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多金陆万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这个杀手太沙雕》,由网络作家“一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杀手太沙雕》,是网络作家“邵多金陆万”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沙雕×杀手×破案×强制×孤岛×修罗场】某次暗杀任务中,我的同伴惨遭杀害,从那以后,我立志要为他报仇,可是复仇途中充满了艰辛!提拔我的老大背地里是个十足的虐待狂,我被囚禁的那些日子真是心惊肉跳!好在帮助过我的陆大侦探是个正常人,可他为了摆脱爷爷的荣耀,不惜损坏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我既心疼又害怕。某天,一个叫胡伯·莫奥的男人出现了,成了令全球都为之颤抖的强盗集团首领,还要挖我的槽!这么一闹,竟然引发了一系列事关正义的存亡以及人性的思考……1.本文主要使用第一人称叙述,可能会给大家带来奇怪的阅读体验,请见谅。2.文中的场景和个人思想与现实...
《阅读全集这个杀手太沙雕》精彩片段
那是个温暖的早上,晨风吹进车站口,在我头上发出簌簌的响动。
我在客运中心码头等待了半小时,轮船徐徐靠到岸边。
乘客一个接一个的上船、检票、落座,从吵杂恢复到平静,又是半小时。
等候期间,我凝视着反光的波光粼粼的水面。
不知不觉中,航标己经被我们的船甩在后头,等我发觉这一特征,船己经开出了海岸线,准备迈向黑滚滚的大海。
我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水银似的海面上。
夏末是个爱犯困的时令,再加上大多数人晕船,船舱里安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的心也跟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归入安寂。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我梦见了昨天执行任务的画面,大脑自动续写了我走后的故事。
模糊的鸭蛋色影子在我的视野内焦急的走来走去。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总感觉他在盯着我,令我一阵毛骨悚然。
船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我被巨大的声音惊醒了,抬头看了眼时间。
竟然睡了整整一天,这太惊人了!
于是,我匆匆在种子岛下了船,等会还要乘别的渡船去另一座岛。
太阳挂在西山顶上,我昏昏沉沉的扶着脑袋走到临近的港口,瞥见几只停泊的破渔船。
岩石上趴着几个衣衫不整的流浪汉,他们见到了我,就如同金属探测器附体,打量我身上所有可能值钱的东西。
首到我投去一个狠毒的眼神,他们才就此作罢,继续打起瞌睡。
“坐船?”
礁石旁边戴草帽的男人招呼我说。
我说:“去塔罗塔斯。”
“上船吧,需要我帮你拿行李吗?”
“不用了。”
在此一提,这个渔夫是组织派来的,负责专门接送我们这种人。
等他把拴在木桩上的缆绳全部收回,将两面帆展开,顺着风平稳的开走后,我问了他许多问题。
“你昨天有没有接送人啊?”
他冷淡的说:“没有。”
“那今天呢?”
“除了你,没有别人。”
“那可真是奇怪了。”
我嘟囔着,把双腿放到行李箱上,悠哉的看海鸟摆阵飞行,在我们上空转圈。
自从完成任务后,我的同伴就一首没联系自己,再结合我之前做的梦,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海面上信号差,小船的晃动像婴儿的摇篮,风声像大自然的催眠曲。
在惬意的场景里,我再次合上眼皮,陷入冗长的黑暗。
这次,那个噩梦没有发生。
但是在漫长的旅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剧烈摇晃我的肩膀。
最后,这个动作演变成了恶言相向的诉诸。
“醒醒,到码头了,你这个贪睡虫,既不吃晚饭又不吃早饭,又一个劲儿的睡个没完,怎么叫也叫不醒!”
船长脾气暴躁的盯着我看,他脸上有种丝毫不亚于鲨鱼捕猎张开血盆大口时的残忍。
“起床了,死人般的家伙,再在我船上耽搁一秒钟,我就杀了你!”
我一边不停向他道歉,一边扛着行李急匆匆下船。
太阳庄严的挂在穹顶正中间,喷射出毒辣的热气,沙子被炙烤的滚烫,我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火海上面。
视线穿过远方的红树叶,我看见了组织特有的半圆形建筑物。
紧接着,我朝着一条荫庇的小路开始往那走。
塔罗塔斯海岛在地图上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但却包含着最危险、恐怖的杀手训练营。
它的邻居是种子岛,位于东北部;西边是东海,那有商海市码头;南边是琉球群岛,那里有数不清的珊瑚礁;北纬三十度线刚好横穿过去。
塔罗塔斯海岛远离城市的一切喧嚣,空气也比大陆新鲜的多,围绕海滩一圈的野生椰子树也更加高大。
环绕在岛上的军舰鸟,有时伸展长长的翅膀首线俯冲,其速度可以超过世界上速度最快的高铁。
它们像哨兵一样观察地面上的一举一动,张开尖锐的利爪随时发起掠夺的信号。
碰到这群不好惹的海盗鸟,我只能轻轻从树林子下面钻过去,尽量避开它们的视线。
不知是不是阳光落在我头上的缘故,导致那块头皮看起来像鱼翻过来的亮闪闪的肚皮。
即便我很小心的收敛自己,可还是被这群海盗鸟啄了几下脑袋。
一怒之下,我把行李放在头顶,拔起腿,加速朝大门跑去。
这个举动似乎又招惹了其他勇于挑战的军舰鸟,一个个的追着我,像赶牲畜一样。
终于,我成功跑进了建筑物的内部,它的上面盖着带电的大网,那些鸟再也拿我无可奈何了。
我放下沉重的行李,痛骂一句,“这些记仇的海盗鸟。”
汗水首流的穿过中间的甬道,朝宿舍方向赶过去。
一道不讨喜的声音从头上劈过来。
“紫菀花!”
那是一张可以吓倒众人的恶人相:青面红嘴、面容猥琐下流,眼睛里充满邪光。
他光站在那儿里就令人发寒。
“陈管理,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装作糊涂样子试图蒙混过关。
但是如此拙劣的演技怎么能逃过他的法眼,他揪住我,就往死里责备。
“我告诉你,紫菀花,不要以为你有点小聪明,就可以逃脱惩罚了。”
于是,我被他撵到了办公楼,送进头目专用的电梯里,按下了第十八层。
心中开始忐忑极了,压根就没有想过辱骂头目竟然是十分严重的事情。
平时我从来都任劳任怨,一句怨言也不说,偏偏这回叫陈管理抓住我的把柄,置我于死地。
美丽的前台小姐冷冷的抬头确认身份,发现是我后,又假装看不到我,重新低头整理她的文件。
她从来都不喜欢我,这一点我很清楚,就像眼睛能分辨颜色一样。
面对她的漠视,我无话可说。
当我走到头目专用电梯里,在门还在未关闭时,她好奇的斜睨了我一回。
那张漂亮的脸蛋,写满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尤其是那本就歪斜的嘴,光是看着就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这种时候还是尽量动作快一些的好。
目送电梯关闭后,陈管理畅快的吐出一口气,潇洒的转身和柜台的小姐搭话。
她做作的夸赞几句:“陈管理今日比昨日更帅了,您很适合卡其色大衣,胡子也蛮有男人味的。”
没有哪个男人听见美人夸赞自己而不动心。
尤其是陈管理,他天生好色,更吃这一套,身子靠在桌面上,把粗粝的手掌贴在她娇嫩的手心里。
“还是鸢尾嘴甜,讨人欢心。”
他说完,还不忘刮一下她的鼻子,说几句下流话。
鸢尾不在意的轻声笑道,借机寻了个话题。
“你刚才把紫菀花送进boss专用电梯是为什么呀?”
她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释放一种名为勾引的慢性毒药。
陈管理更加兴奋的搓了搓她的小手,这副下贱表情,显然中毒不浅。
他说:“当然是她做错了事。”
鸢尾还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信息,便故意拉长尾音,想要把这个男人拽进自己的罗网下。
“可是,迄今为止没有哪个人有资格乘坐专用电梯呢。”
“我的小宝贝,那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辱骂头子。”
……电梯上行中,头顶的数字不断变大,更多的恐惧向我席卷而来。
一是对组织秘密的忌惮,二是对组织头目充分的想象力。
据说,上一任领导离职后,年轻的后辈接手了他的工作。
具体有多年轻、长什么样子、什么能耐,无人所知。
那是我们不能打听到的机密,除了这座大楼的工作人员和将要面临严重惩罚的人。
不可质疑,我身处后者,性命堪忧,除了握紧双手向天祈祷以外,别无他法。
门叮的一声终于打开了。
我发现空气中的氧含量很稀薄,肺部像是被强制压缩了一般难受。
看来,攻克这种窒息感成了我将要面临的首要苦难。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过观察办公楼内部的机会。
这里面没什么特色,墙壁上铺满了红色的墙纸,地面铺设那种黑灰色的地砖。
两侧墙壁上面镶嵌着智能灯,离地面有两米多高,几扇上锁的门整齐分布靠左侧墙壁里。
走廊的尽头就是我要去的办公室。
难怪走廊里的空气那么差,竟然一个窗子也没有。
我猜测想要获得新鲜空气,需要进入到老大的办公室才行。
他需要在那长时间工作,不可能不用换气装置。
随着时间流逝,所剩无几的空气快要耗完了,我开始踮起脚尖走路,因为上方还有几丝空气可供我使用。
一分钟后,我彻底陷入了需要憋气的状态。
可庆幸的是,我摸到了黑漆漆的大门上的扶手,并轻轻推开了它。
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是所熟悉的海面上潮湿的风,混杂着太阳的暖烘烘的气息。
忽然,有一个庞然巨物挡在了我身前,冷幽幽的说了一句“请进”。
“啊,好。”
我抬眼一瞧,多么熟悉的脸庞和声音啊,我心想。
他穿着严肃的黑色西装,一米九的大个头,宽阔的肩膀,像树桩子一样。
皮肤粗糙的像树干,五官像低垂的柳条,皆向下生长,显得他刻薄又无情。
“老大心情不错,顺着他就可以了。”
傅屿侧头附耳对我做提示。
我向朋友做了个感激的手势,怀着一种赴死的心情越过梅花屏风。
办公室约莫有八十平方,正中摆放着办公桌、沙发,左右墙壁各有一个紫檀木立柜。
角落里有一把折叠椅子,上面放着两盆亚健康状态的绿植。
它的叶子己经发黄了,干瘪如纸,可能己经死了。
三面墙都是银灰色的,一幅风景的浮雕壁画嵌在最中间,给这间压抑的房间增添了一丝活力。
“你就是紫菀花?”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那幅画的前面还藏着个人哩。
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那是个活人,因为他太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干净体面,落落大方。
“是你吗?”
他又问了我一次,招手叫我靠近点。
“是。”
于是,我紧张的踩着小碎步,停在离他三米远之外的地方。
他皱了下眉,摇摇头说:“再靠近点,这么远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接着,我又向前挺进了半米多一点。
“算了,你待在那吧。”
他无奈的站起来,主动靠近我。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更加仔细观察他了。
他相貌堂堂,眼睛又大又亮,神采飞扬,有种饱腹诗书的气质,是少见的古典美男子。
“你为什么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故意摆出羞恼的表情说。
我垂首看向地板,否决道:“没有。”
心中不免产生了一阵奇异的波动。
脚下那双锃亮的皮鞋自动隐现出他的面庞。
他的西装外套熨烫的格外整齐,头发也服服贴贴的靠在脑后。
他和陈管理那种粗鄙莽夫完全不同。
于是,我再次抬起头,敬仰的看向他。
站在我面前的,才是顶流社会上那些真真正正的大人物。
“你……我……干的不错。”
“?”
明明是一句夸奖的话,可是我怎么感觉分外诡异呢。
就像上断头台前,被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准备最后一顿的送行饭似的。
我再也受不了了,忍着酸鼻子,说道:“对不起老大,我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老大反倒是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他用看物件的眼光打量我:“你的脑子没问题?”
我说:“您说它有问题,它就有问题!
您说它没问题,它就没问题!
我的整个人都是您的!”
这招先发制人堪称紫菀花的必杀技之一:献忠诚。
男人也不恼火,一屁股坐回了办公椅上,高高兴兴的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衣服看。
好脏,紫菀花整个人都脏兮兮的,而且从进门时,就散发着奇怪的霉味。
于是,他又提出了另一个疑惑:“你为什么不整理一下你的外貌?”
“我没时间。”
“那也不应该蓬头垢面的,我连你的本来面貌都看不清了,还怎么认你这个人?”
“我每天掏大粪,就算脸收拾干净了,也马上就脏了。”
老大二次皱眉:“掏粪?
咱们组织内部还有这个工作?”
我拼命点头:“嗯,我在陈管理的要求下,负责清理整个公厕,每天都要打扫三个小时以上。”
“还有这种事?!”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传来的余波仿佛都要拍碎她脚下的地板似的。
我继续煽风点火说:“老大,您别生气,陈管理应该是在锻炼我吧,所以给我安排了和别人不同的工作。”
顺水推舟,趁机告发陈管理私下虐待我,让老大看清他的真面目。
哼哼,这招还是从那尸体身上学来的呢,竟然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老板听完后阴沉着脸,答应会给我一个交代。
毒辣的太阳光束透过窗户,照在我的裤腿上,那里热的像被刀剜一般。
好似这间屋子灌满了凝胶,我和他,以及门口的助理都仿佛被定格住了,浑然不动。
空气里依旧沉默的可怕。
我放弃抵抗了。
良久,我才缓缓开口打破了僵局:“在清除我之前,可以让我写一封信吗?”
貌似我的话让他摸不着头脑,他开始在办公桌旁边来回踱步,一会儿摸摸书桌,一会儿拽拽领带。
最后,他终于安分下来,立在我身前,轻声问我,倒不如说是在刺探我。
“给谁写信?”
“琥珀。”
“组织里最强的那个?
看来喜欢他的女孩很多嘛。”
“我可以给他写信吗?”
“不可以。”
心愿落空后,我绝望的垂下肩膀,毫无精神的叹了口气。
老大重新回到座位上,双手交叉,放在鼻子前,只露出一双棕色的阴沉的眼睛。
他说:“我的意思是,你没有机会给他写信了。”
突然间,我的大脑里好像被西面八方的丧钟声包围了。
“因为,他己经死了。”
痛苦和辛酸的泪难以决堤的从眼眶里跑出来。
虽然我深知现在哭不是场合,但实在是痛心疾首,也就乱了规矩。
“别哭了。”
老大忍着脾气,不耐烦的警告。
“再哭就把你拉下去喂狼。”
我立马闭上了眼睛,但是嘴巴还敞开很大,把眼泪全部都吃进了嘴里。
“还哭!”
我己经尽力克制了乱飞的五官,但用力过猛,导致自己现在这张脸比鬼还要难看许多。
老大把手臂撑在桌子上,无奈的扶额,连连摇头。
原来眼睛也可以受到天大的侮辱,看紫菀花哭就是受慢刑。
受不了了,他看不得她哭。
好脾气的老大叹了一口长气,耐心的站在我面前,用右手粗暴的在我脸上揉来揉去。
“不哭了好不好?”
首到那张怪表情的脸消失,他就舒坦了许多,眼睛也不痛了。
我感觉莫名其妙:“老大,你的手法好像在揉面,擦眼泪不是这样的。”
给她擦眼泪就己经不错了,竟然还敢指责他方法不对,这小丫头真是活腻歪了。
“好吧,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擦眼泪?”
他还是沉住了气。
先哄她开心的得了“教我吧,趁我还有耐心。”
我只好教给他听,说对待女孩子娇嫩的脸,要温柔的抚摸,用一根手指帮她擦拭眼泪就行了。
老大埋怨了一句真麻烦,然后按照我所说的方法,轻轻擦拭粉嫩的脸蛋。
男人心想:奇了,她的脸怎的这么软,好像一只水蜜桃,轻轻一捏就能掐出水来。
旺盛的好奇心下,老大右手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子。
我:“?”
右手过瘾了,左手还没有,于是他两只手一起掐,掐到红为止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样才对称了。
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而他看我脸上又多了两个红戳戳的印子,看起来像年画娃娃,就想笑。
他按住我的肩膀,指着对面墙上的镜子说:“你看看你,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
气愤之下,我捏紧了拳头,又记起傅屿先前吩咐的话,要顺着老大的心,我便只好忍下愤愤不平的心灵。
片刻后,他又变回严肃、不可高攀的模样。
“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一下令,我的脚底就像生出了两枚火箭,飞出了办公室,迅速冲进电梯,狂按一楼的按钮。
这趟地狱之旅,可算结束了。
方才鸢尾听到了专用电梯的动静,以为老大下来了,所以趁机整理一下仪表,准备留个完美的印象。
“叮——”大厅的强光刷的一下照在紫菀花的脸上,哭肿的眼睛又酸涩了起来。
鸢尾瞧见不是她等的人,立马拉下脸,声音像乌鸦一样怪异。
“怎么是你?”
紫菀花说:“我刚才从这上去了啊,现在又下来了。”
鸢尾首接把话挑明了。
“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犯了天大的错误吗,怎么还能活着出来?”
紫菀花说:“哦,老大光顾着夸我了,并没有责罚我,大概是忘记了吧!”
刹那间,她的脸色从红到白又到红,为了得到这个消息,她都牺牲了色相勾引陈管理。
谁知道紫菀花压根没事,害的她白白浪费了时间。
这里需要补充一句,鸢尾很在意紫菀花的队友琥珀,她听说这次任务会死一个人,所以她猜测死的是紫菀,而非琥珀。
但结果是,紫菀好好的,反倒是琥珀没了音讯。
想到这里,鸢尾心中的痛苦根源又开始作祟了,必须想要从紫菀身上得到什么才罢休。
她说:“琥珀呢,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他死了。”
“你说什么?”
宛如泼妇上身的鸢尾,拽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我不信,琥珀不会死的!”
“是老大亲自告诉我的,不信你去问他!”
鸢尾彻底崩溃了,扯着她的衣服,不顾形象的哭泣:“你这个家伙,还我琥珀!”
真是好笑,仿佛她紫菀欠了全世界似的,谁都能跑来折磨她。
最后,我还是拜倒在软弱的性子下了。
我长舒一口气,尽量表现的友好些:“我也很难过,但事实就是事实,我无法补偿你。”
如果能换回琥珀,我想我应该会奋不顾身的去换他的命。
我就是这么自轻自贱的一个人,为了成全别人,从始至终都在贬低自我。
待她闹够了,我就把她从地上扶到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缓缓。
做完这些,我就离开了。
走出办公室大门,海风刮走了我心中的阴霾,此刻,我的心情一下子松快了许多,什么烦恼都抛在耳后。
紫菀花还有新的生活要追求,当然,还带着琥珀的那一份。
我要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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