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宁鸢容屿的现代都市小说《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纪宁鸢容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婴落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是网络作家“纪宁鸢容屿”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京圈长公主堪称顾家大少的生命之光,是他黑暗深渊里唯一的救赎。她就像一颗璀璨星辰,在他荒芜的世界里闪耀,是他亲手浇灌、悉心呵护成长的挚爱娇妻,那温柔的力量,足以将他从无尽黑暗的泥沼中彻底拉出。他曾离去的三年时光,如同一道深深的伤痕,刻在她的心上,成为她难以释怀的心结。而婚后,他仿若一味治愈她心灵创伤的良药,而她,始终是他拼尽一切也要守护的命根子。“乖宝,瞧瞧这几种味道,喜欢哪种随你挑哦。”“乖宝,咱现在可是合法夫妻啦,是不是该换个更亲昵的合法称呼呀?”“老婆,你这轻轻一招,可真是直戳我命门呐。”她娇嗔地坐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纪宁鸢容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最后一句话,他是靠在江穆耳边说的,但是容屿很荣幸的听见了。
还听得很清楚。
“二位舅舅,要不我上楼去,你俩说完我再下来吃饭?”
容屿也是很羡慕他们之间,年轻的时候就不顾外界的眼光。
现在人到中年了,感情还是不减当年。
“少贫嘴,你上楼去还能下来就怪了。”
“阿屿,说实话,为什么要对沈氏下手?”
“顾氏是顾氏半辈子的心血,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顾氏出什么问题,最过不去的,就是你爷爷。”
陆南澈漆黑的双眼凝视他,话语间带着一丝警告。
“舅舅,沈董想把他的女儿送上我的床。”
“什么玩意,他沈家也配。”容屿话都没完,江穆就炸了。
几家的人都喜欢江穆,从小就是被他带着疯玩长大的。
他这个人,护短得很。
尤其是纪宁鸢,只要她想要的东西,江穆就是不计代价也会去替她寻来。
纪宁鸢刚会说话那会,抱着他喊舅妈,就注定了江穆会一生偏爱她。
“我们家鸢鸢的人,也是他那个高科技女儿配染指的。”
陆南澈摇摇头,怎么几十岁人了脾气还那么急,“让阿屿说完。”
“沈青青去顾氏堵我,我能让人扔出去一次就能扔第二次,但她背后造谣鸢鸢,还试图离间我们的感情,还想对鸢鸢下手。”
“舅舅,你说,我该不该狠一点?”
纪宁鸢不在,容屿丝毫没有掩盖他严重的狠戾和杀意。
她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命。
谁敢动他的命,他一定要了他全家的命。
“这件事你别插手,我会跟阿舟说,陆氏和纪氏想他沈氏今天死,他绝对活不过明天。”
陆南澈在商业的风评很好,为了江穆,他向来是爱惜羽毛的,也不屑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可别人的手都伸到他们陆家的宝贝头顶上了,真当他们陆家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阿屿,鸢鸢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自保她还是会的。”
“实在不放心,我让人去焰狱调几个身手好的保护她。”
陆南澈拿起手机准备发信息,被容屿制止,“我把桑左安排在她身边了。”
桑左是跟着容屿一起回国的,一直都在容屿的身边,他哥哥桑秦留在M州帮容屿处理事情。"
纪承舟深黑的眸色里都是着急,嗓音中压抑的怒气。
陆彦祈从厨房里洗干净手出来,就看见从门外一脸愧疚的容屿走来。
“爸,妈,对不起,路上追尾。”
虽然追尾不是他的错,但纪宁鸢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的伤。
纪宁鸢跟纪念一人在沙发的一边,中间放着那只蓝眸小白虎。
“爸爸,不关他的事,我没事,就是安全带勒一下有点红。”
“他小题大做要去医院我没让。”
纪宁鸢轻飘飘的安抚让容屿的心更痛了。
陆彦祈伸手准备去拉纪宁鸢肩膀的衣服时,手腕被人擒住。
“我是医生,这也是我姐,你不会这也吃醋吧?”
真的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别人是泡在羊水里出生,他肯定是泡在醋水里生出来的。
容屿轻轻的捏着她的领口往下一拉,“就这样看。”
陆彦祈嘴角忍不住一抽。
特么的说他跟姑父不是亲生的他还真不太信。
佣人拿了医药箱出来,陆彦祈带上手套消完毒才按在纪宁鸢肩膀有些淤红的位置。
她皮肤娇嫩,看似红了一大片,实际上真的不疼。
就是一开始拉扯到的时候有点酸而已。
“别吓唬人好好说。”在陆彦祈准备说话的时候纪宁鸢开口。
这下陆彦祈真的就差脸上没大写无语两个字。
他表哥她老公,他姑姑她妈妈,他姑父她爸爸,有哪一个是他能忽悠得起的?
“姑姑姑父放心,没有伤筋动骨,擦两天化瘀膏就好了。”
纪念一直抱着小老虎玩,也没有说话,直到三个男人进了厨房以后陆南婴才问。
“念念,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吗?”
按照辈份,纪念要跟着陆彦祈叫陆南婴姑姑的,但她从会说话叫的就是干妈,她也不想改。
“去了,容姨亲自带我去做的检查。”
陆南婴像小时候一样捏了捏她的小脸。
“念念,阿祈,是爱你的,干妈能看得出来,只是这臭小子在你面前不承认而已。”
纪念也没有遮掩,点头,“我知道,他昨晚说了,干妈,我知道和他亲口说是两回事。”
“他不说我就不知道,只要是他说的,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会信。”
她不是不爱他,她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们俩天差地别。
陆南婴把她搂在怀里,纪念虽然是纪雨的女儿,姓了纪,就是他们纪家的人。
“阿祈要是敢欺负你,干妈第一个打死他,你爸爸和公公第二个混合双打。”
陆彦祈端着汤出来,“姑姑,我是你亲侄子。”
“念念是我亲女儿,别每天一头栽在医院,有空多陪陪念念。”
陆彦祈俯身靠近纪念耳边,“我只想一头栽进你怀里。”
三个女人对视一眼,两个无语,另一个超级无语。
“滚!”
吃饭的时候气氛好得很,纪承舟一如既往的在众人面前撒狗粮。
容屿紧跟其后,按理说新婚小夫妻看见别人秀恩爱也会不甘落后。
但是纪念可不是小娇妻,她是御姐,是女王。
只要陆彦祈有一丝秀恩爱的念头她就一个眼神扼杀在摇篮里。
陆彦祈也很委屈,碗里的米被他戳得全部都是洞。
倒是没心没肺的纪念。
吃得挺香!
饭菜是纪承舟做的,容屿和陆彦祈只是进去打下手。
一顿饭吃完,大家都吃得挺饱的,只有陆彦祈,饭没吃几口,菜没吃几口,肚子里有一半是狗粮一半是气。
饭后纪承舟还准备了水果,陆彦祈乖乖的去厨房洗水果,翁婿俩人上了书房。
纪家双胞胎还在读书,平时也只有周末回来,难得家里头热闹,陆南婴跟两个姑娘聊八卦聊得起劲。
那家的先生又出轨了,太太怎么去抓奸的。
那家的太太包养小白脸,又被是怎么被发现的。
以前陆南婴是不会去接触这些的,但是纪淮和景恩年纪大了,纪承舟也主动揽过世家之间的宴会。
参加的宴会次数多了,听得也多。
陆南婴甚至还教起两个女儿怎么驯夫,陆彦祈这个新晋丈夫,位置还没坐稳,心直接跳到嗓子眼。
趁三人吃瓜吃得起劲,偷偷溜上二楼书房去敲门。
“姑父,您管管姑姑,再这样下去我到手的老婆都要没了。”
陆彦祈一来就哭惨,纪承舟倒是乐了,他用脚趾盖都能想出来,他老婆又做什么妖了。
之前跟闺蜜八卦,嚯嚯得几个哥哥好几天没肉吃。
就连江穆都怀疑陆南澈偷偷养私生子,今天倒是跟两个女儿聊上了。
纪承舟傲娇的瞥了一眼陆彦祈。
“死小子,没本事追老婆就把脑子扣我老婆头上,没出息。”
容屿倒是没说话,岳母不仅是岳父的心尖宠,更是他最大的神助攻。
只要他鸢鸢不离开他,怎么嚯嚯他都行。
纪承舟下来的时候看见陆南婴已经开始打哈欠了,小嘴却巴巴说得没听。
“前几天去参加拍卖会的时候,那个男的还带了个二十岁的小明星,明明跟你爸一个岁数,长得又跟你爷爷一般大,居然还找二十岁的小三,也不知道会是腰断了,还是小短腿断了。”
纪承舟一脸宠溺,又无奈的低笑,身后的俩人却黑了脸色,对视一眼。
陆彦祈快步下楼,抱起听得入迷的纪念,把她的包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姑姑姑父,我带念念回去了,她怀孕了要早睡。”
他不顾纪念的挣扎,抱着人小跑离开,跟后面有鬼追一样。
陆南婴拿起桌子上的车厘子放进嘴里,纪承舟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接过他吐出来的核。
“臭小子,跑那么快,我还想让念念住一晚呢。”
纪承舟一手把她搂进怀里,不顾女儿女婿还在,低头亲上染了樱桃汁的唇。
“你把他吓跑了。”
这么多年了,他老婆还是那么可爱。
纪宁鸢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拿起桌上的水果吃。
还招手让站在一旁的容屿坐下看她父母的戏。
她从小就是在父母幸福的感情生活下长大的,所以对爱情也有着美好的憧憬。
“老婆,你现在还不能单独上厕所,乖,又不是第一次看。”
陆彦祈一脸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模样。
纪念没办法只能把他当成空气。
他说的没错,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见。
流水声停下的时候,陆彦祈一手抱她一手给她拉好裤子。
把她放在洗手台上用温水小心翼翼的给她洗漱。
她本来没觉得有哪里不好意思的,但从镜子里看见他给自己穿裤子的时候。
脸上蹿起一阵热气。
纪念尴尬的接过他手里的牙刷,“我自己来。”
男人避开她的手,“乖,你不能碰水,张嘴。”
陆彦祈的嗓音低沉微哑,温柔到极致,让此时的纪念有些贪恋。
“老婆,咱们得在医院住两天,再回家养半个月,这段时间我都陪着你,你不能下床,也不能碰水。”
陆彦祈抱着人回床上,推了餐桌病床边才打开容屿刚刚放下的食盒。
纪念满心复杂,这样的陆彦祈让她有些心疼,怕烫到她,怕她不爱吃。
她伸手握住他拿勺子的手,“阿彦,对不起!”
陆彦祈整个身子抖了一下,手里的碗差点拿不住。
他泛红的眼底有惊喜,也有惊讶!
小时候的纪念经常都跟着纪宁鸢陆家和纪家跑。
陆彦祈比纪念还大几个月,大人让她喊他小祈哥哥。
从小的纪念就是一身反骨,性子就是她母亲聂之和父亲纪雨的合体。
“我跟他同岁,我为什么要喊他哥哥。”
“再说了他还没我高,我不要喊他哥哥。”
“你们都喊他啊祈,小祈,我不要。”
“我要喊他阿彦,这样显得我跟别人不一样。”
十来岁的小纪念因为经常被聂之带去焰狱里地跟着跑步训练,要比小彦祈高了半个头。
从那以后小纪念天天喊的就是阿彦,在学校也是这样喊。
偶尔陆彦祈会拿顾玖玖做的小饼干给纪念吃。
她就会大发慈悲的喊他一句阿彦哥哥。
就是那一句‘阿彦哥哥’,让他陪他的小青梅闹了一整个青春。
“小笨蛋,你没有对不起我。”
陆彦祈本来是跟纪念面对面坐着的,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
他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亲吻。
纪念攀上他的脖子,第一次不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被迫回应他。
而是她主动回应他,让陆彦祈倍感惊喜,就差没有把她柔进骨子里。
门口的两个人已经从他们亲上的那一刻就推门而入。
容屿嘴巴才刚张开就被一只又香又软的小手捂住。
纪宁鸢踮起脚尖瞪他,示意他闭嘴不许打扰。
男人使坏的亲吻他的手心,甚至还得寸进尺的舔了几下。
纪宁鸢瞬间松开他的嘴巴,全身的感官仿佛被烫了一遍。
眼见屋内两人越亲越离谱,陆彦祈的手都自己快攻略到纪念有些微开的病服领口。
容屿实在忍不住轻咳了一下,“打住吧,你老婆肚子里还有娃,经不起你嚯嚯。”
陆彦祈快速的拉好纪念的衣服,理了几下她凌乱的碎发。
“哥,你小时候就狗,怎么现在还那么狗。”
他真是服了这个人,净做些缺德事。
容屿心里堵着一口气,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我还能狗得过你,老婆都气到医院来了,还不能忍忍,大白天门也不关紧。”
纪念的头已经快钻进被子里的,要是只有纪宁鸢,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关键是还有容屿,她就是脸皮再厚,也是个女的。
纪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纪宁鸢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那不还是咬吗?念念姐姐,我虽然考试倒数第三,但我还是知道男人不能打女人的。”
顾染依旧觉得,她必须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
整个人扑过去,想伸手要拿纪念手里的手机。
纪宁鸢眼疾手快的把人拽住,“好了染染,我没事,你哥哥也没打我。”
“你念念姐姐怀孕了,不能这样扑过去。”
她觉得她再不出声,这小丫头能闹到五个家族的人都知道容屿咬她脖子。
“啊~念念姐,你有小宝宝了?谁的,是谁的?”
顾染激动的转圈圈,已经把她哥哥‘家暴’她嫂子这件事,抛之脑后。
“念念姐,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是谁呀,我见过吗?”
纪念被逗笑,“染染,你觉得我肚子里的宝宝有可能是谁的?”
顾染看了眼纪宁鸢,又看了眼纪念,自己脑补了一出戏。
砰一声。
纪宁鸢连忙扶着桌子上摇晃的杯子。
“念念姐,该不会是我哥哥的吧?你跟我嫂子是闺蜜啊。”
这里纪念彻底无语,靠在纪宁鸢的肩膀上。
“鸢鸢,咱们这妹妹该不会出生的时候在医院抱错了吧?”
“顾叔和韵姨的智商都那么高,你们家容屿更是逆天,怎么他妹妹就……”
纪宁鸢莫名被戳中了笑点,怕顾染生气只能忍着,忍到胸口都在痛。
“可能是正正得负吧,年纪小,应该还有的救。”
她拉着顾染的手,把果汁放在她嘴边,“染染,一会给你彦祈哥哥打个电话,问一下他就知道了。”
纪念对纪宁鸢比了个大拇指,见过坑妹的。
没见过往死里坑妹的。
但是能让某个不要脸的狗男人吃瘪,她倒是有点想看他听见顾染问的问题以后,脸色会是红的,还是白的。
顾染一口喝完果汁,向纪念伸出手。
纪念上道的电话都给小丫头按好了,拨通电话后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
“染染,找哥哥有事?”
男人低沉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让在座的某个小女人心猛颤了一下,
他那天,就是这样缠着她,让她喊他哥哥的。
“大表哥,我想问一下,念念姐姐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我哥哥的。”
电话那头传来陆彦祈猛咳嗽的声音。
“染染,这话是谁让你问的?你跟你念念姐在一起?”
“嗯,念念姐和嫂子都在,你快告诉我嘛,是不是我哥哥的?”
顾染一着急声音就大了起来,纪念忍着笑不敢出声。
陆彦祈的低笑透过手机传到了三人的耳朵了,顾染气得跺脚。
“染染,你有几个哥哥?我是不是你哥哥?”
顾染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我有好多个哥哥啊,你当然也是我哥哥,表哥也是哥啊。”
“那是你嫂子让你问宝宝的事,还是你念念姐让问的?”
小姑娘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看向对面的两个姐姐,纪宁鸢点点她才小声说。
“嫂子让问的,大表哥,你就说是不是我哥哥的。”
陆彦祈已经从闷笑变成了大笑。
“还好你嫂子没让你去问你哥哥,不然你免不了要挨一顿打,这夫妻两尽不干人事。”
“染染,记住了,你念念姐姐肚子里的宝宝是你大表哥我的。”
“以后你不能叫念念姐姐了,要叫大表嫂,知道了吗?”
“我还有手术先挂了,老婆,我下了班回去给你做饭。”
说完电话挂断,顾染还是懵的,纪宁鸢若无其事的吃东西,只有纪念。
顾染小眼神四处闪躲,“及格了及格了,爸爸妈妈都是学霸,哥哥是学霸中的称霸者,我怎么样也不会太差的。”
纪宁鸢伸手扯住想逃跑的小姑娘。
“不会太差是几分,告诉嫂子,不然这套衣服我一会就带回去。”
“嫂子,真及格的,68分呢。”
纪宁鸢扶额,“总分多少?”
顾染低着头,小声开口,“一百五。”
在这个家里,她最怕容韵和容屿,容屿疼她,但是对她也很严厉。
所以她不敢忽悠纪宁鸢,关键时刻,只有纪宁鸢能救她的狗命。
纪宁鸢脸上有一丝龟裂。
“染染宝贝,一百五十分的卷子,至少七十分才勉强算合格。”
“嫂子,我都怀疑我不是妈妈亲生的,为什么哥哥那么厉害我那么蠢,是不是因为哥哥姓容我姓顾,我现在改姓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未关紧的门外传来一声清冷的调侃声。
容屿大步进门,一把拽开靠在她老婆怀里的人。
“爸妈的容貌都被你遗传了,唯独脑子落在妈妈肚子里,后天问题别赖姓氏。”
“别太惯着她,老师打电话说她上次月考全班倒数第三名。”
男人伸手捂着妹妹的眼睛低头吻上那个他想了一下午的红唇。
“想我没有。”
顾染挣扎,想看哥哥亲嫂子又挣脱不开。
“臭哥哥,快拿开手,你的手都是茧子,磨得我眼睛疼。”
纪宁鸢小脸微红,拍了一下容屿的手臂,“正经点,这是老宅。”
“那鸢鸢的意思是,不在老宅就可以不正经,嗯?”
容屿没有理还在掰他手的小姑娘,柔声细语的调戏被他单手圈在怀里的人。
“出去出去,我们女孩子说话你不能听。”
纪宁鸢扯下他覆盖在顾染眼睛上的手把人推出去。
男人大手一勾把人往怀里带,“五分钟不下来我就上来抱你。”
顾染气得直跳脚,“嫂子,你看我哥哥,讨厌死了。”
“染染,下次考试如果能全班十名以内,我给你买你想要的潮玩手办。”
“最新款全套。”
纪宁鸢的诱惑已经让顾染下意识尖叫出声。
“嫂子,我爱你,超级爱你,要不你跟哥哥离婚吧,咱俩凑合一下。”
“顾染,下个月的零花钱,没有了。”
容屿上来看霸占他老婆的人鬼叫什么。
还没进门就听到他亲妹妹要偷他的家,偷他的命。
“哥哥,好哥哥,哥哥……”
“容屿,讨厌鬼……”
纪宁鸢被男人抱着上楼,几步路的时间她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和不安。
“老公,别生气嘛,染染还是个孩子,嘴比脑子快。”
容屿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高定的皮鞋脚尖勾门。
“鸢鸢,我不允许别人抢走你,任何人都不行。”
纪宁鸢安抚似的圈住他的脖颈,轻吻着他有些冰冷的唇。
“染染说你对我图谋不轨。”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用力压制住随时都可以冲出体内的那头野兽。
“乖鸢鸢,在国外的三年,靠着娶你这个念头活下来。”
“染染说的没错,从你一出生,我就对你意图不轨。”
“你是那个把我从黑暗深渊里拖出来的人,是我终其一生都在追寻的信仰,我为你而活,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容屿猩红的眸中那一抹绝望狠狠的刺进了纪宁鸢的内心深处。
“容屿,你记住了,不管你在哪里,都要活着回来,没有你,我也会死。”
“F国行尸走肉的那三年,你还想让我再体验一次吗?”
一个极尽温柔的吻落下,容屿疯了似得掠夺,吮吸,衣裳凌乱时,敲门声响起。
“阿屿,鸢鸢,吃饭了。”
容屿松开了那个与他互相纠缠的唇瓣,“宝贝,今晚我们回家住好不好。”
他们一个月回一次老宅,是必须要住下的,可容屿今天晚上不想住。
纪宁鸢起身拉好裙子,握拳捶了几下男人起伏不停的胸膛。
“昨晚你不也没顾及是在南苑。”
房门突然被拉开,容韵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
“染染那丫头又做了什么事?说阿屿生气了要扣她零花钱。”
纪宁鸢抿唇一笑,想解释时,身后传来沙哑的冷声,“她让鸢鸢跟我离婚。”
情到深处被打扰,容屿满脸不悦,猩红的眸子还未褪去。
容韵看了眼欲求不满的儿子,翻了个白眼。
“这个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待会我再教训她。”
“先吃饭,别让爷爷奶奶等久了。”
纪宁鸢等容韵下了楼才开口,“染染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胡说八道瞎告状呢?”
容屿扣住她的后颈,惩罚似得啃咬她的唇,“若我没猜错,他正在楼下跟爷爷奶奶告状。”
楼下告状的顾染,见容屿从楼上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往顾航森的身后躲。
纪宁鸢下楼的脚步停住,嘴角微抽,身旁的男人贴在她的耳边轻笑。
“老婆,我没说错吧。”
“你输了,今晚双倍哦!”
容屿得意的勾唇,帅气迷人的模样让纪宁鸢有些失神。
“再看我,我就要忍不住了,宝贝儿。”
纪宁鸢推开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顾染。
刚刚下楼时,容屿跟她打赌,如果顾染没有添油加醋的告状,他三天不碰她。
如果有,今晚睡前运动翻倍。
三天的诱惑太大了,纪宁鸢丝毫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谁知道,这头狼挖了个坑就等她自己跳下去。
染染啊染染,终究是她错付了。
福利加倍,容屿突然就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妹,顺眼了一点。
饭桌上,顾染一直在偷看容屿,刚刚妈妈已经训过她了。
她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但她又不知道哥哥会那个时候出现。
“吃饭就吃饭,盯着我做什么,看我就能饱?”
容屿被看了几十次,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那语气冷得可以把顾染当场冻成冰淇淋。
纪宁鸢夹了菜放在他碗里,“好好说话,别吓着染染。”
“老婆,她一直看着我,你应该要吃醋才对。”
走回入户门口,抽出其中一个柜子那里包烟。
“妈,我在跟您说话呢。”
容韵的笑声完全盖过的容屿的声音,她似乎都忘记他还在跟她儿子打电话。
容屿点了根烟,抬头看着楼上微亮的房间。
他挂断电话,就一直站着抽了两根烟。
准备再次打回去的时候发现容韵打了过来,“臭小子,话都没有说就把电话挂了。”
容屿灭了烟,嘴角勾起一抹无语,“妈,我自言自语说半天呢。”
“我看我们家时年的综艺呢,你要说什么的。”
“妈,时年和染染的······”
“你等等,你爸回来了。”
容屿······他就想说两句话怎么就那么难。
顾廷脱下白大褂,“儿子的电话?”
容韵嗯了一声,男人弯腰亲吻她的唇。
隔着电话都能被他父母的狗粮撑死的他怕是世界上头一个。
他妈的,这电话还能不能讲了。
容韵气喘吁吁的推开他,“儿子的电话,他找你有急事。”
“他能有什么急事,让他等着。”
顾廷再次低头亲吻着妻子,儿子和电话什么的,都不重要。
容屿低声骂了一句,打开手机外放,自己坐在纪宁鸢的秋千上晃了起来。
他倒想看看他父母多久能想起他这个好大儿。
“咦,电话还没挂。”
容韵本来想给容屿打一个回去,毕竟那么晚了找她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不然以她儿子的尿性,不找老婆找老妈实在是说不过去。
“你继续看。”
顾廷抽走容韵的手机,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这么没眼力见,不知道我跟你妈在干正事吗?”
容韵把自己垫在腰后面的抱枕扔了过去,“别胡说八道。”
“您跟我妈干什么正事,生三胎?”
“那到时候我是带我儿子还是带你儿子。”
顾廷翘着脚看自己的手机,“你可以一起带,我跟你妈乐得轻松。”
“有事说事,这么晚了还有空打电话。”
“被鸢鸢赶出家门?”
“想让我跟你妈收留你?”
“我告诉你啊,没门。”
“赶紧买个榴莲回卧室门口跪着去,女人生气不能隔夜。”
容屿······
操!
他他妈就不该打这个电话。
犯贱。
老婆不香吗,他女儿的事情关他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说我挂了。”
容屿烦躁的又想抽烟,但担心自己身上的烟味熏到他的乖宝。
手里把玩着一根烟迟迟没有点燃。
“电话打这么半天还没说到重点?”
顾廷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宝贝女儿发来的微信。
满心满眼都是老父亲的宠溺。
容屿沉默了两秒,淡淡的声音开口,“时年回来了,他说,想跟染染解除婚约。”
“我已经跟景伯伯说过了,他说改天上门拜访,我怕你没个心理准备,气进自己开的医院。”
顾廷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看了眼妻子。
平板里还在放着准备悔婚的臭小子的声音。
容韵按照暂停键,走到顾廷的身边坐下,“阿屿,怎么回事。”
虽然她也没有把小时候随口一说的娃娃亲放在心上。
毕竟她也不是迂腐的人,几家人的关系也不是靠小辈的婚姻来维持。
“时年,应该是有喜欢的人了。”
容屿把时年今天回来后说过的话跟父母讲了一遍。
“江伯母现在还不知道,所以爸妈,能救江时年那条狗命的,只有你们了。”
容韵没忍住笑出声,“那倒是,以小禾的脾气,时年怕是要脱层皮了。”
“怎么解决,怎么对染染说,你们自己考虑,必要的时候给景伯伯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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