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书屋 > 现代都市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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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云歌白鹤明,文章原创作者为“水立青”,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29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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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全文》,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云歌白鹤明,文章原创作者为“水立青”,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着穿...
“茵姐儿的手太巧了,难为你惦记着舅舅舅母。”
任茵有些不好意思,“这点小东西不值什么,舅母用得上就好。”
“当然用得上,我正愁太阳晒人呢。”
云歌戴着草帽又搬了半个时辰,终于把驴车装满了,车板上的麦束垒了一人多高,用粗粗的麻绳固定住,防止掉下来。
云歌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已经到了太阳最毒的时候,她招呼了几声,田里劳作的家人们都聚过来,提着小篮子捡田间遗落的麦穗的霄英、霄茂和纯宜跑得最快。
“中午了,你们找树下的阴凉处休息半个时辰,喝些水把饼子吃了,咱家人多不用着急这一时半会儿,把人晒坏了就不好了。”
云歌家能下田的人多,还有驴车运输收下来的麦子,五亩的麦子五天就能搞定,换成那些青壮不多的人家,十天都不一定收得完。
古代农耕社会,人口多、人心齐就代表着力量,这些天不知有多少人朝云歌家田里投来羡慕的目光。
让家里人找个地方休息后,云歌和白鹤明牵着驴车慢悠悠往家里走,要是没有驴车,就只能用背筐把麦子一次次往返背回家。
走到半路,云歌迎面碰上了背麦子的白锦思,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八岁、一个五岁,也背着麦子跟着她,白锦思年纪最大,背上的东西却是最轻的,五岁的白锦婷腰都快压弯了,白锦思也没看她一眼。
云歌掩住一闪而过的惊讶,原书里周氏的孩子是在收麦后出生的,白锦思并没有参与这次收麦。
看来这次周氏生下畸形儿一事让王老太对她意见很大,连一向受宠的白锦思也受了牵连,被赶出来干农活了。
这算是白锦思自作自受吗?她把有问题的转胎丸给母亲完成新手任务,转胎丸的负面影响也波及了她。
村里的小路很窄,白锦思几人停下,侧身站在路边给驴车让路。
摞着高高的麦子的驴车从白锦思眼前驶过,一根突出的麦芒划过她的鼻子,带来轻微的刺痛。白锦思指甲掐进皮肉,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压不住的嫉妒和愤恨。
要是她最初的计划成功了,蒋桂花吃下了转胎丸,她就不会被逼无奈出此下策,不会被家里迁怒,不用有个畸形弟弟当拖累了。
都怪云氏!都怪妙儿!都怪白鹤明这一家子人!凭什么他们有钱、有草帽、有驴车,而她只能像个村姑一样晒着大太阳背麦子?这都是他们欠她的!
云歌不知道自己又在原女主那里吸引了仇恨值,就算知道,也只能说一声习惯了。难道要因为原女主嫉恨,就不过自己的日子了吗?
家中院子里的杂物已经清理干净,把驴车赶回家中,云歌和白鹤明将麦子全部卸下,平铺在院子里,拿连枷来回敲打。
连枷是一种历史悠久的农具,在长木柄上装上一排可活动的竹条,使用时握着木柄,反复朝麦穗处敲打,前端的竹条借着惯性一下下打在麦穗上,麦粒便从谷壳中脱落了。
宋代范成大有诗云,“笑歌声里轻雷动,一夜连枷响到明。”描述的就是丰收季节农人们打场脱粒的繁忙景象。
诗里的农人有心情唱歌欢笑,云歌已经快累死了,她活动酸痛的肩膀擦了擦汗,心想这具身体也太差劲了,才三十五岁像四五十似的,多些赚钱后一定要好好补起来。
收获的季节已经到了。
五亩地的麦子可不是个轻松活,除了老三谦湖服徭役去了,家里三个儿子和吴珍娘、妙儿都要下地收麦。
谦海之前农忙时都在学堂躲懒,云歌知道他心思不在学习上,给他请了假,把他揪回来干活,让劳动好好教育这混小子。
蒋桂花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这次不用下地干活,每日把三顿饭做好就行了。
任凉兄妹整理好了自己的一亩荒地,那几块地不靠着水渠浇不到水,种不了水稻,任凉向谦山请教后决定种黄豆,借了云歌家的驴和犁翻好地,用最后一点钱买了豆种,这会儿地里豆苗已经出芽,到秋天就能收获了。
任凉每天在自家地里忙完,就来云歌家地里帮忙割麦子,任茵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就去帮蒋桂花做饭照顾小纯宁。
云歌喜欢这两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让他们这些天留在家里一起吃饭,省得两头跑还要多烧个灶。
每天天蒙蒙亮,鸡都还没叫,谦山等人就摸黑起床了,烧一壶热水喝几口,怀里揣一个昨晚烙好的饼子,一人一把镰刀,出门去田里干活。
谦海原本是吃不了这个苦的,但因为妙儿也在,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不好意思耍赖抱怨。
到了田里,大青石村的人家都在这段时间收麦,田野间全是忙碌的人影,关系近一些的随口打个招呼,顾不得闲聊,各自去自家田里埋头干活。
左手抓住一把麦杆,右手挥动镰刀,咔嚓一声,金黄的麦子就割下来了,将麦子一把把整齐地丢在脚边,凑够一束的量,再抽出一小缕麦子把它们捆起来,留在原地回头统一收。
太阳从地平线尽头跃起,一点点向上攀爬,灿烂透亮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给万事万物镀上光辉。
等太阳升到半空,白鹤明赶着驴车,带着云歌还有三个孙子孙女来到田头,给干活的人送水喝。
谦山忙了一个多时辰嗓子快冒烟了,从水壶里倒了一大碗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大半碗,慢慢品出味儿来。
“娘,今天这水不是凉白开?”
“我加了一些金银花,清热解毒,喝起来更舒服些。”
最近天气炎热,每天在田里挥汗如雨,大家都积了不少热毒,金银花水润过嗓子,人一下子就精神了些。
云歌看向自家的田,今天是收麦的第三日,五亩地的麦子已经收了大半,再有两日就差不多了。谦山、谦川割的最快,吴珍娘稍慢一些,妙儿和谦海年纪不大,但手上的活越做越熟练,速度也不算慢。
喝完水后,云歌和白鹤明开始忙活,去田里把捆好的麦束搬到驴车上,在乡下,农忙时候完全不干活是不可能的,不过云歌和白鹤明作为长辈,可以做些轻松的活。
麦子的麦芒又细又硬,像针一样扎人,搬麦束的时候得很小心,云歌一次性抱上三四捆麦束,在田里和驴车间来回搬运,太阳越来越高,晒的人皮肤都烫起来了。
任茵出现在田头,双手聚成喇叭喊,“七舅母,我用麦杆编了两顶新草帽,您和七舅舅试试。”
云歌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走过去接过一顶草帽。
草帽是先用浸过水的麦杆编成一指粗的扁平绳子,再一圈一圈拿线缝起来的,戴在头上透气性好,帽檐能遮太阳,既轻便又舒适。
"
“嗯。”
“那个……”
“赶车去粮食铺子,家里的主粮吃完了,今天买些回去。”
谦山算粮食没老二和老三算的细,给什么就吃什么,听见家里没粮了,顿时紧张了。
爹和娘一点都不担心,那些药材应该卖了不少钱吧?好想知道到底是多少啊,有没有一两?娘会采药材赚钱,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们这些儿子干活了?
“老大,好好赶车!”
谦山发现驴车赶歪了,赶紧拉了下缰绳,不敢再走神了。
后面车上,云歌给白鹤明比了两个手势,一个是八,一个是一。
解断肠草毒的药方卖了八两,这些日子采的药材卖了一两。除此之外,云歌还和张老大夫要了一些山里少见的药材,打算做些成品药丸,给去服徭役的老三带上。
阳光下云歌摸着腰间沉甸甸的银子,有一种充盈的满足感。
这九两银子已经接近原本家里种地一整年的净收入了,加上家里原本有的二两、族长给的三两,现在她手里一共有十四两银子,虽然不是巨款,但总算脱离了赤贫状态。
白鹤明的视线一直落在云歌身上,谦山无意识朝后看了一眼,手一抖差点扯歪缰绳——老天爷,爹看娘的那个眼神也太让人起鸡皮疙瘩了,这老两口怎么这么腻歪!
家里的白米已经吃完了,云歌来到粮食铺子,大手一挥,花一两半银子买了一石白米。
谦山眼睛瞪直了,云歌拍了他一把,“愣着做什么?把米搬到车上去。”
谦山声音微抖,“娘,咱们不买黑面买白米?”
“再过二十日地里的麦子就能收了,到时候磨成白面,家里留着吃,初夏播种的水稻要秋天才熟,所以先买一石白米换着吃。”
谦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感觉自己已经辨认不清米、面、麦子、稻子这些字词的意思了。
云歌一锤定音,“等家里的黑面吃完以后,每顿都吃白米白面。”
她受够每天被黑面刺嗓子的感觉了,手头宽裕了,又有药材的固定进项,虽还不能顿顿大鱼大肉,但这主食可以改了。
谦山没有谦川和谦湖精明,但在这个家二十来年,家里什么境况总归是知道一些的。
顿顿白米白面,那可是只有镇上的富户才能过的日子,爹和娘突然变得好厉害啊!
不对,应该是爹和娘本来就这么厉害,只是之前一直瞒着他们,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爹和娘早就做了不少事了,这老两口秘密多着呢。
谦山先是高兴,突然又有些害怕,爹娘这么厉害,不会嫌弃他吧?
幸好他一直听娘的话,是娘最孝顺的儿子,爹太可怕了,他可要紧紧抱牢娘的大腿!
谦山把白米搬到驴车上,云歌和白鹤明又把大街两旁的各色铺子逛了一圈。
村里人家一般自给自足,没有太多需要买的东西,云歌花十文买了一把细密的毛刷,十五文给三个孙子买了糖画,又花二十文买了两个粗白瓷小瓶,用来装药丸,瓷瓶能密封药性,是省不得的。
走到布料铺子,云歌脚步停顿,镇上的布料铺子里没有昂贵的绫罗绸缎,但有好几种颜色鲜亮、花纹美丽的棉布。
乡下人大多穿颜色暗淡、粗糙干硬的土布和麻布,衣服也是短打,窄袖窄裤,女子的外裙勉强遮住膝盖,更长的话一浪费布料、二不方便干活。
就算如此,有的贫穷人家也无法给家里每人都凑出一套完整的衣服,一件裙子一条裤子,今天你出门穿,明天我出门穿,听起来窘迫,却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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