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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今宵照何处 番外

林织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今天的戏份,鹿嘉禾扮演勾引时悦老公的女大学生,被时悦一巴掌打跑。开拍后,时悦出手力度很好,可不是位置打偏,就是表情不自然,次数多了鹿嘉禾的右脸渐渐肿起,但还是没有达到导演想要的那种爆裂感。时悦双手合十,不停对着导演和工作人员鞠躬道歉:“不好意思,鹿小姐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是真舍不得打她那么美的脸。”“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打她左脸试试。”导演本有些不忍,但贺砚州才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他都不反对,在场的人又有谁敢说个不字。得到默许后,时悦再次扬起手,朝着鹿嘉禾的左脸一下又一下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片场不断回响。可导演依旧觉得不够,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大声喊道:“时悦,想象现实生活中这个女的抢了你的老公!”这一声直接击中了时悦,她背对贺砚州眼神一...

主角:贺砚州鹿嘉禾   更新:2025-03-19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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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砚州鹿嘉禾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今宵照何处 番外》,由网络作家“林织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的戏份,鹿嘉禾扮演勾引时悦老公的女大学生,被时悦一巴掌打跑。开拍后,时悦出手力度很好,可不是位置打偏,就是表情不自然,次数多了鹿嘉禾的右脸渐渐肿起,但还是没有达到导演想要的那种爆裂感。时悦双手合十,不停对着导演和工作人员鞠躬道歉:“不好意思,鹿小姐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是真舍不得打她那么美的脸。”“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打她左脸试试。”导演本有些不忍,但贺砚州才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他都不反对,在场的人又有谁敢说个不字。得到默许后,时悦再次扬起手,朝着鹿嘉禾的左脸一下又一下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片场不断回响。可导演依旧觉得不够,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大声喊道:“时悦,想象现实生活中这个女的抢了你的老公!”这一声直接击中了时悦,她背对贺砚州眼神一...

《明月今宵照何处 番外》精彩片段




今天的戏份,鹿嘉禾扮演勾引时悦老公的女大学生,被时悦一巴掌打跑。

开拍后,时悦出手力度很好,可不是位置打偏,就是表情不自然,次数多了鹿嘉禾的右脸渐渐肿起,但还是没有达到导演想要的那种爆裂感。

时悦双手合十,不停对着导演和工作人员鞠躬道歉:“不好意思,鹿小姐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是真舍不得打她那么美的脸。”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打她左脸试试。”

导演本有些不忍,但贺砚州才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他都不反对,在场的人又有谁敢说个不字。

得到默许后,时悦再次扬起手,朝着鹿嘉禾的左脸一下又一下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片场不断回响。

可导演依旧觉得不够,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大声喊道:“时悦,想象现实生活中这个女的抢了你的老公!”

这一声直接击中了时悦,她背对贺砚州眼神一凛,用尽十足的力气扇出了一巴掌。

鹿嘉禾整个人被打得扑倒在地,双颊红肿不堪,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片场安静了两秒,紧接着所有人都为时悦这一巴掌满意地鼓起掌来,只有贺砚州身形一动,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闯入了镜头里。

等他跑到鹿嘉禾身边时,才反应过来他俩已经分手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贺砚州反应极快,他顺势心疼地捧住了时悦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悦悦,有我在你不用这么努力的,手都打痛了吧?”

剧组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一看这情形立马七嘴八舌地问时悦没事吧,完全没有人去管在地上被打懵了的鹿嘉禾。

导演邀功似地把贺砚州请到监视器前,重复播放鹿嘉禾被扇倒在地的镜头,所有人都没有人注意到贺砚州紧抿的嘴唇,这是他生气前的预兆。

“贺总,时悦不愧是您的女人,您看这个镜头演得多真实!”

贺砚州点点头表示赞同:“的确很好。”

得到投资方的肯定,剧组所有人都特别高兴,包括鹿嘉禾。

这还是贺砚州第一次点评她演的戏,虽然只是一个挨打的小镜头。

下一秒,贺砚州嘴里说出的话无情地戳破了她的幻想。

“悦悦演得非常好,不愧是这届影后的候选者。”

“但是这个群演,表情实在是太糟糕了。”

“把她的镜头换掉,只留一个背影就行了。”

娱乐圈非常现实,时悦在众人的夸赞声中一脸娇羞地靠到贺砚州肩上,手拉手和他商量待会收工去哪家餐厅庆祝一下。

角落里,鹿嘉禾用长发遮住红肿的双颊,无人在意的她只能给小秋拨去电话求安慰。

小秋是小她两届的学妹,也是小秋拉她进的娱乐圈,忙时两人互相介绍群演工作,闲时两人互相充当对方的经纪人。

“贺砚州和时悦这两个王八蛋,肯定是趁机故意报复你,你等着,我要杀去现场把他俩大卸八块!”




听到小秋的愤愤不平,鹿嘉禾冰冻一天的心里有了些许暖意,反而她开始安慰起来小秋:“不用露脸被观众看到挨打,还有片酬拿,多好的事。”

“万一我以后爆红了,再被人翻出以前挨打的镜头,糗死了!”

“我收工比你早,待会我去找你,请你吃火锅。”

小秋立马心疼地拒绝:“医院都催你好几遍该交嘉穗的医药费了,省着点吧。”

鹿嘉禾坚持要请饭,前些日子的片酬加上今天贺砚州钱包里的现金,足够妹妹这个月的药费了,小秋帮她这么多,说什么也得请她吃一顿。

走出片场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小秋拍戏的地方有点远,鹿嘉禾不舍得打车,早早等在路旁的公交站。

一辆保时捷在她面前停下,副驾驶座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时悦精致的小脸:“嘉禾,导演要求高我才不得不打了你那么多遍,真的很抱歉。”

“你去哪,让砚州顺路送你吧?”

越过副驾,鹿嘉禾看到了贺砚州紧绷的侧脸。

她不想让贺砚州和时悦继续欣赏自己狼狈的一面,直接伸手拦下了经过的出租车。

“不用啦,我本来就打算打车过去的。”

“师傅,盛福山庄去吗?”

盛福山庄是富人聚集的别墅区,小秋的剧组在那里租下一栋别墅拍戏。

贺砚州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时悦则皱着眉头委婉地问出:“嘉禾......盛福山庄看起来不是你能住得起的地方。”

“你还在为了钱......做那种事情吗?”

鹿嘉禾知道他俩误会了,但是她并不打算解释。

既然恨,就恨透吧,恨到天地之间俱是废墟,恨到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女人,贺砚州都不愿朝她望一眼。

只有这样,才能阻断鹿嘉禾最后一丝幻想。

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鹿嘉禾扯出一抹虚荣的笑容看向时悦:“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财之道。”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好命。”

时悦的演艺道路是家里用钱铺出来的,大学时在班里很多同学都出去试戏、跑龙套、陪酒,只求一个露脸的机会时,时悦就已经在众多大爆剧里面拿到女二的角色了。

鹿嘉禾一点都不羡慕她,因为那时她有贺砚州啊。

人总在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然后就坠入地狱。

坐在出租车上,伪装了一天的鹿嘉禾放声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前座的司机默默给她递来纸巾,鹿嘉禾哭得更大声了。

还好待会见的是小秋,她不需要再伪装,吃饭时两个女人又在餐厅包间里抱头痛哭了一番。

晚上小秋还有一场夜戏要拍,鹿嘉禾自己打车回了租住的公寓。

老旧公寓只有步梯,鹿嘉禾爬到四楼时被楼道里的烟味吓了一跳,只能硬着头皮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胳膊拖了过去。

她死命挣扎,猝不及防地撞进贺砚州的怀里。

“晚上去陪你金主了吗,他怎么没留你在那过夜?”

听出是贺砚州的声音,鹿嘉禾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又胡乱去推贺砚州的手,却被他抓住手腕反手一推,鹿嘉禾后背紧靠到门上,心口熨帖着贺砚州滚烫的体温。




“她中了药,应该走不远的。”

“找了这么久都不见人,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走廊里,时悦带着色裕熏心的制片人找了一圈又一圈,联想到贺砚州中途也出去了,内心的不安在扩大。

这边,鹿嘉禾出了一身虚汗,在窒息前无力地拍打着贺砚州的肩膀示意他松开。

手机锲而不舍地想着,暂时餍足的贺砚州终于接听了电话。

“砚州,你去哪里了?”

贺砚州看了眼身下的女孩,面不改色:“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那你有没有和......”

“没有,看到她我就厌恶。”

鹿嘉禾的心连带着身体无声下坠,坠到不见底的深渊。

厌恶,为什么还要把她压在身下。

挂掉电话,贺砚州把鹿嘉禾带到楼上常年给他单独准备的房间。

与此同时,时悦被恼羞成怒的制片人拖进了包间。

......

贺砚州冲进来的那一刻,鹿嘉禾疼得弓起身子。

心大概也是痛的。

但是她感受不到了。

他俩连做恨都带着恨意,看向对方的眼神里都恨不得杀死对方。

结束后,贺砚州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

“医院的修复技术不错,你的每一任金主体验应该都不错。”

什么?

等鹿嘉禾反应过来这是一句讽刺,含泪笑出声:“那贺总是不是应该,多补偿我下一次修复的费用。”

床上床下,气氛剑拔弩张,短短的距离却隔着情天恨海。

恨意在贺砚州内心翻滚,他想把鹿嘉禾捂不热的心千刀万剐,再剁碎吞下。

这样,鹿嘉禾的心会不会只属于他一人?

“可以,给你三十万,修复好了再来找我。”

“我先走了,十点半前我也要回去陪女朋友。”

身体蜷缩成一团,鹿嘉禾用枕头压抑破碎的哭声,试图把痛苦隐藏,却发现早已深到骨髓。

走出夜色大门,贺砚州望着那扇窗户点燃一支烟。

自嘲地笑笑,要是他早点成为有钱人就好了。

他们不必分开,不需要互相放狠话,他会问鹿嘉禾要不要一起抬头看晚上十点半的星光。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他和鹿嘉禾再也回不到过去。

之后的几个星期,鹿嘉禾连跑龙套的戏都接不到,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贺砚州的授意。

小秋比她还着急,托了好几层关系给她找了个古装戏里别人不愿意接的吊威亚。

好巧不巧,又和时悦一个剧组。

进组第一天,她就碰上贺砚州代表时悦给全剧组送小蛋糕。

鹿嘉禾分到的是巧克力蛋糕,生活已经够苦了,她从小不喜欢吃巧克力。

贺砚州用余光瞥见她皱着眉放下没吃,凉凉开口:“巧克力贵,十八线小演员只配吃便宜的香橙蛋糕。”

时悦心里一沉,她记得大学时鹿嘉禾就只喜欢香橙口味,贺砚州只不过用伤害的方式去故意迎合鹿嘉禾的喜好。

她努力了那么久,贺砚州还是忘不掉鹿嘉禾。

他最爱她的时候,就是鹿嘉禾在场的时候。

凭什么!

她要亲手毁掉贺砚州心里名叫鹿嘉禾的这根刺!




哭了一晚上,鹿嘉禾第二天起来头闷闷的不舒服。

用凉水吃了药迷迷糊糊睡了一整天,傍晚收到贺砚州的消息:现在,来夜色808包厢。

昨晚刚收了他的钱,鹿嘉禾十分尽责,干吞下一颗感冒药后立马赶去夜色。

走进包厢,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鹿嘉禾身上。

贺砚州坐在沙发上搂着时悦,旁边有很多贺砚州商场上的合作伙伴。

“贺总,这位也是您在娱乐圈的红颜知己?”

贺砚州随意一瞥,笑道:“一个想红的小演员罢了。”

大晚上来包厢的小演员,周围却没有人护着,什么性质不言而喻。

时悦不喜欢别人把她和鹿嘉禾放在一起比较,不动声色地提醒大家:“鹿小姐爱钱,一万一杯,千杯不醉。”

在座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闻言纷纷绕到鹿嘉禾的身边向她灌酒。

贺砚州无动于衷,手指轻轻敲着桌子。

鹿嘉禾见贺砚州漠不关心的样子,索性破罐子破摔,谁给她酒都来者不拒。

中途有个制片人,借着劝酒的名头,不动声色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磨搓了好几下。

感冒加酒精,鹿嘉禾感觉和反应都慢了好几拍,看在贺砚州的眼里就是她并不反感别人摸她。

灯光昏暗,贺砚州盯着对面动作的眼神能冻死人。

时悦注意到后,不甘地咬了咬嘴唇,趁所有人不注意在一杯酒里放进一颗小药片,顺势放到鹿嘉禾的手边。

数不清喝了多少杯,鹿嘉禾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身子更是热得仿佛要炸开。

她用去卫生间的借口逃出包厢,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贺砚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喝得很开心,这就不行了?”

此刻贺砚州对鹿嘉禾来说犹如最致命的毒药,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摇摇晃晃想错开身子,却轻而易举被贺砚州抓着头发拖到镜子前。

“好好瞧瞧你这副模样,是生怕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注意不到你吗?”

贺砚州托着鹿嘉禾的下颌,冷笑,透过镜子,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镜子里的鹿嘉禾双眸含水,两颊酡红,发丝被水打湿后凌乱地垂落在耳边,又顺着半敞的领口隐没进不可见的深处。

鹿嘉禾捂住胸口,透过镜子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我只看见心怀不轨的你。”

贺砚州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二十万,买你一夜。”

药力在酒精的作用下,疯狂在体内冲撞,鹿嘉禾全身盛满了沸腾的岩浆。

她闭上双眼,身子微微颤抖,使足全身的力气扬起手。

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夜色,贺砚州脸上出现了清晰的五指印。

“滚——”

鹿嘉禾刚吐出一个字,贺砚州便无情地堵住了她的嘴,强势掠夺她肺里的氧气。




鹿嘉禾把带伤的手腕悄悄背到身后,牵强地笑了笑:“我跟的那个人......进去了,我还替他背了不少债,要是在座的老板能给我介绍新戏,我随叫随到!”

桌上的有钱人半是讥讽,半是兴奋,只有贺砚州不发一言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那之后,鹿嘉禾接到的戏反而更少,从十八线彻底沦为跑龙套,而贺砚州却能精准地找到她待的剧组,然后睡一个又一个女主角来羞辱她。

不知不觉想得有些远,鹿嘉禾气喘吁吁跑回去后,贺砚州和时悦已经穿好衣服,他看也不看就把套扔进了垃圾桶。

“你还能回来的再慢点儿吗?直接下楼去给时悦买事后药吧。”

明明心是痛的,坚强惯了的鹿嘉禾却下意识反击回去:“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贺总把持不住,太快了。”

贺砚州的脸色沉得能滴墨,他冷冷看着她,语气更带了明显的怒火:“我再快,还能有你翻脸的速度快吗?”

鹿嘉禾知道,贺砚州还没有放下她因为钱甩了他这件事。

五年前,明明前一天晚上两人还在宿舍楼下依依不舍,约定好项目成功后,贺砚州就买一个大房子,等不到毕业他就要把鹿嘉禾娶回家。

可第二天鹿嘉禾就翻脸提了分手,不留一丝余地。

有钱有势的贺砚州现在可以随意把不满发泄给鹿嘉禾,鹿嘉禾却只能独自咀嚼那些难言之隐。

当年贺砚州去谈项目融资,鹿嘉禾悄悄回家翻找大衣柜里的户口本,打算给贺砚州一个惊喜。

大门口传来一群中年男人的声音,爸爸早逝,她们家一向没有男性朋友光顾。

鹿嘉禾听见妈妈撕心裂肺的尖叫,刚想出去看看就被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双胞胎妹妹鹿嘉穗推进了大衣柜。

鹿嘉穗锁上大衣柜,又锁上卧室的门,把两把钥匙从16楼窗户扔下后,她选择掉头和妈妈一起引开那些畜生。

等鹿嘉禾撞得全身血肉模糊跑出去,妈妈已经被逼死在浴缸里,妹妹全身不着一物倒在血泊中。

在医院抢救室门口等待时,鹿嘉禾收到了三张照片:一张妈妈被欺负的照片,一张妹妹被欺负的照片,还有一张,是贺砚州开融资会的照片。

唯有贺砚州的照片背后带字:鹿小姐,你的滋味非常美妙,要是贺砚州知道这件事,他还敢动不该动的蛋糕吗?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阻止贺砚州融资成功,那群畜生把鹿嘉穗当成了鹿嘉禾.....

鹿嘉禾跪地痛哭,她对不起妈妈和妹妹,如果报警,贺砚州一定会帮她报仇,可这就代表着那些不堪的照片会公布,贺砚州性命也会有危险。

妈妈去世,妹妹生死未卜,为了不连累贺砚州,她只能强硬说分手。

想到人生四分五裂那天,鹿嘉禾把嘴唇咬到血色全无。

见她忍到眼眶通红,贺砚州本欲开口安慰,话到嘴边却化作了一句冷冰冰的质问,语气中又隐隐含着些许期待:“怎么,你打算说当初是另有苦衷?”

鹿嘉禾如梦初醒,声音沙哑却故作决绝地摇了摇头:“没有苦衷,我就是一个拜金的女人,只可惜年轻时押错了宝。”

贺砚州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随后便是是滔天的恨意,化作一把把利剑朝鹿嘉禾穿心而过。

鹿嘉禾不是看不懂,只是她只能佯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在她心里,能亲眼看到贺砚州功成名就,已经是上天对她的恩赐。

她身上背负着全家的血海深仇,与贺砚州注定是两条无法交汇的平行线,此生再无可能。

等她挣够妹妹的治疗费用,就找个谁也找不的地方教书育人,余生能和妹妹相依为命,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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