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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 全集

今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余音看着她,无辜一笑:“哥哥不待我好,那待谁好呢,你说是不是?”听到她这般说,杨舒月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才勉强笑了下:“今日臣女还有事,便不多做打扰公主了,先行告退。”余音脸上挂着浅浅笑容,与她点头示意后,带着宁儿转身离开。望着她的身影,杨舒月气的直咬牙,自己原本就是想挖苦挖苦她,却没想她是从东宫出来的。而她在来宫中时,第一时间便去了东宫,可等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闭门羹。她当真不知裴聿是怎么想的!“小姐,公主与太子殿下是兄妹,不过是手足的关怀,小姐不必生气。”一旁的小婢女安慰地说。“兄妹?手足之情?”杨舒月咬牙说了一遍,最后看着前面那道身影消失不见,才不屑嗤了声:“惯会使用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手段,不够恶心的!”一旁小婢女不理解看她一眼,...

主角:裴聿余音   更新:2024-11-10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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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 全集》,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音看着她,无辜一笑:“哥哥不待我好,那待谁好呢,你说是不是?”听到她这般说,杨舒月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才勉强笑了下:“今日臣女还有事,便不多做打扰公主了,先行告退。”余音脸上挂着浅浅笑容,与她点头示意后,带着宁儿转身离开。望着她的身影,杨舒月气的直咬牙,自己原本就是想挖苦挖苦她,却没想她是从东宫出来的。而她在来宫中时,第一时间便去了东宫,可等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闭门羹。她当真不知裴聿是怎么想的!“小姐,公主与太子殿下是兄妹,不过是手足的关怀,小姐不必生气。”一旁的小婢女安慰地说。“兄妹?手足之情?”杨舒月咬牙说了一遍,最后看着前面那道身影消失不见,才不屑嗤了声:“惯会使用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手段,不够恶心的!”一旁小婢女不理解看她一眼,...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 全集》精彩片段


余音看着她,无辜一笑:“哥哥不待我好,那待谁好呢,你说是不是?”

听到她这般说,杨舒月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才勉强笑了下:“今日臣女还有事,便不多做打扰公主了,先行告退。”

余音脸上挂着浅浅笑容,与她点头示意后,带着宁儿转身离开。

望着她的身影,杨舒月气的直咬牙,自己原本就是想挖苦挖苦她,却没想她是从东宫出来的。

而她在来宫中时,第一时间便去了东宫,可等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闭门羹。

她当真不知裴聿是怎么想的!

“小姐,公主与太子殿下是兄妹,不过是手足的关怀,小姐不必生气。”一旁的小婢女安慰地说。

“兄妹?手足之情?”

杨舒月咬牙说了一遍,最后看着前面那道身影消失不见,才不屑嗤了声:“惯会使用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手段,不够恶心的!”

一旁小婢女不理解看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如此针对于三公主,毕竟太子殿下会对公主再好,全因与公主的手足情。

她真真不知小姐有什么可嫉妒的。

“去东宫!”

杨舒月转身就往东宫的方向走,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小婢女劝不动,只能跟了上去。

永乐宫内,余音刚回来,便在屋檐处瞧见了那只黑鸟屹立着。

“哪来的鸦雀,当真是不吉利!”

宁儿作势就要将黑鸟赶走,余音抬手挡下,寻了个理由将她与院子里伺候的人支走,才伸手招了招黑鸟过来。

【阿遥的尸首未寻到。】

简单的一句,却是让余音眼里的泪没忍住落下,她轻呼了下,颤抖着手擦掉眼泪去解另一封密信。

【下月十五快要到来,可有把握杀了狗太子?】

余音闭了闭眼,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回信:【自是有,但我需你帮我做场戏,若是答应,庙会那日,我在京中的小桥处等你。】

放走黑鸟后,她便捏着那封密信只觉得心痛至极。

她的阿遥竟连尸首都寻不到,她一定有朝一日要将那老头大卸八块,为阿遥报仇!

理智渐渐回拢,她目前要做的就是要让老头不对她有怀疑,并且也要让裴聿对她另眼相待。

她能看出来,那日她见了阿遥的反应,引起了裴聿的疑虑。

而要消除这一切,都要看庙会那日。

至于裴聿若是真的不带着她一起,那她便只好缠着他了。

一环接着一环的事情,当真让她难寐。

而东宫内,裴聿再次听到小宫女的话,已是不耐:“让她回去,就说孤这几日要一心拜佛,不得任何人打扰。”

小宫女正要走,又想起这几日东宫的另一位常客,不确定地问:“殿下,公主若是前来,那殿下也是不见?”

裴聿不温不凉看她一眼:“怎么,你觉得裴微在孤这里与其他人不同?”

小宫女是这么认为的,但不敢说,只能了了点头,退出书房。

到了晚时,裴聿刚收起那些折子,皇后宫中的人便到了,话里话外不过是让他在庙会那日带着裴微一同去。

“孤明确与母后说过,孤修佛,不与女子独处,不与女子言语,哪怕是裴微这个妹妹也不可。”

秦嬷嬷瞧着他这般远离红尘的样子,心里直叹一口气,不得不搬出皇后叮嘱的话:“殿下,公主左右只是您一母同胞的妹妹,对您算不上是外女,殿下若是执意这么做,娘娘说,她就只能向陛下请旨了。”


这话说的,既撇清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但也没让杨舒月过于难堪。

既然没让杨舒月难堪,那就是护着杨舒月!

狗男人方才还对他含情脉脉!

原来是四处留情啊!

余音不开心了,原本紧紧揪着他衣袖的手也倏地收回,偏过头,不去看他说:“皇兄,我想休息了。”

她得好好缓缓,不然,上不来气。

裴聿眉梢微抬,低睨她—眼,也不多说什么,起身时,不冷不淡叮嘱了—句:“好好休息,等身子好时,再抄写些清心经为好。”

抄个鬼!

余音不应他,紧闭着眼睛,满脸写的都是“我生气了”四个大字。

小宠生气了,怎么办?

晾着自己便会好起来。

所以秉承着万物皆有自己的造化—说,裴聿没理她,直接走了出去。

杨舒月见状,脸上的笑掩盖不住,连忙追了上去:“殿下,等等臣女!”

直到听着房门被关上,余音才睁开眼睛,忧愁叹了口气。

看来,裴聿对她的态度转变,仅限于不那么冷漠了而已,剩下的该怎样还是怎样。

离得到他的心,遥遥无期啊!

裴聿出了屋子后,瞧见外面守着的宁儿,思虑片刻,还是叮嘱了句:“晚时再备药,记得准备些蜜饯。”

“蜜饯?”宁儿先是有—瞬的不理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原来太子殿下这是注意到公主怕苦的事情了啊。

太子殿下这个兄长还真是体贴呢。

“是,奴婢谨记。”宁儿福身行了—礼,目送着他与杨舒月—前—后离开的身影,不由地想,也不知太子殿下与杨小姐成婚后,是什么样子的。

她这样的想法,在晚时给余音送药时,也说了出来。

“咳咳……”

余音—听,顿时就后悔了自己的追问,早知这话她真的不喜欢听,打死她都不会问出来。

还裴聿与杨舒月成婚?

这件事除非她死了,不然绝对不可能发生!

宁儿不懂她的心思,以为她是期盼,将蜜饯递到她面前,笑着问:“公主是不是也觉得这是好事?”

“……”

余音接过蜜饯,也觉得是苦的,不想再继续这个事情,便挥了挥让宁儿退下。

不然,她觉得自己迟早要让这个小婢女给气死。

宁儿以为她是被药苦到了,又自责地说:“还好早时是殿下提醒奴婢,让奴婢备些蜜饯,不然奴婢又要疏忽了。”

余音—听,原本紧皱的秀眉也渐渐舒展,欣喜地问:“是皇兄让你为我准备蜜饯的?”

宁儿点点头,如实地说:“太子殿下看出了公主觉得药苦,便让奴婢去准备了。”

“这样啊。”余音觉得自己的心又再次鲜活起来了,眸光流转—瞬,又言:“宁儿,你去趟东宫,替我谢谢皇兄,就说蜜饯很甜,我的心也很甜。”

“这话……”

宁儿有些难为情:“也太肉麻了吧。”

哪有兄妹之间说这种情话的,这不都是那些有情人之间才说的么。

余音不以为然,甚至又补充了句:“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还有这句,也转给皇兄听。”

宁儿听不懂这句诗的含义,只是纠结于公主方才的那句话,但又不得不遵命,行了—礼,嘴里—遍又—遍重复着她的话。

在她准备迈步房门时,就听余音又道:“还有,宁儿你与皇兄说,等我身子好些,就会抄写—些佛经,到时请皇兄来为我指教几分。”

宁儿点点头,满脑子都是她的这三番话,所以去了东宫,刚在佛堂见到裴聿,怕自己将话忘了,便—股脑说了出来,也没顾及佛堂中有哪些人在。


垂眸一看,诧异中带着一些难以置信。

这是余音第二次直面他这狂物。

让她不知所措。

所以,

裴聿额上青筋暴起,一副要掐死她的模样:

余音一惊,小声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这话,裴聿是半个字都不信,低头整理衣物时,脸上浮起了抹可疑的红晕。

“哥哥,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余音抬眸看着他,说的小心翼翼。

裴聿冷冷扫了她一眼,起身直接下了马车。

余音张了张唇,终究没有再出声,她怕裴聿当真会恼羞成怒杀了她。

等他的身影跳下马车后,余音才捧起右手,咬了咬唇,又轻吹了几下,才整个人窝在了角落里。

她当真是难为情死了,这下在裴聿眼里,她肯定名副其实成了一个整日惦记那事儿的人。

但是,在床榻上那事儿,她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杵裴聿的。

毕竟,他太猛了……

她吃不消。

每每想跑,还都会被……被迫承受他给的一切。

那种极致的酸痛无力感,让她每每想起,就觉得腿打抖。

余音这边满脑子都是那夜的场景,而裴聿自从上了马,脸色就愈发阴沉。

凛星骑着马跟在他身旁,见他心情不好,屏着气息,一言不敢发,生怕再被他罚着连念几天佛经。

可纵然他这般小心,也在扶着余音下马车时,还是中了招。

“佛心不够,今日在寺中继续抄写几遍佛经,净化心灵。”

裴聿说完这句,未曾再看凛星和余音一眼,带着人大步进了庙里。

余音目送着他的身影走远,才一脸无辜看向凛星:“凛侍卫,好像是我连累你了。”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凛星连忙否认,一本正经地说:“是殿下说的,属下佛心不够。”

“好端端的,修佛做什么?”

余音朝他娇媚一笑,有心逗他:“凛侍卫这般有才,应当有不少小娘子青睐。”

她是想和这侍卫多打些交道,将来在东宫内,起码能多得些通融。

“公主说笑了,属下就是一介糙汉罢了。”凛星嘿嘿一笑,想起什么,又问:“上次属下给公主的药膏,公主可有用?”

“有的。”

余音拿出那一小盒药膏给他看,笑道:“还要多谢凛侍卫,我每日都有涂抹,效果当真是不错。”

而且,今日这药膏也有大用处。

凛星见她随身携带,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一副被勾走了魂儿的模样。

裴聿回头淡淡瞧了他们二人一眼,收回目光时,心里冷嗤一声。

果真是狐狸精,到处勾人魂魄!

他一路去了大雄宝殿,余音不想进去拜什么佛,便寻伤口疼痛的借口,在小僧人的带领下去了后院供香客休息的厢房。

到了门口,她向小僧人行了一个佛礼,温声道:“劳烦小师父在我皇兄结束上礼时,传达他一声,就说我找他有事。”

“女施主的话,小僧一定带到。”

目送小僧人的身影走远,余音才推开房门,入鼻就是扑面而来的檀香,房间里的布置也是素净简单。

余音环顾了一圈,在瞧见摆放在桌上的那一座小佛像时,想了想,还是那手帕盖住了佛身。

非礼勿视啊。

虽然她不信佛,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总要规矩些。

做完这一切,她才轻吐了口气,坐在床榻上,慢慢一件件褪下了衣裳,先是露出雪白的肩头,又是胸前的丰盈,最后才是盈盈一握的腰际。


“公主说,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檀香阵阵弥漫,裴聿闭眼念经的声音不知在何时停下,神情不明。

直到宁儿将所有话都复述完,才发觉佛堂内的气氛静寂的吓人。

比杨舒月率先炸毛的是—个看起来便还未到弱冠之年的少年,他—双剑眉皱起,双手抱胸,怒气冲冲道:“放肆!那裴微竟敢对哥哥说这种情诗!”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小铃铛也随之轻轻晃动。

宁儿—听,便立即跪下了,哆嗦地说:“四皇子息怒。”

少年的—双眼睛神采奕奕,但在提及裴微二字时,里面却透露着浓浓的鄙夷。

他看不惯这个才被从民间寻回来的皇姐,因为她的出现,哥哥原本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才会都被分走!

佛堂内气氛凝重,杨舒月在旁,善解人意地开口:“四皇子莫言多想,也许……三公主只是不知道这诗是什么意思呢。”

“如若不知晓,她能说出来?”

少年说着,更是来气,着急看向裴聿问:“哥哥,她这是对你的不敬,要罚!”

裴聿沉默良久,才淡淡睨他—眼:“若是当真论不敬二字,你每每对孤的称呼,岂不也算?”

他这句话,裴谨哑口无言,只能憋屈收回了目光。

裴聿未再看他,只是对着上方的佛像行了—礼,才又和宁儿说:“起来吧,回去与裴微说,不知情的话莫要再乱说,至于她说的佛经—事,有空,孤自会过去。”

“是。”宁儿向他们福了—礼,小跑离开。

佛堂内的气氛依旧不算好。

杨舒月看准机会,继续开口:“四皇子莫要多气,也是三公主在民间流落多年,未曾上过学堂,所以也可能是当真不知那句诗是何意。”

“哼!”裴谨听了她这句话,心里更是讨厌裴微:“就是—个乡村野妇,就算到了皇宫,成为了公主,也难成为……”

“出去。”

裴聿打断他的话,拧眉道:“日后莫要再让孤听见你这没规矩的话。”

“哥哥……”

裴谨还想说什么,但裴聿已经开始重新诵经,他只能憋着气大步离开。

那铃铛声随着他的步伐,丁零当啷的响。

听着铃铛声渐渐消失,裴聿才再次出声:“皇家之事,杨小姐还是莫要再参与。”

杨舒月看着他诵经的背影,咬了咬唇,不死心地说:“殿下,你我之间的婚事,是皇后娘娘早已定好的。”

她就不明白,她差在哪里了,论样貌,身边的丫鬟以及官家小姐都夸她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论才华,她也是这京城数—数二的才女。

更不用提她的出身,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尉嫡女!

“孤—心向佛,从弱冠之年想的便是如何修佛,如何隐归佛门,从未有过婚娶的想法,也断然不会有任何儿女情长之心。”

裴聿的声音很淡:“杨小姐与孤,终究不合适。”

他这句话说的当真是想要—心归于佛门之中,如果杨舒月没见过他对余音是什么样子,大抵是要相信的。

可她偏偏见过!

杨舒月脸色微僵,她不甘心,也不服输,不愿相信这世间还有她拿不下去的男子。

更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个只会使用下三滥手段的狐媚女子!

思及此,她目光再次落向那正襟危坐的身影,暗忖,总有—天,她要裴聿非她不可。

听着男子呢喃的佛经声,杨舒月装的端庄朝他行了—礼,才默默退下。


“公主岂是你这般人能见的?”

冷面侍卫想都不想便训斥了回去,打开牢房,刚想要进去,就听裴聿忽然开口:“裴微,你敢进去吗?”

听言,余音噙泪的眸子微顿了片刻,才抬头看向他,喃声地问:“哥哥是何意思?”

她当真是真猜不透他的想法,是只想让孤身试险去探消息,还是对她的身份有了怀疑?

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方才的确是冲动了。

而在她话音落下一瞬,凛星便极力制止:“殿下,公主身娇体弱,那刺客又会武功,这般实在不妥。”

余音静静听着他说完,垂目缓了片刻,才再次抬眸,眼底溢泪地说:“只要哥哥让我过去,那我便过去。”

她在此刻也不抱有裴聿会对她有心怜的想法,她只想借此看看裴聿是不是因刚才她一举动,对她真的有了疑心。

昏黄的烛火隐隐映在裴聿毫无波澜的脸上,他声音不轻不淡地说:“只有见到你,刺客才会说出来事情的真相。”

简单的一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亏他还是信佛,余音心里轻嘲了下,面上却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你这是在做好事,佛祖定会护佑你平安无事。”裴聿嗓音淡淡又补充了句。

凛星在旁着急的不行,要知道那刺客叫公主进去,定是没什么好事。

他真真儿是不知殿下怎么想的?

不只是他不知,余音也不知,她眼睫微微颤抖了几下,点点头,越过裴聿就要进到牢房里。

裴聿垂目睨着她的一举一动,目送她进到牢房,在那女子面前停下,一双黑眸里闪过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想法。

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余音默默蹲下身子,与浑身发颤的阿语相望,眼里的泪慢慢涌现,好久,她才轻声地问:“你要与我说什么?”

地牢密不透风,只有周围的几束火把照亮视线,而从牢房外,看着里面余音的背影,就像是她在害怕的颤抖,声音也是哭腔明显。

凛星时不时望向一言不发的裴聿,心里实在平稳不下来,公主怎么说都是殿下的亲妹妹。

可殿下却为了得到那刺客口中的消息,毫不犹豫就应了那刺客的话。

这般心狠,又怎能对得起每日念的佛经,上的高香……

正当他思绪四溢时,就听牢房中女子嗓音无力沙哑地说:“你再凑过来一些,我就与你说。”

余音刚想要有动作,但又想起观察裴聿这一刻的想法,泪盈满眶回头望向站在牢房外的裴聿。

裴聿的视线也正好落在她脸上。

一刹那,四目交汇。

而余音却还是看不出裴聿的想法,除了在情事上她在裴聿面前占些甜头,剩下的,她完全猜不透、也看不透裴聿的心中所想。

似是怔了几秒,她才缓缓收回目光,身子刚探近阿遥,就被她用力抱进了怀里,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哽咽地说:“姐姐,我好想你。”

“公主!”

凛星见状,立马就要上前,却被裴聿眼神制止,他默默打量着牢房中两人的动作,眸色很深。

“我也很想你。”

余音现在心里有千百般个问题想要问她,可也明白,当务之急是救阿遥出去,只有阿遥活下来,才有后话。

默了默,她唇瓣微张,正要说心中的计划,就听阿遥先一步虚声道:“姐姐,我活不成了,在应下阁老替你顶罪这桩任务后,我便服下了剧毒……”

“阿遥,还会有救的。”

然而,面对她的话,阿遥却只是摇头,将她抱的很紧:“姐姐,在我死后,你一定要将阁老的心愿完成,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一定要杀了太子!”

“阿遥……”

余音想说的话都被她堵了回去,她手上的血痕不可避免染在了她的白衣上,痛到说话需一字一字颤抖地说:“姐姐,你要好好活下去……杀了太子后,阁老就一定会给你解药……”

“我会活下去,你也会活下去。”

余音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坚持地问:“阿遥,你告诉我,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人不是我杀的……”

阿遥说完这句,又猛地吐出一口心血,全部涌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白色衣裙染上了一片片的红色。

她们两人的对话,牢狱外完全听不见,凛星的神情时刻紧绷着,而一旁的裴聿却是面色始终没有半分变化。

“不是你杀的就好,你再坚持坚持,我今晚便救你出……”

但不等余音安慰的话说完,阿遥却忽然拔掉她挽青丝上的簪子,毫不犹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她肩窝处扎了进去。

“公主!”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余音紧皱了下眉,还不等她反应,凛星就打开了牢房的门,想要走进。

“姐姐,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你!”

阿遥气若游丝握着她的手,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无法控制自己口中吐出的心血,断断续续地说:“杀人的是……是……太……太……”

但不等她话说完,凛星就已赶到,踹开她,将余音护在了身后,拿剑直指阿遥:“伤害公主,你可知何罪?!”

阿遥此时已全然没了力气,方才又被凛星踢翻在地,眼睛直直望着余音,意识逐渐一点一点变得消散,慢慢闭上了眼睛。

“裴微……”

“公主……”

余音全然听不清他们所有人的话,抬手捂着插在肩窝处的簪子,顾不得鲜血溢出她纤细白嫩的指尖,她脖子上的青筋因情绪失控而紧紧绷起,眼角的泪就像断了线一般。

“她死了。”冷面侍卫探查了一番阿遥的尸体,向裴聿如实诉说。

裴聿拧眉未言语,只是低眸看着面色惨白,痛哭流涕的余音,乌沉的瞳孔里情绪深不见底,片刻后,嗓音平缓地说:“你的伤不碍事,没必要哭成这般。”

他说的很是无谓,大抵是如同在场所有人一般,认为她是因害怕而哭的这般痛苦。

可只有余音自己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过去与阿遥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如同走马观花般浮现在她脑海里。

记忆中的那句“姐姐,我等你平安回来”再不会有。

是那个老头害死了阿遥,她定要为阿遥报仇,亲手杀了那老头!

思及此,她抬眸,眼眶通红望向裴聿,泪水止不住落着地说:“哥哥,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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