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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白眼狼一家后,我重获新生全文

姜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云自然把我那天的话当放屁,这是她一贯的做法。从那天开始,她经常来我公司楼下等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换做以前,我恨不得心疼地搂紧在怀里,现在我只觉得厌烦。许辰,对不起,我之前愧对于你,你原谅我吧。她冲了过来,想抓住我的手。我一把甩开:怎么,不是和你经理在办公室吻的昏天暗地吗?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我这个免费居家男保姆了。姜云眼里浮上惊慌失措,大概是没料到,我那天不仅看到了他们的激情,还听到了她对我的语言侮辱。不,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她只重复着这句苍白的话,甚至不知如何编织后面的理由。我不聋不瞎,我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见的,还有你们手机上的聊骚当我不知道吗?姜云的腿已经有些软了,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你,你都知道了?我冷冷俯视着她...

主角:姜云嘉鸣   更新:2024-11-14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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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嘉鸣的女频言情小说《放弃白眼狼一家后,我重获新生全文》,由网络作家“姜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云自然把我那天的话当放屁,这是她一贯的做法。从那天开始,她经常来我公司楼下等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换做以前,我恨不得心疼地搂紧在怀里,现在我只觉得厌烦。许辰,对不起,我之前愧对于你,你原谅我吧。她冲了过来,想抓住我的手。我一把甩开:怎么,不是和你经理在办公室吻的昏天暗地吗?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我这个免费居家男保姆了。姜云眼里浮上惊慌失措,大概是没料到,我那天不仅看到了他们的激情,还听到了她对我的语言侮辱。不,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她只重复着这句苍白的话,甚至不知如何编织后面的理由。我不聋不瞎,我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见的,还有你们手机上的聊骚当我不知道吗?姜云的腿已经有些软了,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你,你都知道了?我冷冷俯视着她...

《放弃白眼狼一家后,我重获新生全文》精彩片段

姜云自然把我那天的话当放屁,这是她一贯的做法。

从那天开始,她经常来我公司楼下等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换做以前,我恨不得心疼地搂紧在怀里,现在我只觉得厌烦。

许辰,对不起,我之前愧对于你,你原谅我吧。

她冲了过来,想抓住我的手。

我一把甩开:怎么,不是和你经理在办公室吻的昏天暗地吗?

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我这个免费居家男保姆了。

姜云眼里浮上惊慌失措,大概是没料到,我那天不仅看到了他们的激情,还听到了她对我的语言侮辱。

不,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她只重复着这句苍白的话,甚至不知如何编织后面的理由。

我不聋不瞎,我说的是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见的,还有你们手机上的聊骚当我不知道吗?

姜云的腿已经有些软了,她几乎要瘫倒在地上:你,你都知道了?

我冷冷俯视着她:不然呢?

她像被泄了气一般,完全坐在了地上,眼中一片茫然。

我没有再理会她,扬长而去。

找了几个软件业内的人,打听了下嘉鸣的情况。

很好打听,因为他居然是A市知名企业HC集团的孙女婿,女儿都五岁了,在实验幼儿园上中班。

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据说他是妥妥凤凰男,家里是山区的。

凭着好皮囊把现在的老婆拿下,留在了A市,可以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来源于她老婆背后的家族。

他现在公司做的很多业务,都是人家卖着HC老总的面子而合作的。

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周末,我戴上帽子和口罩,假装邂逅了带着女儿玩耍的嘉鸣老婆。

和姜云的娇媚不同,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无不透漏出一种稳重大方,一看就是事业型的女强人。

在她不小心碰掉我的手机时,她连连和我说抱歉,然后弯腰捡起,帮我检查下手机屏幕。

待她看清楚手机屏幕里的照片时,她的表情一点点冷了下来,气压低的吓人。

她沉着声音问:你是谁?

我自然不会告诉他我是谁,只平静的告诉她:我是看不得他这样欺骗你,所以想提醒一下你,不要被你最信任的人欺骗了。

手机里是原先我从姜云车内行车记录仪里面拷贝的她和嘉鸣各种嗨皮的内容。

她掏出随身携带帆布包里面的手机,一张张将那些照片拍了照,然后把手机扔到了我身上,声音狠厉而冰冷:我警告你,收起你想耍花招的心思,我家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感受到了H国财阀家长公主的压迫感了。

我点头如捣蒜。

她出手比我重多了,我求之不得。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嘉鸣和姜云双双被开除的消息。

听说HC集团的老爷子还在业内放言,谁敢再聘嘉鸣,就是同HC作对,后果要自己掂量掂量。

自然,嘉鸣离婚时也被净身出户了。

简直失业,失婚双丰收!

都忍不住想恭喜恭喜他了。

不过原公司也是仁义,虽然开除了两人,但是该给的失业补贴一分也没少,两个人加起来也二十多万。

要不怎么说这俩人没脑子呢。

若是别人,如果说在本地找工作无望,大不了换个城市或者自己拿这些钱做个小个体生意。

结果这俩货居然拿着失业补偿金去旅游了,彻底放飞了自我。

朋友圈,微博各种晒亲密照,美食,风景,购物等等。

我一一为他们点赞。

大约晒了十来天,终于消停了,看来是从梦境回归到现实了。

待他们回来想去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只要有点名气的公司,都是处处碰壁,这时才意识到大概被业界封杀了。

结果不知道这俩人谁琢磨出的馊主意,又开始贱走偏锋了。

俩人准备办婚礼收礼金。

当姜云联系我问我有没有空去参加她和嘉鸣的婚礼时,我回复了句:参加你个der。

不过还是转了五百元礼金,分两次转的,两个二百五。

她居然两个都收了。

简直震惊我一万年好吗!

没几个月,不知道是婚礼的礼金钱花光了还是怎么的,姜云又开始四处借钱。

之前我俩的共同同学和好友,有些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的还问我她到底怎么了,像被下了蛊一样,说话絮絮叨叨的。

我表示不知道,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她那个赌鬼老爸在纠缠我几次,发现我软硬不吃后也彻底绝望了。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到前妻和女儿身上,认为是她们两个把我这个财神爷给逼走了。

然后就要她们俩把那每个月五千元的生活费补上,不给就在小区大闹,还去儿子的高中去闹。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浑身浸在温暖的浴缸里,整个人慢慢松弛下来,我才发觉自己的心几乎揪成一团。

捧起热水浇到冰冷的脸上,掩盖住眼睛欲涌出液体的冲动。

姜云是我从初中开始喜欢的女孩。

在我心中,她如皎洁的月亮。

四年前,初中同学彬强告诉我,姜云好像受了伤,影响到生育。

彬强知道我初中开始就喜欢姜云,和我提起也不过是唏嘘罢了。

我决定去看看她,仅仅是想去看看。

可她却问我还喜欢她吗,如果还喜欢,可以接受她的话,她愿意嫁给我。

她并没有瞒我她不能生育的事情,望向我的眼睛一脸坦然。

那时,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过往,看着她蕴藏了浓浓悲伤地眼眸,我一阵心疼,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呵护她。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同意了。

我爸妈也很开心,当然他们不知道姜云无法生育的事实。

我想着这件事情并不一定是绝对的,现在医学很发达,例如试管婴儿什么的。

退一万步,就算真不能生育,若她喜欢,我们也可以领养。

我们房子是爸妈攒了半辈子的钱买的,装修是我出的。

婚后姜云没和我打招呼,就将老家的妈妈和弟弟接到新房,这个我并没有计较,一家人嘛。

姜云在一家软件公司做HR,工作很忙,为了让她更好发展事业,我便承担起照顾她和她家人的生活起居的责任。

那时的我是幸福的,为了心爱的女人,就算做全职煮夫也甘之如饴。

我是做小程序开发的,也会帮客户建构和维护小程序购物商城。

我在家中工作,在网站上接单,时间久了也有几家固定的合作公司,有一家本地的公司一直问我要不要技术入股,为了能让姜云安心工作,继续完成她的事业规划,我都婉拒了。

因为现在我每个月收入七七八八也有四五万,好的时候七八万也不成问题。

平平淡淡也是福嘛,我是这样想的。

之前没有告诉姜云,是怕她有心理压力,怕她觉得在公司努力工作还没我在家赚的多。

所以我只默默承担家中所有的开支,当然,姜云也未关心过她一个月转给我的一千五是否够花,哪怕她稍微有点点细心,都会发现我在家中工作的事情。

去年,已经和姜云他妈离婚了八百年的赌鬼老爸,不知道怎么查到了我们家地址。

三天两头来闹,邻居对我们指指点点,姜云和她妈妈只告诉我不要搭理他,便由着他在小区撒泼。

我不想他打扰到姜云,因此在他爸提出每个月给他五千生活费的要求时,尽管这并不是一笔小的长期固定支出,我还是答应了,并警告他如果再来骚扰姜云,我会马上断了他的生活费。

岳母和小舅子搬来后每天好吃懒做,家里时常被弄的乱七八糟。

为了不让姜云烦心,我承担起所有的家务,即使工作再忙,也会保持家中整洁,做好一日三餐。

岳母开始几个月还会稍微帮做下家务,后来见我无条件妥协,居然开始挑剔起来。

这两年,岳母隔三差五就要我帮她买什么营养品,逛街买衣服,她弟才高中,可低于两千的鞋子他都撇嘴。

我这个岳母最常说的口头禅就是:许辰,你一个大男人要不是我们云儿养着,恐怕得去睡桥洞了。

只是她不知道,这么多年养着他们的人,是我。

姜云的钱我不知她具体用途,但是翻翻她朋友圈每天的记录,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去阳台点了只烟,轻吐一口,烟圈打着旋悠然上升。

我按压着打火机一下又一下,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下击穿我自己编织的幻梦,在烟雾散去,手指中间只剩烟嘴的那一刻,我敲实了心中的决定。


姜云打胎伤了身子,医生断言她不能再生育。

那胎是我们老师的,她却骗我是意外受了伤。

为了让她在事业上有所成就,我甘心情愿做起她背后的男人,在家像保姆一样给她洗衣做饭。

可是在她二十八岁生日这天,她双手勾着公司经理的脖子许愿:不管以何种身份,我希望你能这样陪着我朝朝暮暮。

男人笑问:不怕被你家那个窝囊废知道吗?

那样无能的男人也值得你提起?

姜云踮起脚亲在他的唇上,你就当他是免费居家男保姆好了。

男人愉悦大笑,捧起姜云媚红的小脸密密亲吻起来我站在门外,如坠冰窟。

可是她不知道,我这个窝囊废男保姆的收入是她几倍。

......姜云二十八岁生日这天是小寒,我做好满满一桌饭菜等她下班。

她发微信告诉我,公司临时加班,可能很晚回来。

我回她:老婆安心加班,不论多晚我都等你,爱你!

走到阳台准备抽根烟,打开窗户突然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夹雪,想起姜云早上穿的短裙,她那个停车场又远,我赶紧带上羽绒服和雪地靴,打了辆车过去。

待到他们公司,整个办公区安静空旷,一个人也没有。

正担心姜云是不是已经冒雨雪回家了,突然从走廊里面一间办公室穿来了姜云娇媚含笑的声音。

我舒了一口气,太好了,原来她还在。

我悄悄走向那间办公室,想看一看姜云工作时候是什么样迷人的状态。

走到门口却怔住了。

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吻的情动,姜云媚眼如丝,情意缱绻:嘉鸣,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我许愿:不管以何种身份,我希望你永远能这样陪着我朝朝暮暮,好吗?。

男人细细摩挲她白嫩的脸颊,如若珍宝般。

他轻啄了一下姜云的红唇,笑的嗤然:那你家里那个窝囊废呢?

那样无能的男人也值得你提起?

姜云踮起脚亲在他的唇上:你就当他是免费居家男保姆好了。

男人的大笑声传来。

我僵住了,呆呆地看着两人吻的意乱情迷。

我仓惶地转过身朝公司外走去,一共不到三十米的距离,我却走的异常艰难。

走到她们公司的楼下,外面已经飘起了雨夹雪,伴着风,抽打在脸上很疼很疼。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那个叫嘉鸣的男人先下了楼,他看见站在雨雪中的我,愣了愣,然后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讽。

他笑的意味深长:小姜在后面,马上就下来了,你可真是她的贤夫啊!

我没有搭理他,越过他的身子看向已经走出电梯的姜云。

她头发有几分凌乱,面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看到男人的背影时,轻抿嘴唇微微浅笑,她快跑了几步,想追上男人脚步。

临近时她才发现,站在男人对面的我。

厌烦的表情毫无征兆浮到脸上,与一分钟前的娇羞形成鲜明对比。

你不在家好好玩你的游戏,来这里做什么?

她大声地斥责。

一如既往地不会顾及我在外面的尊严。

我没有说话,只把手中装着羽绒服和雪地靴的两个袋子扔到了她的脚边,地面的雨水飞溅到她的肉色丝袜上。

她潮红的小脸憋到青紫,正欲发作,嘉鸣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他弯腰捡起袋子,掏出后发现是羽绒服,忙为姜云披上。

转而神情鄙夷的看着我道:小姜每天工作已经够辛苦了,你不能为她分担,也不要来无理取闹吧,亏你还是个男人。

我哑然失笑,我不能为她分担?

家中所有的开支,所有家务,包括她的家人,难道不都是我在付出吗?

姜云一个月两万多的工资确实不算少,可连她平时的护肤、购物都不够,又怎么养得起除她以外的三个人。

姜云的脸色很难看,她愤恨地一脚踢开装着雪地靴的袋子,气鼓鼓的踩着高跟鞋去开车了。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更别妄想她开完车后来接我了。

尽管我现在身上的外套已然湿透。

工作日又是雨雪天,前面排了一百多人打车,我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

打开家门发现,饭菜他们已经吃完了,现在只剩下满桌的狼藉。

撇了眼周围,岳母和小舅子的外套衣服都扔在沙发上,姜云的高跟鞋甩在客厅中央。

我脑袋发胀。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惯着他们!

我无视桌上的乱七八糟,径直去了卫生间,让自己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我拟定好了离婚协议书。

协议简单,除了房子一人一半,其他所有东西我都不要。

这房子是我爸妈辛苦半辈子买的,我用自己的钱装修的,当时为了姜云面上好看,我还骗我爸妈说这是姜云家出钱装的。

说的久了,她们竟真的以为自己出了钱,动不动在我爸妈面前念叨几句。

姜云开的车子是我个人给她买的,送给她,我也无所谓,好歹全了三年多夫妻情分。

至于姜云名下所有的财产,我不知道有什么,我也一分没要。

半夜十二点多,我把离婚协议书摊在半醉半醒的姜云面前时,她瞬间气的小脸煞白。

许辰,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觉得可以拿捏我,我现在签下后,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她晃了晃身子,显然喝的有点多。

如果说后悔,我后悔的是当日同意娶你。

我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姜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渐渐,眼中迷蒙上水雾,浮上几分屈辱。

看着她这样,我心也一阵钝痛,捏着离婚协议书的手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没有接过,而是一把打掉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哭着跑回了房间。

看着她哭的凄然,我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我们夫妻一场,也不想闹的太难看。

这样想着,我准备推开虚掩地房门去和她聊几句,却听到她哭着和男人通话的声音:嘉鸣,为什么他可以这样伤害我,我尽心赚钱养家还要养他,甚至连他的内裤都是我买的。

我低头看了看藏在裤子下的内裤,这明明是我网上给她妈妈买羽绒服为了凑最后一个每满三百减五十的优惠买的三十九块九三条的内裤。

怎么就成她买的了?

不知道那男人安慰了她什么,她从哭泣逐渐到平静最后到笑靥如花。

直到屋内咯咯咯的娇笑声传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麻了双腿。

再打开房门出来时,她的酒似乎已经醒了,表情也平静了。

她右手拿了支笔,左手抬了抬手,示意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

接过协议后,她毫不犹豫的在签字栏那里重重写下了姜云。

此时,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两点。

第二日是周六,姜云不用起早上班。

许辰,你帮我干洗的羽绒服放哪里去了,我还要和姐妹们去排练广场舞,你抓紧给我找出来。

早上六点多,岳母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冲着我喊。

我不清楚,自己找。

我缩在躺椅上,头盖着外套回答。

她骂骂咧咧的关上了房门,客厅里发出一阵叮里当啷的响声,我无动于衷,伸手戴上耳机继续睡。

应该是姜云受不了这么大的声响,开门责备了她妈,母女俩吵了起来,好一会儿听到两声巨大的关门声后,房间又陷入一片寂静。

原来,她们也是可以互相指责的。

以前我怕她们起冲突,总是站在中间做和事佬,到最后她们两人的矛头总会一致对着我,一个人骂我无能,一个人骂我吃软饭。

上午九点我醒来,走到客厅一看,差点气到心梗。

东西被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有脏衣服,有客厅柜子上的摆件,地板上踩的到处都是带泥的脚印,厨房门口还有一摊牛奶渍。

岳母因为我不给她找羽绒服,竟然把家糟蹋的一塌糊涂等着我去收拾。

幸亏小舅子上高中,一个月回来两次,不然有他的加持,母子俩不知道要造成什么样。

我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敲响了卧室的房门。

等了半天,姜云才打开房门,她穿着性感,眼角含春的媚意还未来得及压下,她有些不自然地问我干嘛。

我不想思考她现在在房内满眼含春的在做些什么,一把将她拽出到客厅,让你妈把房间收拾干净,否则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姜云看了看凌乱的客厅,面上难得浮上一抹难堪。

她蠕动了几下嘴角,小声说: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我预约了周一上午登记离婚,到时候还需要你请半天假。

我提醒她一句。

她望着我的眼睛,想说什么,此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勾了下嘴角轻笑,随即压了下来。

然后她轻快的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回了句:好!

我和姜云去离婚的时候,岳母正在浇花:咱们的鲜花就是不能插在牛粪上,否则脏污了自己,你说是不是呀。

有些人哦,就得有点骨气,不要到时候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她像是对着花草溢出的絮语,但只要是个人就知道她在指桑骂槐。

姜云没有出言阻止,我也懒得搭理,直接走出了家门。

姜云是开车带着我去民政局的,一路上她手机响个不停。

她车开的心不在焉,时不时就望向中控台上的手机,只要有红灯,立马打开手机看一看。

直到差点撞上马路中间的隔离带,她才稍微定了定心。

排队离婚的人很多,等了两个多小时才排到我们,这还是提前预约的情况下。

当时我想如果没有离婚冷静期和诸多限制,怕是这民政局的大门都能被挤飞了。


看了眼姜云发来的地址,是老破小小区的位置。

我特意开了新提的SUV过去,还没到门口,就远远看到姜云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小区门口张望。

当我把车停到她面前时,她还愤恨的瞪了两眼,似是责怪车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放在车窗,向她打招呼:硬盘呢?

她一脸愕然:你还借了辆车过来啊?

一瞬间,我哭笑不得。

转念想想,在她心中,我连内裤都要靠她买的人,怎么会买得起这三四十万的车。

估计她也觉察自己问的唐突,忙堆上假笑:前面有车位,硬盘在楼上呢,你停好车跟我上来,吃顿饭。

姜云在前面带着我上楼,楼道里潮湿难闻,每一层阶梯上都黑乎乎的油腻无比。

爬到了五楼才到了她住的地方。

打开门后,我更是震惊,客厅的沙发上堆满了衣服,地板也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面目。

只有饭桌周围是干净的,桌上放了四道菜,拍黄瓜,西红柿炒蛋,一条鱼还有一碗汤。

整个屋子的酸臭味加上饭菜的味道,让人阵阵作呕。

估计是听到客厅的动静,姜云她妈和她弟也先后出来了。

她妈眼角乌青,看着像被人捶了,他弟倒是不服气一样的看着我。

他妈看到穿着光鲜的我,眼珠子转了转,讪讪的开口:许辰啊,来来来,快坐下吃饭。

我看着饭桌上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摆了摆手拒绝:我就来拿一个硬盘,拿完就回去了。

然后转头和姜云说:麻烦你帮我拿下硬盘,我也好回去了。

她妈往前一步挡在了姜云面前,上来就想抓住我的手:那个许辰,你和妈说实话,云儿一个月到底给你多少钱,为什么她给我的生活费我连一个月的菜钱都不够?

她一定是对我撒谎了。

姜云尴尬又气恼的拉了她妈一把。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手,凉声道:她每个月给我一千五啊。

她妈显然不信,摇摇头:不可能,一个月一千五,你怎么可能买到到那么好的伙食,我们空调二十四小时开启,还有小霖的鞋子都几千,你还给我买那么多的保健品和衣服,甚至,甚至还给那个死鬼一个月五千,姜云到底给你多少,你给我说清楚!

说到这里,她已经有几分歇斯底里了。

看吧,这些她都知道,知道我对他们的所有付出,从前只是视而不见而已。

我面无表情的回她:姜云确实给我一千五,但是忘记告诉你们我每个月还有几万块钱收入,你说的那些都是我自己出的。

什么?

这次是姜云和她妈同时开了口,她那个二世祖一样的弟弟,现在也有几分震惊。

她妈难以置信,脸色惨白,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你不就是只会在家玩游戏,那些钱不都是你又骗你乡下的爸妈……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口,惊慌的撇了我一眼。

原来他们也都知道我补贴家里,只不过他们以为我伸手和我爸妈要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享受着我给他们带来的物质。

许辰,她那死鬼老爸现在又缠上我们,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怎么帮?

我好奇她是以什么样的理由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和云儿复婚吧,我实在受不了他了,昨天他找到这里二话不说就开始打我,幸亏云儿不在家,不然也够呛。

说着她眼角流下几滴浑浊的眼泪。

你和云儿复婚后,还是按照以前那样就行了,每个月给他点钱打发了。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我一刻都不愿意与之共处了。

我大声冲姜云吼道:马上把硬盘拿给我,现在!

姜云被我的气势吓到,脚步踉跄着奔向其中一间屋子,没一会便把硬盘交到我的手上。

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甩下这句话后,我立马转身离开,远离这乌糟的空气,我已经快被熏到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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