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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缠身,阴魂难逃番外

糖吉柯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那只眼睛应该就是冥约成功的象征,冥约代表着你与她交换某种信物,她所给予你的可能就是那只眼睛”“所以你肯定给予她信物了,否则怎么成功?”我果断反驳:“不可能,在我得知冥约之后,我就一直事事小心,今夜除了你几乎连活人都没接触过,更不要说给予信物了”“信物.....等等?”。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情:“道长你说这只眼睛的异变是因为冥约完成的缘故,也就是冥约是这只眼睛的必要条件,是在前的”。“冥约给予信物的这事发生在这只眼睛异变前!”白衣道长:“没错,你仔细想想这些日子是不是给女人东西了,因为冥约的限制,给予信物时她必须是以女性身出现的,而且必须是你主动给予的”“你认真想想这些天你身边出现过可疑的人没有?”。“女性身份出现,我主动给予.....

主角:张阿四齐琦   更新:2024-11-09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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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阿四齐琦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鬼缠身,阴魂难逃番外》,由网络作家“糖吉柯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那只眼睛应该就是冥约成功的象征,冥约代表着你与她交换某种信物,她所给予你的可能就是那只眼睛”“所以你肯定给予她信物了,否则怎么成功?”我果断反驳:“不可能,在我得知冥约之后,我就一直事事小心,今夜除了你几乎连活人都没接触过,更不要说给予信物了”“信物.....等等?”。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情:“道长你说这只眼睛的异变是因为冥约完成的缘故,也就是冥约是这只眼睛的必要条件,是在前的”。“冥约给予信物的这事发生在这只眼睛异变前!”白衣道长:“没错,你仔细想想这些日子是不是给女人东西了,因为冥约的限制,给予信物时她必须是以女性身出现的,而且必须是你主动给予的”“你认真想想这些天你身边出现过可疑的人没有?”。“女性身份出现,我主动给予.....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番外》精彩片段


“你那只眼睛应该就是冥约成功的象征,冥约代表着你与她交换某种信物,她所给予你的可能就是那只眼睛”

“所以你肯定给予她信物了,否则怎么成功?”

我果断反驳:

“不可能,在我得知冥约之后,我就一直事事小心,今夜除了你几乎连活人都没接触过,更不要说给予信物了”

“信物.....等等?”。

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情:

“道长你说这只眼睛的异变是因为冥约完成的缘故,也就是冥约是这只眼睛的必要条件,是在前的”。

“冥约给予信物的这事发生在这只眼睛异变前!”

白衣道长:

“没错,你仔细想想这些日子是不是给女人东西了,因为冥约的限制,给予信物时她必须是以女性身出现的,而且必须是你主动给予的”

“你认真想想这些天你身边出现过可疑的人没有?”。

“女性身份出现,我主动给予......“,我微闭眼睛,使得心沉静下来,

在这几日的记忆中努力搜索。

其实这几天见到的人并不多,通过我的手给予事物的人更是少得可怜。

首先确定时间,右眼的出现是在赶往青龙寺时发生的,

当时被溺死鬼拖入水中,险些溺死,幽绿火炎和右眼诡异的出现救了我一命。

故此冥约肯定是在这之前。

旅店老板?的确是给旅店老板钱了,可老板是男的。

花衣老太太?虽然她是女的,在她家时也曾递碗面条给她,她也不太可能,毕竟她身份已经确定。

一个四十年前的厉鬼能和我的阴婚契有什么关系?

再往前一些?

行人,路人,眼所见过之人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忽然一个娇.小的模糊人影在脑海清晰凸显出来。

那段记忆也被我彻底扒出来,

清清楚楚,实实切切的我将一颗糖果放在她手中。

虽然她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

是她!是公交车站的那个小女孩!

虽然很是惊奇,事实就是这样,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能关联上的记忆了。

年龄虽小,但也是女性,那颗糖果也是我主动递过去的。

她竟是阴婚契的那只鬼!杀掉了果大师的也是她!

白衣道长看我神色阴晴不定,主动问:“想到了?”。

我嗯一声:“可能是吧”。

“所以说,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脱得掉阴婚契?”。

他干哑了好一会:“冥约已成,阴婚契定,无法逆转”。

“老道实在没想到,经历这般波折,还是没能阻止”

“这不是施主的错,说实话施主算是我见过心智最稳固的人了,若是换做他人恐怕早就被这困境给逼疯了”

“人怕鬼是人之常情,可敢于和邪祟做斗争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施主可是在和天命做斗争”

“老道见证你出生,那次你第一次逆了天命,这是二次,只不过失败了......天命怎会好逆?“。

我疲倦的闭上右眼:“麻烦问下道长,我会有什么下场?会死?还是更糟糕的下场?”

“如果可以,我不再想扯上其他人”。

白衣道长摇摇头:

“未知,我在伏笼山找了几个老一辈的人才打听出冥约的事情,至于阴婚契成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们都不太清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背负阴婚契的人此生悲惨,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吸一口气含一会再吐出,似是在发泄无聊又或者某些情绪,

迟疑少会问道:

“对了,上次这只右眼出现时,我身上还有一处怪异”。


黑水源潭下

布鞋如同长在了双脚上,

一双三十九码的鞋子硬生套在我四十二码的脚上。

这可不好受。

不仅如此,它还在收紧,下一秒已经是三十八码了。

同时身下那具浮尸追了上来,数十根白色蛆虫随着水流先一步飘上来。

紧跟其后的是那空洞双目,白胖腐烂的脸,它痴狂追上来了。

双脚被布鞋所束缚,身后浮尸又追上来,

最要命的是已经憋不住气.......氧气已经消耗干净。

我从未陷入如此绝望地状态,如此要命的死局.....

左脚一沉,浮尸又一次抓住了我的脚。

蛮力拖着我的身子下沉。

我身上唯一的法宝也就是那佛珠,

但它们不是傻子,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佛珠砸中,也不会干看着我掏佛珠。

它们只是想要我的命而已。

我抬头看向那透着细弱月光的水面,只是那点光离我越来越远。

相对应的是越发坠入渊潭.......

张阿四溺死?

王屋山的茂密黑林中一潭幽渊吞没着月光,而那鳞光浮动的水面渐渐平复。

幽渊四周的树丛里有不少人影,更远处还有鬼影被吸引而来。

就在此时那些被吸引来的鬼影停住了

幽渊附近的鬼影们纷纷以一种妒恨情绪望向幽渊。

一个矮小的侏儒老太婆一只手捂面而来,丝丝缕缕白烟不时冒出.

她之前从被人用佛珠击伤过。

再次追来,似乎晚了一步。

老太婆死死瞪着幽渊,愤怒的牙齿都咬出数道裂痕,愤怒的尖叫声从牙缝间挤出

“该死!该死!该死!!!”

“让它得手了!”

“怎么会让它得手!明明就差一点!”。

“差一点那个小鬼就.......!”。

着老太婆的尖叫,周围鬼影也发出窃窃鬼语。

之前它们的眼神是炙热的,是贪婪的,此时只有妒恨。

从上仰望,幽渊黑谭是无法见底的碧黑,

仅仅相望就会有莫名的恐怖袭上心头。

幽渊水面还是平整的很,即使无数东西盯上它,也没能掀起半点波澜。

一切平整,万物沉寂无声,只有那些非人的东西在低语。

这好似代表着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也许只有岸边挣扎的痕迹才能证明着一个妄想活命的少年的自我救赎,

无论多么的奢望,努力最终还是无法逃脱拉入幽谭的命运。

少年的不甘,无用功的行为,一切的奢望都将被沉入幽渊.....

人力的挣扎怎么可能跳出天命的旋涡?

或许他出生的那一天就该死..........又或者他应该感谢老天多给了我十七年时间。

咕嘟.....咕嘟......咕嘟......

平整如镜面的幽渊水面忽然多了一个鼓胀,

一个气泡从下面浮了上来。

气泡像是领头的蚂蚁,紧接着数十个气泡一同翻涌上来。

霎时间幽渊沸腾了如同极点的热锅,

无数的气泡上涌击破水面的平整,倾诉着不屈者的意志。

无数的涟漪象征着一切尚未结束!

波光粼粼一点点褪.去,

黑云不知何时占据了天空,这座深山也彻底被黑夜覆盖。

轰!

赤色的雷光将黑云撕裂一瞬,

红光势要将天空劈成两半,乌云也很是顽强翻滚着天际再次笼罩万物。

轰!又一声震彻山林的雷声。

乌云破了,一道赤色霄雷径直落入黑水幽谭。

黑水幽谭先是沉寂了一刻,

下一刻炸起通天的浪花。

与此同时一种无法形容的韵味......亦或是种气息......一种感觉

一同炸裂!

这种气爆扩开来,乍然间席卷整座巨山!

嘎嘎嘎........

无数鸟类不顾夜色惊飞而起,兽类惊醒如临大敌想要逃出这座山。

在幽渊黑潭边的老太婆脸色骤变,颤抖着手指指向幽渊,

她仿佛是察觉到什么,

又似是觉察到庞然凶物的弱小的猫,惊浑身炸毛,如临死亡!

老太婆的尖叫再次响彻这片地方,

只不过这一次的尖叫满是恐怖,惶恐。

“什....什么......!“。

‘什么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

她尖叫的后撤,完全不像是一个老太婆的样子,

在地上连爬带滚可又很快的方式逃进深山里。

四周鬼影恐吓的身形扭曲纷纷逃窜,逃匿入黑夜中。

王屋山顶上的青龙寺。

宏伟的古刹大殿内只有了因一人坐于大佛前。

忽然了因眼眉绽开了,

他以一种骇然的目光看向外面,看向那幽渊黑谭的方向。

洁整的光头上渗出不少汗珠,掐着佛珠的手也颤了起来。

青龙寺的路上

一个拄着拐杖的张阿四蓦然停住了脚步

她瞳孔地震着回头远望,眼神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唇.瓣颤动喃喃着......

“老天......到底是什么玩意冒出来?”。

“那是什么?!!”。

她不敢多做停留,逃跑似的加快步伐赶往青龙寺。


“你不是要杀我吗!”

“来呀!”

“为什么对了果下手? 是因为他阻碍了你吗?”

“好啊,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现在没有任何阻碍了”

“来杀我!我的命就在这!”

“你追上我这些天,费劲多番功夫不就是为了我这条命!”。

大殿还只有我声音的回响,全无半点其他反应。

我无力跪坐在蒲团上,真是快受够这一切了。

忙活了半夜,折腾几天,牺牲了了果大师,换来的还是个必死的结局。

十分钟,还有十分钟。

如今经文已经被破坏,也就代表着密不透风鸡蛋壳有了一处漏洞,

那处经文我也并不知,无从下手缝补。

微弱月光下,两道长长影子倒映在大殿的地板上。

我抬头门前站着一胖一瘦两道身影,他们身体随风晃动。

一摇一晃的进来,轮廓也清晰了。

重笔厚墨刻画的五官,如画般的面部和稍微露出木质纤维的肌肤,纸人!

这是一黑一白两个纸人。

黑色纸人肩上扛着一条锁链,白色纸人手持一惨白的哭孝棒。

我咬牙起身,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

怀里还抱着木鱼,此时再度敲响

咚!

坐以待毙,困境放弃可不是我的性格,哪怕没有希望我也要给他争出来一分!

咚咚咚!

木鱼连续敲响,效果显而易见还是有点用。

一黑一白两个纸人听到了木鱼声停下了脚步,身体咯吱咯吱摇晃。

我目光冷厉持续不断敲着木鱼

十分钟!只要撑过十分钟,一切都应该会有个结果了。

两个多小时我都抗过去了,还怕这十分钟?

两个纸人前进不动,摇摇晃晃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两个纸人对视一眼。

白色纸人突然丢出了哭孝棒,

那哭孝棒跟长了眼睛一样也不转圈直直朝我飞来。

我当即抱着木鱼躲开,刚有动作那黑色纸人立刻抛出锁链。

锁链先是越过我的身子,黑色纸人手臂一动,锁链当即转了圈牢牢固固套在我的脖子上。

套上的一瞬间,锁链收紧到要将人脖子扭断的程度,同时把我拖向纸人。

我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敲响木鱼

本来飞走的哭孝棒又飞了回来,一下子将木鱼打飞了。

白色纸人重新接住哭孝棒,黑色纸人拉着锁链将我拖向它。

纸人抓住锁链两端拉扯,似乎要将我脖子给绞断。

我只能双手拉住锁链,避免自己脖子的惨状, 我的力量和纸人完全没法比。

哪怕是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阻拦一点点。

脸色肤色肉眼可见的涨红,发紫,脖颈的骨骼不堪的嘎吱叫。

在缺氧的最后一刻我脑中闪过了一道幽绿幽渊的火炎。

曾在湖底时出现过一次。

一次就足以铭记于心......

呼!脖子上忽然一松,我连忙吸上一大口氧气。

哗啦.......回过神才发现锁链竟然断掉了,一端掉落地上。

断口处还燃着幽绿火炎。

还有一处也有幽绿火炎,那就是我的手上。

方才我的手抓住了锁链,

而手指再度燃起了火,就是幽绿火炎将锁链烧断了。

很难以置信,但又很神奇。

明明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可它却能将锁链烧断。

哒哒哒......

本来围着的纸人忽然间开始了后撤。

我起身打量一眼它们,顿时明白了。

它们视线似乎在我右手上,幽绿火炎也在右手上的食指中指燃烧。

它们惧怕这火焰!


“青龙寺的师兄弟们都被那东西给伤到了,现在院落里能动的就我和了果师祖,你要不快点,等下我们都要死在青龙寺里”。

逃走吗?逃走也好过坐吃等死.......

我没有立刻打开门,了果大师说过三点未到不要相信任何人,

脑袋闪过了果大师留下的纸条,门外的会是真的吗

从门缝往外看

外面虽然一片摸黑,可我还是看到了一缕长发,如墨漆黑的长发......

净初应该是光头吧。

站在门外的根本不是净初!

我心中一阵恶寒,所以刚才的了果大师也是假的,他们是在演戏骗我出去!

难怪了果大师会留下纸条,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还真是一点都不能松懈,稍有疏忽只有死路一条。

外面的净初还在呼喊我:“张阿四,你快点出来!”

“张阿四,那东西要过来了!”

“这间屋子是顶不住的!”。

“啊啊啊......”。

突然间净初竟发出女人的尖叫声....

然后他身影飞速逃走,转而另一道微缩的身影来到门前。

“咳咳,张阿四施主你没事吧”。

我敲击木鱼的动作未有迟缓,可眼神还是诧异

了果大师,现在在门外的是了果大师?

了果在外面咳了好几声才缓缓道:“你没有出来实在是太好了”

“刚才是那东西在骗你,这邪祟太厉害”

“我刚才也只是将她暂时逼退,很快会再次来袭”

“在外面阻截她已经失败了,我进去,我们两人一同抵御应该能熬到三点”。

有了前车之鉴,我很难再相信任何人。

我试着通过门缝往外看去,入眼的是空无!

对,没错,什么都没有!

明明倒映着一个人影,可真真切切往外看却看不到。

我忽然鬼使神差的用那只右眼往外看

右眼虽然外表上大变样子,但实际上与左眼没有区别。

右眼贴在门缝上,诡异的眼瞳慢慢掀开帷幕。

外面的是......

琥珀般的晶莹圆面,如渊如绯的瞳孔,调皮似的转动可却死死盯住里面。

一只眼睛贴在门缝刚好与我右眼对视。

我被惊得猛退一大步,心脏如小鹿乱跳。

刚才看还没有任何东西,换个眼睛一看才发现冒出了一个眼睛。

那只眼睛还在往里看。

门外的了果敲着门:“张阿四施主你怎么了?”

“难道你信不过老衲吗?”

“施主这番可让老衲伤心啊,老衲一心为救施主不顾生死,更是倾尽青龙寺全部僧人之力,可却换不来施主半点信任”

“也罢,施主既然不信老衲,老衲也不多做打扰,施主请自行随意吧”。

说着门外那道身影一点点离去。

而大殿内我的脸色异常难看

一是刚才被那只眼睛惊到了,另外就是后怕。

太凶险,太难辨认了。

那家伙居然用了果大师的身份,还给他来了一个连环套。

先是自唱自演邪祟被吸引走,净初来带我走,而后净初身份被戳穿,她再来一个自导自演赶走邪祟。

以便取得信任,再以了果的身份请求开门....

了果大师的请求我很难拒绝,她的演技也是绝的很,特别是最后伤悲而走的片段。

就算知道她不是了果,可还是有了几分想要开门的念头。

要是没发现她的端倪,恐怕自己早已经开门了。

果然还是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哪怕是了果大师。

为了不再被诱导,

我抱着木鱼重新回到蒲团上,这一次我找了些纸将耳朵塞住。


【记住三件事!】

“第一,我床底砖头下有东西”

“第二,十八岁生日前一定去青龙寺,找到青龙寺了因大师!只有他才能救你!”

“第三:活下来,背负张家的一切活下来!”。

话落,爷爷与我反方向跑过去。

我闷着头跑走

听从爷爷所说用草叶堵住耳朵,闭着眼跑。

没一会,身后竟传来了爷爷的惨叫,凄惨的哀嚎。

我甚至想冲回去,可忘不掉爷爷的嘱托。

不要回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

我明白我留下起不到任何作用,

反而会将爷爷付出的一切全部付之东流,我所能做的便是活下来。

背负着张家的一切活下来!

我紧闭着通红眼睛,一往直前的前冲。

刺人的荆条与树枝不知多少在我身上擦过,皮肤火.辣辣的生疼。

在这路上也不知摔了多少次。

备受劳累的肺部并不是火躁火躁的,

反而异常的冰寒,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吸了一大口寒气。

四肢逐渐麻木脱力,我几乎是凭那一个念头而机械奔跑。

跑着跑着前面忽然多出来了一条幽暗的河。

这河出现的位置极其异常,不符合事实,却又真实存在。

当我想要止步时,双.腿已然不听使唤,

一脚踏进河里。

脚下空无一物,仿佛这河水深不见底,我顺势而然掉了进去。

阴冷的河水朝着我嘴里疯狂灌去,意识渐渐沉迷。

.......

“阿四...阿四”。

眼帘沉重的掀开,是几张熟悉的面孔推挤在视野中。

“姐.....老妈?”。

我摇晃着迷茫的脑袋坐起身,这才发现周边围了一圈人。

大部分都是村里人,就连村长也来了。

老妈红着眼朝我背后来了一巴掌:“你这孩子怎么跑这来了?”

“大家伙都找你一晚上了,电话你也不接,差点没给人急死了”。

“真是太不懂事了”。

我姐也气呼呼的说:“我在你校门口整整等到了半夜,你放我鸽子就算了”

“还在这玩失踪”。

我霎时间思绪停住了,不然而然觉得昨天一切都是梦.....

多希望那是一场梦.......

可身上湿哒哒的衣服与胳膊,脸上的划伤都在提醒我,那不是梦!

难道自己真的遇到鬼,遇到爷爷,最终掉进河里了?

可我又怎么上来的?

观望四周这才醒悟,自己是在祖坟地里。

自己怎么会跑到祖坟地里?

这时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嗓音响起

“我想你家孩子八成是碰到不好的东西了”。

转头看去是一个白衣道人。

宽大的白色道服,脚踩一双草鞋,

一头寸板,容貌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

我没空关心他人,我起身就朝着家里跑。

姐姐与老妈被我这样子惊了一跳连忙追上去。

我记得很清楚,爷爷交代给我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床底的砖头下有东西。

如果床底下真的有东西,那昨天的一切肯定不是一场空梦。

自从爷爷死后他的房间被当成了杂物间,但他那张破木床放在角落。

一碰就会散架,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去动它。

我跑回去后,一头钻进杂物架。

没一会碍事的东西都被我丢了出来,随后我便钻进床底下。

姐和老妈在门外错愕失色。

老妈更是抓住道人的衣服不断询问她家孩子是不是中邪了。

道人锁着眉却摇了摇头。

等到我从床底下出来时,怀里多了一个红木盒子。

果然和爷爷说的一样,床底的砖头下藏有东西。

老妈惊讶极了,

整个家中也就她年龄最大,在家时间最久。

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床底下有这么个东西,也从未听说过。

我怀中忽然一空,转眼一瞧那盒子已经被白衣道人夺走了。

那道人盯着盒子,凝神瞩目。

我急慌着夺回来,那道人反手又丢了回来了。

并且丢下一句话:“这东西阴气极重,里面的东西不干净”。

我对这陌生的老道是丝毫不信任,疑问道:“你是哪位?”。

老妈一听当即生气道:“阿四你怎能这样说话,要不是这位道长你现在还在坟地里躺着呢?”。

‘快向道长道歉!’

老道悠闲自得的摆摆手:“不必,先让他说说昨天都撞见了什么吧”

“我看你家孩子昨天碰到的东西可不一般”。

姐与老妈脸色骤变。

我也不得不多看这老道一眼,

这都猜到了,似乎这老道还真有些本事呢。

不过他说盒子里东西不干净是怎么回事?

我老实将昨天经过说了一一遍。

姐姐瞪着眼睛看我,显然她是不相信,以为是我怕挨骂找到借口。

但老妈与老道却不这么认为。

老妈毕竟是老一辈的人对鬼神一向忌惮,又有两位哥哥与爸爸的先例,她不敢不信。

双目求助的望向老道,嗓音都夹杂些泣声:“道长你看这咋办啊”。

“孩子不会真碰到脏东西了”。

“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我家就剩这一个男丁了”。

“他千万不能有事!”

老道目光在身上打量了好几遍,随后问道:“你说你昨日撞见了鬼被你爷爷所救”。

“你即将有大难,十八岁生日必死?”。

我点头,爷爷所说的那些嘱托我也说了出来。

年龄的限制使我很难独立,

家里的理解是必须,况且老妈对此也有印象

老道的身份还是可信的,老妈方才已经介绍了。

这老道就是我出生那日相助的白衣道人,

昨日老妈他们寻我时恰好遇到白衣老道,还是老道算出我在祖坟地里。

据他们说来时就只看到我躺在坟头边。

老道拿起姐姐给他倒的茶水轻抿一口,咂咂嘴道:“不对。

姐姐哈哈大笑:“肯定不对呀, 怎么可能会碰到咱爷”。

“咱爷都死多少年了”。

老道看一眼姐姐说:“你撞见你爷爷应该是真,我说的不对,是你爷爷说的不对”

“他的死劫并非是在十八岁生日那日,而是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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