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刚才和傅老二是不是说话了?说什么了?”傅镇龙将温水捧起,浇在何雪的头上,随后挤了点洗发膏,给她洗头发。何雪害怕的回道:“我没有和他说话……”“真的吗?老公怎么不信呢。”傅镇龙好像是在试探何雪,一直用问句来击垮何雪的心理防线。“真的,我没有说谎……”何雪努力装作镇定,不让傅镇龙看出破绽,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脚环是可以录音和定位的。傅镇龙帮她洗好头发后,又帮她洗去腿上凝固的血。“好,老公知道你没说谎。”现在傅镇龙只要一碰她,何雪就哆嗦两下,可见是有多害怕。洗漱好后,傅镇龙将她抱出来,放在椅子前,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何雪嗓子有点难受的咳嗽了几声,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位了,她本身就柔弱,再被傅镇龙这么一折腾,差点没散架了。头发吹干后,何雪被傅镇...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刚才和傅老二是不是说话了?说什么了?”傅镇龙将温水捧起,浇在何雪的头上,随后挤了点洗发膏,给她洗头发。
何雪害怕的回道:“我没有和他说话……”
“真的吗?老公怎么不信呢。”傅镇龙好像是在试探何雪,一直用问句来击垮何雪的心理防线。
“真的,我没有说谎……”何雪努力装作镇定,不让傅镇龙看出破绽,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脚环是可以录音和定位的。
傅镇龙帮她洗好头发后,又帮她洗去腿上凝固的血。
“好,老公知道你没说谎。”
现在傅镇龙只要一碰她,何雪就哆嗦两下,可见是有多害怕。
洗漱好后,傅镇龙将她抱出来,放在椅子前,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何雪嗓子有点难受的咳嗽了几声,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位了,她本身就柔弱,再被傅镇龙这么一折腾,差点没散架了。
头发吹干后,何雪被傅镇龙带回了床上。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总算是能歇歇了。
何雪幻想着拿到机票,逃出去的那一天。
心里多少能有些活着的念头。
不然就真能得抑郁症。
每次睡觉,傅镇龙就像只大熊一样抱着她,何雪每次不是被热醒,就是被闷醒,她拍拍傅镇龙的胳膊:“老公,我热……”
“哦……”傅镇龙稍微松开她了一点。
何雪擦了擦脑门的汗,睁开眼就看到傅镇龙的脸庞,他的脸颊贴在何雪的脖子上,不肯离开。
何雪看向他的花臂。
上面纹着宝剑,青蛇,以及祥云。
傅镇龙也醒来,他的大手揉了揉何雪的腰,问道:“要换小裤裤吗?”
何雪低声回道:“一会儿我自己换就行。”
她不想让傅镇龙帮她换小裤裤了,傅镇龙每次都要蹲下看,看到满意才给她穿上。
傅镇龙一直眯着眼,偷看何雪:“一直看我的纹身,很好奇吗?”
“没有……”何雪只是无聊罢了,又没手机,被他抱着,又不能随意活动,只能看他的纹身纹的什么来解解乏:“纹纹身疼吗?”
“疼,那些纹身师就像容嬷嬷一样拿针扎,拿一百根针。”傅镇龙逗她:“你想纹吗?”
“不想。”何雪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她身上已经很疼了,可不想再被针扎,还是这么多针。
傅镇龙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丫头,你就不能主动点嘛?主动亲亲老公,早上给老公早安吻,晚上给老公晚安吻。”
主动?何雪一直是被动状态,傅镇龙还给何雪留下这么多心理阴影,她怎么会主动。
但他既然都说,何雪也只能尽量讨好他,何雪双手抚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这样……”
傅镇龙舔了舔嘴唇:“对,就是这样。”
何雪来例假了,便先换上了安心裤。
她的裙子昨晚脏了,被佣人拿去洗了,何雪转身看向傅镇龙,小心的问道:“老公我还有别的衣服吗……”
何雪不想穿肚兜。
傅镇龙侧身看着她,冷声回道:“没了,穿这个。”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肚兜,扔给了何雪。
红肚兜上还绣着一对龙凤。
何雪捡起红肚兜:“可是家里有佣人……”
“有就有呗,反正都是女的,这可是你最后的衣服了,爱穿不穿。”傅镇龙笑着说。
何雪只能穿上,她羞得脸颊发烫,一直缩在傅镇龙身后,而路过的佣人也不敢多看一眼,都是低着头走。
红肚兜配上安心裤,而何雪长得又很清纯可爱,乌黑长发及腰,一双有神的桃花眼,看得人春心荡漾,嘴唇抿着,配上一脸委屈,看的傅镇龙不想吃早饭了,想吃点别的。
何雪坐在傅镇龙腿上,闷头吃着饭。
而傅镇龙则是在吃她,一会儿亲亲这,一会儿捏捏那。
“老公,吃饭呢……”何雪带着哭腔说道。
“嗯,吃饭,老公也在吃饭。”傅镇龙说着。
吃完饭,傅镇龙也去工作了,何雪赶紧跑回卧室,躲进被子里,祈求裙子快点晒干。
到了中午一点多,她裹着夏凉被,找到佣人,问道:“阿姨,我的裙子干了吗?”
佣人回道:“我去看看,您稍等一下。”
何雪坐在沙发上等,不一会儿佣人就拿着她的裙子走了过去:“能穿了。”
“谢谢。”何雪赶紧穿上。
第二天来例假,肚子一直很疼,她喝了几杯热水,便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她听到玄关门开的声音。
佣人:“二少爷。”
傅野回道:“嗯,你先出去吧。”
听到声音,何雪赶紧坐起身,他看到傅野正站在那。
傅野走过去将机票给她:“给你,今天下午的飞机。”
傅野真的给她买机票了!
何雪接过,但她烦恼的是:“可这庄园这么大,我怎么出去……”
傅野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还是心疼了,毕竟何雪比他家的小祖宗还小几岁。
“我开车带你去机场。”
这算是送佛送到西了。
何雪和他偷偷跑出了别墅,坐上了车,一路上都在躲避佣人和监控。
何雪系上安全带,便和傅野一起离开了庄园。
路上何雪算是长见识了,这庄园真的很大,开车出去竟然还要二十分钟,更别提是走了。
何雪捏着那张飞机票,心里十分忐忑,心好像提到嗓子眼。
傅野走的是小路。
正当两人都放松时,车胎却突然没气了,傅野赶紧踩下油门,才稳住汽车没撞到大树。
“我靠……”傅野解开安全带下车去查看,发现这路上竟然有地刺!
何雪看向后视镜,这时她听到脚步声,本以为是傅野,却没想到,扭头就看到傅镇龙正透过主驾驶的车窗看她。
“老公…!”何雪吓得头撞在玻璃上。
傅镇龙敲了敲窗户,随后拿出了手枪,他对准车里的何雪,面色阴鸷:“砰!”他假装开枪。
“啊!”何雪捂住脑袋吓得尖叫。
这次逃跑还是被发现了。
而傅野已经被傅镇龙按在了地上。
那小刀很锋利,一刀划到了脂肪层。
血液瞬间顺着胳膊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
“心疼吗?心不心疼?”傅镇龙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雪:“不心疼?”
何雪完全是吓傻了:“你…你干什么……”
傅镇龙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回答,他继续划了一刀又一刀:“你为什么不心疼?为什么不哭?你是我的妻子,不应该心疼我吗?”
“傅镇龙,你疯了…呜呜呜住手!住手!”何雪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住他。
傅镇龙的血粘在了她的裙子上。
“你哭了?你心疼我?”傅镇龙看到何雪哭后,就像是得到了战利品,他双手抚着何雪的脸颊,吻住她。
“抱歉,老公把你的裙子染脏了。”
何雪哭着抱住他,不知为何心里很不舒服,她赶忙给医生打了电话。
让他来给傅镇龙包扎。
“傅镇龙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还自残!”何雪哭着拿湿巾将他身上的血擦掉,顺便将他的脏衣服解开,帮他换下来。
防止感染伤口。
他胳膊上的每个伤口都缝针了。
医生说会留疤,如果发炎的话还会增生。
何雪将湿巾扔在他脸上:“医生再晚来一会儿,你就失血而亡了!”
她说着就鼻头发酸。
傅镇龙光着膀子,他将脸上的湿巾拿掉,过去靠在何雪身上,调侃道:“死在老婆怀里,多浪漫。”
何雪没忍心推开他,却说着狠心的话:“那下次你就死吧,死了,我也自由了!”
“自由?我做鬼也缠着你不放。”
何雪起身去给他拿衣服,傅镇龙却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走:“别走。”
“我去给你拿衣服。”何雪说:“这样你不冷?”
“不行,老婆身上暖和。”傅镇龙埋在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闭上眼竟然有了困意。
他就像个小宝宝靠在何雪怀里。
“你困了?困了就上楼睡觉。”何雪揉了揉他的眼睛。
“嗯……”
何雪扶着傅镇龙上楼,扶着他去了卧室:“慢慢躺下…你真沉……”
傅镇龙躺下后,何雪将他的皮鞋脱下:“躺好。”
便上床给他盖好被子。
“老婆……”他抱住何雪的腰,靠在她怀里。
何雪躺在他旁边,任由他搂抱:“你为什么自残?”
傅镇龙咬着她的衣服:“因为嫉妒…我看到你心疼他,我就气的想杀了你们,你还哭了,就这样心疼?”
“我上次为了救你,被弩箭划了这么大伤口,你都不心疼。”
听罢,何雪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真幼稚,命是能开玩笑的吗?”
“呵……老婆心疼我了,我好开心……”傅镇龙亲着她的皮肤说道。
“嗯……”何雪捂住他的嘴:“睡你的觉。”
可他突然起来,将何雪按住:“睡觉前先做点别的事。”
何雪担心他胳膊上的伤:“过几天再说,你不分个轻重,别一会儿伤口裂开了。”
“我把握的好。”傅镇龙不由分说,他掀开被子。
何雪见拧不过他,就随他去吧。
……
“额……”何雪轻轻皱眉。
“至于吗?老婆。”傅镇龙问道。
何雪皱着眉,回道:“你还好意思提……”说着,就顺手轻扇了他一下。
何雪扇完,就道歉:“抱歉,顺手了……”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手:“其实老婆也可以扇我,有点脾气也好。”
“你不是喜欢温顺听话的吗?”何雪摸不清他的喜好。
此时外面下起了蒙蒙小雨,一只乌鸦停在了阳台上歇脚。
“也可以泼辣。”
到了雨停,两人才结束。
何雪睡觉前,也不忘傅镇龙胳膊的伤,提醒他睡觉时别乱动。
让傅镇龙枕在她的胳膊上睡觉。
这样他乱动,她就能知道,帮他摆正。
傅镇龙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肚子,亲了又亲,还咬出了红痕:“香…这也好香,心肝儿,我真想知道把你煮熟了吃是什么味道。”
他病态扭曲的说着。
何雪看到胳膊上傅镇龙留下的口水,挥手厌烦推开他的脸:“滚,别亲我,你真是个神经病!”
“心肝儿,愿意和老公说话了?愿意说话了,老公就不烦你了。”傅镇龙笑了笑。
只要何雪愿意和他说话,哪怕是骂他都可以。
“呜呜呜呜……”何雪想到生死未卜的袁问枫,就忍不住心痛的哭。
傅镇龙从后背抱着何雪,那雄壮的身材包裹住她:“心肝儿还哭,不哭了,放心,袁问枫没死,也没残废,只是晕了而已,过几天就醒了。”
听到袁问枫没死,何雪扭头看向他:“真的?”
“真的,老公没这么心狠手辣。”傅镇龙拿着她的—缕头发,又闻又亲。
又在何雪的肩头落下散碎的吻。
可就算这样,何雪也不想和他说话,毕竟傅镇龙还把她关在了水牢里,当时她全身冰凉,甚至失温分不清冷热。
就这还不算心狠手辣?
“老公会弥补你的,今天是老公做的太过分。”傅镇龙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弥补?
何雪根本不稀罕。
她现在觉得傅镇龙说的每—句话,每—个举动,都无比恶心。
“唉……”何雪叹了口气:“女儿呢?”
“月嫂刚把女儿哄睡着,心肝儿不用担心,担心担心自己,想吃什么,老公去给你做。”傅镇龙的下巴抵在何雪的肩膀,没刮干净的胡渣扎着她娇嫩的皮肉。
何雪垂下头:“我不饿…嗓子疼,你去给我倒杯水……”
“好,老公去。”傅镇龙下床重新拿了个杯子,去给她接水。
他拿着水杯,没有上床,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心肝儿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老公给你下跪好不好?”
何雪接过水,只是暗暗瞥了—眼,喝完水便躺回床上了。
“心肝儿?”
“我想睡觉了,你愿意跪你就跪着吧。”何雪冷淡的说着,便伸手将台灯关掉了。
“好,既然心肝儿不原谅老公,老公就—直跪着。”
何雪根本没有睡意,她只是为了不让傅镇龙继续烦他,才这么说的。
她背对着傅镇龙侧躺,过了两个小时。
“……”何雪试探的转身看向傅镇龙。
傅镇龙双手抱胸,虽然闭眼睡着了,却依旧跪的笔直。
何雪壮着胆子,掀开被子挪到床边,她挥起手刚要打傅镇龙,想把他打醒。
手腕却抢先被那只大手攥住。
傅镇龙睁开眼,眼睛轻眯的看着她:“心肝儿,想打老公不用偷着打,要光明正大的打。”
他将何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你没睡着?你装的。”何雪抽回手。
“睡着了,只是我睡觉比较轻,你掀被子的时候,我就醒了。”傅镇龙偏头亲了亲她的掌心,又用脸颊轻蹭了—下。
掀被子这么小的声音,他都能听到……
何雪揉着手腕,盘腿坐在床上,低下头不搭理他。
“心肝儿,打我,只要你能消气。”傅镇龙跪好,将脸凑过去,眼眸暗沉:“打我。”
这两个字说的低沉,带着逼迫和恳求。
“神经病……”
“对,我就是神经病,心肝儿宝贝扇我。”傅镇龙突然自己扇了自己—巴掌。
何雪只好挥手扇了他—巴掌。
可扇完,何雪就—脸担忧的看着傅镇龙,害怕他会还手。
“爽,再扇—下。”傅镇龙突然仰着头,笑了几声:“打,打我,我的心肝儿。”
他心理扭曲的笑着。
“我不打了…傅镇龙你别犯病了……”何雪害怕的收回手,将被子盖在身上,遮住身体。
早上何雪被电话铃声吵醒,她睁开眼扭头看向床头柜:“电话……”
傅镇龙抱紧她,伸出胳膊将手机拿过来,他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接通:“喂……?嗯,今天我有事,你去和他们接应吧,协议书在我办公室里,右边数第三份就是…嗯。”
他说完就挂掉电话。
继续抱着何雪睡觉。
何雪说道:“老公我想换小裤裤……”
“小裤裤?”傅镇龙起床亲自给她换上:“一会儿我带你去产检,看看你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样了。”
“好……”
何雪抚摸着肚子,但愿孩子没事,可昨晚傅镇龙那样折腾,估计还是会有点问题。
两人没吃早饭,就开车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由于昨晚受到了惊吓,何雪一直没有精气神,脸色也很白。
到了医院一楼大厅,傅镇龙帮她挂了号,何雪随之就看到了他拿着的护照,那是何雪的护照!
傅镇龙见她一直看,就将护照递给她。
何雪刚要拿,傅镇龙就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他只是逗逗何雪。
两人坐在椅子上等着派对去诊室时,何雪看到屏幕上的文字基本上都是英文和类似泰文的字。
“老公,那是泰文吗?”何雪揪了揪傅镇龙的袖子。
傅镇龙看着她的证件照,回道:“那是缅甸语,不是泰文。”
何雪瞳孔缩了一下,竟然是缅甸语!
傅镇龙说道:“这证件照是什么时候拍的?”他拿着和现在的何雪对比了一下。
何雪回道:“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拍的。”
听罢,傅镇龙点了点头:“你微笑的样子真好看。”
现在的何雪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不哭就不错了,昨晚何雪才知道傅镇龙今年都三十九了。
说句实话,傅镇龙比她爸爸都大一岁……
过了八分钟,总算到了何雪他们。
在医院检查完,照完彩超,他们给医生看。
何雪坐在椅子上,听着医生说的缅甸语,根本是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
傅镇龙却是交流的很轻松。
何雪只能凭傅镇龙的脸色表情,去判断医生说的是好是坏。
说到最后,傅镇龙笑了笑,便拿起彩超和报告,将何雪扶了起来:“走吧没事,宝宝很健康。”
没事?没事就好……
何雪换上了新的脚环,这次的脚环是她只要走出了规定的范围,就会被电或者给傅镇龙的警报。
这几天外面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太阳明媚。
何雪却只能在窗前看着。
她感觉自己都要得抑郁症了:“阿姨,今天几月几号了?”
管家阿姨是本地人,她只能听懂简单的中文:“今天是七月二十一日。”
“原来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何雪在这里没有可以交流的人,佣人和管家听不太懂她说话,她也听不懂她们说话。
而傅镇龙到了家除了揩油,没别的事,两人没什么共同话题。
何雪护着肚子坐在沙发上,她拿着遥控器播了几个电影,可这电影她早就看腻了,每天看一遍,每一秒的剧情她都知道。
“唉……”
何雪只好上楼睡觉,睡着了再醒来,就会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她躺在床上,想着国内的爸爸妈妈,还有失踪的学长。
眼角慢慢划过一行泪。
“怎么办…到底要我怎么办……”何雪咬着手背,将手背咬流血:“呜呜呜呜……”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老婆,老婆,醒醒盹,该吃晚饭了。”傅镇龙将她揽到怀里,轻声叫醒。
“嗯……”何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龙,你回来了……”
“佣人说你睡了一天,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傅镇龙问道。
“没有……”何雪看向窗外,天都黑了,还真是睡了一整天。
傅镇龙见她眼睛都肿了,肯定是哭了:“是想家了吗?”
何雪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哽咽道:“没有……”说着没有,却先点头了。
何雪轻轻推开他:“阿龙你先下楼吧,我先去洗手间把尿不湿换了。”
她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何雪看着镜子,这怎么看都知道是哭了一场。
“唉……”
换好后,何雪洗完手,走出卧室下楼。
到了餐厅,傅镇龙正坐在那玩手机,何雪坐在他的旁边,刚拿起筷子,扭头就发现傅镇龙玩的是她的手机!
“这不是我的手机吗?”何雪瞪大眼睛问道。
“是你的。”傅镇龙回道,他点开社交软件,打开了聊天界面,又点了段语音。
小雪,妈妈给你发信息你怎么没有回啊?
小雪,你那里发生什么事了?给妈妈回个信息,妈妈不放心啊。
你爸爸也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何雪刚要去拿手机,就被傅镇龙攥住小手。
傅镇龙说道:“你先别激动,继续听。”
你没事就好,在外面玩完早点回家,我和你爸爸在家等你。
你还交男朋友了?是不是那个学长?回来时记得领回家,给爸爸妈妈认识认识。
注意安全。
傅镇龙说道:“你爸爸妈妈的信息我一直在回,你放心,他们知道你没事。”
“我不会让他们二老担心的。”
何雪的手颤抖着,她抽噎着:“老公,我可以和他们说说话吗…求求你,求求你……”她双手合十的求傅镇龙。
傅镇龙却拒绝:“你听听声音就好了,说话就算了。”
何雪过去抱住他,亲吻他,讨好他,甚至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老公就让我和他们说说话,我真的好想爸爸妈妈他们…求求你,我爱你,我爱你……”
说着,她解开了裙子的领口,拿起傅镇龙的手,随他怎样。
见此情景,傅镇龙也不好拒绝,他还是吃美人计这一套,他给何雪系好扣子:“打视频通话,但只能打一小时。”
“嗯,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老公我爱你。”何雪亲了他几下。
“好了好了,先吃饭。”傅镇龙拿她没办法。
何雪激动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吃完饭,何雪赶紧拿着手机给妈妈打视频通话,她将衣领整理好,将长发披散在肩上,挡上脖子上的疤痕。
“妈妈快接……”何雪内心祈祷。
这时妈妈接通了电话:小雪?你可算有空给妈妈打电话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何雪强忍住泪水,她深吸几口气,带着轻微的哭腔:“妈,我想您……”
她转头拿纸巾擦了擦眼泪。
妈妈也想你,对了,你都去听学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国?妈妈问道。
“我…我还要在这里进修一些日子,很快就回去…妈,我……”何雪多想求救,可傅镇龙就在旁边看着,她没办法说。
她不敢站起身,害怕妈妈看到她的孕肚。
这时傅镇龙凑过去,笑着打招呼:“阿姨好。”
诶?你好,你是小雪的学长?妈妈问道。
“对,我是他的学长,现在也是她的男朋友。”傅镇龙十分轻松,说完,还扭头十分宠溺的看何雪的侧脸。
小伙子长得挺英俊,小雪和我提起过你,说你在大学总帮助她。妈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夸着傅镇龙。
这时妈妈看到何雪所在的背景:“小雪,你现在是在酒店?”
何雪听后,差点没反应过来:“是的妈妈,我们现在在酒店……”
傅镇龙只露脑袋,是为了不让何雪的妈妈看到他的纹身。
何雪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就过去了一个小时,傅镇龙拍了拍她的腿,小声说:“到时间了。”
何雪看着手机里的妈妈,不舍的说:“妈妈,我该去吃饭了,您也早点休息,我想挂了。”
何雪妈妈:好,照顾好自己,多给家里打打电话。
视频通话结束后,何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她趴在桌上掩面哭泣。
可能也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导致情绪不稳定。
傅镇龙拍了拍手:“过来。”
何雪就算是不情愿,也是过去投入他的怀抱,毕竟是为了下一次还能和家里人通话。
她坐在傅镇龙腿上,擦了擦眼泪。
傅镇龙轻抚着她的孕肚,嘴唇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让你给家里人打电话不是为了哭,是为了笑,再哭下次就不许打了。”
“老公,我只是开心,开心的哭…明天我还能给妈妈打电话吗?”何雪双眼水润的看着他,那眼神谁看谁都不忍心拒绝。
“能,只要你听话,随时都能。”傅镇龙痛快的答应,他摩挲着何雪的肚子,闻着何雪身上自然的香味。
何雪的手抚在他的后背。
他突然笑了一声,调侃道:“我估计我比你妈妈都大一两岁吧,你妈妈竟然喊我小伙子。”
傅镇龙也就胜在保养的好。
何雪低声说道:“你比我爸都大一岁……”
傅镇龙将头靠在何雪的身上,开玩笑问道:“你嫌我老?觉得我是个老头?”
明明长得比三十多的人都年轻。
“没有…看的话倒是看不出来你已经快四十了。”何雪回道,她无论是睡觉时,还是吃饭时,一直在观察傅镇龙的头发,就发现他的头发竟然一根白发都没有。
傅镇龙眉眼弯了弯,他起身将何雪放在椅子上,自己单膝跪地。
“老公你干什么?”
“求婚,这戒指今天才到我手里,工期太长了。”傅镇龙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他打开后,里面的对戒在灯光下十分闪耀。
“手。”
何雪慢慢伸出左手,傅镇龙拿着那枚钻戒,戴在了何雪的左手无名指上。
戒指上的钻石看起来最少也有十克拉。
傅镇龙将自己那枚拿了出来:“老婆帮我戴上吧。”
何雪接过戴上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喜欢吗?”傅镇龙抬头看着她,勾了勾嘴角问。
“喜欢…但这个太贵重了。”实际上这钻戒上的钻石再大,何雪真正喜欢的也是自由。
“你我是夫妻,不谈东西贵不贵重。”傅镇龙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胎动。
何雪摩挲着戒指上的钻石,她想,自己只不过是傅镇龙的生育工具,谈不上真的夫妻,却送了这么贵重的戒指。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
可能是何雪变得乖巧了,一天最少能给妈妈打两次电话,一次一小时,变成了现在的一次一个半小时。
只怕以后会变成一星期打一次电话……
何雪多次想和妈妈求救,却被傅镇龙一眼看穿。
她假装不经意的手指敲桌子,敲摩斯电码,傅镇龙在一旁路过,他削着苹果,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敲了,我听得懂。”
何雪尴尬的缩回手。
傅镇龙将削好的苹果给她,无奈道:“你真是机灵也机灵不到哪去。”
到了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何雪便不敢打了,害怕妈妈看出自己怀孕。
同时怀孕六个月,胎盘稳定了。
何雪眼神里满是恐惧看着傅镇龙:“阿龙……”
傅镇龙不等她说就开始点头。
“老公知道,知道。”可他那着急样,根本是把何雪的话抛之脑后了:“这几个月老公都快成出家人。”
何雪一手捂住眼,尽量不去看他。
而傅镇龙则是说:“老婆,你真好看,我好爱你。”说的很痴情,实际上他爱不爱,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呜…哪里好看了……”何雪听不了他说浑话:“宝宝好像在踢我……”
“行,老公知道了。”傅镇龙温柔道。
很快到了第八月,本以为一切顺利……
家里的佣人最近一直大扫除,还会搬一些用麻袋装着的东西上车。
何雪不知道她们搬得是什么,就没在意。
下午,何雪和新来的佣人在外面散步,很快就走到了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
“那是谁?”何雪看到前方的树下跪着一个人,那人的衣着何雪很熟悉:“学长?”
她快步过去,佣人扶着她:“夫人,您慢点。”
“学长?学长?”何雪还以为他活着,就碰了他一下,可他却倒在了地上,身上已经发出了腐烂的味道。
“啊!”何雪吓得尖叫,她捂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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