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婆婆焦急儿子,又怵老夫人,竟慌里慌张地远远躲开。
小夏按照我事前的吩咐,暗地随侍从离开,其他人却被拘在院子里,不能随意走动。
王老夫人坐到我的榻边,眼眶渐渐微润,泪水在里面打转,握着我的手,难掩心痛:“我的孩子,我来晚了,你受苦了啊!”
我扯着嘴角上扬,“不,您来,永远不晚。”
是啊!
从前我竟痴痴地将她们推远。
王老夫人撇过头去,以手拭泪。
此前我将事情写在纸上,以防意外,也是难为老夫人一把年纪却还为我奔波。
看她难过,我心中也不好受。
可是,最该难受的应该是他们!
果不其然,是死胎。
我抱着襁褓失声痛哭,把两辈子的委屈哭了出来。
王老夫人紧紧搂着我们,泪如雨下:“我可怜的孩子哟!”
……“禀告老夫人,在芳沁园搜出疑似毒药,经大夫查验,确实是禁药缠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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