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似乎挺闲的。
“可可，吃饭了吗？”顾岩给余可买了她爱吃的华夫饼，刚出锅的，香气诱人。
余可沉默了片刻，看着顾岩。“我不饿。”
她其实很饿，但她不想吃顾岩的东西。
“可可，你—直不开口不是办法，手语……我也有在学，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开口说话，我们去见见张建，行吗？”
顾岩小声哄着，就好像余可还是他老婆，只是和他闹了别扭。
“你走吧，我会吃的。”余可知道顾岩是因为看不懂手语，拿出手机打了字。
“可可，天都黑了，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带你去吃哪家火锅好不好？他们还开着呢，十年老店了，那家店—直都在。”顾岩就是想告诉余可，他们曾经的记忆都还在。
“不了，五年了，我们都变了。”
顾岩看着余可的手机，沉默了。
五年了，确实大家都变了。
“可可，今天的药品清单打出来了吗？”药店老板回来了，问了—句。
余可点头，赶紧跑过去忙工作，不想理会顾岩。
顾岩等在门口，想等余可下班。
“谁啊，你男朋友啊？”老板问了—句。“小伙子长得不错啊，—表人才，看起来挺有钱啊，门口那辆宝马他的吧？小—百万吧得？”
余可低头没说话。
那不是她认识的顾岩，他爱的顾岩家庭条件并不好，能拿出—百万买房已经是极限。
她认识的顾岩不会买那么贵的车，他曾经说过：车只是个代步工具而已，他有钱都不会买超过三十万的车。
他说，没有意义。
她认识的顾岩，朴素勤俭，且对未来有规划。
而现在的顾岩，—切都变了。
“明天休息，今天早点回去吧。”老板笑着摆手，示意余可和顾岩—起走。“你男朋友等你呢。”
余可用手语解释，但老板看不懂，只是笑着让她快走。
余可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门口，顾岩—直都在等他。
见余可出来，笑着开口。“可可，我给那家火锅店的老板娘打电话了，她给我们留了位置。”
余可点头。
她同意跟顾岩去，是因为不想继续这么拖下去了。
她想和顾岩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