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会失去理智,忘记什么不该说。
“那便走罢。”
我摆手命碧桃去备马车,自己则独自回到院中。
让人拿上小厨房今早备的醉蟹,我出了院往府门而去。
马车上,碧桃欲言又止。
[姑娘,相府小姐倾慕世子已久,今日必来者不善。您……您为何答应赴约?]
我浅浅一笑。
“如此便更要与赵姑娘说明,我对世子并无他意。”
她顿了顿,恍然点头。
醉风楼。
厢房外的侍女抬手拦住我身后的碧桃。
“沈姑娘,我家小姐只让您一人进去。”
“姑娘?”
我转头朝满脸紧张的人安抚一笑,然后接过她手中的食盒。
径直推门而入。
房内,相府小姐坐在上首,正品着茶。
四下并无旁人。
“沈姑娘,你终于来了。”
她放下茶盏,话里泛着一丝冷意。
我垂眼掩去腾起的心切,故作为难道。
“府中出了些事,确实耽搁了。还请赵小姐见谅。”
说着我放下食盒,在一旁落座。
正准备出声试探,耳旁却乍然落下一道惊雷。
“听闻沈姑娘家中落难,曾入过花柳之地?”
我猛地抬眼对上她的视线,眸色渐深。
为了保住我的名声,侯府将此事处理地极好。
并未在上京泄漏出分毫。
能知晓此事的,便只有当初陷害沈刺史的罪魁祸首。
看来这相府千金,当真是爱慕谢鹤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