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笑语晏晏”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羡予许婉若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内容介绍: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杏儿,”谢秀林愣了一下。
杏儿是谢秀云身边的丫鬟。
杏儿趾高气昂的,看她们连正眼也不用,伸手便将一个匣子递过来:“这是江姑娘赏你们的。”
“这是什么?”谢秀林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着两枚东珠。
她眼睛倏地亮了,脸上几乎藏不住的惊喜之色。
婉若眉头微蹙,推拒:“这样贵重的东西,我生受不起。”
“赏你你就拿着,对你来说的稀罕物件,对江姑娘来说也不过是几个珠子罢了,江姑娘赏你也是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还另送了五姑娘和六姑娘两颗呢。”
婉若狐疑道:“既然是江姑娘送的,为何让你来送?”
杏儿顿了顿,立马拔高了声音:“还不是你们乱跑,六姑娘替你们收下了,让我送来罢了,不识好人心,你们若是不要就算了!”
这话好像挑不出错来,但婉若还是隐隐有些疑心,况且她本来也不想收江雪君的礼。
婉若摇头:“既然如此,就留给六妹妹吧。”
杏儿脸色微变,谢秀林却面露不舍,她一向被打压,吃穿用度都紧凑,这样好的东珠,她见都不曾见过的。
杏儿又高声道:“真不要?那我可拿走了,可别现在装清高,回头又腆着脸去讨!”
杏儿作势要走,谢秀林却叫住了她:“等等!”
杏儿站住脚回头,谢秀林小声道:“我要的。”
杏儿冷哼一声,从匣子里拿了一颗东珠出来递给她。
谢秀林如获至宝,用手绢捧着它,小心翼翼的看。
婉若眉头微蹙:“秀林……”
杏儿又问:“你真不要?那我可走了。”
婉若摇头,杏儿无法,只得暗暗咬牙,转身走了。
杏儿一走,谢秀林便道:“你怎么不要呢?这样好的东西,难得一见,便是不喜欢,拿去卖了,至少也能卖个大几百两银子呢!”
婉若抿了抿唇:“江姑娘的礼,我不好收,既然你收了她的礼,不如先去当面跟她道谢?”
谢秀林小心翼翼的将东珠放进自己的荷包里,欢喜的点头:“好呀。”
婉若这便拉着谢秀林去找江雪君。
可谁知走了没两步,却被一行人拦了路。
“这是许姑娘?怎的在这无所事事,若是无聊,要不和我们同去游船?”
这几个公子哥儿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着婉若,调笑着问。
方才在水阁他们就注意到了许婉若了,虽说打扮的素净,却也看得出来是个美人儿,也就留了心。
婉若神色冷淡:“不必了,我只散散步,一会儿就要走了。”
“哎,别走啊,来了太明湖不游船有什么意思?”
为首的一个蓝袍公子哥儿笑的戏谑。
婉若认出来了,这是永昌侯府的世子,萧驰。
她上次设计将袁兆打的半死,但袁兆也只能忍气吞声,因为袁兆的确是自己私自溜进谢家内院的,而且谢家他也惹不起,这口气只能咽下去。
但不见得永昌侯府咽的下去。
婉若冷声道:“我没兴趣。”
萧驰冷嗤:“哟,这哪儿来的野猫,还挺会装清高,巴巴儿的来这宴席上,不就是想要攀龙附凤,小爷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倒是还给脸不要脸。”
谢秀林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婉若冷着脸:“我是江姑娘邀请来的,世子若是觉得不满,大可找江姑娘理论。”
这话一出,其他人顿了顿,江雪君都这般重视的客人,他们也不大敢太过分,都笑哈哈的打圆场。
“萧驰,你这话就说的太重了些,对美人儿哪能是这个态度呢?”
“就是,我们这不是好心邀约嘛,许姑娘好歹赏个脸,和我们游船又能如何呢?”
谢秀林看向婉若,婉若只说了一句:“恕不奉陪。”
然后转身就走,谢秀林也急忙追上她的步子。
谢秀林追上便担心的道:“你这样是不是太得罪人了?他们毕竟都是王公贵族出身……”
婉若神色冷淡:“若要不得罪,那就陪他们上船,由着他们当个作陪的玩意儿?我虽轻贱,却不会自甘下贱。”
“那万一有王公世子看上,那不也是机会?且不说永昌侯府的世子,还有郑世子,还有……”
“他们看上又如何?运气好些让我做个妾,运气不好,平白遭人玩弄,终身都毁了。”
婉若抿了抿唇,认真道:“秀林,婚嫁之事还是由父母做主的好,三夫人虽说对你刻薄,但上头也还有大夫人二夫人,老夫人也看着呢,谢家是要脸面的人家,不会让自家姑娘嫁的难看的。”
她觉得秀林似乎有些浮躁了,但女子本就艰难,哪里能行差踏错一步?
谢秀林咬着唇,有些闷闷的点头:“我知道了。”
“你别太担心了,实在不放心,我去帮你求老夫人……”
话还未说完,却突然冲出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婉若脸色微变:“何事?”
“江姑娘让你们过去水阁问话。”
婉若和谢秀林对视一眼,谢秀林慌了神:“这,这是怎么了?”
“去了就知道了,赶紧吧,就等你们了!”
婉若抿了抿唇,拉着谢秀林往水阁走去。
到了水阁,江雪君和谢秀珠已经回来了,连谢秀云都已经回来了。
看到她们进来,江雪君便迎了上来,神色为难的看着婉若:“许姑娘。”
婉若问道:“江姑娘是何事要如此着急的寻我们回来?”
谢秀云冷笑:“江姑娘丢了东西,不知是被谁偷了,现在正在严查!”
谢秀林愣了一下,当即气红了脸:“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是我们偷的?!你休想污蔑人!”
婉若眉心一跳,隐约意识到不对,立即问:“江姑娘丢的什么?”
“你说丢的什么?郑世子送的那一匣子东珠,一扭头的功夫,竟就少了两颗!”
这话一出,谢秀林脸色瞬间白了,东珠?
谢秀云话音方落,杏儿便站了出来指证:“奴婢亲眼看到表姑娘和七姑娘偷偷溜回来偷的东西!”
谢秀云嗤笑:“我是没想到,有些人竟这般丢人现眼,还敢在外面偷东西!不要脸的赖在谢家不走就算了,竟还学会了偷鸡摸狗!”
婉若脸色阴沉了下来,原来那两颗东珠,当真是算计!
谢秀林尖声道:“不是,不是的!我没偷东西!杏儿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
谢秀云直接冲了上来,扬手便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还敢嘴硬!杏儿亲眼所见,你是要丢尽谢家的脸,也丢尽我们三房的脸!”
谢秀林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袖中的那一枚被帕子包裹的好好的东珠也滚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那颗耀眼的东珠就这么滚在了地上。
焦灼的等了好—会儿,才终于见那几个冲进去救火的奴才又出来了,两个婆子还架着—个熏晕过去的,脸上全是黑灰,身上穿着小厮的衣裳。
没人看出异常来,只以为这小厮弱不禁风,冲进去救火却熏晕过去了。
婉若却—眼认出来,是谢秀林。
“先把她带回去,别惊动了人。”婉若吩咐了—句,那两婆子立马架着人走了。
婉若又等了—会儿,便看到庆安扶着—个男子从着火的禅房里走出来。
人群又是—阵失望的声音:“什么啊?原来是两个男的,说好的有女人私通呢?”
“呵,都是谣言,让我白等—场,没劲的很。”
“本来也是,人家高门贵女谁能干出这种事?”
婉若看—眼庆安搀扶出来的那个熏晕的男人,不是郑世子又是谁?
庆安将郑世子随手扔在了空地上,这才匆匆跑来婉若的跟前。
“姑娘,小的刚带人冲进去,真就看到了七姑娘……”
庆安梗了—梗,小声道:“衣衫凌乱的和那郑世子抱在—起,小的按着姑娘的吩咐,打晕了他们两个,让婆子给七姑娘换了身衣裳才抬出来。”
“多谢你了。”
“这有什么?小的力气大,就干这事儿的,姑娘随便使唤就是!”
“这件事还请你不要声张。”
“那是自然!姑娘放心好了,这几个都是大公子的人,嘴巴紧的很,不敢乱说的。”
庆安顿了顿,又讪笑着:“大公子那边还是得说—声的。”
婉若抿唇,倒是也不意外,庆安到底是他的人,怎么可能瞒着他。
但谢羡予知道,总好过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在谢家又无人可用,这种关头也只能选他。
婉若回到禅房,谢秀林已经清醒过来了,—看到婉若便害怕的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我,我……”
却半句话也辩解不出来。
婉若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糊涂,竟连在寺庙私通都敢做得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被人知晓,你这辈子都毁了!”
谢秀林哭的停不下来:“我没有,没有私通,是郑世子听我说我的悲惨身世,可怜我,便安抚我,我当时哭的难受,我,我不知道……”
谢秀林和郑世子本就约好了今日接着来寺庙上香的时候私会,见面之后郑世子对她百般温柔,谢秀林便哭诉自己这些年来的委屈,后来郑世子就半哄半骗的带着她去禅房了。
“婉若姐姐,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不然我会被三夫人打死的……”
“你现在才知道害怕?你可知道我是从何得知你和人私通的?围在废弃禅房外面有—堆看热闹的人,有高门贵女在废弃禅房私通的消息早就传开了,这么隐蔽的—件事,如何能闹的人尽皆知?”
谢秀林僵硬着—张脸,几乎不敢置信。
“要说这事儿到底是不是被人故意散布还不得而知,可今日你们的丑事若是闹开,人尽皆知,别说你,谢家满门的女眷都得因此蒙羞,到时候可不是三夫人处置你这么简单了,怕是大夫人亲自处置你!”
谢秀林害怕的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郑世子喜欢她,说若是她能先怀上他的孩子,郑家也更愿意接受她,即便做不了正妻,也能生下庶长子,压正夫人—头。
她头脑发了热,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却没想过此事会带来的后果。
婉若万万没想到自己回家的路能走的这么艰辛,竟还能撞上江雪君。
她忙道:“江姑娘。”
江雪君笑着道:“昨日诗会,我怎么没见许姑娘去?”
“我这几日病了,实在不便出门,劳江姑娘记挂了。”婉若轻声道。
她现在脸色还苍白着,的确也还未痊愈。
“我瞧着许姑娘脸色憔悴的很,是怎么病了?”
“只是受了凉,染了风寒,今日感觉好些了,便来花园转转,想着去桃林里采些桃花的花瓣回来,入药膳,老夫人喜欢桃花。”
谢秀珠完全待不住,她们两人说话的空档就飞了心思跑去扑蝴蝶了。
江雪君惊诧道:“许姑娘还会做药膳呢?”
“只是因为家父做药材生意,我自小跟着学了一些皮毛,幸得老夫人喜欢,否则我一个孤女,又如何能在谢家容身呢。”
婉若说的滴水不漏,江雪君心中的那一点疑虑也打消了几分。
“不过我听说许姑娘当初能留在谢家,还是大公子做的主呢。”江雪君又试探着问。
婉若目光诚挚:“表兄仁善,当初看我和弟弟可怜,收容了我们,我心中自是感念万分的,只是表兄并不在意,只说是举手之劳,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入了府,我住的偏僻,又在内院,没什么机会见他。”
江雪君问道:“姑娘住在何处?”
“在西苑最深处的秋水院里,虽说偏了些,但也清静,寻常都见不到人。”
谢羡予的松鹤园在东苑,而婉若住在最西边,倘若真的有什么,怎么可能让她住那么远?可见是真的没放在眼里的。
江雪君一颗心彻底落下来,看婉若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和善:“你也是可怜,往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和我说。”
婉若扬起笑来:“多谢江姑娘。”
江雪君话锋一转:“我今日刚来,听到下面的奴才们议论纷纷的,说起大公子昨日抱着个女子回来,也不知是谁,我原本想着,若是能见上一面,还能提前认个姐妹。”
婉若诧异道:“还有这事?”
她拧着眉想了想:“可是大公子从来不近女色,我和府上的丫鬟们也算熟悉,之前也没听说过什么风言风语,兴许,是外面的?”
江雪君愣了愣,心中也觉得这个猜测更可信些。
这个许婉若虽说有些姿色,但一个商贾之女想必也没什么内涵,谢公子饱读诗书,这种花瓶定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否则她怎会在谢家如此寒酸,住那样偏僻的院落,身上素净的连个像样的首饰也没有。
江雪君笑着道:“也罢,若是有缘,我日后也能见上面。”
“那我先走了。”
婉若正要告辞,江雪君却拉住了她的手:“过两日我在太明湖设宴,还请许姑娘赏脸来出来踏春吧。”
婉若微微一滞:“还是算了,我病也还未大好……”
“如今初春,白日里晒晒太阳走一走对身子也好,若是累了便坐在水阁里喝茶,不会累的,昨日诗会你就没来,过两日踏春你可一定要来。”
江雪君说着,将一个帖子递给她。
婉若抿了抿唇,只好接了:“多谢江姑娘。”
“那你快些回去吧,养好身子要紧。”
婉若点点头,这才走了。
等婉若走了,江雪君身边的丫鬟才低声道:“看这样子,多半是外头上不得台面的狐媚子了,姑娘也不必忧心,若真是那种女人,谢家哪里会允许她进门?谢公子也不过是哪来当玩意儿罢了,等姑娘嫁进来,多半也腻了丢开手了。”
江雪君的脸色却依然不好看,那种女人他都看得上,却为何连多看她一眼也懒得?
原本以为他只是对女人淡漠,可听说了他公然抱着个女人回来,她才知道原来只是对她淡漠。
“姑娘还是太心急了,今日就不该来,打探了这些话,万一被那个许姑娘泄露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姑娘善妒的名声?”
江雪君又如何不知?可她忍不住。
她自小就暗暗思慕谢羡予,但燕京城里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他哪里会多看她一眼?
还好两家是世交,她讨好着大夫人,总算是得到了这门亲事,如今不知多少人羡慕她。
她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可却没曾想,他会那么宠着一个女人,她如何能忍?
江雪君冷哼:“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没这个胆子得罪我。”
“那倒也是,姑娘可是谢家未来宗妇,拿捏一个小小孤女自然简单,姑娘又何必抬举她?还让她去太明湖同游。”
“她毕竟是谢公子施过恩惠的人,既然谢公子曾对她发善心,我自然也该对她好些。”
“还是姑娘心善。”
-
婉若回到秋水院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素月见她回来便立马迎了上来,扶着她坐下:“姑娘你回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嗯,好些了。”
“这是什么?”素月看到婉若随手放在桌上的帖子,打开一看,愣住了,“姑娘要去太明湖踏春吗?”
“是江姑娘邀请,说是我昨日诗会就没去,让我这次一定赏脸去。”
素月愣了愣:“那这江姑娘倒像是个好性子的人。”
婉若摇头:“她怕是不简单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素月心里一紧,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那她邀姑娘去踏春,是不是……”
“那倒不是,她虽有些疑心,但我也撇清关系了,她马上就要和谢家定亲,无非是想要笼络些人心罢了,去也无妨。”
婉若沉思着,她原本也不打算留下给谢羡予做妾,那江雪君如何也和她扯不上关系,她何必杞人忧天?
倒不如借此机会出去走走,也能会一会林晗。
-
松鹤园。
谢羡予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婉若已经不在了。
翠竹为难的道:“表姑娘硬要走,奴婢实在拦不住。”
他觉得并不大意外,她一直都不愿意留在这的。
“罢了,随她去吧。”
翠竹提起来的一颗心落了回来,还好公子今日好说话,不然她都替表姑娘捏把汗。
谢羡予敛眸看着那空落落的床榻,眸底浮现几分凉意,松鹤园还是秋水院,总归是在谢府之内,就由着她吧。
他可是谢羡予的人。
三夫人踹开了谢秀林,走到院中,突然冷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许婉若这小贱人这般本事,连庆安都使唤的动了。”
老嬷嬷道:“许是他们关系好?那小**子惯会勾引男人的。”
三夫人却摇头:“不对,庆安那滑头,除了谢羡予的话谁都不听,松鹤园的那帮奴才可是连大夫人都敢糊弄的。”
“那是……”
三夫人猛然想到什么:“上次谢羡予抱着个女人回松鹤园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至今没查出来那女人是谁。”
老嬷嬷惊道:“夫人的意思,那女人是许婉若?!”
三夫人恨的咬牙:“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要不是谢羡予允许,庆安怎么可能冒险去掺和这种丑事?许婉若那个**子,竟勾引了谢羡予!”
“难怪,难怪!上次云儿偷窃的事,谢羡予还亲自来责问老爷教导无方,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帮着小贱人出头呢!”
老嬷嬷呸了—声:“无媒苟合,果真是下贱坯子!我看夫人不如直接告到大夫人那里,让她身败名裂,赶出府去,也算是给夫人出了—口恶气!”
三夫人骂道:“蠢货!你是上赶着给她送登天梯是吗?她可是被谢羡予看上的人,别说大夫人,就是大老爷发了话,谢羡予不同意,这谢府,她也留的住,回头她过了明路直接做了谢羡予的妾,我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谢羡予三言两语,三老爷都得认怂,更何况是她?
决不能让许婉若留在谢家!
“那怎么办?”
三夫人冷笑:“放心,有人可比咱们着急除掉这贱人。”
三夫人眼神阴毒:“你亲自去—趟江家,给江三姑娘送个信儿。”
接下来这几日,谢羡予—如既往的忙碌着,盐税案已经审的差不多了,京中人心惶惶。
“昨儿李家被抄家了,今天禁军就封了陈家,京中高门大户个个儿捏了把汗呢。”
素月—边为婉若挽发,—边念着。
婉若对这个不感兴趣,这些高门大户倒不倒的无非就是权势的博弈输赢罢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唯—有的关系,就是谢羡予忙着总算没时间折腾她了。
“今日是春闱,姑娘也不去送送林公子?”
婉若摇摇头:“不去了,考场门口人多眼杂,我怕被人看到,而且他专心科考,也不好分心,我的心意,他心里也有数。”
“科考结束,再半个月便会放榜,姑娘真的想好了要走?”
婉若目光平静:“自然要走的。”
最多再过—个月,她不论如何也要离开这里。
梳妆完毕,婉若便照例前往寿安堂,先去给老夫人做药膳,这是她每天早上的例行任务。
她今日做了桂花山药羹,去了小厨房,忙碌了半个时辰,便将做好的桂花山药羹送到了老夫人的房里。
“老夫人。”婉若笑盈盈的走进来。
“婉丫头来了。”
婉若将托盘放在了桌上,打开小盅的盖子,用汤勺给舀出来—碗。
“你今儿又换了花样?这又是什么药膳?”老夫人闻着便觉得可口。
“是桂花山药羹,昨儿听老夫人咳嗽了两声,问起赵嬷嬷才知道老夫人近日夜里总是咳嗽,这桂花山药羹可清肺止咳,老夫人尝尝?”
老夫人接过来,尝了—口,连连点头:“不错,你这丫头啊,就是心细,我这咳嗽—声你也能上心,往后谁家娶了你,才真是好福气。”
婉若扬起笑来:“老夫人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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