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前眼瞎心盲,眼中上了一层滤镜,总觉得他与旁人很是不同,如今看来也很普通。
世界男子多薄幸,无一例外罢了。
吴心月去试衣裙的时候,他跑着追了出来,眼神真挚的看着我说:“无双,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我和她只是偶然遇上,帮忙出出主意。”
我神色冷淡的轻轻嗯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只是身旁的丫鬟为我不忿,离开之前特意说了一句:“谢公子,你这种说辞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下次还是换个借口罢。”
我好笑的看了绿梅一眼,目光之余看到谢景宁身子一僵,身形摇晃。
只是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如果有人问我心里不难过吗,多多少少总会有,只不过再不会像当时一样,心痛的快要死掉。
家中还有疼爱我的爹娘,众位兄长,比起家人,谢景宁根本不算得什么。
因为我的家人给足了我底气,父亲他们曾亲口对我说过,只要我不想嫁,镇国公府永远是我的家。
春去秋来冬至,京中三五不时的下雪天更添几分冷意。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带着镇国公府的小厮丫鬟去城外施粥。
京郊有很多贫民,他们在寒冷的冬日甚是满熬,食不果腹,身着单衣。
我素来手脚冰凉,十分胃寒。
从前谢景宁还会抽时间陪我一同救助灾民,让我去茶棚里坐着,给我端一杯色热茶,亲眼看着我将它喝掉,而后再由他亲自替我施粥。
有相熟的妇人还会笑着打趣,说我命好,未婚夫婿这般对我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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