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还在骗我。
我低头喝了口咖啡,很苦,却远不及我心里的痛苦。
“姜幼琳,你总说我不懂艺术,我是个俗人确实不懂,但我至少懂得尊重你。”
她下意识反驳:“你的意思是我不尊重你咯?”
“你在背着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没看出有哪点尊重过我这个丈夫。”
姜幼琳言之凿凿狡辩:“那还不是因为我说了你一定会生气不同意,我怕你生气才瞒着的啊。”
看吧。
她明明知道我会生气,会不同意。
可她宁愿瞒着我也要做这件事。
我认真地问她:“黎砚文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姜幼琳却偏过头避开我的视线,没正面回答。
“行了,没告诉你确实是我的错,也是我自愿为艺术献身,你别怪到阿砚哥头上。”
都这样了,她还这么维护他。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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