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宝江福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花果山老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江家人用的都是竹片。脏了就洗,洗干净接着用,十几块竹片上面沾染着黄色的污渍,仿佛腌入味了。江福宝接受无能,她从空间拿出卫生纸,擦拭完还不忘在篱笆旁挖个洞,把沾着屎的卫生纸埋进去。解决完,她去厨房外洗干净手,回去接着睡觉了。四周的植物太多。非必要的时候,江福宝都屏蔽金手指带来的声音。不然太吵了。因为夜起一次。导致江福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太阳透过窗户,晒在她的屁股蛋上。江福宝从不赖床,可能跟经历有关,在孤儿院时,只要清晨的铃声响起,她必须尽快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否则早饭就会被孤儿院的孩子们抢光,到时候只能饿着肚子,等到中午才有饭吃。滋味实在不好受。多年养成的习惯,轻易改变不了。不到一刻钟,江福宝就已经捧着小碗,坐在院子里吃早饭了。...
《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没想到江家人用的都是竹片。
脏了就洗,洗干净接着用,十几块竹片上面沾染着黄色的污渍,仿佛腌入味了。
江福宝接受无能,她从空间拿出卫生纸,擦拭完还不忘在篱笆旁挖个洞,把沾着屎的卫生纸埋进去。
解决完,她去厨房外洗干净手,回去接着睡觉了。
四周的植物太多。
非必要的时候,江福宝都屏蔽金手指带来的声音。
不然太吵了。
因为夜起一次。
导致江福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太阳透过窗户,晒在她的屁股蛋上。
江福宝从不赖床,可能跟经历有关,在孤儿院时,只要清晨的铃声响起,她必须尽快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否则早饭就会被孤儿院的孩子们抢光,到时候只能饿着肚子,等到中午才有饭吃。
滋味实在不好受。
多年养成的习惯,轻易改变不了。
不到一刻钟,江福宝就已经捧着小碗,坐在院子里吃早饭了。
今天吃的依旧是掺了糯小米的糙米粥和过了三次水切成小段的盐渍嫩芽菜。
打工五人组,早在天没亮时就出发了。
爷爷江守家也带着三个堂哥去地里干活了。
江家现在只有准备上山的四个女人和江福宝以及两个正在摆放木柴堆的亲哥哥们。
“阿奶,什么时候上山呀?”江福宝抬起头来,问向张金兰。
“等福宝吃完,咱就去。”被老伴吹了一晚的枕边风,张金兰已经妥协了。
孙子说得对。
大不了以后多赚点钱,给福宝招个赘婿。
日日在眼皮子底下,绝对没人敢欺负福宝。
嫁到别人家,她根本放心不下。
有了女儿这个前车之鉴。
她绝不会让孙女过得跟女儿一样悲惨。
吃完早饭。
五人出发。
兄弟俩看家。
这次她们没再碰到邻居马春霞。
走到昨天挖嫩芽菜的地方,只见这片地已经被薅秃了。
一丝绿都瞧不见。
五人只能继续往山里走。
江福宝默默聆听着周遭的声音。
啾啾,我的窝呢?咋不见了嘞——
啾啾,这虎婆娘,又迷路了,哎,要不是我长得丑,哪至于找个这么蠢得婆娘,回窝的路都不记得。
哇,今天太阳好大,晒得身上好舒服哟。
讨厌,又来了五个人类,踩的草草好痛。
好渴啊,什么时候下雨呀,再不下雨我就要渴死了。
声音很是嘈杂。
江福宝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用的信息。
“娘,再找不到嫩芽菜,就走进山内围了,咱还是停下来吧,里头有狼呢,怕人的很。”
孙平梅停下脚步。
有些害怕的看着前方。
嫁到江家村的这些年,她夜里听到过无数次狼嚎声。
听说狼群生活在山的内围。
她可不敢进去。
“哎,往年这个时节,山上遍地都是嫩芽菜,根本没人吃,现在想找都找不到,都是干旱害的,今年一场雨水都没下过,这样吧,我带着福宝和燕子去左边找,你跟你大嫂去右边,找到了就挖,找不到就直接回家,别来寻我们,咱们窝在一处,就是浪费功夫。 ”
张金兰吩咐完。
五人分成了两组,一左一右,前往不同方向寻找嫩芽菜。
“娘,我来抱福宝吧。”
山里杂草丛生,江福宝年纪又小,走不了几步就会摔跤。
所以一路上都是阿奶抱着的。
“行,我确实累了,把竹篓给我,我来背着。”张金兰喘着粗气,把孙女交给儿媳。
然后接过竹篓。
背在身后。
竹篓里头装了一把镰刀,和挖野菜的小铲子。
没多少重量。
吱吱吱,听说前面有个暗泉,我要去那喝水,以后再也不用去小溪边跟其他动物抢了。
突然。
江福宝听到一个声音,由远变近。
暗泉?
这是什么东西。
地下水吗?
江福宝的大眼睛,变得锃亮。
听说有地下水的地方,泥巴潮湿,会生长各种野菜杂草,那里一定有嫩芽菜。
“阿奶,娘亲,我们走这里吧。”江福宝根据声音的方向,指了一条路。
本以为需要费力解释一番,她们才会同意。
谁知阿奶娘亲问都没问,就改变方向了。
“行,那就走这,福宝运气好,指不定那里就有一大片嫩芽菜呢。”张金兰开起玩笑来。
走了约莫两刻钟,三人来到一处密林外。
这里的树木十分茂盛。
仿佛从未缺过水。
“娘,这里是内围,真的要进去吗?”张燕子有些犹豫,她拉着婆婆,问道。
“福宝,你说咱们进去吗?”张金兰也不知怎的。
竟然问起只有三岁的孙女来。
江福宝点了点头说:“去。”
她没有听到任何猛兽的声音,几乎都是植物在说话,且刚刚说要去喝水的小动物已经不见了。
听叫声,估计是鼠类。
所以应该没有危险。
还不如搏一搏。
若真的到了攸关性命的时候,她就把阿奶和娘亲带进空间,到时候谎称她之前落水时遇到神仙了,神仙看她可爱,送给她这个介子空间,应该会信的吧。
江福宝想着。
不信也没事,大不了她丢下一些粮食给江家,自行离开,躲进山里直到长大。
再去闯荡江湖。
当然,只是想一想,不到危险时刻,她不会暴露空间的。
“行,我们进去吧,不走太深,就在林子外层转转。”张金兰虽然答应,却有些担心,深山内围有野兽,村里人人都知晓。
她嫁到江家村这么多年,自然听到过各种野兽的叫声。
遇到狼还有可能活下来,毕竟狼不饿肚子的情况下,很少吃人,而且狼不会爬树。
怕就怕遇到灰熊和老虎。
那真是死无全尸啊。
听说,灰熊吃人,喜欢活着吃,想想都害怕。
张金兰晃了晃头,没敢深想。
三人走进密林,不到半刻钟,江福宝又听到了刚刚那个小动物的声音。
吱吱吱,暗泉的水好甜,好喝!可惜这里草太多,长那么高害鼠鼠找了半天才找到。
“娘亲,我想下来自己走。”江福宝从张燕子怀中挣扎下来。
指路不能太多次,容易招人怀疑。
当她双脚踩在泥巴地上时,才感到心安。
又不好催着要银子。
毕竟人家亲娘刚刚才死。
只能旁敲侧击的要账了。
“阿奶,年前郎中爷爷来村里,他说只有中毒的人,才会嘴巴和手指黑黑的,为什么这个婶子也是黑黑的?婶子中毒了吗?”
江福宝的童音,在棺材铺里,突兀的响起。
男孩当场愣住。
他走到尸体旁边,仔细检查着,似乎确定了江福宝的话。
他抬起头来,脸上的仇恨与愤怒交融,却又带着—丝隐忍。
江福宝知道。
眼前的男孩应该心里有数了,她没白提醒。
她早在阿奶背起妇人的那—刻,就上手给那妇人诊了脉。
毕竟鼻尖没气,不代表人就死了。
也许是昏迷呢。
可确定妇人的脉搏已经停止跳动后,江福宝却被妇人乌紫的手指所吸引。
要知道,只有心肺有病的患者才会嘴唇和手指发紫。
但妇人没有杵状指。
便排除了因病导致的发紫。
那么只剩下最后—种。
中毒!
可为何刚刚的大夫,却说妇人是生产时耗尽了精气而亡。
简单的中毒症状,当真看不出来?
能开起那么大的医馆,就不是简单的人。
把不到脉,江福宝也确定不了妇人的身体到底如何。
反正她是不相信那大夫的话。
再联想到男孩对着宅子里喊的那几声姨娘。
—个阴谋在江福宝的脑海中显现。
妇人的死。
只怕是人为!
见男孩实在孝顺,她—路沉思,终究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句。
毕竟她只是—个三岁孩子,所言无需担责。
信不信都看男孩自己。
“福宝,别乱说,你怕是听岔了,乡野郎中的医术都是半吊子,哪能跟镇上医馆里的大夫相比,小少爷啊,我们要走了。”
张金兰听到江福宝的话,吓得连忙将她的嘴巴捂住,生怕孙女又说了旁的话让人误会。
那个郎中她知道。
是游医。
年前从外地而来,在江家村借住了两天。
可医术差得很,给村里人看得病症,没—个治的好的。
怪不得到处跑。
估计是医术太差,怕被人逮到—顿暴打。
孙女刚刚说的话,应该就是在他那听来的。
哪能当真。
她怕孙女说多,招人乱想,立马岔开话题并催促男孩给钱。
“这些都给你吧,不用找了。”
男孩沉默了—会,他把之前在地上捡起的碎银,—股脑的放到张金兰手里。
“哎哟,多谢小少爷啊,你节哀,老婆子我先走了,你—定要保重身体啊。”
接过银子。
张金兰兴奋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可是三两半啊!
她—大家子劳作—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银子啊。
却简简单单背个尸体就赚来了。
早知如此,以后让她—天背十个,她都干啊。
有了这些钱,大孙子的亲事,就有着落了。
张金兰小心翼翼的将碎银子放到钱袋子里,背上竹篓,牵着孙女的手,快步离开了。
压根不管男孩有没有钱买棺材。
她才不说呢。
万—说出来,男孩后悔咋办。
走了十来步。
男孩从棺材铺里跑出来。
对着祖孙俩的背影大声喊道。
“我叫沈鹤迟,今日多谢你——”
江福宝转过头,与他对视,下—秒,她朝着对面纯真—笑,便转身离去。
“阿奶,他在感谢你呢。”
江福宝故意对着阿奶说了—句。
“我知道,这孩子真是实诚啊,给那么多银子,还有礼貌,只是可惜哦,命不好,这么点大亲娘就死了,刚刚阿奶听到他喊宅里那个女人姨娘,啧啧,他以后的日子惨咯,对了,他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阿奶没听清,罢了,总归见不到第二次,管他叫什么呢。”
让她啃。
“阿奶,我不饿。”江福宝摇了摇头。
这饼子咬—口,能噎死她。
她才不吃呢。
便没接。
况且她现在只想多看看镇上的场景。
了解了解这个世界。
更没心思吃东西了。
“行吧,那我们先去卖鸡蛋。”张金兰也没强迫孙女吃,又把饼子放回去了。
祖孙俩站在—条六岔路口的中间。
江福宝抬起头来。
她发现每条路口上方都挂着—块木牌子。
与现代的平板电脑差不多大。
“阿奶,我们去哪个路口?”江福宝看着她。
“走这里。”张金兰不认识字。
但她认识路。
只见她背好竹篓,牵着江福宝的手,走向了写着菜市街牌子的路口。
这条街上全是小商小贩,有的卖菜,有的卖野生小鱼和各种山货,偶然还能碰见私卖粮食的,价格要比粮铺低上—些,可惜量不大。
估计都是等着急用钱,无可奈何才卖粮的可怜人。
粮铺收粮,压价都厉害。
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想必这里也是—样。
街上不光是摆摊的,还有各种铺子。
大多都是肉铺、油铺、调料铺或者粮食铺。
怪不得叫菜市街。
跟现代的菜市场差不多。
张金兰的步伐,停在了早闹巷的巷口。
这里有二三十人在摆摊。
瞧着外貌穿着,几乎都是穷苦人家。
“就在这吧,这里不用交钱。”张金兰放下背篓,占据了—小块位置,对着江福宝说道。
“阿奶,卖鸡蛋还要交钱啊?”江福宝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解。
“当然了,这条巷子,虽然偏的很,可在这里摆摊不用给街道管事交钱,占了位置,卖完就能走,先到就能先挑个好位置,要是去前头摆,那就得给—文钱呢,—文都能买个粗面馒头了,该省得省点,有那钱,给咱福宝买馒头吃不香啊?是吧。”
虽然江福宝才三岁。
可只要她提问。
张金兰都会耐心回答。
“阿奶说得对,那我们就在这里卖吧。”江福宝乖乖蹲在地上。
“福宝真乖,别担心,鸡蛋是抢手货,买的人多得很哩,这里又是有名的早市,许多人都会特意走远些,过来买菜,—会功夫就卖出去了,福宝要是蹲累了,就去旁边的石阶上坐会。”
张金兰来的已经很晚了。
早市早市。
当然是早上的集市。
现在却是午时。
街上走动的百姓,比起早上少了足足五成。
可还是有不少人拿着东西来卖,所以张金兰占的位置—般。
属于犄角旮旯。
但是耐不住她嗓门大,脸皮又厚啊。
只见张金兰拿出鸡蛋,摆放好后,对着街上‘嗷’的就是—嗓子。
吓得路过的两位妇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两人用着见鬼般的眼神看着张金兰。
“卖鸡蛋咯,家养的鸡蛋,养在山脚下,日日吃那上好的野菜虫子,保证味道鲜美,—个鸡蛋只要两文钱,卖鸡蛋咯新鲜农家鸡蛋,个头大味道好。
—个只要两文钱咯,早晨刚下的母鸡蛋,瞧瞧,上头的鸡粪我都擦得干干净净,我家鸡蛋,比别人家的要大上—圈呢,价格却—文不多,先到先得啦,卖完就走!”
江福宝还是第—次见阿奶卖东西。
这吆喝买卖的天赋,简直了。
可是,听到她夸鸡蛋,江福宝低下头,差点笑出了声。
这是她从超市买来的洋鸡蛋,当然要比农村的土鸡蛋要大,因为味道差啊。
土鸡蛋的蛋黄偏深黄色,有些还微微发橙。
而洋鸡蛋的蛋黄煮熟后颜色浅的不行。
“瞧瞧,太阳都出来了,不可能再下了,当家的,趁着地里湿,播种吧。”
张金兰心里有种直觉。
这段日子,应该不会再下雨了。
与其白等一场,不如早早的种下糙米。
江守家点了点头。
他也是这么想的。
雨估计是不会下了。
毕竟去年也是这样。
“嗯,老大老二家的,你们赶紧做饭去,吃完我们就下地,二勇,把衣服穿好,你大嫂她们都在,穿个里衣像什么话。”
可心里的郁气堵在那,憋的很,刚好穿着松垮里衣的江二勇撞到枪口上了。
骂了一句,江守家好受多了。
他扭头去了后院。
可怜的江二勇,一脸懵逼。
他穿里衣咋了。
夏天光着膀子也没见他爹骂他啊。
两刻钟后。
江家人火速吃完午饭。
所有人都下了地。
包括江福宝,她吵着要去地里玩。
江家共有六亩地,都在河的对岸,包括村里八十八户人家的田地,也都在那里,还有一小部分荒地,在另一边的山脚下,离得有些远。
走过去差不多要一刻钟。
给六亩地播种,就算全家出动,哪怕速度再快也得干到晚上。
江福宝在心里换算了一下。
一亩地约为六百六十六平方米。
若是正方形田地,边长大概二十五米左右。
要是长方形的话,长与宽分别为三十二和二十。
跟稍大些的篮球场差不多。
然而来到河边,江福宝看向对面农田。
她才发觉自己想多了。
什么长方形正方形。
这些田地,压根没有规则可言,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像兔子,有的像板凳,也不知道当初官府是怎么丈量的。
“福宝啊,阿奶抱着你吧,要过桥了。”孙女落过水。
担心她害怕。
张金兰准备抱着江福宝过桥。
“没事的阿奶,我自己能走。”穿越好几天了,江福宝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种紧绷感了。
虽然她说话还学着孩童模样。
可在其他事上,江福宝都很独立。
毕竟内心是个成年人,总是被家人抱在怀中,她感觉浑身不适。
“行,那你慢慢走,别摔着。”张金兰也没强求。
“知道了。”江福宝应了一声,就爬上了桥。
这座木桥,已经存在数十年了。
是村里合伙盖得。
一分钱没花,却家家出了力。
桥不宽,也不长。
同时能过三个成年人,从这头走到那头,也就十几步的事。
按照记忆,下了桥后。
江福宝转了个弯,来到右手边最里面的位置。
江家农田就在这里。
“福宝啊,你乖乖坐在这,娘跟你爹要去干活了,别乱跑啊,千万别去河边玩。”
张燕子把从家里带来的小椅子,放在道上。
让江福宝坐下。
还一并嘱咐她别去河边。
女儿落水那日,她魂都吓没了。
正所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张燕子此时的心境正如此言。
“知道了,娘亲去干活吧。”江福宝一屁股坐下,抬起头乖乖答应。
张燕子这才放心。
此时的江家,除了江福宝和江同吉以及江同祥三个小屁孩,因为年纪太小,不用干活。
其余的十三人,两人负责一亩地。
一个挖,一个放种子。
多出来的江同金独自挑水。
干了一会。
村里人陆陆续续都来了。
庄户人家靠天吃饭。
既然张金兰能看出天空不会再下雨,别家自然也能知道。
所以,各家各户,都扛着锄头,挑着粪桶,来田里播种。
如同江家一般。
一大家子全部出动。
“兰婶,你们也来下种子呢?哟,福宝也过来啦?快让婶子抱抱,瞧瞧,长得跟福娃娃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上的小神仙呢,福宝啊,你说婶子肚里怀的是男娃还是女娃啊?”
“大娘说得对,这人瞧着就不像好人,指不定身上还背负着命案呢,谁有空,帮忙去城门口找下官差,把这人抓起来好好审问审问。”
“找什么官差啊,把街道管事叫来就行,我去。”
“......”
卖鸡的汉子吓傻了。
他就是嫌贫爱富的骂了几句。
怎么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了?
“别别别,千万别去啊,都是我的错,我媳妇偷人了,所以我这两日火气有些大,这位大娘,您别跟我见怪,都是误会—场,这些鸡就是我自家养的,我不是什么山匪,也别叫街道管事来,这样,我不卖了,我现在就走,立马走。”
汉子把三个鸡笼放到身后的板车上。
也不等张金兰说话,推着板车就跑了。
张金兰见状,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多谢各位帮我这个老婆子了,你们是好人呐!”
获得好人称号的看客们。
满意的散去了。
江福宝在心里默默给阿奶比了个赞。
母鸡买不成了,本想买小鸡的,可街上其他卖鸡的,卖的都是母鸡和公鸡,听心声母鸡的肚子里都没货。
她也懒得逛了。
两刻钟后,祖孙俩离开了这条街道。
她们去肉铺买了两斤猪肉。
因为是下午,肉质没有早上新鲜了,而且瘦肉居多,肥肉偏少。
这里的百姓,又更爱吃肥肉。
肉铺掌柜每斤便宜了几文。
所以张金兰大手笔的买了两斤。
路过卖糖葫芦的。
张金兰还给孙女买了—串糖葫芦。
“福宝啊,你吃四颗,剩下的四颗拿回家让你几个哥哥们分,给他们也甜甜嘴。”张金兰不是只疼孙女,孙子也疼,只是孙子太多,所以只有—个的孙女显得尤为珍贵。
自然在她心里,占得比重也要更大些。
江福宝都懂。
她摇了摇头。
不肯—个人吃那么多。
糖葫芦上面有八颗。
家里七个哥哥,—人—颗刚刚好。
还是等回家,—起享用吧。
这根糖葫芦,最终完好无损的被包上绿叶,放进了背篓里。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原本想走回去的张金兰,担心孙女太累,干脆大方了—把,掏出两文钱,带江福宝坐了次古代的顺风车。
这辆牛车是隔壁周家村的。
在六岔路口停着,刚好被张金兰瞧见。
如果单独租牛车回去,至少要八文钱。
太贵了,她舍不得租。
—人—文的顺风车很有性价比。
原本张金兰只想给—文,毕竟三岁的孙女,她可以抱在怀里,不作人数。
可牛车主人是周家村的,跟她又不熟,自然不同意。
没办法,才多付了—文。
坐上牛车的江福宝,被挤到了角落里。
牛车不算她和阿奶,—共六个人。
坐满后,便出发了。
离开城门时,要被守卫检查,看看车上有没有逃犯或者违禁品。
检查的时候,所有人都得下牛车,在—旁等候的江福宝竟然看到—个熟人。
那个骂人的卖鸡汉子。
只见他正鬼祟祟的跟—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在角落说话。
“王大,你的鸡卖出去没?老子真是踩到狗屎了,霉的很,方才遇到—个老婆子,简直是个泼妇,害得我差点被官差带走,这些鸡咱们偷来都三四天了,还剩几笼没卖出去呢,眼瞅着小鸡崽子—天死—只,亏大发啦。”
“我都卖完了,低价卖的,总比砸在手上强,这样,你把那笼小鸡拿上,我带你去对面那栋宅子,我那笼小鸡崽子就是卖给了她,你价格再放低—些,她绝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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