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在给我力量,又像是他自己也需要安慰。
但我突然回过神来,想到那个至关重要的合作项目。
我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慌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得去谈项目了。”
我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对陈宇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脚步匆匆,几乎是一路狂奔着来到附近的店里,手指因为紧张而不太听使唤,哆哆嗦嗦地翻找着合适的裤子,好几次都差点把货架推倒。
好不容易挑了一条新裤子换上。
随后,我又马不停蹄地朝着项目地点赶去。
整个谈判过程中,我表面上努力保持镇定,认真阐述方案,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我时不时地走神,满脑子都是腿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
对方讲的话,我只能听进去只言片语,回答问题时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差点答错。
我心里清楚,这次的表现大不如前,可腿上的谜团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力 。
从项目地点离开后,我的心情始终沉重,拖着如灌铅般的双腿回到了家。
刚推开门,母亲就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原本挂着笑容的脸瞬间布满担忧,急忙从厨房走出来,围裙都没来得及解下 ,拉着我的手问:“儿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出什么事了?”
父亲也放下手中的报纸,快步走到我身边,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模样,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我犹豫了一下,把裤腿拉起来给他们看。
母亲的手立刻捂住了嘴,眼里满是惊恐,父亲的眼神也瞬间凝重起来。
“这怎么回事?”
父亲的声音低沉且焦急,“赶紧去医院!”
一路上,母亲紧紧抓着我的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事的,肯定没事的” ,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父亲则加快车速,不停地看着前方,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都泛白了。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医生拿着报告,哭笑不得地说:“虚惊一场,这淤青是牛仔裤褪色染上去的,不是什么病症。”
听到这话,父母先是一愣,随后母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声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