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徐颜杨清然是现代言情《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萱萱子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和丈夫在一起十年,我才知道他是京圈太子爷。看着自己皴裂的双手,我忽然觉得可笑。原来这就是我一天打三份工,拼了命也要养活,给他治病的男人。电话里宋教授还在耐心劝:“清然,我知道你现在有家庭有孩子,秘密培训五年对你来说确实不容易做决定,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咱们科研所这方面最顶尖的人才,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不用考虑了,我去。”...
主角:徐颜杨清然 更新:2025-01-17 22:0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颜杨清然的现代都市小说《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由网络作家“萱萱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颜杨清然是现代言情《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萱萱子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和丈夫在一起十年,我才知道他是京圈太子爷。看着自己皴裂的双手,我忽然觉得可笑。原来这就是我一天打三份工,拼了命也要养活,给他治病的男人。电话里宋教授还在耐心劝:“清然,我知道你现在有家庭有孩子,秘密培训五年对你来说确实不容易做决定,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咱们科研所这方面最顶尖的人才,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不用考虑了,我去。”...
周年朝着我走过来,小脸皱成一团,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包子。
他臭着一张脸,举着他通红的小手给我看。
“妈妈,你看!都冻红了!”
他带着哭腔控诉。
“都是为了来看你,我的手才变成这样的!”
我看着他红肿的小手,心里微微一疼,但面上依旧平静。
“出去大山会有一趟班车进城。”
我语气平淡。
“现在过去还赶得上。”
周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大概没想到,我居然会赶他走。
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把他抱在怀里哄。
“妈妈......”他眼眶红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就连周不愿也看不下去了。
他走过来,语气带着一丝责备。
“清然,你过分了。”
“你知道我们为了来找你,吃了多少苦吗?”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
“所以呢?”
我抬眼看向他。
“离婚协议签好了吗?”
周不愿的脸色,一下子十分难看。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着他。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的语气冷了下来。
周不愿看着我,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清然,你别这样,是周年闹着要来见你,我没办法才带他来的。”
他试图解释。
周年却垂着脑袋,根本不看我,小手紧紧地攥着,指甲都快要掐进肉里了。
他那么喜欢徐颜,怎么可能会闹着要来看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不想看到你们。”
我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离开这里。”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厚重的金属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将他们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回到研究室,我立刻就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新带回来的植物样本里,可以提取一种修复细胞的物质。
如果这种细胞修复的原理能够被研究出来,将会是生物学领域的一大突破。
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显微镜下的细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和这些微小的生命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完全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门外的那对父子。
直到夜深人静,我才从研究室里出来,疲惫地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门卫老张叫住了我。
“杨博士,你老公和儿子住在招待所,你去看看吧。”
老张语气有些犹豫。
“你老公好像......生病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周不愿确实身体不太好。
我捡到他的时候,他狠狠的病了一场,高烧不退,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要不是我费尽了心力,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给他熬药、擦身、喂水,可能他早就死了。
也是那次出事,导致他的身体免疫系统出了问题,时不时就会生病,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以前我心疼他,舍不得他上班,宁愿自己一天打三份工,累得腰酸背痛,也要给他赚钱花,就为了让他能好好养病。
如今知道他生病,心底居然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真是可笑啊。
我曾经那么掏心掏肺地对他,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个笑话。
我只是跟研究所的医生要了点常用的感冒药和退烧药,然后去了招待所一趟。
招待所的环境很简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敲开门。
一股浓重的药味混杂着霉味扑面而来,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涌。
周不愿脸色潮红,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眉头紧锁,嘴唇干裂。
小小的周年坐在床边,眼睛红肿,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无声地哭泣着。
看到我,他猛地抬起头,哭得更凶了,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妈妈,你快看看爸爸,他好烫!”周年带着哭腔,语气却强硬得不像个孩子。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周不愿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从包里拿出体温计,夹在他腋下,五分钟后拿出来一看,39.5度。
高烧。
我拿出带来的药,倒了杯温水,扶起周不愿,费力地给他喂了下去。
“要是明天早上还不退烧,就得送医院了。”我对周年说。
周年紧紧抓着我的手,小小的脸上满是担忧,“妈妈,你留下来照顾爸爸好不好?只有你最了解他这个时候要怎么处理紧急情况了。”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周不愿每次生病,我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给他换毛巾,喂药,量体温,直到他烧退为止。
现在,我却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累。
我轻轻地抽回手,“我明天还要上班。”
说完我就走出了房间,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留恋。
周年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拉着我的裤腿,小小的身子挡在我的面前,仰起头,阴沉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不解。
“你现在连我们爷俩都不要了是不是?”他质问我,语气里带着哭腔,却异常尖锐,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刺痛我的心脏。
我淡淡地看着他别扭的样子,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看着他倔强的小脸,心里一阵酸楚,却又很快被冷漠取代。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
“是你们不要我的。”
我推开了周年的手,他的手很小,却很有力,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掰开他的手指,他的手滑落下去,像一片飘零的落叶。
转身离开了招待所,没有回头,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也再也不想回去了。
推开招待所沉重的木门,我深吸一口气,想把肺里残留的药味和霉味都排出去,胃里还是一阵阵翻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顶上来。
我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没想到,厉砚竟然站在门口。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身形挺拔,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冷峻,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干什么,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多想,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杨小姐。”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愣了一下,正准备继续往前走。
他却迈开长腿,跟了上来。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他们怎么样了?”他问,目光深邃,像是能洞穿人心。
我这才意识到他问的是周不愿和周年。
“不太好。”我淡淡地回答,不想多说,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
“是你的......家人?”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是家人,可我却觉得无比陌生,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看得见,却摸不着,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说不是家人,可他们毕竟是跟我生活了十年的丈夫和儿子,血浓于水的亲情,又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正在走离婚程序的前夫和孩子。”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说法,虽然听起来有些残忍,却也是最贴切的现实。
听到我的回答,他紧绷的脸色似乎放松了一些,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5066】
我脚步轻快地走向研究所,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新的一天。
走进实验室,我一眼就看到了厉砚。
他正站在实验台前,专注地操作着仪器,修长的手指在各种按钮和旋钮间灵活地舞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着迷的魅力。
我轻轻走到他身边,将手里的实验数据递给他。
“厉教授,这是昨天的实验结果。”
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辛苦了。”
他接过数据,认真地翻阅起来,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我们开始讨论实验方案,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轻松而愉快。
我甚至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不愉快,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突然,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道愤怒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是谁?!”
我循声望去,只见周祈愿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我和厉砚。
他身后的周年也一脸惊恐,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
我的笑容瞬间凝固,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
周祈愿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杨清然,我问你,他是谁?!”他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和愤怒。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周祈愿,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离婚?你以为离婚了就可以跟别的男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周祈愿,我再说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生活。”我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保安!把他们带走!”我转头对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保安说道。
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幕,提前联系了研究所的保卫科,告知他们我的婚姻状况,并明确表示周祈愿父子没有资格住在家属院,更没有资格来骚扰我。
两名保安立刻上前,将周祈愿和周年强行带了出去。
周祈愿还在不停地挣扎和叫喊,但最终还是被保安拖出了实验室。
我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有的只是解脱和释然。
我转过身,继续和厉砚讨论实验方案,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厉砚看着我,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你没事吧?”他轻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我没事,谢谢你。”
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在心底,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保安粗暴地将周祈愿父子推出研究所大门。
周祈愿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他回头恶狠狠地瞪着紧闭的大门,眼里满是屈辱和不甘。
周年则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小脸吓得煞白,瑟瑟发抖。
一辆红色的跑车风驰电掣般停在他们面前,车门打开,徐颜从车上下来,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
“祈愿,年年,你们没事吧?”她快步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想要抱住周年。
周年却下意识地躲开了,小脑袋埋在周祈愿的怀里,不肯抬头看她。
徐颜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尴尬。
周祈愿一把推开她,语气冰冷,“不用!”
徐颜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委屈。
“祈愿......”
周祈愿不耐烦地打断她,“对不起,颜颜,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他拉着周年,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徐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也跟着上了车。
红色的跑车飞驰而去,留下研究所门口一片寂静。
车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徐颜透过后视镜,偷偷打量着周祈愿。
他脸色阴沉,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她知道,他还在为杨清然的事生气。
徐颜看着周祈愿阴沉的脸色,心里一阵烦躁。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红色的跑车发出一声尖锐的鸣笛。
“祈愿,年年毕竟是清然的孩子,清然怎么能把你们赶出来?”徐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
后视镜里,周祈愿的脸色更沉了,他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她不是不在乎吗?”周祈愿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他扭头看向窗外,不愿再看徐颜一眼。
“可是......”徐颜还想说什么,却被周祈愿粗暴地打断了。
“够了!”他猛地转过头,眼神凌厉地瞪着徐颜,“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
徐颜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她委屈地咬着嘴唇,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
坐在后座的周年,一直沉默不语,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玩具熊,小脸苍白,眼神空洞。
他突然开口,稚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那个臭保姆不回来就不回来,我有徐阿姨和爸爸就够了!”
周祈愿听到儿子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伸手摸了摸周年的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年年乖,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却依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倒是想看看,这个杨清然能强撑到什么时候!”周祈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厉,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车厢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三人各异的心跳声。
五年时间,弹指一过。
我结束了所有实验。
当天晚上同事说在食堂举办庆功宴。
我欣然答应。
五年前的伤痛,已经减轻了不少。
晚上,我准时来到食堂。
推开食堂大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本该热闹的食堂,此刻却空无一人。
只有角落里,摆放着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
桌上摆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和一个精致的蛋糕。
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桌旁。
厉砚。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5066】
他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薄唇轻启:“生日快乐,清然。 ”
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谢谢。”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五年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
我甚至都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谢谢厉教授。” 我由衷地感谢他,这份细致的安排,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厉砚静静地看着我,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穿我的内心,“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五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我的父亲,“我想先回京都看看我父亲。 ”
“嗯。” 厉砚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就是这样,总是惜字如金,却又让人感到安心。
“晚安。” 我起身,向他道别。
厉砚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我转身离开,走向食堂门口。
推开沉重的木门,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深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出发。
研究所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厉砚的车。
他怎么会在这里?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厉砚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去机场?” 他问,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点点头,“是的。 ”
“我正好也回京都,顺路。” 他说着,打开了车门。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会这么巧。
“上车吧。” 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进了车里。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我偷偷地打量着厉砚,他目视前方,专心开车,侧脸的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格外分明。
“谢谢厉教授。” 我轻声说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一路无言,我们很快就到了机场。
办理完登机手续,我们并肩走向登机口。
飞机轰鸣着,爬升到万米高空,窗外是连绵不绝的云层,像一床巨大的棉被,覆盖着人间的一切。
京都,我回来了。
走出机场,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告别厉砚。
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墓园的地址。
司机师傅是个健谈的人,一路上跟我聊着京都的变化,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早已飘到了墓园。
车子停在墓园门口,我付了车费,缓缓走进去。
墓园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沿着熟悉的小路,走到父亲的墓碑前。
墓碑上,父亲的照片依旧慈祥,仿佛还在对我微笑。
“爸,我回来了。” 我的声音哽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五年了,我终于可以回来看他了。
我蹲下身,用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仿佛在抚摸着父亲的脸庞。
“爸,您还好吗?” 我低声问道,仿佛父亲真的能听到我的话。
“这五年,发生了很多事......”我开始向父亲讲述这五年来的经历,从被骗到离婚,事无巨细,就像小时候向父亲撒娇一样。
我在墓前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墓园里渐渐暗了下来。
我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
“爸,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我轻声说道,转身离开了墓园。
走出墓园,我抬头望向天空。
我找了一家酒店,准备先住下来,明天再去找房子。
没想到,刚走到酒店门口,就遇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徐颜。
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看起来光鲜亮丽。
她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慌乱,再到故作镇定,变化之快,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我,五年不见,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家庭主妇。
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和自信,我的穿着也更加干练,不再是以前那种廉价的衣服。
我看见徐颜更多的是疑惑,堂堂周太太,怎么会出现在酒店?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我并没有深究,毕竟,这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徐颜只当没看见我一样,慌乱地离开了,脚步匆匆,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一样。
我很疑惑,但也没有多想,转身走进了酒店,办了入住手续。
徐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停在酒店门口的黑色轿车。
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她慌乱地从包里掏出粉饼,对着镜子补妆,却怎么也遮不住脸上的苍白。
那个贱人,居然回来了。
五年了,她以为她会一辈子待在那山上,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是,她竟然回来了,而且看起来......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徐颜用力咬着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必须冷静,必须想办法。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周家别墅。
刚进门,就看到周祈愿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没去接年年?”周祈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徐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我......我有点事耽搁了。”
“什么事比接年年还重要?”周祈愿的语气更加冰冷。
徐颜不敢说实话,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一点私事......”
“以后少出去乱跑,”周祈愿不耐烦地打断她,“你的任务就是在家好好照顾年年。”
徐颜低着头,不敢反驳。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周祈愿回到书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透明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晃动,如同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一口饮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却丝毫没有缓解他心中的烦闷。
他走到书桌旁,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张照片上。
照片里的女人,笑容温柔,眉眼弯弯,仿佛盛满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那是杨清然,他曾经的妻子。
如今,她却像一阵风,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五年。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足够让一个孩子长大,也足够让一颗心彻底冷却。
他想起五年前,她决绝离开时的背影,瘦弱却坚定。
没有一丝留恋,没有一丝犹豫。
他当时以为,她只是在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回来。
可是,他错了。
她真的走了,走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5066】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