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冲向前,手掌蓄力,狠狠甩在沈又音的脸上。
她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却泪水盈眶,哭喊着诬陷是我绊倒了妈妈。
妈妈强忍着疼痛,制止了我们的争执。
我和她一路争执到了医院,她如幼兔般无辜垂泣,悲默不语,我反倒被她衬的像个心虚的肇事者。
我再三指着她破口大骂,却换来爸爸一个响亮的巴掌。
我炖了猪脚汤给妈妈送过去,悄悄在病房门外听到爸妈无奈的叹息:“天性不坏,只是从小没有好好教化。”
我的心冷不丁被刀子割了一下,鼻尖泛起了酸,握在手里的保温桶险些摔倒地上。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放下汤走了进去,之后,我鲜少去见爸妈。
沈又音抓住机会,成了爸妈床前尽孝的好女儿。
我知道,我一直是没有家的孩子。
最让我心寒的是,谢锦淮一点也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只信他的“音音”。
我苦闷难言,开始去酒吧买醉。
我左拥右抱着几个年轻乖巧的弟弟在包厢里唱歌的时候,砰地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
他硬拽着我往门外走,我醉眼迷蒙,用手指摇摇晃晃地戳他的脸:“帅哥…你可真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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