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屿白沉默片刻,吻向我那道离心口只有半寸的疤痕,伸出舌头轻轻打了一个卷,激起我一阵战栗。
15.
我推动新政,完善多数刑法,不留余力的创办女学,将它推广至各地,但由于被传统思想禁锢太久,所以开始来的学生并不多。
几年后情况渐渐好转,我便提出增加女子科考,不出意外被大臣和贵族回拒。
他们秉持着传统观念,搬出了祖制来约束我,就连以前帮助过我夺权的旧党,也大部分站出来反对。
我只能先松口稳住他们,在背地不动声色的瓦解,抽出他们手中的权力。
过了一段时间,传来一名夫子强暴平民女学生的消息。
可当地知府却将案件判为通奸,只罚了那夫子一点钱,被人告发到我面前。
“说话。”我冷眼看着那几名负责司法审判的官员。
他们见我神色不对,都畏畏缩缩起来,大理寺卿率先开口“陛下,经臣细查,此案是以那女学生平素行为不检勾引夫子,夫子一时失足,非本意为之。”
“臣以为,当从轻发落男方,以显陛下之仁慈,亦不致令其前程尽毁。望陛下圣裁。”另一位大臣也跟着附和。
我嗤笑一声,把找到的证据甩了过去:“领过颈,袖过前臂,裙裾过胫。每天只在学堂和家中来往,只与夫子谈学习上的事。勾引?那朕坐在你们面前是否也叫勾引?”
“陛下息怒,臣等绝无此意。”他们脸色发白,都唰的一下跪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