。

我因为那些糟心事,早就闭门不出了,压根没见过什么信。

萧延压根不信我,也懒得去查那信到底是谁写的。

他撂下这句话,就粗鲁地把我拽上了马车。

在柳依依住的那个小院附近转了大半个时辰。

马车跑得太快太颠,我肚子都开始一阵阵地疼。

我喊疼,萧延却理都不理。

直到柳依依跌跌撞撞地出现在马车前。

他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了车。

一路催着马夫赶去医馆。

医馆里头,他围着大夫急着问柳依依怎么样了。

我被晾在外面的廊下,路过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怀着孕还跳那种舞的?

啧啧,长得是不错,身段也好,胸看着比传闻里还大,不敢想……听说有身孕的女人需求更大,没准是她男人满足不了,自己找乐子呢?

要不上去问问价,说不定……”一个油腻腻的男人凑到我跟前,怪声怪气地。

“喂,一晚多少钱,跟爷走?”

“包你快活。”

我吓得直往后退,正好撞上从里面出来的萧延。

他冷着脸扫了那男人一眼。

那人立马缩着脖子溜了。

萧延却一把拽着我进了医馆里面。

“就这么一会儿你都等不及?

姜疏影,你还真是不挑,也不嫌脏!”

医馆隔音不好,外面那些话柳依依肯定也听见了。

她躺在榻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世子爷,你别气,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不小心让那画的事传出去了,姐姐你别往心里去,原画我已经毁了,剩下的都是些闲话,等我好了就去一个个澄清。”

萧延看我捂着肚子脸色发白,脸彻底沉了下来。

“用不着你道歉,该道歉的是她!”

“你传那画是无心,她写信威胁就是故意的!”

“你装什么病秧子?

摔伤的是依依,不是你!

姜疏影,还不快给依依赔罪!”

我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抬头冲萧延吼。

“我道歉?

那破事传得到处都是的人是我,被人指指点点的是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写信了?”

“萧延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

“你简直不知悔改!”

“还用问吗?

你一直就看依依不顺眼,不是你还能是谁?”

“姜疏影,我最后说一次,道歉!”

我咬着牙,捂着火辣辣的脸,死死盯着他。

“我也说了,要我道歉,没门!”

我转身就想走。

萧延抓起旁边的茶杯,狠狠砸在我刚抬脚的地方。

“你走,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回来!”

我没停步,快步离开了医馆。

找了家最近的客栈住下,外面天都快亮了。

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关于柳依依的新消息。

说是萧延守了她一夜,还亲手喂她喝粥。

床头还放着他送的贵重首饰盒子,显眼得很。

柳依依还对外说,“再动听的话,也不如身边实实在在的关怀,对的人晚点出现也没关系。”

府里的下人们私下里都在议论。

都快把她当未来的主母了。

萧延听说了也没拦着,算是默认了。

他就是默许了柳依依做的这一切。

也默许了下人那些称呼。

跟他对柳依依的上心比起来,我这八年真是个笑话。

不想再听,我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心神俱裂间,马车已停在城中医馆外。

萧延推开拦路的仆役,闯进了后院的产房区。

医馆的学徒说姜疏影夫人已经离开了。

腹中孩儿终究是没保住,是个近乎足月的男胎。

那学徒言语间尽是鄙夷。

“怎么,世子爷也是来寻她的?

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男人,真是叫人瞧不起!”

“不就是会些勾栏里的舞姿么?

那种水性杨花的妇人,亏你也看得上。”

萧延怒火中烧,一把揪住学徒的衣领。

“她是我萧延的夫人!

不是什么舞姬!”

“再敢胡言乱语,仔细你的皮!

信不信我让你在这济安堂待不下去!”

周围闻声而来的人纷纷上前拉劝,显然也听信了那些风言风语。

不断有人在他耳边念叨。

“哎呀,世子爷何必动怒,为一个失德的妇人罢了。”

“自家夫人都给你蒙羞了,何苦为难一个下人?”

萧延在医馆大闹,惊动了巡街的衙役,被带去了衙门。

花了一笔银子疏通,这才了结此事。

可离开衙门时,那些闲人的碎语仍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

只因是姜疏影的夫君,这满城风雨就已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不敢想,姜疏影身处流言中心,又该承受多少恶毒的指戳。

他立刻命管家动用关系,严查散布流言者,并花钱压下坊间的议论。

他向官府报备了夫人失踪。

通过查验出城文书,他得知姜疏影已经离京南下。

他立刻备马,朝南城门方向追去。

一路策马疾驰,他脑中纷乱不堪。

如果当初他没有轻信柳依依的挑拨,是否一切都不会发生?

姜疏影所受的苦楚,他难辞其咎。

他想起旧时书信里,姜疏影那些充满期盼的字句。

“夫君,等孩儿降生,我们请族老宗亲们吃顿饭,正式认下我,可好?

也让孩儿看看爹娘是名正言顺的。”

“族里的赏花宴,我身子笨重,就不去了吧?

免得给你丢人。”

“夫君,今日何时归家?

厨房炖了你爱吃的冰糖肘子。”

……这些关切又带着卑微的话语。

萧延从未放在心上。

那时他只想着仕途营生。

甚至觉得如今的姜疏影确实上不得台面。

却还是禁不住柳依依的撺掇,带她去了那场是非之地。

泪早已流干,只剩眼眶干涩的疼。

没了姜疏影打点,他身上还是昨日那件起了褶皱的袍子。

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来,形容憔悴。

此刻他才明白,不是姜疏影离不开他。

是他萧延,早已离不开姜疏影。

抵达南方小城,他寻到了姜疏影落脚的那个小院。

一路都在心中斟酌着如何请罪。

萧延出现在院门口时,我正将碎饼屑撒给檐下的麻雀。

满心的悲凉,似乎都融进了那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里。

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投向我的日光。

“疏影……是我。”

“对不住,我来迟了。”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那声音里的悔恨却听得真切。

我猛地起身,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萧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我这才瞥见他眼底浓重的青黑。

“你来做什么?”

“你我并未三媒六聘,我走,想来也不必你点头。”

我甩开他的手,他身子明显一僵。

“疏影,我知道错了,外面的流言我会平息。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只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你身子才遭了大难,独自在外,无人照料,我不放心。”


“可我沾酒便会起疹,甚至喘不过气,你当真忘了吗?”

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萧延这才记起,多年前我确因误饮烈酒险些丧命,被太医救回之事。

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柳依依立刻上前,故作体贴地将我拉到席前,把一杯看似无害的甜浆塞入我手中。

“都怪依依疏忽了,这甜浆姐姐总能喝吧?”

“听闻姐姐前些时日那段舞姿艳绝,引得坊间热议,不如今日就让大家开开眼?”

她话音刚落,厅内便一片哗然起哄。

“献舞一曲!

献舞一曲!”

“夫人舞姿曼妙,传闻身段更是玲珑浮凸,今日定要一饱眼福!”

我只觉天旋地转,脸色惨白如纸。

我欲以身子不适为由告退。

萧延却示意家丁将厅门牢牢锁死。

“姜疏影,酒可免,舞却不能不跳。”

“既然众人都想看,你就当为大家助兴,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

“在座的皆是自己人,无需避讳。”

萧延此言,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希冀。

明明是向我赔罪,却将我当作玩物般戏耍。

我分明是受害者,此刻却要在始作俑者面前献舞取悦。

柳依依笑着拉起我的手,便要将我往厅中央拖去。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姐姐身段如此婀娜,舞姿定然动人!”

我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心慌意乱间,我将手中那杯甜浆一饮而尽。

却未留意到席间某位宾客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笑意。

不过片刻,我的头脑便开始昏沉,视线也渐渐模糊。

见我迟迟不动,萧延竟解下腰间佩带的马鞭。

不由分说便抽打在我背上。

鞭挞之下,我被迫依着廊柱旋舞,身不由己地扭动,瞬间引来无数狎昵轻佻的目光。

哄笑与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萧延手下愈发用力,鞭鞭见血。

那甜浆的效力发作,我身子彻底失控,腹中也传来阵阵绞痛。

身下的罗裙很快濡湿一片,是羊水破了。

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在烛火下泛着不祥的光。

柳依依最先察觉异样,指着我尖声叫道。

“世子爷,你看姐姐!

她裙子怎么湿了?

莫不是……失禁了?”

“听闻有孕之人是会难以自控……可这大庭广众之下,姐姐就算不愿献舞,也不该如此折辱珩世子的颜面呀!”

萧延停了鞭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姜疏影,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你是故意的?

就这般恨我入骨,不惜自取其辱也要让我难堪?”

没了鞭子的支撑,我骤然瘫软在地。

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几分,冷汗浸透了衣衫。

“萧延……羊水……我的羊水破了……”我挣扎着爬到他脚边,泣声哀求他快请大夫。

萧延却嫌恶地一脚将我踢开。

“你才八月身孕,破什么羊水?

演戏也寻个像样的由头!”

“既然你这般喜欢演,便独自在此处好好反省!”

说罢,萧延带着众人拂袖而去,独留我一人。


回到书房,他立刻搁下了手头所有的公务。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翻腾。

他要去见姜疏影,为这几日的事向她赔罪。

可写了关切的信笺差人送去。

收到的却是下人原封不动退回的信,并带话夫人拒收。

他不死心又遣人去送,结果还是一样。

姜疏影这是铁了心不见他了。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她跟了他八年,姜疏影一直温婉体贴,就算他连接月余宿在衙门或铺子里。

姜疏影也只会叮嘱一句仔细身子。

然后送来亲手炖的补汤。

这突如其来的断绝让萧延心头霎时慌乱。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姜疏影那淡漠的神情。

他心里被一股强烈的不安彻底淹没。

扔下所有事务,他转身下楼,打算回府看看。

整整一夜,姜疏影杳无音信。

若按柳依依所说,她给姜疏影喝了加料的东西。

姜疏影现在必定急需寻医问药。

他已经错得太多太多。

八年的疏忽,八年的冷淡。

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这个即将出世的孩子,是他挽回姜疏影的唯一指望。

一路上,萧延策马疾驰。

对路人的惊呼和避让视若无睹。

可推开府门那一刻,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偌大的府邸空空荡荡,一切还维持着两日前他离开时的模样。

他找遍了宅院里的每个角落。

所有的物件都还在。

姜疏影精心布置的婴儿房。

她添置的那些小儿衣物用品。

她为孩子出生亲手缝制的小衣裳和布老虎。

全都在。

唯独不见姜疏影的踪影。

一幕幕景象刺痛了他的心。

他这才明白,姜疏影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多少期盼。

他头一次这般慌了神。

哪怕是当初家业面临倾覆之危,他也没像现在这样无助过。

想到姜疏影昨夜痛苦不堪的样子。

或许她还在那处别院里,等着自己去接她。

没有丝毫犹豫,萧延立刻调转马头赶往那别院。

别院里的管事和下人却都说没再见过夫人。

他盘问了所有可能见到她的人,又查看了出入记录。

终于问到,凌晨时分,姜疏影被一个洒扫的仆妇搀扶着带出去了。

他辗转联系上那个仆妇,对方却说姜疏影已被送往医馆。

两人之后便没了联系。

但送去的时候,姜疏影浑身是血。

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那仆妇在传话中不住地数落他。

“好歹夫人还大着肚子,你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撇在那种地方?

那是你夫人还是你的仇人呐?”

“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心这么狠的!

不想要孩子您倒是早说呀,都八个月的身孕了。

这万一有个好歹,可就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呐!”

后来那仆妇还说了许多,可萧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泪水失控地滑落,砸在紧握的拳头上。

他示意传话的人退下,翻身上马冲向城中最大的医馆。

路上,他脑海里不断闪现两人过往的种种。

他忙于事务,姜疏影就默默陪伴。

他外出应酬,姜疏影就在内宅乖乖等他归家。

他心情烦闷,姜疏影就学着杂耍班子的样子笨拙地逗他开心。

最初的动作很是笨拙,却总能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最初他总爱看着她,也是为了在自己心力交瘁时能想起她的笑颜。

仿佛只要看见她的笑脸,自己所有的疲惫困顿就会烟消云散。

八年时光,姜疏影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深深刻在他心上了。

可日子太久,久到他竟忘了初心。

竟然拿姜疏影的一片真心,当成了和旁人取乐的笑柄。

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失去了什么。

可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萧延嫌恶地退后一步,脸色阴沉得吓人。

柳依依脸上的媚笑僵住了。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对你诸多照拂,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柳依依,你给我听好了,不管姜疏影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妻子!”

“我迟迟未给她正妻的名分和相应的礼仪,只是因为事务繁忙,抽不开身,跟她本人没关系!”

“你可知我为何在府中单单照拂你?”

“你的差事办得并不算出色,也不是什么名门之后。”

柳依依一时愕然。

“是因为如今的你,像极了当年的姜疏影。”

“那时的她,也同你一般,背负着家里的重债,却一身傲骨,从不肯认输。”

“我初识她时,她为了凑足母亲的救命钱,没日没夜地做活计。”

“后来我得了世子之位,家业也起来了,可她母亲却已撒手人寰。”

“我曾许诺她,日后定会加倍补偿,这是我欠她的。”

“后来我的确是疏忽了她,但无论如何,姜疏影也轮不到你来编排算计!”

“柳依依,你不过是我身边一个伺候笔墨的丫头,给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萧延几句话砸下来,柳依依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大人,您误会了,奴婢万万没有那个意思……”她话没说完,就被萧延厉声截断。

“没那个意思?”

“那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的事是怎么回事?

那封挑拨离间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柳依依,你当我是瞎子聋子吗!”

“现在就去收拾你的包袱滚蛋,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萧延甩袖欲走,柳依依却猛地冲上来,死死拽住他的衣袖。

“大人,您真的误会了!

那些流言蜚语……是奴婢一时失手传出去的,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那封信……那信来路不明,许是奴婢弄错了,定不是夫人所写!”

“求您千万别赶奴婢走,我若是没了这差事,就真的走投无路了啊!”

“奴婢为了给我娘凑齐汤药费,早已散尽家财,如今若离开宋府,恐怕连明日的嚼用都没有了!”

萧延猛地将她甩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一时失手?

你把我萧延当傻子糊弄?!”

“你一句失手,就让疏影受尽了旁人的指点和羞辱!”

“一封破信,就害得疏影失去了腹中的骨肉!”

“你这‘失手’的后果,未免太沉重了!”

“起先我还真以为是玥儿她善妒,故意针对你。”

“可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柳依依,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瞎了眼帮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给你的月例银子,远超府中同等下人,早已仁至义尽!”

“你往后是讨饭还是饿死,都与我萧延再无半分瓜葛!”

柳依依还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哀求。

可萧延已经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门槛。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麻。

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件件涌上心头,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先前总以为,是姜疏影怀了身孕后,自觉容貌身段不如往昔,心生自卑,才处处看柳依依不顺眼。

柳依依梨花带雨的哭诉,他竟全然信了。

所以那次在别院宴饮,他毫不犹豫地维护了柳依依。

可现在他才明白,一切都是他错了。

姜疏影根本就没变过。

无论是有孕在身,还是被他冷落疏忽。

她还是那个清冷的姜疏影,不屑拈酸吃醋,也懒得与人争风。

她只是一心想安稳度日,为他生下这个孩子。

而他呢?

为了给柳依依撑腰,竟跟着她一起胡闹,纵容她作践姜疏影。

甚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指指点点,暗地嘲讽。

还亲手……让她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酸梅汤。

昨夜姜疏影裙摆湿透,狼狈不堪,他也听信了柳依依的鬼话。

竟以为她只是有孕后身子不适,难以自控。

甚至还和下人们一起,在背后取笑自己的发妻。

迟来的悔恨和愧疚,如同巨石压在他心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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