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谁敢帮这个贱货,我就到他家去问问是不是也想偷人!”
我妈赶紧跑了。
小姑子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笑得很爽快:“活该!”
又转口说:“就是大树哥很可怜,他们家倒霉娶了周想东这么个新媳妇儿,杨家的脸都丢尽了。”
可怜?
前世我死后才知道,杨家在我儿子考上首都大学的时候,就知道是我姐在生产当天换了孩子。
可他们一看他们家养大的上首都大学了,而我养大的赵建业天天捅娄子。
不是打架就是闹事进公安局。
我一天到晚擦不完的屁股。
好好的家也叫赵建业闹得死的死,残的残。
他们就什么都没说。
没有一个人可怜可怜我!
那天杨大树作为国宝级科学家的亲爸,跟我姐一起被接到首都去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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