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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畅销

十三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云清絮玄翼,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三朵”,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前世,我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我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回家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我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与我断绝关系。而那夺走我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的摄政王。当时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失了清白无家可归,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可我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五年前。...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3-09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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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畅销》,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云清絮玄翼,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三朵”,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前世,我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我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回家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我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与我断绝关系。而那夺走我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的摄政王。当时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失了清白无家可归,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可我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五年前。...

《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畅销》精彩片段


虞掌柜走后,云清絮掂着兜里的几十两银子,心里有了些底气,眸底亦染上愉悦之色。

虽是太后娘娘赏的,可也是她辛苦所得。

今夜便不做饭了,去酒楼里给兄长带些好吃的。

不过……银子的来路,可不敢告诉兄长。

怕他逼着自己退还给虞掌柜。

凭什么要退!

总不能白受这一场灾吧?

云清絮自己去房里取了大夫留下来的伤药,换了药膏和纱布后,穿上一身浅碧色的棉裙,用一只白玉簪将长发挽在脑后,更显清丽与温柔。

抬手动作间,月白的手腕肤凝似脂,不似父母俱亡的孤女,倒似长住江南的小家碧玉。

她往荷包中装了十几两银子,将院门掩上,往巷外走去。

迎面路过一辆漆黑的马车,跟野兽一样,凶威赫赫。

她只看了一眼,便急忙将眸光收回来。

那拉着马车的马儿,是千金难买的千里驹,只有极富贵的人家,才能用得上这马儿拉车。

她还是避开这种富贵人家吧,每次遇上,都没什么好事……

云清絮一路朝北,准备去京中最大的酒楼同春楼里头,打包一份深井烧鹅。

新上的粤式菜谱,请了南粤的厨师坐镇,这道菜一出来,顿时风靡了长安城大街小巷。

可其他酒楼,再怎么模仿也做不出那等清甜可口的滋味。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贵了。

十两银子才半份。

也就去岁她过生辰时,兄长给她买过半份。

只那一回,她便深深记住了。

前世今生算起来,她距离上一次吃到这一味烧鹅,已经六年过去了……

也不是,是否如记忆中一般美味。

……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到了酒楼,掌柜的看她是个年轻的小娘子,大手一挥,给她多加了一只鹅头,放在了她提着的食盒中。

笑着道:“下次过来,你报我的名字,后厨还给你送鹅头。”

“对了姑娘,你可曾婚配,家中犬子今年刚满十七,已中了秀才……”

周围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声。

“掌柜的,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合着一只鹅头就让人嫁过去?这彩礼忒轻薄了吧!”

“是啊,你们同春楼日日营收那么多,一只鹅头怎么够?”

“去去——”

掌柜地摆手轻斥,“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若这位姑娘同意,老夫一定是三书六聘明媒正娶……”

云清絮脸红的快要滴血,轻声道:“婚姻之事,都听家里长兄的。”

“家中还有些琐事,便先告辞了。”

接着,落荒而逃。

……

出了同春楼,街巷上舒缓的晚风吹过脸颊,那滚烫的热度才缓缓降下来。

华灯初上。

这座长安城最热闹的街巷上,悬挂着的彩色灯笼,在夜风中一盏一盏被点燃。

朦胧又绚丽的光影,笼罩住长街两旁檐飞粱舞的商铺。

彩衣华裳与棉衣步裙,穿行在这热闹非凡的街巷上。

有人笑、有人闹、亦有人驻足流连。

“让一让,都让一让——”

马蹄声踏过,将这喧嚣而温馨的夜市打破。

一队鲜衣怒马的、锦缎披身的公子哥儿们,当街纵马,嚣张又得意。

所过之处,无数行人匆忙避让,不敢拦路。

云清絮也下意识地靠到路边,让他们先行。

可不知谁家的幼子不懂事,趁大人不注意,竟跑到了马路中央,穿进那纵马的队伍之中。

马蹄眼看就要踏到他的身上,云清絮心中一痛,想起了她的渊儿,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猛地将那孩子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来为那稚子遮挡马蹄。

手中的食盒和烧鹅飞了出去,她闭上眼,眼底闪过绝望之色。

可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未降临。

马儿快踩上她的时候,纵马的主人勒紧缰绳,马蹄荡在空中,换了个方向——

劫后余生,身下的孩子则呜咽地哭了起来。

云清絮怕压疼孩子,急忙坐了起来,正要检查起孩子身上是否有伤口时,孩子被一旁的华裳妇人抱住。

“政儿!你没事吧!”

她眼底便是悔痛和后怕,急着带孩子去寻医,随手递给云清絮一个令牌。

“姑娘,我们是长春侯府的家眷,这令牌你拿着,大恩不言谢,往后有何难处尽管来侯府找我们!”

接着,由仆从簇拥着,尽快离开了此地。

坐在地上的云清絮看着那枚令牌,面上闪过一抹恍惚。

长春侯府?那位林婉如林姑娘的家族?

她……怎配跟长春侯府扯上关系。

将令牌扔到一边,并未捡拾。

她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膝俱是擦伤,棉裙上尽是血渍……

胳膊上的伤口也挣裂开来,疼的她浑身一颤。

今日果然不利出门。

云清絮叹了一声,忽然记起今日出门的目的!

她那十两银子的烧鹅!

猛地往右边望过去,看到已经被踩碾成泥的烧鹅后,欲哭无泪。

她怎么……这么倒霉……

下一刻,面前伸过来一只带着薄茧的手。

“云姑娘,还能站起来吗?”

声音很熟悉。

少年的清朗中,带着淡淡的煞气和威势。

云清絮抬头,看清那人的五官之时,瞳孔微缩。

纵马之人……竟然是姜小将军姜叙白!

怒意顿时涌上心头。

果然,又是这群人,仗着自己的身世地位便在京中无恶不作,嚣张跋扈!

她懒得理这种黑了心的人,咬着牙要自己站起来。

那姜叙白却道了一声得罪后,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

云清絮先是一愣,下一刻怒极恨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却无力挣开他那烙铁一般的双臂。

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个陌生男子怎能对她搂搂抱抱!

云清絮羞愤欲死。

姜叙白自幼在漠北长大,那边民风彪悍,他倒不怎么在意这种肢体接触。

更何况,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因为他马下的失误……于情于理,他都得带她寻医。

将她往马上一横,姜叙白自己也纵身上马,踩着马鞍调转马头。

直奔那城南最有名的医馆而去。

“你放心。”

他刻意放缓了声音,安抚她。

“马上就到了,你忍一忍。”



“官宦之家,十二岁都能考上秀才了!”

“更别说在宫里,太傅先生们日日教导着,本王也没压着他成长,如今他的心智,可是十几岁的少年能比?”

“那咱们……”赵管家有些犹豫,“往后……”

玄翼冷笑一声,“他若能撑起来,那本王倒是省心了。”

“就怕撑不起来,让那群腌臜东西左右着,将朝政糊弄全非。”

“既然他有习武的心思,你便多去找几个武艺高强的师傅,一块送进宫里头,姜叙白那东西武艺虽强,可却不是名师,别让他走上什么歪路。”

“是。”赵管家应下,而后又叹了一声,“只怕陛下,不知您殚精竭虑,只为天下。”

玄翼凤眸微敛,眸底尽是漠然和疏狂。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本王做事,向来不需要任何人认同。”

“天下攘攘,一群庸夫罢了,本王何须在意?”

“一身清名如何?一身骂名又如何?”

“这世上有黑便有白,人人都想做白,本王却觉得做黑更容易些。”

赵管家点头,心里却想着……

您若真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何必不住在摄政王府,非要隐姓埋名搬到这小破院子里,踮个脚都怕碰到房梁的地方,院里连马车都进不去。

不过这话,他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座上,玄翼又提起另外一事。

“昨儿跟那个林七小姐谈了些合作,之后会以她的名义成立一家林氏商行。不过不用太在意,这林氏商行只是靶子罢了,她那点儿微末生意,本王可看不上。”

“明面上,你可以让虞掌柜多跟那林七小姐交流交流。”

“虞掌柜行事稳妥,却不如林氏圆滑,倒可以互相学习……”

“是。”

赵管家一一应下。

他正准备提起王府的杂事时,忽然听到自家王爷叹了一声。

抬头,便见自家王爷双眸中尽是懊恼之色。

“坏了。”

“只顾着和你闲扯,倒忘了正事,也不知她提着篮子去哪儿了。”

“驱车跟上。”

赵管家眼底一片错愕,“那……那老奴去叫车夫?”

玄翼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到外面的驾车位,眉目生怒。

“哪还来得及?你年轻时不是也会驾马吗?你来!”

赵管家直到捏着那缰绳,身体跟着马车上下晃动,辘辘驶出荔枝巷后,人还是懵的。

他……他驾马?

他可是王府大管家啊!

倘若路上遇到熟人,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深吸一口气,赵管家抬起袖子挡住半张脸,又随手抄起旁边的草帽戴在头上,艰难地纵马前行……

乌衣巷内,着青衫的书生谈笑着、行走往来。

乌衣巷外,云清絮在街边找了处空地,铺上粗布,将自己的炭笔一字摆开。

她的左边是一位卖吃食的婶子,右边是一位卖粗纸的大汉,两人看到她过来时,因她的相貌多看了几眼,很快便又忙活起自己的生意了。

乌衣巷是京城读书人聚集的地方,各种书屋、茶寮、字画店应市而开,白日里总是人潮如织,热闹非凡。

只是巷子里租金高昂,莫说那些商铺,就是路边摆摊的,一日都要交一百文的租金,实在不适合云清絮这种小本生意。

她便在巷外找了这么一处人潮来往的地方停了下来,租金也低些,一天只要二十文。

她头回做这等生意,不会叫卖,一直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等来第一位顾客。

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精神萎靡,两鬓发白,穿着的长衫边角磨损的有些发白。

指着她摆在地上的炭笔问道。



云清川苦笑着接过请柬,看着那烫金的大字,心里不由地叹了一声。

这哪是烫金,分明是烫手啊。

云国的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同一批的进士,隶属同门同科,往后做官之时,大家会互相照顾。

而点他们为进士的主考官,则称为这批进士的恩科先生,亦是他们往后入朝为官的靠山。

云清川往后既要做官,必定要与这些同窗们打好关系。

这场宴会,他不去不行啊。

好在宴会长春侯府在京城的官场之中,向来中立,不偏不倚,因这一场宴会,倒不必卷入党项之争。

手指捏着那请柬,云清川无奈地点了点头,“劳烦您回去告知侯爷,今夜的宴会,清川会准时出席。”

……

夜色辉映,烟霞漫天。

兄长出门赴宴,云清絮一个人在家无聊,锁了门庭后,便沿着街道往闹市走去。

云清絮虽然对玄翼的人品不敢苟同,但对他的治国才能颇有几分认可。

尤其是京城。

她曾听人说,摄政王掌权之前,京城每到夜里亥时便要开始宵禁,不然那些乱窜的流民与散匪,会在夜里猖狂作案,搅得民不聊生。

摄政王掌权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了京城所有的地下势力,还了百姓一个安宁的环境。

之后,又解除了宵禁,允许百姓们在酉时之后,沿街摆摊叫卖。

杂耍的、贩卖日用的、做吃食的、售卖首饰和衣料的……满满当当的小商贩,撑起了京城热闹非凡的夜景。

云清絮走在那灯火辉明的街巷之中,感觉整个人都轻快起来了。

殊不知,她刚一出府,一驾通体漆黑的马车,便跟着来到街上。

所过之处,慑于那马车的威势,百姓纷纷避让。

马车内,玄翼一边审阅着军中近来的升迁名录,一边对那赶车的马夫道。

“慢一点,护着她的安全即可,别被发现了。”

云清絮浑然不知,有人在暗中护她的周全。

走在街上时,周围有卖花的娘子冲她招手,“新鲜的莲花,插水中便能养活,清雅四溢,姑娘可要来一支?”

云清絮忽然想起自己当时沿街卖花的场景,不由失笑。

选了三支,付了三十文铜钱,刚把花捧在怀中,忽然听到一阵清亮的男声。

那声音有些耳熟,云清絮回首,待看见那一对朝这边走来的俊美男女后,眼底一暗。

真倒霉。

为何每次上街,都会碰上她最不想遇见的这两位。

不是旁人,正是一身铠甲意气风发的姜小将军,还有一身碧衣,清丽脱俗又自信的林七小姐林婉如。

她们身后,簇拥着十几位小厮和仆从,一路驱赶着沿途的百姓,为她们让道。

这样的贵人,一看便是皇亲国戚之流,不用仆从驱赶,百姓们已纷纷退避,不敢挡路。

二人正在彼此寒暄。

“今夜七小姐做的那首六国赋,真是绝妙好文啊。”

“姜某佩服。”

今夜,陛下传召长春侯府七小姐进宫面圣。

日日教导玄璟渊武艺的姜叙白,彼时并未离开养心殿。

初见面时,他对这位京中有名的林家庶女观感不错。

虽然那双眼睛过于活泛,但生的貌美秀丽,还带着京中闺阁女子不曾有的明艳,让他生出几分兴趣。

所以,便也留在了宫中。

不曾想,会听她做出这样一篇惊天的赋文。

这篇文章,以乱世起笔,将各个国家的优缺、利弊、改良的方向,通通指出,文采斐然,有状元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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