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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全局

聿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朝堂之上,所有官员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叹了口气。“宋兄,你也是彻夜未眠啊。”一位官员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如此大事,谁睡得着?”宋兄摇头苦笑。“唉,此事究竟是好是坏,难以定论啊。”另一位官员叹道,声音悠长。“对朝廷而言,无疑是利大于弊;但对某些官员而言,却是另一番风景了。”一旁的老者缓缓开口,看向虚空。而在这片愁云惨雾之中,叶清唯一一个特例,正睡眼惺忪地站在金台之下。这万恶的资本家,竟然要人这么早上班!叶清在心中暗暗抱怨。我被人叫醒的时候,鸡都还没醒呢!啊啊啊啊啊,好困啊,好想再睡一会儿。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底下的官员看着迷糊的叶清,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至少还睡了一晚,他们可是一夜没...

主角:叶清徐散   更新:2025-01-15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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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徐散的其他类型小说《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全局》,由网络作家“聿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朝堂之上,所有官员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叹了口气。“宋兄,你也是彻夜未眠啊。”一位官员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如此大事,谁睡得着?”宋兄摇头苦笑。“唉,此事究竟是好是坏,难以定论啊。”另一位官员叹道,声音悠长。“对朝廷而言,无疑是利大于弊;但对某些官员而言,却是另一番风景了。”一旁的老者缓缓开口,看向虚空。而在这片愁云惨雾之中,叶清唯一一个特例,正睡眼惺忪地站在金台之下。这万恶的资本家,竟然要人这么早上班!叶清在心中暗暗抱怨。我被人叫醒的时候,鸡都还没醒呢!啊啊啊啊啊,好困啊,好想再睡一会儿。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底下的官员看着迷糊的叶清,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至少还睡了一晚,他们可是一夜没...

《心声暴露后,满朝文武跪求手下留情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日,朝堂之上,所有官员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叹了口气。

“宋兄,你也是彻夜未眠啊。”一位官员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

“如此大事,谁睡得着?”宋兄摇头苦笑。

“唉,此事究竟是好是坏,难以定论啊。”另一位官员叹道,声音悠长。

“对朝廷而言,无疑是利大于弊;但对某些官员而言,却是另一番风景了。”一旁的老者缓缓开口,看向虚空。

而在这片愁云惨雾之中,叶清唯一一个特例,正睡眼惺忪地站在金台之下。

这万恶的资本家,竟然要人这么早上班!叶清在心中暗暗抱怨。

我被人叫醒的时候,鸡都还没醒呢!

啊啊啊啊啊,好困啊,好想再睡一会儿。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底下的官员看着迷糊的叶清,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她至少还睡了一晚,他们可是一夜没睡啊!

“皇帝驾到!”

一声尖细悠长的嗓音划破晨曦,文武百官瞬间跪满了金台之下。

叶清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那就是家常便饭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高呼

“众爱卿平身。”

皇帝一来就听见了叶清的抱怨,等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叶清又语出惊人:哇,它来了它来了,这经典语录,比电视上的震撼多了。

果然,演的哪有亲身经历来得真实。看看这一个个真情实感的,一听就知道是老打工人了。

皇帝闻言,不禁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波澜。他在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这是祥瑞,是祥瑞,是大乾的福祉。

一旁的曹公公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帝神色中的微妙变化,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一秒、两秒、三秒……

直至一分钟悄然流逝,大殿内竟是一片死寂,无一人有所动作。

叶清的目光在众官员间流转,有些疑惑,这大乾这么清闲的吗,都没人上奏。

她念头一转,既然如此,小三我们来看看八卦吧。

一提及八卦,叶清的声音里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分雀跃与激动。

然而,底下的官员们却是另一番光景,他们心中警铃大作,一个个把心提到嗓子眼。

更有甚者,额头上已密布了细密的汗珠,吞咽着口水,试图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

叶清的好奇心十分旺盛,昨天不是看了大贪官徐散嘛,他难道就是大乾的第一贪吗?

此言一出,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原本就不太平静文武百官瞬间炸了锅,纷纷面露异色。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上奏。”

一位蓄着山羊角胡子的中年男子出列。

霎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景文帝的目光深邃而意味深长,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说。”

那山羊角胡子男子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昨日,徐大人于殿前失态,已被押入天牢。微臣听闻陈大人称其为漏网之鱼,不知陈大人的调查进展如何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几分小心翼翼。

“仅凭无凭无据的猜测便妄图污蔑朝中重臣,此举是否过于轻率?”

话音刚落,一滴冷汗自他额角悄然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沿着他沟壑纵横的脸缓缓下滑,最终汇聚在下巴处,欲滴未滴,映衬着他那张紧张的脸。

被点到名的大臣陈明道步出队列,声音沉稳:“我昨日已向皇上详细禀报了审讯的结果,徐散已亲口认罪,何来污蔑一说?”

言罢,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倒是刘大人,对此事表现得颇为热心,我本打算在朝堂之上正式公布,没想到刘大人竟如此心急,抢先了一步。”

刘元心中暗骂,脸色犹如阴云密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哦,是吗?我这也是出于对朝中同僚的关心,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位大臣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身陷囹圄,呵呵。”

陈明道转过头,目光如刀,皮笑肉不笑地回应:“圣上高瞻远瞩,自是明察秋毫,绝不会让任何一个贪官污吏逍遥法外。”

刘元一时语塞,结结巴巴道:“对,对,圣上历来圣明,公正无私,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叶清看着两人在朝中交锋,这刘大人怕是心中有鬼吧,你看他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有猫腻。坏人当成他那样也挺失败的。

她心中一动,他上司是谁啊?

0783迅速回应:就是那个被押入大牢的徐散。

叶清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她又问道:那徐散的下场是什么?

0783答道:其嫡系男丁皆被斩首,其余家族成员抄家流放,三代之内均不得参与科举入仕。

叶清闻言,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哇,这惩罚确实挺严重的。

谁让他贪婪成性,酿成南方瘟疫蔓延的惨剧。0783补充道。

殿内其他官员亦纷纷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若非他徐散以霉米充陈,江南一带的瘟疫也不会如此猖獗。

叶清沉思片刻,瘟疫形成条件很多,跟环境,卫生息息相关。潮湿闷热的环境本就容易滋生细菌,百姓们若不注意个人卫生,喝生水的话,没有徐散这瘟疫照样严重。

她虽不是学医的,但基本卫生常识还是知道的。

在古代,每逢大灾大难之后,瘟疫总是如影随形,百姓对此缺乏必要的认知,医生们也往往只能对其根源窥其一斑。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灾后瘟疫的爆发几乎成了一种宿命般的轮回。

更何况,此番遭遇的乃是前所未有的大涝之灾,洪水滔滔,席卷而来,留下的不仅是满目疮痍,更有那数不胜数、携带万千细菌的浮尸与污垢。

一想到此情此景,叶清心中不由自主地涌动起一股对故乡的骄傲。

在她的国家里,那是一个人口众多却能在疫情面前展现出惊人韧性的地方。

他们曾凭借科学与团结的力量,无数次地将肆虐的病毒摁在原地,不让它扩散开来。

这要是放在我们那,那瘟疫三两下就给你控制住了。

叶清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故土的自豪与敬仰。

景文帝与文武百官自然是听出来了。

他们对疫情,向来是束手无策,只能任其肆虐。此刻,叶清的话语如同甘霖降世,令他们心生渴望,个个心急如焚。

恨不得抓住叶清的脖子摇两下,你倒是把方法说出来啊,说话留半节,上茅房没厕纸!

正当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叶清终于又开口了。

若是他们把感染症状的都隔离开来,不让他们接触健康的人,每日做好消毒,每件入口的东西都用开水消毒,应该可以有效控制疫情蔓延。

接下来只要研究出治疗方子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叶清顿了顿,不过话说回来,这大乾粮食产量应该不高吧,倘若粮食酿造出酒,再从中提炼酒精以供消毒之用,未免太过奢侈了些。

0783闻言,高兴地说道:宿主就是聪明,这大乾粮食连人都不够吃,哪能来用作消毒。

叶清轻叹一声,神色中带着几分缅怀与感激,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感谢一下袁爷爷。

若不是他研发出了亩产超千斤的水稻,让我们成为粮食大国,我们的日子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呢。

正当叶清沉浸在缅怀先辈的思绪中时,却不料整个大殿炸开了锅。


却见父皇在一旁拼命使眼色,大皇子有些疑惑地收回视线,这什么意思?

眼前这奇怪而离奇的场景,众人竟都视若无睹?

难道不应该抓起来,当做妖怪烧掉吗?

他的思绪飞转,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疑惑自己是否几日未曾参与朝会,就已经思想落伍到如此地步了吗?

“咳咳。”

这稍显做作的咳嗽声瞬间将大皇子乱飞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的沉默已然太久,以至于忘了回应。

“确有此事。”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话毕,目光淡淡掠过一旁咬牙切齿的七皇子,那红肿的脸庞如同秋日里即将凋零的残荷,带着几分凄厉与不甘。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在我北上边境之前,曾纳了一位佳人,犹记得别离之时,她温婉的模样。”

“然而,待我归京,却听闻她失踪一月有余,据说被七弟你所掳。直至不久前,她才得以逃脱,重返府邸。”

“好不等我向七弟讨要个说法,七弟到是迫不及待找上门来,颠倒黑白,蛮不讲理,我只好出手惩治一二,以免七弟坏了皇家名声。”

大皇子的话语刚一落地,七皇子便如被点燃的爆竹般跳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你胡说!”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分明是你精心布局,让那女子出现在我的必经之路,诱我入局,好让我犯错,被你拿捏!”

“你在这里装什么纯洁无瑕?!我岂会不了解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显然对自己的辩词充满信心,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大皇子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立即反驳。

却被七皇子误认为心虚的佐证,他得意洋洋地叫道:“没话说了吧!你这回还怎么狡辩?!”

话语间,满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然而,大皇子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慢悠悠地吐出一句:“凡事总得讲究证据,岂能凭你一言堂,任意曲直?”

七皇子气得面色铁青,怒声道:“你……”

话音未落,景文帝已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你若坚称你大哥诬陷于你,那便拿出真凭实据来,休要在此无理取闹,贻笑大方!”

七皇子双瞳怒睁,几乎要喷出火来,“那女子便是最好的证据!一个妾室,怎会孤苦伶仃地出现在密林之中?这不正是疑点重重吗?”

此言一出,众官员神色微变,看向七皇子的眼神中皆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人家是避开奴仆出恭,慌乱间迷了路而已。

果不其然,叶清在心里嘀咕,人家那是避开奴仆出恭而已,结果还没有找到地方,就被你掳走了,好不可怜。

不过,她父母的坟在这深山老林里面吗?有点可疑啊?难不成真是大皇子的圈套?

0783适时开口解释道:宿主,那可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只是地处偏僻些罢了。那女子,本是个流民,这坟,还是她费了一夜之力才挖成的,刚将双亲葬下,就被大皇子看中,纳为了妾室。

待一切安顿下来,她便恳求大皇子开恩,想再见一见父母的坟,好将他们迁往别处。毕竟,当初下葬之时,连个棺材都未曾备下,她觉得太过寒酸。结果,这一去,就撞上了外出游玩的七皇子,这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波折。

结果就遇上了外出游玩的七皇子,这才发生了后来的事。


亩产1000多斤!

换算下来就是亩产十六石!

这是多么恐怖的数字!

要知道,即便是在那鱼米之乡的江南,即便是那最为肥沃的良田,在天时地利皆备的情况之下,产量也不过区区四、五石而已。

景文帝听闻此言,猛然间从龙椅上惊起。

粮食乃国之根本,有了足够多的粮食,人口将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增长,国力也将随之日益强盛。

届时,他大乾将会一统天下!

一统天下啊。

古往今来,又有哪位皇帝能够抵挡得住这份诱惑,不去追寻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荣耀呢?

景文帝拼力遏制住将人拘禁的冲动,这无疑是上天赐予大乾的无上神恩。

他深知自己绝不能轻率行事,必须精心筹谋,方能将这奇迹般的高产作物收入囊中。

此念及此,景文帝望向叶清的目光愈发柔和,宛如凝视无上珍宝。

曹公公在景文帝骤然起身之际便被吓得不轻,他顺着皇上的目光看过去,果不其然就是那个小太监。

他心中疑惑丛生,实在不解此人何以能吸引皇帝的注意?

他从未见过皇上以如此热切的眼神注视一人,那目光仿佛是在注视一件世间无匹的瑰宝,生怕被他人窥见,抢掠而去。

曹公公神色古怪,心中暗惊:难不成,皇上竟嗜好男风?

他细细打量着叶清那未曾褪尽稚气的模样,心中暗叹:这乳臭未干的孩子,有何魅力可言?

又或者,皇上竟有恋童之癖?

他跟随皇上多年,却从未察觉此等隐秘,心中不禁自责,生怕自己这个大总管失职,竟未曾发现皇上隐秘多年的喜好。

思及此,他忽又安心下来,暗想:只需待下朝后,便挑选些资质上佳的小太监,置于御前侍奉,以应皇上之需。

这样一来,他这大总管的身份还能保得住。

曹公公被皇帝这突如其来的反常之举吸引住了全部心神,全然未曾留意到文武百官那震惊得几乎要掉下巴的神情。

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叶清,仿佛看到了救世主般的光芒——

此人手中握有的,竟是亩产十六石的惊世高产粮种,真乃天佑大乾,福泽万世!

他们坚信,有了这种高产粮种,大乾定能一统天下,成为傲视中原的霸主。

到时候那乌廷、西岐等势力,不过是大乾囊中轻易可取之物!

哈哈哈,胜利的曙光已然在望!

官员们纷纷沉醉于自己编织的美好愿景之中,浑然未觉叶清之前提及的高产粮种源自于遥远的现代——她的那个世界。

至于这古代,不好意思,她不是神仙,变不出来!

“咳咳。”

景文帝首先从幻想中抽离,他的目光扫过下方那些仍沉浸于喜悦中的官员,他们脸上洋溢的憧憬之情,与他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他自豪地捋了捋胡须,尽力维持着一份沉稳与威严。

瞅瞅这些官员们,一个个手舞足蹈,失了往日的矜持模样,哪里比得上他那波澜不惊、从容自若的风姿?

叶清:话题扯远了,那酒精用不了,在古代还有什么可以用作消毒?

对对对,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这肆虐的疫情给控制住!

官员们纷纷侧耳倾听,生怕遗漏了半个词句。

0783的声音在叶清脑中徐徐响起:除了酒精以外,还可以用艾叶、昌浦、硫磺、雄黄、盐、食醋、石灰等物。

前四种均可用来熏制房屋,以消毒气;至于石灰,也即是大乾的白灰,洒于房屋周围,也能起到一定的防疫效果。

叶清有些感慨,没想到除了酒精还有蛮多方法的嘛。

不过酒精也可以备起来,毕竟在行军打仗中,这才是真正的救命良药啊。

听闻此言,各位将军们的眼中顿时如同饿狼瞧见了肥美的猎物,目光灼灼地看向叶清。

他们满心期盼,等待着叶清将酒精的制作之法吐露一二。

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叶清与那神秘之物有所交流。

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可奈何。

“酒精”二字,听着便与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到底如何制作?他们却是无从得知。

出门在外,哪位将领不希望自己麾下的将士伤亡最小?

此刻,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摆在面前,他们又怎会放过?

于是,各将领们暗中下定决心,定要想法子从叶公公手中,将那神秘的酒精制作之法给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叶公公喜欢什么?

金银珠宝?

不不不,他们一个个五大三粗,这种东西他们自己都缺呢?哪有多余的拿来送人?

美人?

叶公公一个太监,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嘛,况且叶公公年纪尚小,不能那样做。

本打算让家中女儿牺牲一下,看来也没这个机会。

众将领们松了口气,随即又发愁了起来,这叶公公到底喜欢什么啊?

他们好投其所好啊!

官员们有人捶胸顿足,有人壮志勃勃,有人面如考丧,场面十分精彩。

宫人们目睹此景,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些大人,今日怎地如此失态?难不成集体中邪了?

一股莫名的寒意悄然爬上他们的脊背,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对了对了,差点把我那个问题给忘了,这大乾的第一大贪官究竟是谁啊。

叶清再次扔下一记重弹。


随着景文帝的退场,朝堂之上的气氛瞬间从“和气生财”转变为“你瞅啥?瞅你咋地!”的剑拔弩张。

张徵源怒气冲冲地瞪向后排,只见那儿人头攒动,他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也没找出是哪个“捣蛋鬼”发出了那不合时宜的笑声。

竟然找不出来,那就一起倒霉吧,张徵源发出桀桀的笑声。

那些站在队伍后排的末微官员们,感受到张徵源的不善的眼神,个个吓得睁大双眼,显示自己无辜,仿佛在说:“看我,看我,我很清白!”

实则内心的OS:“冤枉啊!我只是吃瓜群众,求放过!”

找不到罪魁祸首张徵源气急怒道:“一芝麻小官,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竟敢嘲笑二品大员,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这话一出,张徵源成功地将后排的一众官员全部打包进了“芝麻小官”的行列,可谓是得罪了一大片。

那些末排的官员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

他们官职虽小,但也是陛下亲口册封,正儿八经能上朝的“正规军”,哪儿能容你一个“妻管严”在这大放厥词?

只会拿他们撒气的孬种,怪不得被妻子压制的死死的,该!

颤颤巍巍站起身来的李学渊,冷哼一声:“某些人靠着妻族势力才混得个一官半职,也敢在朝廷之上大放厥词,简直如同小丑跳梁,可笑至极!”

“哪里比得上那些和学生暗通款曲、老不知羞的某些人。”

张徵源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

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哇,这张徵源怎么知道李学渊和他妻子曾经是师生,难不成他的爪牙已经遍布整个上京?是我小看他了。

没想到他一直以来的忍辱负重竟是伪装。

叶清在一旁恍然大悟,他看着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战况,兴奋道。

李老听着耳边不断回响的“师生关系”,老脸瞬间变成了锅底,大喝一声:“竖子胡言!”

“我与夫人之间清清白白,岂容你如此诬陷?!”

他一把挣脱扶着他的大臣,手指颤抖地怒指张徵源。

张徵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阴阳怪气的笑容:“清不清白,还不是全凭你一张嘴说了算?我们这些人又怎会知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话一出,站在张徵源周围的官员们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瞬间跳开一步,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什么你们我们的,我们可是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那种龌龊的想法。

你张徵源若是想自寻死路,可别拉着我们做垫背的。他们顶多也就是在私下里嘀咕两句,可绝不敢当面与李老对峙。

你这阴险小人,竟妄图拉我们下马,真是其心可诛!

李学渊听到这话,怒然把手中的牙笏朝张徵源狠狠扔去。

张徵源愕然,万万没想到一向以沉稳著称的李老竟会失控至此,一时之间,躲闪不及,那牙笏便精准无误砸在他额头上。

他摸着额头突然冒出来的大包。目瞪口呆,随即怒火上头,他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牙笏。不想也没想,便把手中的也扔了过去。

眼看张徵源就要变身成为怒发冲冠的猛张飞,那些先前跟兔子一样溜之大吉的官员们,瞬间跳回来将他牢牢按住。

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狂徒在李老面前放肆分毫。


等汇报完工作后,陈明道便匆匆下值,心急火燎地往家中赶。

一路上,他遇见了不少神色仓惶的同僚,个个愁眉不展,显然想到一处去了。

如今朝中出现这样一个神人,谁敢保证这把火不会烧到自己身上?

陈府之内,一片静谧,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陈夫人见自家老爷一脸铁青,步伐匆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

“老爷今日下值为何如此急促,可是朝中发生了何事?”

陈明道眉头紧锁,如同乌云压顶,他语气沉重地吩咐道:“把孩子们都叫回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陈夫人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为难,她轻声细语,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浩儿和轩儿此刻正忙于公务,也一并叫回来吗?”

“叫!”陈明道斩钉截铁,语气不容置疑。

“这可是关乎到我们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绝不能有丝毫马虎,速速把他们全部叫回!”

陈夫人见状,心中一紧,她深知,自家老爷如此严肃,此事定非同小可。连忙吩咐下人,把少爷们都叫回来。

一炷香后。

“爹,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最先踏入门槛的是陈家的大公子陈志浩,他步伐急促,显然被陈明道那番话吓住了。

“等人到齐再说。”陈明道沉着脸缓缓道。

又等了半炷香,陈家人终于到齐。

“今日,我要问你们一件事,你们必须如实回答,这关乎到你老子能不能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

陈明道的话语如同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震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颤。

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在坐在上首的陈明道身上,那目光中既有震惊,也有不解。

“你们是否暗中行不轨之事而瞒着我?无论事态轻重,皆需坦诚相告,绝无隐瞒之虞!”

陈明道语气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座下的三位儿子,对于温婉贤淑的女儿,他自是满怀信任,无半点疑虑。

陈府中最年幼的陈志逸,性情跳脱,此刻却也不得不收了嬉笑之心,率先打破沉默:

“爹,咱家的家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谁敢做那作奸犯科的事,你可别听信谗言冤枉了我们啊!”

然而,陈志逸的话语未落,陈明道的眼神已经紧紧锁定在他身上:“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你两位兄长品性端方,我心中有数,唯独你,整日里招猫逗狗,闯祸连连!”

言及此,陈明道的语气愈发严厉,“说,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陈志逸心中一凛,本想以几句玩笑化解这紧张的氛围,但抬头望见父亲那铁青的脸色,心中一紧。

但凡他敢在这个时候嬉皮笑脸,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陈志逸老老实实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近日所作所为悉数交代了一遍,不敢有丝毫隐瞒。

听到小儿子事无巨细的回话,陈明道紧锁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

但仍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小儿子,试探性地问道:“就这些,没了?”

陈志逸见他老爹竟然怀疑自己,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暴起:

“没了!我要是有一句谎话,你就把我头摘下来当球踢!”

此话一出,陈明道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手中的茶盏被他狠狠丢了出去。

陈志逸身手敏捷,侧身一闪便躲了过去,随后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见父亲的心情逐渐平复,陈志浩趁机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明道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凝重:“此事干系重大,等你们日后入朝为官自会知晓,现在,为父还不能告诉你们。”

言及此,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底下一脸茫然的孩子们,语重心长道。

“只是,你们一定要记住,为人处世不可作恶多端,须得清正廉洁。”

“还有一事,你们需铭记于心,那御前的叶公公,绝非池中之物,务必心怀敬畏,不可稍有冒犯。”

这段话,他主要是看着他那小儿子说的。

其余子女,他尚能安心几分,唯有这孩子,小时候体弱娇惯了些,被宠坏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怕有一天冲撞了叶公公。

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小儿子送到军营去,直接避开。

果然,陈明道的告诫刚刚落下,陈志逸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脱口而出:“为何?这叶公公究竟有何等来历?”

陈明道的目光如炬,却并未直接回应,只是沉声道:“总之,你们需谨记,此人绝非我等能轻易招惹的存在。”

望着小儿子那双充满探求欲望的眼睛,他心中更是忧虑重重,生怕这孩子的鲁莽会招来祸端,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即便他犯了天大的错,皇上亦会护他周全,不予追究。”

此言一出,周遭之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而陈志逸却语出惊人,宛如平地起惊雷:“难道,他是皇上的……?”

话音未落,已惹得陈明道怒不可遏,追着他便要打。

“爹!爹!我错了!”陈志逸慌不择路,连声求饶。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过脑子的,你要相信我啊!”

陈明道气得浑身颤抖,怒目圆睁:“今日我若不教训你,他日你必将毁在这张无遮拦的嘴上!”

他并非有意隐瞒真相,实在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每当他想要开口讲述那太监的奇异之处,喉咙便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难以发声。

这无疑是神明之力,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触及。

经此一事,陈明道对那位小太监的奇异之处有了更深的体悟,心中更加坚定要敬而远之的决心。

然而,他的儿子却在这关键时刻语出惊人,令他气愤不已。

他深知,今日若不给予适当的教训,陈家迟早会毁在这孩子的嘴上!

这样的场景,宛如风暴席卷过各大世家,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

每位官员都在对自己顽劣的儿子耳提面命,生怕这些年轻气盛的纨绔子弟,会在一念之差间,将祖辈们辛苦打下的江山毁于一旦。

这一天,无数纨绔子弟都收到了他爹的亲切问候。

而本身就不干净的官员,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

“周大人,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快想想办法救救我等吧。”

一位山羊角胡子的中年男子,神色焦灼地仰望上方端坐的周权达,眼中满是不安与期盼。

“办法,办法,我上哪给你找办法去!”

周权达满脸阴霾,他一把抓起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向地面,茶盏瞬间四分五裂。

“谁也不知道那个小太监手中紧握的是多少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秘密。”

“更何况皇上已将其视为上天赐予的祥瑞,明里暗里皆有皇家庇护,谁敢轻举妄动?那不是明摆着不打自招、自掘坟墓吗?”

周权达的话语如寒风刺骨,让在场众人的心不禁为之一颤。

山羊角胡子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讪讪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难不成,我们真的只能这样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周权达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凉意:“你若真有那胆子,便连夜逃吧,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躲过皇家的追杀了。”

听到周权达毫不留情的回应,山羊角胡子男子瞬间噤若寒蝉,不敢再言语半句。

这时,一旁一个消瘦的身影缓缓开口:“周大人息怒,刘大人也是心急如焚,情有可原。我们此刻更应齐心协力,共渡难关才是。”

“担心?在场之人,哪一个不是心怀忧虑,如履薄冰?唯独他一人,乱了方寸。既然这么怕,当初何必踏上这条贼船。”

周权达冷哼一声,言辞如冰,连一丝目光都不愿施舍于那山羊角胡子男子

“周大人所言极是,那人有皇帝护着,谁敢轻举妄动?如今之计,唯有静待时机,赌他手中没有我们的秘密。”

瘦弱男子再次开口,声音虽轻,却字字坚定。

然而,在场众人皆知这个希望有多渺茫。

众人心中都压着巨石,等待明天的宣判。

这一夜,漫长而煎熬,无数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而风暴中心的叶清,正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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