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你现在真是好吃懒做,真把自己当教授夫人了?连家都不知道收拾,要上天啊?”
我在他眼里连黄脸婆都不算。
可他忘了,结婚前我还是生物系的研究生。
是他说女孩子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好,希望我以家庭为重,我才放弃了学业。
沉默半晌,我才开口:“外面有流言,说是因为我给你下了药爬床,才和你结婚。”
陈永一愣,有些恼羞成怒:
“屁大的事我怎么知道?”
“别拿这种小事烦我!”
看到他的反应,之前我对弹幕的一丝疑惑,也烟消云散。
我嗤声冷笑:“陈永,当初我们怎么结的婚,你心里没数吗?”
“都要离婚了,还不忘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我看你别做教授了,去经商吧。”
陈永被戳到痛处,脸色一沉,大声怒吼:
“你知道名声对女孩子有多重要吗?”
“软软已经失去阿东了,她不能再受一点伤害!”
“你是她大嫂,本来就该照顾她,帮她分担点压力怎么了?”
“而且当初我喜欢的人明明是软软,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又怎么会和你结婚!”
说到这里,我再难压下心里的怒火,抽起搪瓷杯砸在地上。
“你要真喜欢周软软就娶她啊,谁拦着你了?”
“你对我死缠烂打,上门求娶的事情忘了?现在成了我横插一脚?”
当初他百般柔情蜜意,很快将我俘获。
爸妈喜闻乐见,倾尽一切将他从小助教提拔成了教授。
他也曾对我立下誓言:
“念念,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我曾经很幸福,以为自己找到了灵魂伴侣。
但爸妈死后,人走茶凉,他也露出真实的嘴脸。
记忆里的陈永,身影快速模糊消散,我的胸口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