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爱书屋 > 现代都市 > 精选全文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

精选全文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

楚诗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谢既白施窈,由大神作者“楚诗魅”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主角:谢既白施窈   更新:2024-06-17 15:1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既白施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由网络作家“楚诗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谢既白施窈,由大神作者“楚诗魅”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精选全文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精彩片段


施明珠醒得真及时,施窈可不信她是刚刚才醒的,没这般巧合的事。

反正克施明珠的屎盆子,她是不接的,谁扎的小人就扣谁头上去!

施明珠一惊,那人偶她知道,定是欣嬷嬷扎的,不由暗暗责怪欣嬷嬷行事不谨慎。

太夫人脸色漆黑如锅底,怒喝道:“拿来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耍这些阴私把戏,诅咒、离间我们施家的骨肉!”

捡起人偶的婆子不识字,闻言,忙把人偶呈上来。

那布偶小人浑身扎满了针,似个刺猬般,无处下手,婆子只用两根手指提着小人的一撮小辫子。

她一路拎过来,前前后后的女眷们连连后退、惊呼,同时也看清了布偶上的字。

“施窈……”王蘩脸色煞白地念出这俩字。

施窈朝她望去,笑问:“六嫂子叫我作何?”

王蘩指着布偶小人,手指颤抖:“二妹妹,布偶上面是你的名字!”

太夫人看清小人,浑身冒鸡皮疙瘩,脸色越发难看。

她的心腹汤嬷嬷拔了针,拿剪子剪开,取出一张纸,展开,递到太夫人面前:“老太太请看,确实是二姑娘的生辰八字。”

太夫人气得险些晕过去,连拍桌案,怒问:“是谁!谁干的!”

施窈掩面啜泣:“原来是我的生辰八字!我相信大姐姐的为人,祖母和大伯母亲自教养的,大姐姐品性绝无问题。不知哪个黑了心的,故意栽赃大姐姐,藏在大姐姐的床底下,既害我大病一场,又害大姐姐大病一场。

查出还罢了,及时止损,左不过我们姐妹生隙,大姐姐落个诅咒妹妹的污名。若没查出来,怕是……怕是我和大姐姐都活不成了!”

她扭头用帕子捂嘴,一声哽咽连着一声哽咽,看起来委屈到了极致,悲愤到了极致。

这一扭头,便露出她脖子上的掐痕来。

十五岁的小姑娘,肌肤细嫩,吹弹可破,欣嬷嬷又厌憎她,不曾留手,便在她皙白如玉的脖颈处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乍然看来,触目惊心。

太夫人的心又软几分,深感惭愧。

这一切都是小人作祟,她怎么就吃了猪油蒙了心,将珠珠的病和失常全怪罪到她个小人儿身上。

本是接窈丫头回京享福的,却不想从窈丫头踏进国公府之时起,便没有一时半刻的安生,还大病一场。

这哪里是接她来享福的,分明是接她来遭罪的。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将施窈搂入怀中。

施窈便伏在她肩头哭,怕自己哭不出眼泪,只能埋着脸。

唉,人生如戏,全拼演技。

听了施窈的话,施明珠险些又昏死过去。

这个鬼丫头,虚伪做作,伶牙俐齿,颠倒黑白,又惯会做戏。

可已闹到老太太跟前,她想替欣嬷嬷遮掩都来不及。

而看见太夫人和施窈这般亲密,她心口又泛酸起来。

太夫人欠了纪姨娘两个大人情,前世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对施窈心软,直到施窈爬上五皇子周绪的床,才真正对施窈失望,心狠起来。

老太太口口声声最疼她,怎么能忘了她自个儿的话,又去疼施窈呢?

每次施窈犯错,老太太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惩罚施窈的身边人,她便心痛一次。

她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宠爱,是绝不掺杂一丝杂质的偏心。

施窈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平平无奇的穿越女,一个市井乡野长大的卑贱庶女,凭什么跟她争?

欣嬷嬷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抖如筛糠,不断地朝施明珠和国公夫人投去求救的眼神。

可施明珠有什么法子?

只能将头扭向里面。

国公夫人恨铁不成钢,这会儿撕了欣嬷嬷的心都有了。

这等污秽邪物,怎么敢藏在她闺女的床底下?

藏就不该了,还不藏好,叫人发现。

欣嬷嬷眼神灰败,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般,委顿在地。

太夫人充满压迫的眼神扫视一圈,冷笑一声:“既然没人承认,那就从欣娘开始,兰佩院上下,全都绑了,一个一个打板子,总有人扛不住吐出实情。”

顷刻间,兰佩院的下人们纷纷跪地:“不是我们,求老太太明察!”

欣嬷嬷浑身一震,想自首,又怕立时被盛怒的太夫人打死,只能拖得一时算一时。

众人鸦雀无声。

稍稍懂些察言观色的人,便已知罪魁祸首是谁。

国公夫人张嘴求情:“老太太,珠珠还病着……”

“大伯母说得对!”施窈抢话道,“大姐姐还病着呢,可万万不能饶了罪魁祸首,须得快快查出黑手,以免纵大了她的胆子,再弄出更大的祸端来。”

众人心里齐齐咯噔一声。

更大的祸端是什么,她们心里有数。

巫蛊、厌胜……若是叫御史抓住把柄,一个不好,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到那时,谁会信这个布偶娃娃是个奴才做的呢?

又有谁会信,布偶里面缝的是施窈一个不起眼庶女的生辰八字呢?

施窈看了两眼欣嬷嬷,循循善诱,好心劝道:“是谁还是快些自个儿站出来自首吧,前儿菘蓝那丫头朝我的汤药里吐口水,大嫂子审问时,她和山奈舌头被猫儿叼走了,死活不肯说明真相,唬得大伯母上上下下地查,生怕有人下毒,兴师动众的。

最后水落石出,菘蓝挨了十板子,不知小命还在不在,山奈知情不报,当众扒了裤子,挨了五板子,屁股开花。早些自首,老太太省心,你或许还能留条命。”

国公夫人闭上眼,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巧舌如簧,竟将那日情形趁机道了出来,她的一番操作竟都付之东流。

果然,太夫人闻言,越发怜惜施窈,道:“窈丫头,叫你受苦了。”

她惭愧这几日没去看一眼施窈。

这丫头实在可怜。

住在金陵时,还有个姨娘说些贴心话,入了京城,满府都是亲人,却一个贴心的也没了。

施窈拎起手帕沾沾揉红的眼眶,可怜巴巴道:“能做老太太的孙女,是孙女的福气,何苦之有?何况,那日大嫂子及时来拦下,除了受一场惊,又被恶心一回,倒也无甚妨碍,老太太放心。”

太夫人便握住她的手。

跪了一地的仆妇丫鬟中,施明珠的两个大丫鬟生怕查出她们来,山奈的前车之鉴在那儿呢,忙都指着欣嬷嬷喊:

“老太太明鉴,是欣嬷嬷缝的这个人偶,时不时拿出来扎小人!奴婢们只见她扎小人,不知她诅咒的是二姑娘啊!”


因她知晓,这个时候,她的小命是最安全的。

早起,施窈去甘禄堂请安。

—路上,婢仆们撞见她,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生怕沾上她的煞气,煞到自己个儿。

施窈走哪儿,就见远远的迎面来的丫鬟婆子们—哄而散,或藏或躲,不由汗颜。

嗐,行叭,总比见了她,上来阴阳怪气羞辱几句强多了。

她昂首挺胸,走路带风。

木香:“……”得,不用她瞎操心,姑娘还得意上了。

进了甘禄堂,请了安,—晚没睡好的太夫人面容憔悴,唤来乐安宁,道: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总归罚也罚了,兄妹还是兄妹。明玮媳妇,—会子你和窈丫头留下陪我用早膳,吃完,你俩便—同回棠溪院,带窈丫头探探她二哥哥,再带她探探明辰和明晖。”

乐安宁咬牙应是。

施窈哀叹,老太太对孙子们的滤镜太重。

她才不想去探望那三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

不过,去瞧瞧他们有多惨,倒也使得。

用罢早膳,乐安宁笑着携了施窈的手出去,来到甘禄堂外面,她便甩开施窈,掏出手帕仔细擦了手,最后随手扔给身后的丫鬟。

“二妹妹见谅,我—碰蛇蝎之人,便浑身起鸡皮疙瘩。”乐安宁斜挑眉梢,不阴不阳地道。

施窈虽怜惜她是美人,却仍觉得她这个表情好欠揍,磨了磨发痒的后槽牙,笑眯眯说道:

“那二嫂子岂不是夜夜起鸡皮疙瘩?”

乐安宁轻蹙娥眉,正要问什么意思,忽然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涵义,不由愠怒:

“牙尖嘴利!怪不得你不受宠,瞧瞧你,再瞧瞧珠珠,你哪里能与她比呢?珠珠那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温婉端庄,钟灵毓秀,而你,手段毒辣,心如蛇蝎,专挑人的眼睛、脸面去伤,大庭广众的,对你哥哥拳打脚踢,别说没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竟连街头的泼妇也悍不过你!”

原著里说,乐安宁是个性格直爽的人,好恶喜乐皆写在脸上。

施窈心道,确实挺“直爽”的。

就这张嘴,她自个儿直了爽了,倒累得旁人堵心。

施窈决心当—面镜子,嫂子直爽,她也直爽,于是道:“二嫂子还是别瞧我了,多瞧瞧自个儿吧,我是不受宠,二嫂子就受宠了?除了二哥哥宠嫂子两分,这府里谁宠你?

大家闺秀,我不是,二嫂子是吗?跟我大姐姐比比,你是吗?我不能与她比,你敢与她比吗?你若比了,二哥哥的那两分宠,你还守得住吗?”

乐安宁气得鼻子快歪了,终于拿正眼怒瞪施窈:“你胡说什么?谁要与珠珠比了!哥哥宠妹妹,天经地义,我为何要与珠珠比?你—个毛丫头,没成亲,什么也不懂,我不与你分辩。”

施窈哼笑:“我是不是胡说,嫂子心里有数。你脸上的伤可不是我挠的,怕我?恐怕不是,你心中对大姐姐存了怨恨,不敢与她对上,便拿我与她比,挑拨我与大姐姐的关系。

嫂子挺有自知之明的,知你自个儿不受宠,二哥哥宠你二分,便宠大姐姐八分,你怕连那二分宠也丢了,不敢露出半分埋怨,便来架桥拨火挑唆我。”

乐安宁被说中心思,又惊又怕,不再拿施窈当傻子看,恼羞成怒道:

“你少污蔑我!我素来宠爱珠珠,她伤了我的脸,只是遭奸人算计,养几日便好了。而你呢,我可是听说,遭了你暗算的地痞无赖,有眼睛瞎了的,有鼻子耳朵缺了的,可见你的心肠本就是黑的!”


施明珠柔柔弱弱地福身,一一行礼:“请老太爷安。请大老爷安。请老爷安。施明珠见过诸位哥哥。”

说完,她蹲在那儿,娇病的身子摇摇欲坠,轻轻咬住唇瓣,渐渐加重力气,咬得唇瓣发白。

施明辰鼻孔朝天哼了声,低低道:“惺惺作态!”

当谁不知,昨晚恶毒的施明珠又罚了大嫂子的两个丫头!

嫡母容氏的长子,在堂兄弟里排行老四的施明奎,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施明辰,示意他老实些,自有祖父为珠珠做主。

老国公见施明珠没有想象中那么粗野不堪,脸色缓了缓,道:“起身吧。你染了风寒,不好好养病,来这儿作何?”

施明珠站直身子,双手握着手绢置于腹前,抬起脸,落落大方笑道:“昨儿夜里,孙女梦见药师菩萨,拜了三拜,一拜求自己病愈,二拜求大姐姐病愈,三拜求家人无灾无难、身体健康。

不成想,今儿一早醒来,便觉身上果真轻省许多,还能下炕走动。一时高兴,便来探望大姐姐。不知大姐姐可醒了不曾?”

花厅里发出几声嗤笑。

不知是谁发出的。

数施明辰最沉不住气,他双手环胸,呵呵冷笑:“果然自私自利,梦里求神拜佛,竟将自个儿排在第一位,还敢说你关心珠珠!”

施明珠讶然地朝他望去,上下打量他一番,黑白分明的眼珠瞪圆,然后移回目光,只看着老国公。

没辩解,没回怼。

就只这一个惊讶的眼神,一个无视的动作,偏生勾起施明辰的无名怒火,仿似他是那多不知礼数的粗野村夫似的。

施明辰正要发火,施明奎再拐他一胳膊肘。

这个弟弟是捡来的吧?跟施家人格格不入。

老国公瞥了眼施明辰,摇了摇头,再望向施明珠时,语气又缓和一分:“还不曾醒。”

他希望施明珠识趣些,自个儿提出搬出关雎院,别为了个小小的院落闹得太难看。

施明珠心疼道:“啊,竟还不曾醒!昨晚求佛时,我想着,大姐姐这边有大家守着,大家都为大姐姐祈福,大姐姐定能早日苏醒,早日痊愈,我才先为自个儿求了。早知我求的这般灵验,就先为大姐姐求了。”

众人不大自在,好像他们没尽心似的。

又是施明辰嘟嘟囔囔哼道:“马后炮,就是自私而已,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施明奎捂额,真想把这个弟弟扔了。

老国公道:“珠珠吉人自有天相,会醒来的,无须你求神拜佛。可还有事?”

老道士的话,不敢信,也不敢不信,老国公还是有些忌讳施明珠冲了施明珠。

施明珠微微偏着头,眼神无辜而天真:“那我能进去瞧瞧大姐姐吗?我想把昨晚梦到的福气传递给大姐姐,好让大姐姐早日康复。她康复了,我才能问问,与我之间有什么误会。”

语罢,她伤心失落地垂下头。

众人这才记起,他们满心责怪施明珠克了施明珠,却忘了,是施明珠突然疯魔,将好端端站着的施明珠推入湖中,才致施明珠大病一场。

怪力乱神的先放一边,到底施明珠遭了一场无妄之灾。

老国公略略不自在,倒也不至于愧疚,他家珠珠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待她醒了再细细问,想了想道:“姊妹间打打闹闹失了手也属寻常,你莫要往心里去,珠珠最是和气不过的人。”

意思是,不要记恨施明珠,更不要想着报复她。

施明珠忙道:“我不怪大姐姐,解释了误会,我们还是亲姊妹。”

“一家子骨肉血亲,正该如此。”老国公叹气道,“你进去看看你大姐姐吧,欣娘,带她去见珠珠。”

见了珠珠未醒,之后老大媳妇才好与施明珠提搬出关雎院的事。

立在门口的那个一脸阴沉的圆髻灰衣妇人,便走过来疏冷道:“二姑娘随奴婢来。二姑娘刚从外面进来,身上有寒气,须得换双鞋。”

施明珠脱下大氅给丫鬟,闻言,一脸惊愕地望向欣嬷嬷。

老国公不悦地轻咳一声。

无论主子间有什么龃龉矛盾,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态度。

到底施明珠是他的亲孙女,一个奴才也敢当他的面给他孙女摆脸色!

欣嬷嬷这才反应过来,做得过火了,于是不情不愿弯了腰,为施明珠打起帘子。

施明珠先进了暖阁,便见着一屋子妇人,又一一行礼问安。

几位嫂子皆冷眼相对。

生得最漂亮的二嫂子乐安宁,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宁愿盯着房梁猛瞧,也不愿朝施明珠看一眼。

施明珠说明来意。

太夫人见她病弱可怜,一时又勾起曾经对纪姨娘的愧疚来,胸口积了三天的恶感消散,摆手让她进去:“去瞧瞧也好,莫要弄出动静,扰了你大姐姐。”

等施明珠入了内,她悄声问郑氏,“老大媳妇,明武媳妇呢?”

国公夫人脸凑过来,低声回道:“明武媳妇身子不爽利,今儿早晨使了丫鬟来跟我请假。”

太夫人心里一沉,又想起那道士的话,这二丫头身上是带了点煞的,真是讨债的:“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病了?是该拜拜菩萨了。昨儿明武媳妇可跟二丫头提了挪院子的事?”

国公夫人道:“说是未曾呢,她年轻媳妇子,面皮薄,一时张不开这个嘴——昨儿夜里,明武媳妇使了秋石服侍二丫头,不知怎么招惹了这小祖宗,二丫头竟罚她跪在敞开的窗户下,跪了半个多时辰,险些冻死半条命去。

若不是后头明武媳妇不放心秋石一个服侍她,又遣了紫菀去,怕是咱们国公府就出人命了!”

太夫人一手攥成拳头,重重捶了一下茶案。

引得众女心惊肉跳,都朝她望过来。

太夫人闭眼,满脸失望:“二丫头得好好教导了,再不教,这性子怕是再拗不过来。”

她是真真想不到,面上瞧着柔柔弱弱、一团和气的小丫头,内里竟藏着草菅人命的奸毒!

国公夫人没接话,拎起帕子掩了唇角的笑意。

众女正心思各异,突地,里面传来施明珠的低呼:“周绍!啊,这不是四殿下的名字吗?大姐姐梦里怎会叫喊男人的名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